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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作者:勿倚
 
    “世事波上舟,沿洄安得住。”司空徒对着远方说,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秦望川听的。不过秦望川没有在意,她也看着远方,只觉得这句诗说得在理。当真是世事无常,命若朝霜。
 
    “你身子好些了吗,现在的天气还有些凉。”司空鸾突然收回目光,语气也轻快了起来。
 
    秦望川摆摆手,道:“早就好了,我再随便走走,先告退了。”说罢,她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大步下了台阶。
 
    司空徒远远望着,直到秦望川的身影消失在了层层叠叠的房屋后,他才转回目光,继续看着远方。若是醒来的秦望川还没有变,该是多么好,说来道去,都是他的自私和懦弱,这才让他失去他,失去的彻彻底底。
 
    一阵微风吹过,带下了一滴泪珠,破碎在空气里。
 
    秦望川倒是丝毫不知情,看着外面晴朗的天气和极好的风景,方才的那点恍惚感也没了,心情还不错,走在路上也哼起了小曲儿。
 
    路上她拽住了一个宫女,凑过去问:“你知道这皇宫里有什么桃花林杏花林梨花林吗?实在不行,竹林总有吧?”
 
    那宫女见秦望川突然凑近,脸颊唰的红了,然后低着头,指了一个方向,小声说:“回公子,皇宫东边有个林子,如今应该是开满了梨花,您若是不嫌那里偏僻,可以去赏景。”
 
    秦望川看了看,然后冲那宫女咧嘴一笑,眨了眨眼,当做道谢,然后大摇大摆地朝那边走去,整日窝着多无聊,赏景什么的岂不是件乐事。
 
    她身后的宫女见她走了,忙捂住自己胸口,大口呼吸,这秦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之前只听姐妹们提起,说是长得无比俊俏,如今自己这么一见,当真是俊俏儿郎,那传言的女里女气也丝毫没有。并且这样的好家室好相貌,家中还没有正妻,这要是被看中做个通房,也是十分美妙的事了。
 
    再说秦望川,她一路哼着小曲儿,还从路过的宫女手中拿了一壶酒,到了那林子。果真,偌大一片看不到边际,纷纷攘攘的梨花挂在枝头,如雪如云,雅致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每一瓣花瓣都像是白玉般清透。秦望川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纵身而起,翩然上了一棵树。
 
    伸出来的枝丫像是一个天然的床,秦望川悠然躺在上面,看着上面蔚蓝的天空,惬意地喝了一口酒。这才是人生啊,她想。
 
    司空临安还算有点预见力,给她找的衣服也是同梨花一般的颜色,这让人有一种与景色相融之感。
 
    突然,秦望川察觉到了空气中多了一种气息,她当机立断,从树上一跃而下,与此同时,她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就像是从空气里钻出来的一样。
 
    秦望川大惊,这人的功力定是极高,她不敢怠慢,从怀中抽出匕首紧紧握住,但是身子却没有动,这种时候,她还不该贸然出手。
 
    “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如此偷偷摸摸。”秦望川说。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近了一步,秦望川厉声道:“您有何事,不妨就在这里说,若是再靠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人闻言停住脚步,他蒙着面纱,从身形看。秦望川觉得有一点熟悉。就在这时,那人直接冲了上来,秦望川目光一凝,原地腾空而起,从他的头顶旋转着飞了过去。
 
    “阁下是何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不能让我和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动手是不是?”秦望川笑着说。
 
    那人笑了一声,然后出声了:“不过是想找你切磋一番,莫慌。”
 
    秦望川睁大了眼睛,这声音是很熟悉的,当日在监牢中道出司空临安秘密的就是他,那个神秘的老者。
 
    “你到底是谁,还有那块玉佩,是什么来路?你跟我到这里,有何目的?”
 
    “小兄弟,话不要一次问太多。”老者笑着说,上次见他还是胡子纠结,但是如今再看,胡子干净了不少,岁数也看起来年轻了一些,但是仍然看看不太清楚具体的面容。
 
    秦望川向后退了两步,这个人难对付的一点不是他的武功有多高,而是他似乎知道她的秘密,这对于秦望川来说,是最致命的。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秦望川一字一句地问。
 
    老者没说话,他将手伸进了前襟,秦望川一惊,手上的匕首就飞一般刺出,老者用一个诡妙的姿势躲开了,他的手掌向上一翻,秦望川皱起眉头,使出了现代学会的破解擒拿手的办法,老者笑了一声,然后迅速离开了秦望川。
 
    “上次见你你就是用的擒拿手,莫非,你真的是从现代来的?”
 
    ------题外话------
 
    我感觉自己把秦望川写的攻气太足了,你们觉得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妥协
 
    老者摇摇头,说:“不该你知道的你不必知道,不管我是从何而来,唯一的一个目的就是警告你,赶紧回到你该在的地方,命运,是无法对抗的。”
 
 
    秦望川觉得这话有点熟悉,当日那个老僧与她所说,是叫她千万不要相信什么命,如今这老者又叫自己违背命运,还都是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晚辈听不懂,咱们不妨明人不说暗话,如此偷偷摸摸,不将事情说明白,我也只能视您为敌了。”秦望川说完,就又有了动作,她快步冲上去,胳膊用力一挥,带起一片花瓣,老者闪身躲开,然后使出了一套掌法,所行之招诡谲难料,秦望川瞪大双眼,在她的眼中,老者的动作化成了一本书,在她面前快速翻过。
 
 
    这掌法,怎的和秦家古武一模一样,她还是在父亲留下来的藏书中学到的,如今,在另一个时空,怎么会有人可以全套地使出。
 
 
    这套掌法的玄妙之处就在于,它可以使对手丧失对下一步招式的判断,并且可以将对手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双手下,即便是有再厉害的兵器,都很难逃出,来进行自己的攻击。
 
 
    秦望川完全没有回忆破解的办法,身体就自然而然地开始了行动,要知道,当初她为了练好这套掌法,几乎日日夜夜都在研读练习,早就有了本能反应。老者见秦望川竟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的整套掌法全部打乱,有些惊讶,他闪身先后退去,秦望川却仍然乘胜追击。
 
 
    老者眉峰一聚,转身便是一掌,秦望川反手抵挡,但还是退后了几步。
 
 
    她心中大骇,这个老者的内力果然不一般,劲道极为充足。秦望川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她大喝一声,双掌中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带起了一阵狂风,自从她内力恢复后,她发现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内力深厚了不少。
 
 
    老者同样运功相击,二人对峙,他上下打量着秦望川,心中有些惊讶,在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功力,并且懂得那套掌法,他难不成…
 
 
    老者面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突然收回了内力,然后敏捷地躲开,秦望川见此,手臂一扬,也收回内力,然后站在原地,防备地看着老者,以防他再出招。这样一个人,不容小觑。
 
 
    老者点了点头,发出了爽朗地笑声,秦望川后退了一步,这老头儿不是疯了吧?
 
 
    他突然间消失了,秦望川一惊,跑到他刚才站的地方,向四周看,早就没有人影,空气中也没了气息。
 
 
    秦望川蹙起眉头,这个人,轻功简直是一绝,不过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呢,猝不及防地出现,对打了几招就没了,当真是闲得慌?
 
 
    她摇摇头,赏花的兴致也没了,于是转身想走,但是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还有些打滑,她抬起脚,好奇地向下看去,眼睛突然间睁大。
 
 
    那是一块温润的玉,没有任何瑕疵,呈扁平状,若不是踩到了,恐怕混在满地的花瓣中很难发现。
 
 
    秦望川伸手捡起来,手指刚碰触到它,就觉得一阵暖意顺着指尖传递到心中。她将玉放进手中,仔细地观察,果然,上面刻着一个不认识的文字,但是与上次那块的文字不同,笔法也不一样。
 
 
    秦望川突然间站了起来,她朝四周看了看,这块玉不可能是一直躺在这里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刚才那个老者,上次那块玉也是他在酒馆中给自己的,秦望川抚摸着手中的玉,陷入了沉思。
 
 
    这些玉,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司空临安回到寝殿,就差点被秦望川吓着,黑暗的屋子中,她一个人呈大字形躺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顶,看起来颇为吓人。
 
 
    司空临安将身上的龙袍脱下,然后点上了蜡烛,走到秦望川旁边,弯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疑惑地问:“发生了何事?怎么躺在这里?”
 
 
    秦望川将目光投向他,然后蹭的一下坐起来,司空临安差点被她撞着,着急忙慌地闪开。
 
 
    “你和我说说,你当日遇到的,就是将你的玉佩抢走的神秘人是个什么打扮,对了,多大年纪?”秦望川拉住司空临安问道。
 
 
    司空临安回想了一下,然后道:“个子高,但是驼着背,戴着兜帽,我没有看清,但是唯一记得的一点事,他的胡子很多,几乎可以从兜帽中溢出。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望川没有理他的疑问,她从自己怀里拿出那个今天拾到的玉佩给他看,然后问道:“那你看看这块玉,是不是有些眼熟?”
 
 
    司空临安小心翼翼地接过来,他惊讶地问:“这不是被人抢走的那块吗?为何在你手上?”
 
 
    秦望川犹豫了一下,将那神秘人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司空临安,但是还是隐瞒了有关于他要她回现代的事。无论这样对司空临安是不是公平,但是她来自空的另一个时空的事情,决不能这么快就泄露出去。
 
 
    对不起,司空临安。秦望川心想。
 
 
    司空临安对着这块玉,同样陷入了沉思。
 
 
    这就证明,神秘人和沈东陌都在找这种玉,但是这神秘人找到之后的第一件事却是将它交给秦望川?这又是什么原因?
 
 
    秦望川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拉过了司空临安的手,紧紧握着。
 
 
    司空临安的手十分纤长,因为常年拿剑的原因,还有几分粗糙,秦望川将他的手展开,然后与它十指相扣。
 
    司空临安抬眼看着秦望川,黝黑的眸子,看得秦望川有些心醉。
 
 
    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一字一句地对司空临安说:“我呆不住了,有关这一切,我必须弄清楚。”
 
 
    司空临安一听,猛地将手抽回来,然后负手走到一边,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一般,气压降到了最低。他低声道:“不可。”
 
 
    秦望川有些无奈,她走上前去,把手放在他肩上,然后用她平生最温柔的声音说:“司空临安,我的伤早就没事了,你知道的。我不能永远呆在这里。”
 
 
    他突然转过身来,厉声道:“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踏出这里一步。”
 
 
    “为什么!”秦望川大声道,“你知道的,没有人可以限制我的自由,哪怕是你都不可以!”
 
 
    司空临安像是忍无可忍一般,他猛然扭过头,双手抓住了秦望川的肩膀,用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拎起来一样,秦望川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我不能再承受一次你的离开,秦望川,既然你接近了我,就别想放手!”司空临安说,因为激动,秦望川几乎感受到了他身子的颤抖。
 
 
    “你不能永远困住我。”秦望川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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