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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作者:勿倚
 
 
    “我的心,也不可以吗?”司空临安放缓了语气,他松开了手,又转过身去,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不必再去理会那些,就永远留在我身边,有何不可?我会保护好你,你的一切都由我来扛,天涯还是海角,你若想,我便陪你。”
 
 
    秦望川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然后缓缓道:“我秦望川,不需要躲在任何人的羽翼下。就算是相爱,我也不会永远待在这宫里。”
 
 
    “有些事,我必须做,相信我,待我完成,我们就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好不好?”秦望川轻声说,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一步,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果不其然,那双手,比她颤抖得还要厉害。
 
 
    司空临安闭了闭眼,然后将手抽出来,大步走了出去,在门口大声嘱咐道:“你们多派人看紧了,没我的允许,不许放他出来,若有人执意要闯,只管通知我。”
 
 
    门口的景越急忙抱拳道了一声是,他尽管心中疑惑,但是不敢抬头去看发生了何事,因为照他对司空临安的理解来看,他此时真的是发怒了。
 
 
    秦望川握紧了拳头,轻声说:“我不想再与你动手。”
 
 
    司空临安听了,身子在门口顿了顿,但还是大步离开了。
 
 
    秦望川顿时像是泄了气一般,靠在了墙上,她此时心中乱得很,简直成了一团乱麻。呻吟了一声,她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对于自己来说,长达几十年的生命里,向来都是自由自在,哪怕是有姐姐牵制着,但还是没有什么作用。让她失去自由,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尽管知道司空临安的苦衷,但是她还是不能妥协。
 
 
    即便两个都是强势的人在一起一定会受伤,但是在这个方面,她不会妥协,自由若是没了,那么爱情,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这晚,秦望川一夜无眠,大概在二更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打开了门,景越果然听话地守在门外,一有动静,马上冲了出来。
 
 
    “秦公子,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他陪笑道。
 
 
    “不用你管。”秦望川话音未落,身子就化成一道白色的光影,景越急忙上前去拦,与此同时,从四周的院墙上跳下来十几个黑衣人,秦望川半路停了下来,然后扭头望着景越。
 
 
    “让他们滚开。”她冷声道。
 
 
    景越一脸为难,欲哭无泪,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这拦也拦不住,不拦又怕主子怪罪,简直是为难死人了。
 
 
    “秦公子,你就先回去吧,若是主子知道了…”
 
 
    “怎么,如今又拿皇上的身份来压我了?”秦望川挑眉道。
 
 
    景越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识相的就赶紧叫他们让开,不是敌人,我一般不动手。”秦望川说。
 
 
    景越连声应着,然后手在身后挥舞,一个暗处的黑衣人见了,隐匿而去,秦望川早就看见了,知道他是去找司空临安,也就不再废话,双臂一张,旋转而起,爆发的内力将围在四周的黑衣人都震飞了出去。
 
 
    瞅着这个空档,她飞身而出,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景越气得直拍自己脑门,他原地转了两圈,然后飞快地朝秦望川消失的方向而去。
 
 
    在相反的方向,秦望川踩着屋顶的砖瓦飞跃,速度出奇得快,她不想再与司空临安正面冲突,于是先跑为快,待司空临安想通了,再来找他吧。
 
 
    并且说实话,她真的有些想念秦府了,秦霄和徐清的爱,补缺了她从小失去父母的空,而秦鹭…她这么久了都没有急着回家,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两个秦鹭,她想她应该将她们搞清楚的,但是真正面对她的时候,又觉得两个人其实就是一体。
 
    这些想法让她有点乱。
 
 
    然而,正在快出门的时候,从斜侧方窜出了一个人,皎洁的看起来巨大的月亮下,他一身月牙白的袍子,倒像是谪仙下凡一般,有种梦境之感。
 
 
    秦望川堪堪停住了脚步,她站在房檐上,不再动了,因为来的人,是司空临安,他还是追上来了。
 
 
    “你要去哪?”阴影下,看不清司空临安的表情,语调还是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情绪。
 
 
    “回家。”她道。
 
 
    “你真的打算不顾我的挽留,离开?”司空临安说。
 
 
    “我没有离开你,但是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秦望川同样也冷声说道。
 
 
    “我只是担心。”
 
 
    “但你不能囚禁我。”
 
 
    秦望川架起轻功,落到了隔着一段距离的司空临安身边,她慢慢走近,但是还没等开口,就被他握住了手,两掌相交,温暖的感觉传递过来,秦望川恍然想起,似乎也是一个月夜,他们第一次牵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那种感觉,足以让秦望川到现在都难忘。
 
 
    司空临安突然间靠近,慢慢靠在了秦望川的肩上,然后另一只空闲的手又搂住了她,秦望川吓了一跳,她有些惊讶,低头看着司空临安。
 
 
    心一下子就软了,看着平日里冷冰冰的他,突然间做出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秦望川却一点都不觉得违和,反倒刚才的气愤都一扫而光,只剩下了无奈。
 
 
    “你做什么?”秦望川说。
 
 
    司空临安将身子直起来,脸上有一丝红晕,他叹了一口气,用极富磁性的声音道:“跟我来。”然后手上一用力,秦望川就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了,二人在夜色中穿梭,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秦望川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就是她白日里来的梨花林吗?
 
 
    “这里很幽静,景色也很美,我一直都想带你来看看。”司空临安说,他牵着秦望川到了一棵树下,衣袂一扬,大片的梨花花瓣就翩跹而下,在月色中,更添一份美感。
 
 
    “你看这里的景色,如今我忙于各种事务,无法走开,你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各地游历,看遍所有的花海。”
 
 
    秦望川眨着眼睛,不知道他的用意。
 
 
    司空临安又从腰间解下玉笛,举到嘴边,悠扬的音律就流淌了出来,秦望川站在原地,看着四周的落花飞扬,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洁白中。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时间仿佛静止了,她听到的音符都化成了一个又一个场景,在她面前放映。有小桥流水,有大漠孤烟。
 
 
    一曲终了,秦望川这才慢慢睁开眼,心中回味。
 
 
    她向来只见司空临安用那笛子当做武器,但是见他吹奏,还是头一次,不得不说,这曲子当真是极好的。
 
 
    “这是当年母妃教会我的第一首曲子,名唤山川。”司空临安抚摸着笛身,眼中带着回忆。
 
 
    “山川河海,想来,这是她的梦吧。”秦望川说。
 
 
    不过随即她就走上前,伸出手,从司空临安手中拿过玉笛。
 
 
    “此等景色不利于伤情,既然你为我吹奏一曲,那我也应该回礼不是?”
 
 
    司空临安挑眉看向她:“你还会吹笛?”
 
 
    秦望川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拿起笛子,在树下站定,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吹奏出一曲《越人歌》,司空临安听着听着,脸上的惊讶越来越明显,他看着她高挑的身影,心中有些怅然,她还有多少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横笛这种本来就凄清怅惋的乐器,却被秦望川活活吹出来洒脱之意,司空临安淡笑,然后张开双臂,腾空而起,没有笛子,就用一根花枝代替,在漫天纷繁的花瓣中,他一身白衫,眉目精致,剑舞亦刚亦柔,秦望川一时间呆了眼,差点曲子中断。
 
 
    不过只是一刹失神,她就再次吹奏起来。
 
 
    月色下,白衣男女一个吹笛,一个舞剑,像是在广寒宫一般,亦真亦幻。
 
 
    一曲终了,秦望川放下笛子,走上前去,伸手擦去司空临安额头上的汗珠,司空临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秦望川看着他,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你去吧。”他微笑道。
 
 
    秦望川先是面上有一些松动,但是马上就展开了笑容,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之前没有完成的十指相扣做到底,二人不再说话,因为彼此之间一个眼神就可以明白对方的心意。
 
 
    幸好,他们之间,有人妥协。
 
 
 第一百七十五章 秦鹭昏迷
 
    翌日一早,秦望川回到了秦府,站在已经很是熟悉的大门口,她却突然有一种陌生之感。门口守卫的人依旧,大门也是依旧,但是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
 
    似乎是为了映证她的感觉,门口的守卫看见她,先是一脸的惊喜,然后就是为难的神色,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走上前来对着秦望川行礼道:“公子,您回来了。”
 
    秦望川心里很是纳闷,于是问:“这是怎么了,既然我回来了,怎么还是一张苦瓜脸?”
 
    二人面上有些愁苦,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说:“您还是自己去看吧。”然后为她打开大门。
 
    秦望川一脸不明所以,她探头往门内看了看,然后大步走了进去,心里的不适感也越来越强烈,整座宅子中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气愤,平日里在院中乱走的婢女丫鬟也没了踪影,她的步伐开始急切起来。
 
    走到花园的时候,总算撞见了正端着一盆水的雪儿,她抬头一见是秦望川,手中的水盆咣当一声落了地,溅湿了她的裙摆。她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来,两眼放光地看着秦望川,激动地说:“公子,您的伤好了吗,您终于回来了!”
 
    秦望川正想开口问她为何这里一片死气沉沉,她就突然拽住她的手臂,拉着就跑,秦望川也只能跟上,一路到了秦鹭和徐清的院子,这才停下来。
 
    “到底出了何事,如此着急?”秦望川问。
 
    “是小姐,小姐出事了。”雪儿带着哭腔说,秦望川一听,心像是被人拧住一般,她脚下踉跄了一下,然后推开门冲进了屋里,里面的景象让她头脑有些发晕。
 
    秦鹭安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般,但是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她的现状,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才能证明躺着的这个人是个活的。她的床边坐着徐清,她抬头来看见秦望川,马上站起身来,但是长久的坐姿让她身子有些飘摇,秦望川急忙上去扶住她。
 
    “娘,姐姐这是怎么了?”秦望川抓住徐清问。
 
    徐清拿起手帕擦掉已经留下来的眼泪,哽咽着说:“鹭儿她那日不知怎的就摔下了台阶,大夫说她伤了头,能否醒来得靠天命。如今她在床上已经躺了几日了,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秦望川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几日前秦鹭从高处坠落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秦望川腿脚一软,差点没有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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