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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作者:勿倚
    再加上他心中担心秦望川的安危,所以打斗的时候就有些急功近利,想要速战速决,无奈那个神秘的老头武功是真的高强,他被拖住了,战了有几百个回合的时候,他终于没有防住,被打了一掌。
 
    老人掌法奇特,只一掌就让心肺受了严重的内伤,喷出一口鲜血来,最后还是暗卫赶到,那老头也似乎是打累了,二话不说就不见了踪影,然而当时他要是不走,那几个暗卫也奈他不得。
 
    后来他忍着内伤,还是去赛场看了秦望川,不过只是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被带走了。这就是第二场比赛的时候,秦望川一直都没有看见他的原因。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说,只是埋藏在心里。
 
    秦望川知道他虽然如今看起来好了很多,但是这种内伤即便是有内力深厚之人疗伤,也只能缓解一些,并不能让他恢复,所以虽然司空临安一路上走的依旧如履平地,但是秦望川也一直在他身后跟着。
 
    时不时扶他一把。
 
    “杨兄,你这次准备在这里呆多久?”司空临安突然问。
 
    听到这话,抹玉也几步跑了过来,细细地听着。
 
    秦望川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不了,我不过是暂时经过,马上就走。”
 
    “这么急?多留一日也不可以吗?”抹玉突然插嘴。
 
    秦望川愣了一下,然后道:“我还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须得离开了,抱歉。”
 
    抹玉点了点头,然后眼神飘忽了一些,闷闷地说:“那便走吧。”然后低头不说话了。
 
    秦望川有些纳闷,探过去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抹玉身子颤抖了一下,向后退了退,刚想说话,就听得司空临安说:“即便要走,也拜托你一件事情,将我护送至家门,也正好多日未见,闲聊一阵可好?”
 
    秦望川点点头。其实他原本就是打算先将他送回家再说的。
 
    三个人继续往前走。
 
    半路上,秦望川忍不住开口道:“你明知自己有伤,下次出门就多带些侍卫。”感觉到了抹玉的目光,她接着说,“带些有用的侍卫。”
 
    司空临安忍着笑意说:“好。”
 
    谈笑间,他们已经过了城门,过节的热闹的景象又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虽然天色已经不早,然而大街上仍然沸反盈天,甚至比白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贩卖东西的小贩满大街乱走,手中各色各样的小商品琳琅满目。三个人虽然都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但还是被热烈的气氛带得心情好了些许。
 
    路上有小贩吆喝菊花酒,司空临安拿出银子买了三瓶,分给了秦望川和抹玉。秦望川拿着酒,从面具下灌了进去,入口一股菊花的香味,自然的清香从口腔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秦望川只觉得浑身舒爽。
 
    司空临安看着她,试探性地问:“不知杨兄,合适才能将面具摘下来,一睹真容呢?”
 
    秦望川听了,沉默了一下,爽朗地笑道:“待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摘下它的。”
 
    司空临安也笑笑。
 
    经过一个拐弯的时候,突然从小巷里冲出来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年龄不大,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样子,瘦瘦小小,浑身脏兮兮的。
 
    他似乎是在被什么人追赶,匆匆忙忙地跑出来,一头撞在了司空临安的身上。
 
    秦望川一见不好,忙上前扶住他,另一只手拉开了那个小乞丐。
 
    “慌什么?”秦望川问,声音有些大,小乞丐吓了一跳,可能是因为太瘦了,所以眼睛大得出奇。
 
    司空临安伸出手来伸在了秦望川前面,示意她不要说话。
 
    那小乞丐虽然害怕,但是看出来了司空临安没有恶意,于是急忙躲在了他后面,怯怯地望着小巷的另一头。
 
    那里有几个长得高大一些的孩子,每人手中拿着一根棍子,躲在暗中观察。
 
    “抹玉。”司空临安说道。
 
    抹玉马上过去大展身手,几个孩子一看惹了贵人,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扔下棍子就跑,一会就没影了。
 
    司空临安看了一眼那孩子,什么都没有说,绕开他就接着往前走,那孩子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司空临安身上冰冷的气息吓了回去。
 
    秦望川看着,心中不自觉地想要笑,然后就见司空临安从袖中掏出了几枚银钱,扔到了抹玉手中,抹玉也瞬间会意。
 
    秦望川挑了挑眉,这司空临安,对别人其实并不是很冷漠。
 
    那棵方才她见过的古树,如今已经几乎挂满了红绸,那么魁梧的一棵树,却多了许多大红色的点缀,原本庄严的,厚重的历史的气息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鲜的活力。
 
    属于爱情的活力。
 
    秦望川仰头望着飘扬的红绸,心中不知识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只觉得一半满,一半空,两半混合在一起,就成了患得患失。
 
    司空临安也仰头看着,原本黑漆漆的眸子也映上了一片赤红,秦望川转过眼来正好看见了他仰头的一幕,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一片酸麻。
 
    一刹那,旁边拥挤的人群仿佛都消失了,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古树红绸飘扬,带着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美好。
 
    而司空临安站在那里,似乎下凡谪仙,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秦望川情不自禁地上前了一步,却见司空临安转身从小贩那里买来了一块长长的红绸,手中毛笔吸满笔墨后,大笔一挥,一气呵成。
 
    秦望川偷偷瞥了一眼,只看见了那一手字写得甚是潇洒,但是写的是什么,就看不清了。
 
    眼看着司空临安将红绸挂在了树上,看那样子,还有几分珍惜,秦望川憋了一会儿,终于问了出来。
 
    “你,可知这红绸的意义?”
 
    司空临安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
 
    秦望川又问:“那,这上面是谁的名字?”
 
    司空临安听她问这个,眼神有些诧异,秦望川连忙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笑了两声,然后道:“不知是否是临安心中的人。不知是那家女子如此有魄力,能将你收归心中。”
 
    司空临安闻言,眸中有一丝不自然,他似乎是挣扎了一番,然后勾起唇角,道:“我也不知。只是此情此景,就很想写下他的名字。”
 
    秦望川心中咯噔一下,笑容有些勉强。
 
    可不是个女子吗,她难道还想让司空临安喜欢上一个男子吗?
 
    想来也是好笑。
 
    秦望川顿时就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她向司空临安做了个揖,道:“我还有些事情,今日须得先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多加小心。”
 
    司空临安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一点不舍,但还是说:“那好,路上小心。”
 
    幸好带着面具,看不出来她此刻是什么表情,所以她只是嗯了一声,就转身架起轻功,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房屋后面。
 
    司空临安心中有一丝疑惑,可以感觉的出来,面前突然间走掉的人一定有了心事。
 
    司空临安抬眼看了看头顶上飘扬的红绸,心中一惊,他这是在干什么。然后跳了起来,一把将它扯了下来。
 
    本来想扔掉,但是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最终还是没有舍得,而是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对抹玉说:“走吧。”
 
    又过了很久,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跑了过来,是抹玉,他将一块红绸抛了上去,亲眼看见它挂在了树枝上,这才转身离开。
 
    一阵风吹过,那块红绸翩然落下,悄无声息。
 
    又是几天过去,秦望川的小日子过的很是悠闲,整日闲散在家,偶尔有了空闲,就挪到军营里去,和探亲回来的连胜军们唠唠嗑。
 
    她再没有见到司空临安,准确的说,是他们司徒家的她都没再见。
 
    这样也挺好,反正,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能一辈子不见司徒家的人才是极好的。
 
    这一日,秦望川正在院子中晒着太阳,突然一阵骚动声响起,她正打算探出个头看个究竟,结果立马撤回了脑袋。
 
    又是那个公公!
 
    ------题外话------
 
    这回调成七点吧…嗯。能早就早…
 
 第一百零六章 忠于自己
 
    许是前几次这公公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过恐怖,导致她如今一看见那张白得油腻的脸,心中就止不住地颤抖。
 
    “秦二公子在吗?”公公尖着嗓子问道。
 
    秦望川知道凡是宫中之事绝没好事,转身就想跑。谁知这公公全无半点礼数,一路大摇大摆,横着就闯了进来,秦望川还没等翻墙逃走就被抓了个正着。
 
    “秦二公子,你要跑到哪里去?”尖细的嗓子挑着问。
 
    秦望川一阵语塞,打哈哈道:“我说公公,我现在怎么说也有自己的称号了,别再唤我秦二公子了。”
 
    公公一双眼睛白了她一眼,口中不耐烦地应着:“秦提携,皇上有圣旨要下。”
 
    秦望川苦笑了一下,闷闷地跪了下去,很是敷衍地说:“微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骁骑尉秦望川因在三军联会中表现突出,特封为太子太保,保护太子,为国效力,钦此。”
 
    秦望川伸出双手去接旨,那公公拿起圣旨,一脸嫌弃地递给她,还小心翼翼地怕碰到她的手,秦望川心中失笑,那白白嫩嫩油光水滑的手,她一眼都不想看,总觉的像是有一头白花花的猪,撒了满身的香粉,然后媚眼如丝。
 
    这么想着,她突然打了个寒颤。
 
    公公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既然两相生厌,还是尽快跑路吧,这么想着,他二话没说,摇摇晃晃出了门,脚步快得像是逃跑一般。
 
    秦望川一脸纳闷地看着他奔跑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宫中的人,也太可怕了一些。
 
    看了看手中的圣旨,她叹了口气,太子太保,说白了不就是太子身旁的一个近身侍卫么,她秦望川怎么总是得一些打杂出力还不讨好的活。
 
    不过好歹还是个从一品的官员,还是有油水可捞的,说出去也威风些,这样想心中好受了些,只是她秦望川哪怕是赢得了三军联会,哪怕是柔弱的形象在大众心中少了些许,但是做太子的近身侍卫,也有点太过了吧。
 
    毕竟是未来的储君,其实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近身侍卫的。
 
    不用多想,肯定是那司空鸾搞得鬼,这丫头不知道背地里求了皇上多少次,才能让她得一个官职,从而离她近些。
 
    秦望川走了回去,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金色的圣旨发呆。
 
    司空鸾,这件事情,有些难办啊。本来以为一个小女孩,哪怕是有些喜欢她,过些日子也就淡了,却没想到她竟然持续了这么久,且看这架势,还有愈演愈烈的可能。
 
    她又不能坦然地说她是个女的,到时候这罪名,可就大了,牵扯到的东西也太多了。
 
    拳头敲了敲桌子,她一头扎了上去。谁来救救她啊,其他的事无论有多困难她都没在怕的,唯独这感情,从来都是让她慌了手脚的事。
 
    不过哪怕再不乐意,圣旨还是不可违抗的,第二天清晨,她站在皇宫辉煌的城门下想。
 
    其实这个比赛带给她的影响还是还是蛮大的,比如说,从前她在宫中的路上走,大小宫女见了她都是一副鄙夷神情,有些哪怕不是鄙夷,眼神中也会带一些怜悯或是好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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