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可爱啊?”娜安笑的开心
朴知旻低头笑了笑
“你们女孩子好像都很喜欢这些诶。”
果果之前好像也买过类似的玩偶……不用说,肯定是送给简单的。
韩娜安:“对啊,这就叫少,女,心!不过真的很可爱啊,不是吗?”
朴知旻嗯了一声
“不过……还是没有你可爱。”
“哇,又调戏我。”娜安害羞的笑了笑
朴知旻没说话,只是又默默靠近了她。
韩娜安:“莫呀,你想干嘛?”
朴知旻调皮的眨了下眼:“你说呢?”
“哇,朴知旻你真的变坏了诶。”娜安一脸痛心疾首
朴知旻:“嗯?它们不是也在亲吗?你买这个娃娃回来难道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韩娜安:“切,你少来。”
朴知旻:“诶?难道是我理解错了?可是那不是亲吻鱼吗?”
韩娜安:……
嘤嘤嘤现在她都撩不过这只糯米团子了!
“我看是哦。”朴知旻可爱的笑了笑
啧,娜安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还是伸出手捧住了朴知旻的脸
“知旻啊……”
女孩的声音认真了许多,也轻柔了许多
朴知旻:“嗯?”
韩娜安:“节日快乐哦。”
“嗯,节日快乐。”朴知旻的话里带着抹不开的缱绻情意,眼里,心里,满满的都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孩。
韩娜安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们,也是一对亲吻鱼呢。
……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看着电影,韩娜安整个人都蜷缩在朴知旻的怀里,男孩抱着她,全程痴汉笑。
“啊……”娜安将一块薯片喂到了朴知旻的嘴边
后者嗷呜一下吃了进去,然后又吧唧一下亲在了韩娜安的脸上。
娜安的脸色有点懵逼。
朴知旻看着女孩有些呆滞的可爱神情,内心感慨不已。
啊……我未来的丈母娘大人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的?
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可爱啊……
看完电影后,韩娜安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里,朴知旻开始动手收拾客厅。
“知旻啊!”娜安突然呼唤了他一声
“怎么了?”朴知旻哒哒哒走到了浴室门口
韩娜安:“我忘拿毛巾了,应该就放在床上,你去帮我拿一下。”
朴知旻:“哦。”
他走回房间拿起那条粉色的毛巾,然后敲了敲浴室的门。
韩娜安:“进来吧。”
停顿几秒后,朴知旻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
拉起的围帘上隐约可见女子曼妙的身姿。
朴知旻掩饰般的低下了头:“咳咳,娜安啊,毛巾我给你放在这了。”
韩娜安:“嗯,知道了。”
听到女孩的回复后,他立马走了出去。
背影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emmmm……好像有点热?
朴知旻拿起空调遥控板,又把温度稍微调低了些,想了想,又怕娜安洗了澡出来后不小心吹感冒,他重新把温度调了回去。
之后,朴知旻走到厨房洗了个冷水脸,慢慢平复了莫名躁动的心情。
大概半个小时后,娜安换好睡衣走了出来。
她垂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阳台用吹风机细细吹干,朴知旻就站在客厅里,斜倚着门框,目光随着女孩的移动而流传。
气氛有些暧昧,但更多的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温情。
这是娜安啊。
朴知旻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
这是他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一个三代阿米棒啊!!!!
亲们有买到了的吗?!
没有阿米棒真的很绝望啊!!!
☆、危机初现
就这样还算和平的度过了好几个月, 娜安突然收到了来自监狱里的一封信。
“昨天, 韩爱国在牢里自杀了, 死前只留下了这封写给你的信。”
上个月,娜安去监狱里看望他的时候, 恰巧碰到了几个穿着黑西装的陌生人。
原来,他们是奉了何信然父亲的命令,想要从监狱里带走韩爱国。
那件事之后, 法院最终判处了韩爱国死刑, 缓期三年执行, 本来在一些人的运作下, 他应该会被立即执行死刑的,但是牵扯到当初性暴力的案件后, 民众们的反应都很激烈, 韩娜英当初遭遇的那些事被曝光后, 也有很多人表示了对韩爱国的同情。
如果不是政府和警方的无能,不是那些有钱人在背后做的肮脏交易, 韩爱国也不会做出这种残忍的行径,只是他的杀人罪已经无可辩驳, 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也许,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吧, 上次没达到目的,他居然把手伸到监狱里来了。
最后,自然是被娜安制止了。
她也不怕得罪什么人,况且, 何信然会变成那样,何父难辞其咎,就算不知道里面的具体内情,不过,他肯定是有责任的。
现在想要弥补,也太晚了吧?
那几个人走后,娜安又随意跟韩爱国聊了几句,男人的眼里好像多了点不太一样的东西,可惜,娜安那时候并没有发现。
“他打碎了吃饭用的瓷碗,然后用碎片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我看了一下,瓷片边缘并不锋利,所以韩爱国肯定是用它在同一个部位多次摩擦后,才能造成那样的伤口。”
“监狱里怎么还用瓷碗?”
“这……应该是狱警的疏忽吧,只是他本来就被判了死刑,前段时间也非常安分守己,谁知道还会自杀啊。”
“说不定是最近新有的念头呢。”
不,不是。
娜安默默在心里否定道。
肯定不是新有的念头。
也许,在进到监狱的那一刻,或者更早以前,在他开始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时,就已经准备好要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用瓷片反复割过自己的喉咙……
肯定……很疼吧……
只是,也疼不过几年前的那次了。
这样清醒的制造自己的死亡,这样执着的奔赴自己的死亡。
韩爱国,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啊……
娜安打开了那封信。
[韩娜安警官,我感谢你,感谢你替我家娜娜伸张了正义,感谢你阻止了那群人将我带走,
也感谢你,亲手将我送进了这间监狱。
我死后肯定是要下地狱的,既然如此,我希望能带着那些混蛋一起走,很抱歉曾经带给你,带给你们的那些麻烦。
我知道,关于我,你还有很多疑问,只是对不起,我曾跟一个人有过承诺,它也算是助我复仇的一个恩人吧,所以我无法失信于它。
最后,我只想说,韩娜安警官,希望你能永远平安。
——韩爱国]
娜安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信息混杂在一起,弄得她有些头疼。
韩爱国跟雷斯是一样的,他们都用“它”来代指了一个人。
有个人,它告诉了雷斯关于华秀拉还有安媛的真相。
有个人,它帮助韩爱国完成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它”究竟是谁?是同一个人吗?或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不过,娜安很确定,“它”和“它”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只是……这么做的目的呢?
惩恶扬善?
呵,她忍不住低笑出声。
不过是打着匡扶正义的口号所实施的犯罪行为罢了。
如果它们真的是这么想的,那完全就是一群神经病了。
信封里还有一枚十字架,上面镶嵌着一颗黄色的宝石。
又是十字架……
娜安还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洪在勇跟郑京浩突然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十一:“队长,怎么了?”
洪在勇:“我们有案子了。”
几人来到了富华小区的顶楼。
郑京浩:“死者名叫陈运,是这栋楼的主委,被发现时已经断气了。”
“我已经询问过这栋楼的所有住户,大家都表示主委是个非常和蔼的老人家,相处起来很愉快,没闹过矛盾,也不像是会和人结怨的样子。”
韩娜安:“没有杀人动机吗……”
十一:“看来是个很有挑战性的案子啊。”
洪在勇:“死亡时间确认了吗?”
郑京浩:“应该是今天下午三点左右”
洪在勇:“那些和死者接触过的人呢?”
郑京浩:“我和副队一起调查了今天所有跟死者有过交流的人,首先是住在三楼的王太太,她今天早上去了小区对面的理发店烫头发,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死者,就说了几句话,据周围人反映,她是一个非常热心的人,经常会帮邻里带小孩。”
“第二个人是在楼下药店工作的李女士,她在那家药店任职已经快五年了,经常会帮小区里的人看看病,今天中午的时候,死者去药店买了两盒感冒冲剂,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后,他就离开了。”
赵在完:“最后一个人是住在死者对门的邻居,姓吴,今年28岁,在附近的一所小学里任教,跟大家的关系也还不错。”
洪在勇:“每个人都没有杀人动机,而且风评也很好……”
“他的家人呢?”
郑京浩:“陈运的妻子患有老年痴呆症,常年待在家中,几乎不会出门,他们还有个儿子,叫陈云中,现在在外地工作。”
洪在勇:“尸体上什么线索都没有吗?”
郑京浩摇了摇头
洪在勇:“娜安,你怎么看?”
韩娜安:“我觉得……至少按照京浩哥的说法,那三个人是没有嫌疑的,队长,我想去看看陈运的妻子。”
洪在勇:“恩,京浩,你带她过去吧,十一,你跟副队再去小区里了解一下情况,我就留在这里。”
郑京浩:“好”
十一:“知道了。”
娜安跟郑京浩走进房间里的时候,那个老婆婆依旧毫无反应的坐在轮椅上。
郑京浩:“陈运的妻子叫李桂秀,家里是典型的言情书网,她年轻的时候是个大学老师,标准的知识分子,大家闺秀,只是得了老年痴呆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为了更好的照顾妻子,陈运还辞掉了原先的工作。”
“邻居们都说,他是个很好的丈夫。”
韩娜安走到李桂秀的面前,老人木着脸,眼光呆滞。
韩娜安:“现在陈运死了,李桂秀怎么办?”
郑京浩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以后应该都会跟着儿子一起生活吧。”
娜安不置可否。
她随意参观了一下客厅还有房间,看得出来,陈运为了给妻子营造一个更加温馨良好的生活氛围,还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真是可惜啊……
一个小时后,陈运的儿子赶了回来,他说他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可以将母亲带到他那边生活。
韩娜安:“你平常工作应该很忙吧?怎么照顾母亲?”
陈云中:“我会雇个保姆贴身照顾她的。”
要照顾好患了老年痴呆的人可没有那么容易,况且,这个人以后要是有了老婆,结了婚,那么李桂秀的去留也会成为很大的问题。
只是,她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陈云中还是挺孝顺的,接到父亲的死讯后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还提前做好了照顾母亲的准备,这样说来,其实很不错了。
希望,他真的能说到做到吧。
郑京浩:“耶不色哟?队长?好的,我知道了。”
韩娜安:“怎么了?”
郑京浩:“首尔大学发生了一起恶意投毒事件,队长让我们俩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首尔大学。
宿舍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旁边聚集了不少女学生。
“死者名叫许佳,是首尔大金融系的研究生,死因我们也已经确定了,她是死于二甲基亚硝胺中毒。”
娜安走到了宿舍里。
“有人将二甲基亚硝胺原液投入了宿舍的饮水机中,许佳饮用后,出现了呕吐等不良症状,舍友发现后,立即将人送到了医院,但还是抢救无效,死亡。”
韩娜安:“她的那几个舍友?”
“现在都在医院里。”
……
赵在完:“方敏,女,22岁,首尔大学金融系学生。”
“简单,女,19岁,首尔大学金融系学生。”
“李萱儿,女,23岁,首尔大学金融系学生,她们都是死者许佳的舍友,平日里跟死者的关系也很不错。”
娜安想到刚刚在医院里的场景,那三个女生都红着眼眶,她们死死牵着彼此的手,仿佛这样就
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安慰。
不过……
韩娜安:“这个叫简单的女孩,具体是什么情况?”
总觉得,她比另外两个人都要镇静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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