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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作者:勿倚
 
    秦望川轻声说:“那就意味着,姐姐没救了?”
 
    司空临安不敢说话,只是心疼地看着秦望川,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去世的感觉他也深切感受过,知道它会多么令人崩溃。
 
    秦望川转身看着司空临安,然后突然靠在了他的身上,司空临安的身子有些僵了,秦望川可是不容易做出这种类似于寻求依靠的动作的。他僵硬地伸出胳膊,拍了拍秦望川的肩膀,轻声道:“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没事的。”
 
    秦望川把脸埋在司空临安的肩窝中,半晌都不说话,她在上一次感受到这种好像天昏地暗的绝望感,还是在第一次站在自己亲手造成的血泊中的时候。
 
    司空临安也不再说话,只是搂得更紧了些。过了好一会儿,秦望川这才抬起头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好像刚才那个脆弱的人不是她一般,司空临安舒了一口气,至少秦望川心性坚强,也幸好她的短暂的脆弱,只肯放开给他一个人看。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我想多看看姐姐。”秦望川说。司空临安点点头,两人一路无言地回了京城。
 
    午夜时分,一个黑衣人顺着小道一路疾走,然后到了草屋门口,按着白天司空临安的路径巧妙地避开了机关,她先是敲了敲门,没有动静,然后就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大门,久经风霜的门在她的力气下,差一点就直接脱落了。
 
    蜡烛燃烧起来,照亮了小屋,老头儿气急败坏地冲秦望川嚷嚷道:“我就说你这女娃比那个冰块娃娃还要不懂礼貌,连声招呼都不打就随意进出别人家门,我那门已经和我一样是个老头子了,你竟然三番两次地用脚踹!”
 
    秦望川没有理他,而是伸手将门关紧,然后径直走进去,坐到了椅子上。
 
    “少废话,你肯定是知道什么,别骗我了。”
 
    “我一个老头子,能知道什么,你那姐姐已经伤到了头,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别再来烦我了,快出去出去。”老头儿打了个哈欠,用手赶人。
 
    秦望川猛地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厉声道:“前辈,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什么秘密,之前我是不在意,所以不问,可是如今这事关我姐姐的性命,见谅了。若是今日你不告诉我,我便不走了!”
 
    她大马金刀地往那椅子上一坐,将腿屈起,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壶酒,往口中灌。
 
    老头儿简直是欲哭无泪,他气急败坏地说:“我怎么从没见过你这样咄咄逼人还凶巴巴的女娃啊,大半夜来我老头子房中,还赖着不走!”
 
    秦望川又是一拍桌子,道:“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女娃了,看不出来吗?纯爷们儿!”
 
    老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突然嘿嘿笑了出来:“也确实,女扮男装找我老头子瞧病的多了去了,如你这般,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却是没见过,倒是个奇人。”
 
    秦望川瞥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酒,冷哼一声:“谢谢夸奖,所以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很重要吗?”
 
    “对你和我都不重要,对你男人,才重要。”老头儿悠哉悠哉说。
 
    秦望川心中咯噔一下,活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她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然后低声说:“我没办法,活着不是话本子,一个连自己从小就接受了的身份,哪是那么容易就改变的。尤其是在这封建社会,做女子就意味着无数的麻烦,我不想要这种麻烦。”
 
    老头儿见她神情凝重,也难得没再开玩笑,他也扯了一张凳子坐下,然后说:“怎么就意味着麻烦呢,无论你是男女老幼,只要你不愿意让自己麻烦,那就没有麻烦。”
 
    秦望川低头忖度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抬头,厉声道:“我是在逼你向我说明事情真相的,又不是情感咨询,休想转移话题!”
 
    老头儿叹了一口气道:“别问了,不能强求的事,就别强求了,老一辈的经验告诉你,别想与命较劲。”
 
    秦望川简直是忍无可忍,她翻了个白眼,然后说:“我真的最烦一些人整天说什么命该如此,都是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罢了,把命挂在嘴边,可是命是谁控制的?老天吗?你相信有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全是借口。举头三尺只有宇宙,没有诸神!”
 
    老头儿惊讶地看着秦望川,他突然笑了笑,秦望川防备地看着他,说:“笑什么,你听得懂啊?”
 
    老头没有回答,他只是说:“世界太大了,有时候我们必须承认自己的微不足道,你想救你姐姐,那就去救吧,这件事,我老头子真的不知道太多,但是那姑娘的症状虽然让哪个医生来看都是伤到了脑袋才昏迷不醒,但其实她应当是和你一样,三魂七魄不完全,此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了魂魄沉睡,要想治疗,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回剩下的魂魄。”
 
    这些话,要是搁在以前的秦望川身上,听了之后绝对说他是瞎扯淡,灵魂缺失?说得跟演电视剧一样,但是现在的秦望川,对此已经坚信不疑了,自己都灵魂穿越到这里来了,还能看到现代的场景,如今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所不能相信的呢?
 
    “那还请前辈告知,怎样才能找回姐姐缺失的魂魄?”秦望川急切地问。
 
    老头儿为难地摇了摇头,说:“娃娃啊,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不是有意不告诉你,我只专注于医术,别的东西都不在乎,所以对此,我帮不上什么忙。”
 
    “难倒这就不包括在医术以内吗?”秦望川问。
 
    “别问了,赶紧走吧,我没什么能告诉你的了。”
 
    他说完,就大力把秦望川从椅子上拽了下来,然后往门外推,秦望川猛地撑住门不动,老头儿推了半天也没推动,顿时冒火道:“我该告诉的已经告诉你了,别的我也不知道,你还想干什么,老人家睡眠很重要,你若是耽误了老头子睡觉,可当心我不客气!”
 
    秦望川用力抵着门,连声道:“再有最后一个问题,前辈是否认识前面寒山寺中的高僧?”
 
    老头儿大声道:“不认识,现在问完了,出去!”他再用力一推,秦望川就被推了出去,面前的门咣当一声关上,秦望川根据声音判断,这玩意儿估计再开合一次,就彻底废了。
 
    她朗声道:“多谢前辈!”然后转身朝山下走去,路过寒山寺的时候,她特意走到小木屋那里,此时已经成了一片废墟,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那老僧的尸身还在不在里面,想必就算没人敢碰,那一场大火,肉身也定是化为了舍利子,等到沧海桑田变化后,永远被埋葬。
 
    秦望川低低地弯腰,以表示自己的谢意。最后看了两眼,就离开了。
 
    方才那看那方隐士的表现,他分明是认识这老僧,并且关系匪浅,只是为何不愿意说呢,明明在一座山中,怎么着也没有理由见不到。
 
    秦望川如今懒得想这些事了,什么都没有秦鹭的命重要,她身子一动,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秦鹭的房中还亮着烛火,秦望川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进来。”
 
    秦望川推门进去,发现是秦霄,他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前,看着依旧没有任何起色的秦鹭。
 
    秦霄抬起头来,发现是秦望川,于是急忙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说:“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身子如今好些了吗?可惜鹭儿看不到你回来,否则定会很开心的。”
 
    秦望川慢慢走过去,将手伸到了秦鹭的身旁,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姐姐怎么样了?”
 
    “还是一样,但是无论给她喂多好的汤药,她的身子都在一点一点地变差,我可以看出来。”秦霄叹息道。
 
    秦望川点了点头,对这个父亲,她始终没有太大的感情,但是如今看到他孤独地守在秦鹭病床前的样子,还是有一些感触的。
 
    “您回去歇息吧,我来守着姐姐。”秦望川说。
 
    “不行啊,我就怕自己走了,再回来,就见不到她了。是我做的孽,才让你们姐弟俩有那么长时间的痛苦,如今还没等我好好对你们,给鹭儿找个好婆家,她就…”
 
    秦望川看向秦霄,恍然间,这个原本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是有几分苍老了,就连额间也生出了几根白发,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些感触。
 
    秦望川低声说:“我无所谓,只要是姐姐原谅就好,不过姐姐这么心善的人,可能从来就没有怪过您,娘也没有。”
 
    秦霄抬头看了看她,然后说:“如今看着鹭儿躺在这里,我顿时觉得自己活了这么久,到现在才明白,没什么比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更重要,可惜,世事难料,现在我能做的,也不过是守着她,作为一个不尽责的爹,好好地陪陪她。”
 
    秦望川看着秦鹭的睡颜,突然道:“爹,你应当知道吧,是谁害的姐姐。”
 
    秦霄身子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出奇得聪明,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猜不出来。
 
    “我不阻挡你做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你们都是我的亲生儿女,请允许我求个情。”秦霄身子有些颤抖,他狗搂着背,看人看起来心酸。秦望川也理解,毕竟对于秦霄来说,他是一个父亲,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女互相残杀,这太过于残忍。
 
    秦望川叹了一口气,虽然可怜,虽然心软,但是她秦望川从来不会手软,因为有些人,是她的底线,她的逆鳞,碰触的人,她绝不会放过。
 
    “您已经尽到了责任,回去休息吧,姐姐,我会照看的。”秦望川说,“雪儿,扶老爷出去。”
 
    雪儿推门进来,怯生生地看着屋中的两人,这气氛也太可怕了,秦望川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身上充满了杀气和戾气。
 
    她颤颤巍巍地说:“公子,这…”
 
    秦霄突然间站起身来,温和地对雪儿说:“走吧,我们出去。”然后就大步离开了,雪儿看了看秦望川,然后也快步跑开,像是怕秦望川突然冲上去似的。
 
    秦望川叹了口气,坐到床边,紧紧握着秦鹭的手,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虽然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但是却这张脸与前世的秦鹭没有任何的区别,哪怕是秦望川想要寻找出一点点痕迹,都没有。
 
    “姐,不管哪个人,我现在也不想分清楚了,无论哪个你,陪在我身边好不好?”秦望川低声说,然后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都让她用内力逼了回去。她不能让姐姐看到她脆弱的样子,不强大的秦望川,没有资格保护秦鹭。秦望川在秦鹭身边守了两天两夜,最后终于被徐清哭回去了,她回到阔别许久的房中,倒头就睡。
 
    在秦府一个鲜有人知的角落,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溜了过去,她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什么人,就从袖中掏出来一只鸟,然后伸直双臂一扬,那鸟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速度很快,像是离弦之箭一般。那人长舒一口气,脸上微微带着笑意,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她再侦查了一下四周,然后安心地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秦望川?”秦斐惊讶地说。
 
    “很惊讶?”秦望川笑道,她的笑很柔和,像是春风和煦,但是秦斐却觉得后背一凉。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然后用憎恨的表情看着秦望川。
 
    “别那么激动,如今的情况,到应该是我问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秦望川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一脸平静地说。
 
    秦鹭紧张地朝四周张望,秦望川撇了撇嘴,扬起手,让她看清自己手中的东西,那是一只鸟,此刻在秦望川的手中十分服帖。
 
    “这是我方才经过花园的时候,看见它从我面前飞过,于是就用石头打了下来,原本只是觉得鸟儿好看,但是待抓住了它,却发现这鸟是个信使。”
 
    秦鹭攥紧了双手,秦望川看清了她的动作,内心失笑,但是脸上却仍然面无表情,秦斐猜不出她此刻心中所想,心中害怕得要命。
 
    秦望川从鸟腿上解下纸条,然后把鸟丢在一边,展开了那张纸条,秦斐突然间扑上来想要抢夺那纸条,但是秦望川怎会让她得逞,她只是随意一侧身,秦斐就差点脸着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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