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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目标白月光——风浅析

时间:2018-10-19 08:01:10  作者:风浅析
  片刻后,车内动静暂歇。油灯倒地,火星跳着。
  萧湛堂整理衣裳,容色高深莫测,端坐在椅上,颇具威仪风采,正是人前一国太子,高高在上。
  车上一片狼藉,全是一条条碎布,被撕下的。
  霍清怡抱着自己,缩在一个角落里,眼里噙着两汪泪,正幽怨抽噎着。她可耻的……打输了!
  “穿上。”萧湛堂淡淡道,脱下自己的外衫。
  霍清怡瞟去一眼,委屈嘀咕道:“衣冠禽兽!”
 
 
第31章 扮猪吃虎
  衣冠禽兽?萧湛堂眯了眯眼,危险地看去。
  霍清怡尤不自觉,泪眼汪汪的,思及不解气地补充道:“禽兽不如!”她一把扯过他的衣裳,将自己整个包裹住,又用腰封一围,才气鼓鼓坐正身。
  “所谓的‘禽兽’,是指孤轻薄你?”萧湛堂微扬剑眉,似笑非笑道,“那这‘禽兽不如’,又是何意?”
  霍清怡戒备,心里警铃大响,笑如花徐徐盛开,言不由衷道:“在骂我自己呢,竟敢犯上作乱,伤了殿下,简直禽兽不如!”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尤其是萧湛堂!!!
  当然,妹控的霍翎应当除外。
  霍清怡透过车窗,遥遥一望,又长长一叹,被困在狼窝,心里万分想念“大腿”。
  彼时,在皇城外,一只雄鹰疾驰飞落,携来一个消息,大意是锦国权贵已集结,不日将生乱。
  “陛下,是我国的消息。”陶易霄面色微变。在不久前,他们已得到这个消息,因而才会启程回国。
  同一个消息,不会失误传递两次。那么,调他们离开帝鸾国的第一个消息,来自哪里?
  “是萧太子。”霍翎轻语,面色微显凝重,“在宴会上,我令他失了颜面,他便扳回一局,不惜暴露自己,骗我们提前启程,彰显出实力。”
  陶易霄正色道:“他身在帝鸾国,却知我锦国庙堂诸事,其势力渗透之深,实在让人惊异!”
  霍翎回道:“他自幼丧母,无外戚,只能蛰伏。”
  “昔年因翁族势大,当今隆熙帝为固皇权,立翁二小姐为后。皇后三年无所出,但在翁族获罪遭夷族时,借药物怀孕,翁族才得以流放,数月后生下萧太子,便因大出血而亡。”段元峰应道。
  烈岩补充:“根据天机阁品评,萧太子为人隐忍,看似慵懒随和,实则冷酷狠厉,擅长一击毙命,又因身世缘故,极厌恶利益联姻,因而东宫无女眷,直至前几日,被小白猫一搅,才纳了妃妾。”
  “查明萧太子势力部署。”霍翎含笑道,顿了下,目光微微闪着,“再者,也关注一下‘温怡公主’。”
  不管如何,因他为了救妹妹,才害她沦落至此。
  马车上,霍清怡思虑万千,无意识呢喃:“大猪蹄子……”忽的,她嗅到一丝臭味,面色巨变,紧张道:“殿下,着火了!”
  嘶嘶!在二人刚才的争斗里,无意间踢翻了小木桌,沉重的鎏金宫灯倒在地上,其上火星跳跃,灯油洒了一地,因而点燃了毛毯、碎布。
  火苗飞快窜上,足有人膝高,堵在了马车门口。
  “吁~”闻言,金辰一拉马绳,掀开织锦门帘,低着脑袋,不敢往里面看,“殿下,公主,请下车。”
  萧湛堂外衫已褪,只着里衣,刚往外走一步,便顿住脚步,微侧了下身,抬了抬手,以方便霍清怡牵着。她总归是个小姑娘,必是怕的,大约不敢跨过门口的火。
  然而,霍清怡焦急下,又见他不动,便提着宽大的衣摆,轻推了下他,嚷嚷道:“殿下,烦请让一让。”说着,她直接跃开他,吧唧一声跳下马车。
  火已烧眉毛,他却不急着逃跑,是不是傻啊?何况,他还堵在车门口,挡住了她的逃生路。
  萧湛堂哼了一声,屹立在马车上,冷瞥去一眼,才踏着木凳而下。他才算看明白,她和小白猫球球一个秉性,忘恩负义,良心都让二哈吃了。
  被他冷眼轻瞥,霍清怡抖了抖,心里一个激灵,忙伸出双手,讨好道:“殿下,我扶您下来。”他的衣衫太大,被她穿着后,看上去像是一套戏服。
  苍蓝衣裳宽松,衬得她娇小可爱,软软的、柔柔的,极为惹人怜惜。银月皎皎,洒下如雪霜华,夜风拂,撩飞她身上的衣,竟有飘飘欲仙之感。
  一时间,萧湛堂心里似有小猫爪子在挠。
  “不必。”他淡淡回应,仍记着刚才的事,压根不愿搭理她。旁侧,金辰上前一步,解开衣裳递上去,恭敬道:“殿下,先用臣的衣吧?”
  “也好。”他颔首,穿上侍卫装,见金木意图去扑火,便阻拦道,“先等一等,烧了一小半再灭。”
  霍清怡心里一动,眼珠骨碌碌转,偷偷地打量周围。机会难得,要不她趁人不备,飞身奔逃去?
  但她刚动了意念,便有一道视线扫来。萧湛堂微笑道:“跑啊,不要怕,孤最多打断你的腿。”
  “不敢!”霍清怡小心肝一颤,拼命摇头。这货太凶残了,在原书里大杀四方,按人设妥妥大反派。
  骏马嘶鸣,前蹄不停刨地,显得烦躁不安。火舌卷上马车,门帘、毛毯皆燃,化作一片火海。
  “灭火。”萧湛堂吩咐道。六人坐着烧焦的马车,忍着不断涌出的浓烟,直往皇宫驶去。
  宫门口侍卫惊道:“那是,太子殿下的仪驾?”
  四大内侍全坐在车外,个个表情凝重,宫门守卫面面相觑,都不敢阻拦,任马车一路入宫。
  “送公主回东宫。”萧湛堂吩咐道,“你们仔细看住她,别让她逃了。”他一顿,又道,“在车上时,公主念叨‘大猪蹄子’,必是饿了,给她端一盘猪蹄。”
  在霍清怡幽怨的目光下,他径直前往乾华宫复命。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隆熙帝沉重道。
  萧湛堂禀道:“儿臣送别锦皇后,在回程时遇袭,马车上满是箭孔,又被大火烧了一半。所幸,儿臣为护锦皇安然,安排暗卫一路随行,方无碍。”
  隆熙帝沉默不语。幕后主使者,他能猜得出。甚至他已明了,太子是故意出宫,便为引蛇出洞。
  见此,萧湛堂平静道:“父皇,儿臣身为兄长,又为太子,本该谦和大度,但皇弟欺人太甚,先与太子妃假山幽会,后又派人刺杀儿臣。”
  “假山幽会?”隆熙帝皱眉,故意忽略后一句。
  “太子妃不遵礼法,儿臣决意退婚,望父皇成全。”萧湛堂正色道,“温怡公主和儿臣已有肌肤之亲,又一心系儿臣。儿臣愿娶她,望父皇成全!”
  隆熙帝无奈道:“公主住你东宫,名节已毁,我们不得不给锦国一个交代。也罢,此事朕应允。”
  “父皇,”萧湛堂又道,“公主小心眼,酷爱吃醋,不容儿臣亲近别的女子。因而,那五位妃妾,儿臣决意放她们自由,至于用何理由,再行商量。”
  彼时,正坐在床上,洗得白白的霍清怡,在焦急忧虑的等待中,浑然不知,一口又一口黑锅扣在了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读者“大熊熊”灌溉营养液
 
 
第32章 丧心病狂
  烛光柔和,月华如清霜,层层帷幔飞扬。
  霍清怡蹲坐在床上,一袭淡黄色轻纱,抱着一个软枕,惴惴不安。今夜发生太多事,她几度得罪萧湛堂,而今被他擒住关押,怕是讨不了好。
  不知他会如何处置她!
  “萧大猪蹄子!”她鼓了鼓脸颊,下巴陷入软枕内,目光轻一瞥,瞟见桌上的烧猪蹄,心微微一抽,转眼望向窗外,彼时月已倾斜,万籁寂静。
  “到两三点了吧?”霍清怡闭上眼,倦意上涌。白日她为猫身时,虽补了一觉,但仍觉得困顿,夜里又时时奔劳,已累到极致。
  她蜷缩成一团,抱着软枕睡去。
  “殿下。”门口,金川、金月拜道,“公主在屋里。”
  萧湛堂轻抬了下手,吩咐道:“金川,你立即去宫务府,拿一袋铜钱来。”说完,他推门漫步入内,拂开层层纱幔,一步步来到床前,目光深邃。
  床榻上,小姑娘正睡得香,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白玉般的脸上蕴着粉霞,似是做了好梦,口角间浅笑盈盈,抱着一个软枕,淡黄轻衫下,肌体白嫩无瑕,娇小的足尖露在外,指甲如粉色贝壳。
  萧湛堂停驻床前,脑海里,不由回想先前一幕。
  他说要退婚,决意遣散五位妃妾。
  “胡闹!女子当温恭谦良,怎能由着性子?”隆熙帝轻斥道,“何况你为储君,必会继任大统,届时会有三宫六院,佳丽如云,怎能顺着她胡来?”
  当时,他平静回道:“父皇明鉴,于公,儿臣一直认为,指点江山争权夺利,贯通帝王术、权术,方显男儿本色,才让人敬服,若以后宫女色制衡前朝,未免落了下乘,亦显示自身无用,因而,不欲以联姻拉拢朝臣;于私,儿臣有感身世,为母后的一生惋惜,自小便已立誓,不喜则不碰,决不会为一己之私、一己之利,毁一名女子一生,葬送她的大好年华,因而,望父皇成全,容儿臣遣散姬妾,寻机放她们出宫。”
  “放肆!”隆熙帝斥道,眉目间含霜,怒气冲冲。
  他二话不说,重重跪了下去,背脊挺直。
  须臾,隆熙帝长叹道:“你在为你母后鸣不平。”
  “既为人子,自当有此念。”他直白回道。
  “罢了,”隆熙帝目光飘忽,立在窗前,望着那一轮皓月,面上有一丝淡淡的伤色,但转瞬即逝,“你为储君,朕百年后,总归是你说了算。”
  “父皇早些就寝,儿臣告退。”他拜了一拜,便起身往后退去。但在此时,隆熙帝告诫道:“齐王小你一岁,已有三个小王子,五个小郡主。太子,子嗣兴旺,乃社稷之福,往后多留一份心。”
  “儿臣宁愿精心栽培出一只狼,也不愿养一群猪。”隆熙帝的脸色,他不曾细看,便告退离去。
  回忆至此。萧湛堂侧身而坐,面上微含着笑,心情尤为不错,见霍清怡睡得正香,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尖,摇了一摇,语气闲适道:“醒醒。”
  “嗯~”霍清怡哼唧一声,晃了晃小脑袋,又往软枕里一埋,正值好觉香甜时,哪里会舍得醒。
  萧湛堂一推她,又捏住她的鼻,见她依旧不醒,便用整个人压上去。
  彼时,霍清怡正做着美梦。梦里,她是一位真公主,娇美无双,享尽万千宠爱,一日心血来潮,养了一个面首,其名换作萧湛堂。
  此面首生得极为俊朗,剑眉朗目,清贵澄澈,实乃尘世翩翩公子,风神气质万里难寻一。
  她一见便心喜,捏着他的下巴,笑盈盈道:“美人儿,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本公主全都满足你。”
  “奴别无他求,只愿陪伴公主。”萧湛堂深情回应。
  她闻言大喜,女王气场全开,当即一把揽住他的腰,肆意调戏他,欺负得他红着脸“嘤嘤嘤”直叫。
  正当她志得意满时,一只石碾子大的猪蹄子从天而降,一下砸在她身上,压得她直翻白眼。她挥舞着手臂,在挣扎间醒来,呆萌着眨眼。
  “醒了?”萧湛堂语气微扬,慢条斯理坐正身,似笑非笑道,“这三个夜晚,你犯上无礼,该当何罪?”
  霍清怡心里一抖,脑子当即清醒,跪坐在床上,小手绞着衣,偷偷瞄他一眼,问道:“赔礼道歉?”
  她估摸着,他在马车上不杀她,应当有所图谋。
  “孤有五位妃妾,如今不想要了。”萧湛堂似漫不经心道,“但若要遣散她们,必得有理有据。”
  “为何遣散?她们都是大美人……”霍清怡奇道,但教他目光一瞥,立即住口。可惜啊,那几个美人,全是她精挑细选,让他人生“多姿多彩”的。
  二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霍清怡心直抽搐着,欲哭无泪道:“殿下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躲过一劫是一劫,往后的事,往后再论。
  萧湛堂颔首,淡淡道:“起来,伺候孤沐浴。”
  “啊?”霍清怡瞪大眼睛。
  萧湛堂往清池走去,回道:“孤恩赐你做贴身宫婢,若伺候得好,必有赏。怎么,你不愿意?”
  “自是愿意!”霍清怡一盘算,喜滋滋应道。待她干完今晚一票,得了赏银,在白日化猫后,便可偷偷溜出宫去,省得担惊受怕,让他发现猫身。
  “殿下,我脱了哦?”她提醒道,不见他回应,往上一瞅,才知他闭着眼,似已倦怠,便不再打扰。
  铠甲落,里衣褪,一件接着一件。轮到下身时,她顿了顿,微红了下脸,方伸手去解,须臾一抹汗,紧提的心松了松,笑道:“好了。”
  此时,萧湛堂睁眼,向下望去时,容色莫辨。清水荡漾,他阖着眼,侧躺在软椅上,而她紧抿着唇,似有点局促,侧坐着服侍他洗浴。
  二人不言语,寝殿内,仅有淡淡水声。
  “殿下,殿下?”霍清怡轻轻道,心里颇有感想。她猜的不错,这货的确深有隐疾。洗浴时,她难免会碰到他,他竟能不动一丝欲,反而闭眼浅眠。
  萧湛堂自梦里醒来,慵懒问道:“都洗好了?”
  “嗯。”霍清怡应道,殷勤地扶他出清池,又用丝绸擦去水珠,直到他上了床,才跪坐在床沿边,等了会,便用手指轻戳了戳他,“殿下,给赏银。”
  堂堂太子,出手必大方,随便即是几十两,够她出宫后生活几年。
  萧湛堂睁开眼,见她笑靥如花,目光轻闪了下,吩咐道:“金川,孤让你去领的东西呢?”
  “殿下。”金川拜了拜,抱着一个布裹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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