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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别慌[快穿]——江渡衣

时间:2018-10-16 10:40:03  作者:江渡衣
  至于高澄澈的伤,只要叶萦不松口,叶家自然会动手摆平疑点。
  而高澄澈,额头的伤够他受一阵儿了,且他还要面临被劝退的结局。
  南棠心情美好,伸手揉了揉江羡鱼的嘴唇,眼睛眯了起来。
  少女慌忙捉住他的手:“别、别在这里……”
  “别在哪里?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少女脸颊泛红,听出他话中的暧昧,别开脸不肯出声了。
  南棠没忍住,朗声笑开。
  五点下课送江羡鱼回家,楼道里又把人按着欺负了一顿。
  江羡鱼被吻的泪光莹莹,小猫一样推搡着他:“好、好了,你要回去上晚自习了……”
  “就这么想我走?”南棠捞起她吧唧亲了一口,声音响的让江羡鱼忍不住捂上他的嘴,反倒被他咬住了指尖,舔了又舔,声音慵懒,“晚上我来找你。”
  “晚上……?”江羡鱼缩回手指,睁大眼一脸茫然。
  南棠勾起嘴角,却没再说什么,揉一揉她的脑袋大步走开。
  深夜十二点,半醒半睡的江羡鱼听见一声动静,像是什么小石子砸在窗玻璃上发出的声音。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反应了片刻,才响起某个人傍晚说的话,禁不住抽了抽最佳:他不是真跑来了吧?
  摸到窗户边,果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压低了嗓门道:“小东西,快点把窗户打开!”
  江羡鱼掩口低叫一声,忙不迭去拉开窗栓,旋即有人带着星点雾寒凉意跃进了屋内。
  南棠反手勾住她的脖颈,俯身用冰冷的唇触碰她脸颊,脖颈,小嘴。
  江羡鱼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她身上穿了件棉质的蕾丝边长睡裙,脚上踱着一双毛茸茸的软底兔头家居鞋,老式的房屋里很早就断了供暖,初春乍暖还寒的夜里难免有些凉薄。
  她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南棠已经伸手把窗子关上:“很冷吗?过来让我抱抱你。”说着就来拉她。
  江羡鱼红着脸躲避,声音细弱蚊蝇:“你做什么大半夜跑过来,疯了吗……”
  她皱起鼻尖,看起来有些苦恼和不可思议。
  而且,这里可是三楼,他怎么上来的?
  她的表情真是太容易看明白了。
  “外面有安全梯的……”南棠不由分说抱起她走到床边,把人塞进被窝里,自己也裹了进去搂住她细腰,“也才三层楼,我玩攀爬都比这个难。”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羁和得意。
  江羡鱼张了张口,被人含住小舌,吮吸渐深。
  半晌才松开,江羡鱼已经绵软无力,整个人挂在南棠怀里,感觉他的手始终在她腰间逡巡,也只是别扭的扭了下,无力推拒。
  “小东西好香……”南棠蹭了蹭她浓软的黑发,淡淡幽香透体而出,带着少女天然的纯真,诱人沉迷。
  他的手滑到她有些松垮的领口,抚摸那一列清晰的锁骨,听见她低低哼了一声,不情不愿。
  “江羡鱼。”
  “欸?”
  “我想吃掉你。”
  “吃、吃掉?!”
  她的表情太过惊悚,顿时让南棠散去了三分旖旎,忍笑咬住她的肩膀,“嗯,一口一口吃掉,像这样……”
  泪光隐隐,她推着他的头:“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南棠的动作一顿,眼睑轻抬,一双眸刹那间变的光彩流丽,轻轻道:“江羡鱼,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对不对?”
  怀中少女轻轻颤抖了身子,没有作声。
  南棠翻身把她压下,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回答我。”
  “别、别这样……”江羡鱼声音软的像棉花糖,又甜又香诱人犯罪,“我们就亲亲不好吗?”
  南棠勾起嘴角:本以为她是小白兔,原来是个狡猾的小狐狸。
  他俯视着她,眼神深邃:原来她不是单纯到什么都不懂,她只是想用这妥协来换他的退让,可是怎么办?她看起来,更好吃了……
  “不好。”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温热的大手莫名就变得滚烫了起来,肌肤相贴,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在游走,发出不可闻的噼啪声。
  裙摆被人掀了上来,江羡鱼眉心飞快的蹙起,指尖紧张地掐进对方手臂里。
  “睁开眼。”
  他命令她,即便知道她看不见,也还是要让她睁开眼,“……知道我在对你做什么吗,江羡鱼?”
  她紧闭双眼,呼吸紊乱,不时发出猫咪一般的呜咽,看起来无助极了。
  南棠从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
  被窝里的动静渐大,隐约能听见少女低低的泣音:“别、别动那里……”
  “可我喜欢。”
  “轻一点不行吗?”
  “不行。”
  “嘤嘤……混蛋……”
  这次回应她的,是少年充满了欲望和报复心的攻击,似美梦半醉半醒,偏爱,又怜惜。
  “……我的肚子里,会不会有小宝宝?”
  “你是傻子吗,”男生懒懒道,“我查过了,女生有安全期的。”
  少女沉默良久,忽然幽幽道:“你懂的好多啊。”
  男生脸僵了一瞬,旋即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他怎么可能告诉她为了这完美的第一次,他不知道翻了多少片子恶补了多少“知识”。
  “所以,”少女的声音充满了怀疑,“你是对很多人都做过这样的事吧?”
  什么叫很多人!
  南棠咬牙切齿:“你当我饥不择食吗?!”
  少女咬着嘴唇一脸无辜:“可是你看起来好有经验的样子……”
  南棠:“……”
  【任务完成度:99%】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和谐……
  明天本单元完结,
  第七单元将开始进入男主主场~
  说我糖里带玻璃渣的,我要用第七单元证明我是能写甜文的人!
 
 
第60章 放开那个校霸让我来(9)
  进入四月末, 为期两周的交流活动接近了尾声,江羡鱼即将回归盲人学校。
  “我打算……休学了。”樱花树下, 少女任由男生把玩着她的小手,软软道。
  南棠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什么意思?”
  江羡鱼抿了抿唇:“祝老师那件事, 学校虽然处分了他,可是我……”
  她垂下眼睑, 看起来有些无助和迷惘。
  南棠的记忆刹那间回转到那一天那一幕,眼中阴霾森森, 手上不自觉就加大了力, 攥的江羡鱼低叫一声,面露痛楚。
  南棠反应过来, 立刻放松了力道将人带进怀里, 却被江羡鱼缩了缩身子避开:“别这样, 在学校呢。”
  她仿佛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南棠只以为她是因为祝华生的事心有余悸,便揉了揉她的脑袋:“休息一段时间也好。”
  “嗯……”少女温顺的点了点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齐刘海压着她的眉毛,愈发显得一张脸莹白小巧, 菱唇动人。
  南棠看的眼热,没忍住飞快啄了下她的嘴角, 看她脸红,这才拉起她:“走了,先送你回家。”
  “……你今天不是有训练赛?”少女狐疑道, “下周就是中学篮球公开赛,你不用再练一练篮球吗?”
  “篮球哪有你重要。”男生懒洋洋道。
  少女弯起眼睛:“嗯!”
  一路送到小区门前,江羡鱼攥住了南棠的衣角:“好了,你快回去吧,多点训练时间也好啊。”
  南棠本欲拒绝,看她执意,转念一想反正也到家门口了,便摸摸她的脸笑道:“也好,那你乖乖的,训练完我来找你。”
  少女推搡着他一脸羞怯:“知道了,快走……”
  说着,自己先转过了身,刚迈开腿,书包就被人拉住了。
  江羡鱼疑惑的扭头:“?”
  一根崭新的盲杖塞进了她手心,头顶被人大力揉了好几下:“这回真的走了。”
  江羡鱼握紧盲杖,嘴角漾开个甜甜的笑:“好。”
  盲杖轻快地敲击着地面,江羡鱼哼着歌一路到了楼道口,脚刚迈上台阶,忽然一双大手缠了上来。
  “唔……”少女睁大双眼,一片黑暗中,她敏锐的听到了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
  嘴巴被人死死捂住,另一只肥硕的大手掀起了她的校服裙摆。
  江羡鱼浑身大震,几乎立刻做出了反应:
  她探出舌尖强忍恶心,飞快舔了一下对方的手心,趁他呼吸一滞的瞬间,曲起手肘用力顶在了他的腹部。
  对方闷哼一声,显然没料到这么一个娇弱的瞎子还会有反抗之力,借着这数秒的迟钝,江羡鱼的手已经摸到了书包里的防狼喷雾,扭过身朝对面一顿狂喷。
  “啊啊!好辣……”男人捂着眼大叫。
  江羡鱼毫不迟疑举起盲杖,不分头脸胡乱敲打了一通,反正她是个瞎子,就算把对方戳瞎又能拿她怎样?!
  可惜看不见……她心中阴霾密布:不然给他一记断子绝孙脚,保证让他爽的不要不要!
  她转身,摸着楼梯扶手一路飞快往家跑,到了三楼取出钥匙把门打开,“嘭”的一声摔伤门,一颗心才算彻底落定。
  “系统,为什么没有危险警报?!”
  她脸色阴沉,将闻声从厨房走出的江妈妈吓得一怔,咿咿呀呀了两声,江羡鱼缓和了神色:“妈,我去房里休息会儿。”
  脚步匆匆进了卧室。
  【宿主没有面临死亡危机,不会触发该警报】
  “你故意玩我是不是?”江羡鱼把盲杖摔在地上,双手握拳,“百分之九十九的进度我只用了没几天,这最后的百分之一却几次三番不肯补满,你到底什么意思?”
  【宿主请冷静】
  “我他妈冷静不了!”江羡鱼怒火中烧,“篡改剧情我忍了,攻略失败我受了,可是前天莫名其妙掉下来个花盆差点把我砸死该怎么说?”
  【……】
  “还有突然起火的实验室,冲出大马路的客车……”
  江羡鱼咬牙切齿道,“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一旦攻略到百分之九十九,就开始面对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死亡威胁?!”
  休学,当她为什么突然休学?还不是为了这狗屁不通的系统攻略!一旦出门就有生命危险,偏偏脑子里始终不能忘记那天那人的告诫……
  不能死,一次都不能再死。
  她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激动的情绪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一股侵入四肢百骸的寒意:
  为什么,为什么要特意警告她一次都不能再死?
  她双手掩面: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凭空出现的人,可是他的话始终萦绕在她耳边,让她不由自主去在意……
  如今,倒真的验证了。
  她冷静下来,细细回想前面五个世界的失败攻略,苦思冥想都不能理解那空缺的百分之零点一到底是什么?
  九十九步,只差一步,如果不能成功,就只有死吗?
  她闭上眼。
  夜晚,窗户再次被人敲响,江羡鱼却闭上眼,只做听不见。
  那声音从有条不紊到急促到暴躁,足足响了半个小时,就在江羡鱼疑心他要敲碎玻璃时,声音总算消失了。
  她翻个身,面无表情继续睡。
  翌日清晨,最后一天上学,江羡鱼穿好校服背上书包走下楼,同样的地方再次被人“袭击”。
  “……你找死,为什么不给我开窗?”南棠脸色阴沉,攥住少女的手腕把她拖进怀里。
  她没有反抗,只是吸了吸鼻子,不过数秒,竟然泪湿羽睫,泫然欲泣。
  南棠脑子嗡了一下,疑心自己弄疼了她,立刻丢开手,转瞬去为她擦眼泪:“你、你哭什么?我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祝老师,昨晚……欺负……”她哽咽着,梨花带雨,“就在这个地方,差一点就把我……”
  她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南棠气的手都在抖:“给我看看你……”
  她拼命摇头,泪水四溅:“没、没有,我用喷雾弄伤了他的眼睛,他没有伤害到我。”
  她仿佛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压抑的哭了出来。
  南棠眼中好似酿成了一团风暴,愤怒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
  他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半晌,方才沉沉道:“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
  他没机会再来伤害你了。
  一上午,南棠都笼罩在一股低气压里,全班没人敢跟他说话,除了被他挪到身边的江羡鱼。
  少女昨晚大约彻夜未眠,前两节课伏在桌子上一直打盹,眼角和鼻尖红红的,看起来软糯可怜。
  桌下,南棠握着她一只手,始终不紧不慢在摩挲,眼神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中午用餐时,南棠捏了捏江羡鱼的脸:“待在这儿别动,我出去一会儿。”
  江羡鱼怔了怔:“你去哪里?”
  南棠却没回答,揉了揉她的发顶,转身走了。
  食堂里,人渐渐变少,最终剩下江羡鱼一人孤零零坐着。
  “同学,你没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们要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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