飞奔了一夜,这女人自己真的是学医的吗?
易修荆赤其实吃了一块后就没有在吃了,接过秦镹扔给自己的手帕,转眸间看向上官丰泽,道:“大婚啊!恭喜恭喜,听说你们早就啪啪啦!还酒后乱咳咳……那祝您早生贵子哈!”
转身走向刊语,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语子,等姐姐我给你找个好的,我家那边有很多帅哥美女,小爷我认识的救过的更是数不胜数,到时候随你挑,咱不再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一旁秦镹黑曜石般的眼眸略过一丝暗芒,数不胜数?看来,他得提前计划,订婚旨意有了但还没有见她父母,要提前!
刊语嘴角一抽,无奈一笑道:“那就多谢夫人了,刊语要不了那么多。”
那一旁上官丰泽脸黑了,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块,眼睛仿若要喷火一样瞪着易修荆赤,果然他还是很不喜欢这个女人!
竟然如此教坏他的语儿。
易修荆赤眼角瞥了一眼那仿若要用眼睛将她瞪出窟窿的上官丰泽,对着刊语挥了挥手,大声说道:“那又怎么着?放心依照刊语你的魅力,十个八个想要守护你的帅哥美女绝对不成问题,放心放心啊!”
上官丰泽没忍住,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一瞬间,上官丰泽身影一闪,挡在刊语面前怒瞪着易修荆赤道:“你不是说你家乡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怎么跑出来十个八个,你想教坏我家语儿不成?”
他就是不喜欢她,很讨厌!
转身看着刊语,上官丰泽黑着脸,语重心长道:“别听她胡说,什么十个八个!”
刊语淡淡一笑,道:“我到觉得还不错,丰泽,刊语也祝你早生贵子!”
声音轻柔,淡笑之中仿若有一丝释怀,又仿佛满满的感伤与绝望,只是一切都已掩饰在哪温柔的笑意下,不得见。
上官丰泽身体一怔,甩了甩衣袖道:“早生贵子?!”转眸间看向那呆愣中的风若琳,“来人,将她待会后院,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院。”
两名待到侍从踏门而入,健步带风,走到风若琳身旁,“风小姐,请跟我们走。”
风若琳摇着头,上前一步抓住上官丰泽的衣袖道:“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是你是你毁了我清白,如今竟还软禁我,你龙泽山庄怎的如此?若此事传出怎么面对天下武林人士,庄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一叶障目,”刊语轻轻摇摇头,转头对白老说道,“白老,我累了,扶我坐下。”
白老扶着刊语坐在了一旁,白老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那风若琳一眼。
你风若琳根本不足为惧,一个连龙泽山庄都不了解的女人,还妄图做庄主夫人,掌管沉凤阁?
眼睛瞎了!
而那上官丰泽轻笑出声,扯出自己的衣袖,将风若琳掀翻在地,脸上露出一抹嗤笑道:“面对天下武林?风若琳,看来你还没搞懂我龙泽山庄从来不是那满口仁义道德的武林正道,我们做事一向随心意,正也好,我们可救人,邪也罢1,我们亦可屠尽天下。”
救这个女人不过是点头之事,他虽杀人也不会辱人,见她要被人欺负才出手,没想到阴沟里翻船竟然中了春药,若不是如此这女人别想进入龙泽山庄一步。
易修荆赤眼角微微一挑,走到秦镹身旁做了下来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秦镹面具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心疼道:“最近诸事繁多,你也辛苦了,万事有我放心去做便是。”
阿赤一根弦蹦的太紧了,最近他手上也着实辛苦她了。
易修荆赤看着秦镹那眼眸中的自责,摇头一笑道:“别为我找借口了,最近懒了而已。”
她也是一家之主,更要关注黑白世俗界的事情,阴谋诡计杀人灭口,她也是这么过来的。
只是到了这里,懒惰了而已,因为背后有他所以有时候连脑子都不想动了。
易修荆赤内心那抹警惕缓缓升起,这可不是好兆头,这些天真的是她自己放松过头了。
她这样的人只有两种死法,第一是累死,第二是被杀死。
那种老死,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奢望。
秦镹扫了一眼气势微变的易修荆赤,凌厉内敛,嚣张而狂傲,墨发如柳丝,嘴角一股邪魅笑意,让人胆寒。
“尊主,属下失职,请主上降罪,”上官丰泽转身双膝跪地,腰板挺直,双眸带着一丝懊恼,“尊主,属下一时头脑昏沉,才下了此等荒唐消息。”
当时脑子混乱,听到风若琳哭诉,他就这么下了命令了。
风若琳脸色惊呆,看着这龙泽山庄庄主竟然向那面具男跪了下来,口中喊着“尊主”,风若琳后退了一步,看着那霸气冰寒的秦镹,“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是龙泽山庄的主人?”
不!、
不!
难道她的庄主夫人梦,破碎了吗?
不!
不要!
秦镹连看都没有看风若琳一眼,双眸深邃如浩瀚星辰,声音冰冷道:“丰泽,你若娶她本尊会给你做主,如何?”
上官丰泽脸上带着一丝为难,转头看着那倏地一脸喜色的风若琳,低眸间瞥见刊语淡笑不语的脸,略过那双无神的双眸,脸上纠结不定,道:“尊主,我会照顾她一生,却不会娶她。”
秦镹眉头却没有舒展,脸色更加冰冷了,问道:“为何?既然不娶又何必照顾一生?”
上官丰泽没有一丝隐瞒道:“属下不慎中招,欺负了风若琳,她清白已毁,属下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只是他不想娶她为妻,今生他都不想娶妻。
秦镹眼眸之中略过一丝失望,抬眸间看向刊语道:“刊语觉得如何?”
刊语站起身,对着秦镹的方向微微服了附身道:“尊主,属下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这龙泽山庄不能被她人沾染,所以属下有个提议,”微微一顿,“挑断风若琳手筋脚筋,安排一处院落,由专人看护,暗卫监禁。”
风若琳瞪大眼睛,她没想都这瞎子什么沉凤阁凤主竟然如此狠毒,当着上官丰泽的面都如此狠辣,“你好狠毒!刊语,你不就是嫉妒我能与庄主在一起吗?开始你永远也只是个男人,只是一个靠着养男人而不得所爱的贱人!”
上官丰泽距离风若琳比较近,在她开口说出那句话时,上官丰泽已经怒气升腾,在她说完后,扬手就给了风若琳一个耳光,道:“看来不只是脚筋手筋,还有舌头也不能留着!”
风若琳捂着脸,整了一下,顿时大哭起来,“呜呜呜……你欺负我了,毁了我竟然还要如此狠毒,丰泽,你当日欺负我的时候不是说会对我负责吗?难道就是这样?”
“我已经对你负责,风若琳,别逼我杀了你,”上官丰泽双手紧握隐忍住那眼眸中的杀意,“在这里你也就是一个下人而已。”
风若琳坐在地上,忘记了哭声,看着那当日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当日不惜下狠招,给他下春药去发现对他竟然无用,最后才不得已下了迷药,造成假象,但没想到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难道她就真的比不上一个男人吗?
那日后他醒来,知道这个事后,当晚便喝的酩酊大醉,口中一直喊着刊语的名字,说着对不起,说着一堆的情话,她羡慕她嫉妒可是当她看到是个男人后,愣了!
为何她输给了一个男人!
她不服!
可为何如今是这个结果!
风若琳没有在哭闹,只是无声的留下眼泪,眼眸中一个伤心的绝望,转眸间看向那依旧淡笑温柔的刊语,轻声苦笑一声道:“刊语,我很羡慕你,能得到上官丰泽的爱,我也很嫉妒你,我想过无数次与上官丰泽口中那个名为刊语的人见面时什么样子,却没想到是如此,我风若琳竟然输给了一个男人,呵呵……”
上官丰泽眉头紧蹙,怒吼道:“风若琳,你给我闭嘴!”
风若琳脸上的笑混合着泪水更苦了,无力的看了一眼上官丰泽,随后看着刊语道:“看到了吗?他很在意你,而我永远得不到他的一丝怜悯,呵呵……”
缓缓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1,看着上官丰泽道:“你不用对我负责了,你根本没有碰过我,从始至终对都没有,是我下药,是我给你的下的迷药,只是我没想到有人竟然给你用了丹媚,若我所猜不错,应该是你的刊语给你用的,”
脸色有些苍白,风若琳身体踉跄了一下,“上官丰泽,我没想到我风若琳竟然爱上了你,你不是好人却比那些满口正义的武林正派好太多了,我^……”
秦镹眉头微微一皱,一旁易修荆赤眼睛眯起来,看着那站在大堂中央有些踉跄的风若琳,刚刚这风若琳身上有股内力发出,而现在她脸色好像不太对。
而此时上官丰泽完全被她口中的话惊呆了,丹媚!
丹媚!
刊语那次给他服用的事丹媚!
所以他才会失明!
刊语!
上官丰泽愤怒起身,站在刊语面前,身体颤抖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风若琳要不说,你一辈子都不想让我知道?”
刊语脸上笑意淡淡撤去,深深叹了口气道:“是,若她不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因为这是我自愿的,不想给你造成困恼。”
“你!你以为你这样做很高尚吗?”上官丰泽满目心疼,心中那股疼痛满眼,但更多是愤怒,愤怒刊语不听他的话,如此糟践自己!
“噗!”
就在此时大堂中央风若琳一口鲜血喷出,踉跄的跪在地上。
易修荆赤身影一闪,手指迅速点住她的要穴,一手把脉脸色一变,“你?”
上官丰泽眉头一皱,身体急速走到风若琳身旁,“你这是怎么了?风若琳!”
风若琳撑着最后一气道:“我自毁了我身体的蛊毒,上官丰泽,下辈子别让我遇见你了,因为……因为这里,”风若琳指着自己的心,“很疼。”
上官丰泽脸色惊讶,扬手抱住了要跌倒在地的风若琳,脸上满满不可置信道:“为什么?我从未对你好过,为何要放过我?”
风若琳依靠在上官丰泽胸膛上,努力撑着眼皮,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道:“因为我感觉到了你,你把我当一个人看,喜怒哀乐,给我捉鱼,也给我取暖,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想自私的将你占有,但我不能了,”口中鲜血喷出,“我体内的蛊毒会杀了你的,对不起,我骗了你,下辈子下辈子我不要跟你做夫妻,我要你我要你做我哥哥可好?”
------题外话------
风若琳,大家感觉怎么样?其实我很佩服这样的人,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若不得,便可潇洒放弃。爱的时候失去自我,当清醒后,也可放弃所有,只为成全你。
其实,我也不知道风若琳对上官丰泽是不是爱,或者只是一种温暖,一种上官丰泽给的温暖,让她留恋,其实最后我想风若琳的结局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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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 上官丰泽还未开口说好,风若琳那沉重的眼眸已经闭上了,她所期待的回答永远听不到了。
“好!好!风若琳,我答应你,今生你也是我妹妹,”上官丰泽声音怒吼,他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易修荆赤一把将上官丰泽拉开,怒吼一声道:“别靠近!该死!”
秦镹脸色一变,也发现了风若琳死去的尸体之上一个个鼓起肉瘤一般,仿若有东西在她体内涌动。
上官丰泽眉头紧蹙,脸色一变道:“是蛊毒天蝠!”
易修荆赤眉头紧皱,扬手之间,双手结印,倏地咬破手指,一滴鲜血喷涌而出触碰到那金黄色符印,瞬息之间散发出九道极光之线,笼罩在那风若琳身体之上,蓦地,那破题而出的天蝠触碰到极光之线,来不及发出任何叫声,而飞灰湮灭。
十六个天蝠破体而出,被消灭后,易修荆赤扬手之间收力,但风若琳的尸身却缓缓间随风化作碎屑最后化为乌有。
“风若琳!”上官丰泽看着风若琳飞灰湮灭的地方,失身的喊到。
刊语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凝重,打破那沉静的气愤道:“若不是风若琳,恐怕我们龙泽山庄会损失惨重。”
这一次,这个女人在他们所有人心中都无法消失了,一个做事不经大脑的女子,出演粗鄙的女子,心机深沉的女子,做牺牲了自己。
易修荆赤眉头紧蹙,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秦镹,道:“我没事,这蛊毒之术我接触的少,但记住了几个多用的招式,”伸出手指戳了戳秦镹的面具,手指触碰不到但那面具受到一股气流的涌动而微微一动。
秦镹眼角一抽,伸出手握住易修荆赤玩弄的手,虽然中间有气流阻隔但是能够握住一半,月非白!
又加一笔!
上官丰泽冰冷的双眸紧紧皱起,一向冰冷的双眸此时带着一丝茫然,“风若琳身世没有问题,难道是我所遗漏了什么?”
风若琳,这个让他最厌恶的女子不得不说在他心中掀起了一层涟漪,但也是一层而已。
刊语听到上官丰泽出声,便松了口气,道:“她的身世也许并没有出错,我才想这个风若琳就好比现在的天家一样,被人利用了。”
而风家的灭亡也不过说给风若琳接近龙泽山庄找个借口而已。
上官丰泽转身看向出声的刊语,眉宇间那股怒气猛的烧了起来,“刊语!”
刊语笑意僵硬了一下,眼中略过一丝懊恼,他刚刚干嘛出口!
不过也只是一刹那,瞬间脸色轻柔淡然,刊语缓缓做了下来,“丰泽有何事?不如想尊主禀报便是。”
上官丰泽眉头一皱,深深看了一眼刊语道:“这笔账我们之后再算,”转身对着秦镹的方向,双膝跪地,“属下差点酿成大错,请尊主责罚。”
秦镹松开易修荆赤,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上官丰泽,“寒冰洞一个月,不过最近诸事繁多,等安定之后再去领罚,”身影一闪坐在上座,“阿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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