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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斑蛰

时间:2018-10-24 10:00:26  作者:斑蛰
  眼下褚洄人就在这里,她不用再舔着脸去求助叶挽,什么话都可以自己来说!
  “褚将军,不知道刚才我与四弟的话你听到了多少……我也要重新再说一遍!云霏从见到你那日起便心悦于你,情难自控,茶饭不思,如今爹娘不顾我的反对想将我送进宫去,可是我不愿意,从见到将军起我就只想呆在将军身边,与将军厮守,即使是要为奴为婢。求将军成全!”叶云霏再次跪倒在地,只是这次跪拜的对象不再是叶挽,而是悠然坐在墙头之上的褚洄。
  叶挽无奈地扶着额,这个叶云霏不知道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这么大喇喇的冲上前说自己喜欢褚洄,要褚洄将自己收为……婢女,也是个人才。从前见她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好歹也是个要脸要皮的姑娘,怎么半年没见就变成个傻大姐了呢?
  她冷着脸站在一边,没有替叶云霏说话的意思,也没有想跟褚洄搭腔。她睨了一眼褚洄,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你自己招的蜂引的蝶,你自己解决。
  褚洄看叶挽这副强作冷淡的模样别样的顺眼,轻笑了声。
  叶云霏瞬间抬头,以为褚洄是在回应自己,眼中满含期待。却听到对面的男子凉凉道:“与我何干?”
  “什、什么……?”叶云霏的微笑凝固在唇边,似乎听错了一般,再次问道。“将军说什么?”
  褚洄道:“我说,你心悦我,与我何干?”他的声音不含半点感情,不讥嘲,不温柔,不冷漠,就是完完全全的是在一个陌生人说话的语气。
  他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叶云霏的笑容裂了,整个人不敢置信地抖动起来。她以为,她已经伏低做小放低了要求,什么也不图,只求作为一个丫鬟跟在褚洄身边,他一定会同意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褚将军的表情好像她仿佛就是一只蝼蚁一般,随随便便的就能从她头上跨过去?她知道京中喜欢褚将军的女子不在少数,还有那位名动京城倾城绝艳的东珠县主,褚洄从来都不假辞色。因为她们的目的都是想做将军夫人,可是她不一样呀!她都愿意做个没名没分的丫鬟了,连月钱都用不着!
  “不是,褚将军……我……”叶云霏连连摇头,想重复一遍自己甘愿为奴为婢的话。
  却见褚洄面色清冷地伸出手指,将叶挽的衣领一提,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那轻手轻脚的动作,宛如呵护一件至宝。那张锋利冷漠的薄唇轻启,冷冷道:“要不要回家了?”即使声音冰冷,却能听得出其中饱含的满满宠溺。
  叶云霏整个人僵跪在地,如遭雷击。她的心头如铁锤猛砸般的钝痛。
  原来如此……难怪褚洄连东珠县主那样的绝世美人都看不上,难怪燕京从来没有传过褚将军有心悦的女子,难怪他二十有六了还未娶妻……因为他根本就是个断袖!他喜欢的是男人,他喜欢的是叶挽!叶云霏顿时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她居然喜欢一个断袖喜欢了整整半年,真是足够恶心的了!
  联想到刚才自己对叶挽诉苦所说的话,叶云霏只觉得整张脸皮都被撕下来扔在地上踩踏。她嘴唇颤抖,浑身抖似筛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了褚将军和叶挽的秘密……她会不会被灭口?!这是此时的叶云霏唯一关心的事情。
  叶挽在褚洄怀中挣扎了一下,回头瞥见叶云霏颤抖的发髻,秀美微微蹙起。她没那个心情去关心叶云霏此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只是被她看到了这样一幕,难保她不会出去乱说损害褚洄的名声。
  仿佛是看透了叶挽心中所想一般,褚洄幽幽道:“你以为,现在全军上下还有人不知道你我二人是断袖的么?”从前他也这么以为,以为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只是如今想想,幸好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否则以叶挽敏感又鸵鸟的性子,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出真实的身份。
  叶挽头疼地扶额,是啊,如今全军上下还有人不知道她跟褚洄两个人“断袖连襟”的么?早在北境的时候褚洄在她房里过夜还发出暧昧淫靡的呻吟被别人听到时……她就已经永远摘不开断袖的名号了。她看了一眼叶云霏,想了想道:“那她……”
  叶云霏再次浑身一抖,只恨自己今夜从来没有来找过叶挽说这种话。
  现在想想叶云霏的头皮还是一阵一阵的发麻,她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真是比入宫做三千佳丽中的一员还要令人觉得恶心难以忍受了!
  她连忙低下头嗫嚅道:“四弟放心吧,我不会……我不会到处乱说的!我今夜从没有找过四弟,从来没有见到过褚将军,我……”她说着说着竟是干呕了起来,可见这件事情对叶云霏的冲击力到底有多大了。
  叶挽无奈,她说了一长串的话都没有改变叶云霏的心意,褚洄只是简短地出现了一下,就有瞬间扭转一个姑娘痴痴爱心的本事。要不然他们也一起去曾零露面前秀个恩爱,让曾零露也死心不要来纠缠了?
  还没等她与叶云霏再说些什么,突然整个人一轻,就被褚洄抱在怀中离开了叶府的院墙。她骂道:“喂,我还没有去跟叔公告别呢!”叶富贵已经答应了离开燕京回陇西去,以免夜长梦多,最好这几日就动身,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跟叶富贵交代呢。
  “回头再告别,宵禁时间已过,回家睡觉。”
  叶府院中,叶云霏望着那条远去的黑色背影,心中复杂万千。
  廊下幽幽地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脚步声惊醒了叶云霏。
  “大、大嫂……”叶云霏心头猛地一跳,荣氏怎么会在这里?她们刚刚的话,被荣氏听到了多少?
  荣氏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只是眼中带着冷意:“照理说叶家已经分房,妹妹的事情跟我决然没有关系。只是既然二婶将妹妹托付与我管教,还是希望妹妹能守规矩一些,以后切忌再说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知道一入宫,二叔和二婶,还有二弟的身家性命就全然系拖在你的身上,你不该如此任性妄为的。”
  她毫不客气的教训与席间那个温柔大方的荣氏完全不同,听得叶云霏一阵心惊胆战,不自觉就退缩了。她梗着脖子乖觉回应道:“是……大嫂,霏儿知错了,以后还要麻烦大嫂照顾。”
  褚洄带着叶挽没有着急回将军府,而是在一处屋顶上停留下来。
  叶挽莫名道:“这是哪里,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不觉得眼熟?”褚洄轻哼一声,长腿一迈在屋顶上坐下。沐浴着盈盈月光,像是整个人要被吸进月儿里一般。
  “……我不认识这里。”叶挽老实地四周看了看,这不是就是将军府到宫中之间一处普通的屋顶吗?脚下似乎是某个官宦的家宅,不过这院子偏僻,附近都没有人烟,空旷又安静。
  褚洄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叶挽的耳朵,冷冽的嘴角弯起了一道漂亮的弧度:“就在这儿,你喝醉了酒,说你喜欢我。”他声音轻柔,没有平日的骄傲肆意,嗡嗡如蜂。
  叶挽一惊,耳垂被他揉搓地全身酥麻,猛地想要推开褚洄站起身来,却被大手拉了个踉跄拉进褚洄怀中。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也说了我喝醉了酒,我不记得了,一点儿都没印象,完全不记得!”
  “你想始乱终弃?”褚洄微微蹙起好看的剑眉,满脸写满了不赞同。
  从他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玩笑话真的一点都不好笑,叶挽轻咳一声,还是乖乖地窝在褚洄怀里道:“没有,既来之则安之,做了你的骨头,就要生生世世乖乖做你的骨头。”她轻笑着扬起头在那弧度冷硬锋利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静谧的气氛让她觉得无比的安详。
  她再活一世,没有想到真的能找到一个心悦之人,即使两人的未来还看不见踪迹。
  “你骂我是狗?”褚洄哼道。
 
 
  ☆、第153章 西烈王东豫王
 
  褚洄手指一崩,在叶挽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记,顺势又捏了捏那细腻圆润的耳垂。在叶挽一声惊呼之后哼道:“你这段时间给我安分一点,下个月就是瑞嘉帝的及冠大典,封妃大典也近在眼前,这段日子陆陆续续的会有西秦、北汉和南疆的使者来京,你不要惹是生非。”
  “使者?北汉会派谁来,现在大燕和北汉关系这么尴尬,谁来只怕都挽回不了吧。”叶挽说。
  “嗯,也用不着挽回什么,北汉降书已下,再有什么龃龉也得做好面子上的功夫。”褚洄拥着叶挽懒懒应声,“至少大大方方地祝一个邻邦之主的小子成人,这点北汉还是做得到的。不过北汉王阿瓦氏度量狭窄,因着萧羽的关系在我们手里吃了个大亏,只怕等大典结束之后不会善罢甘休。”
  各国的关系在叶挽的眼里错综复杂,除了这些年与大燕偃旗息鼓的西秦,还有一向默不作声的南疆,已经出头对决过的北汉算是叶挽了解最多的邻国了。她想了想道:“萧羽此次算是间接的害了北汉,不知道这次北汉会怎么找萧羽算账?”
  “那就要看萧羽给了北汉什么条件,是让北汉决定继续跟他合作呢,还是先利用萧羽出一口气了。”褚洄看着躺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眼神微暖,伸出手将那支亲手雕刻的狐尾玉簪拔下,一头青丝泻落而下,懒洋洋地垂在褚洄手臂上。他挑起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叶挽细碎顺滑的长发。
  叶挽没有理会他的做怪,明媚的眼眸在月夜下的燕京屋顶上到处乱转。她道:“既然是一国之君的大典,那豫王到时候会不会也来燕京观礼?”
  “义父么,要看西秦派来的使者是谁了。”褚洄眼神微凉,嘴角的笑容在不经意之间冷淡下来。
  “什么意思,西秦派来的使者不同还能决定豫王殿下是否要来燕京么?”叶挽问道。
  褚洄点点头:“你有没有听说过西秦烈王?”看叶挽一副懵懂的表情,褚洄就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问题。若要论知道信息量的多少,叶挽这个仿佛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人可能还不比周建知晓世事一些。他道,“西秦烈王,与大燕豫王并称当代双雄,皆因他们各自执掌己国最强大的兵权。西烈王东豫王,隔边界相望,互相掣肘。与豫王不同,烈王在西秦是无冕之王,手段了得,擒天子以令诸侯,若他想要造反,西秦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豫王就不一样了,一是豫王没那个谋反之心,二是邬江以东几乎都在曾家和萧天慕萧羽的掌控之中,豫王只是陇西的王罢了。
  “那烈王为何不直接登基为帝?将西秦整个握在手心里不是更方便他的一举一动吗。”叶挽纳闷道。
  “呵,或许是吃到嘴边的肉对他来说就没有吸引力了吧。”褚洄凉薄地笑了笑,“西秦有九王,只有烈王一人独掌兵权,率一百万大军镇守边界,与镇西军遥遥相望。西秦内里早已是千疮百孔烂肉横生,这样的帝位夺来了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边界逍遥快活。”
  “那你刚才说的,豫王是否来燕京跟西秦的使者有关,是不是若西秦的使者不是烈王,豫王就要留在边界盯紧烈王?”叶挽想了想,两大英雄互相掣肘多年,若是其中一方有事不在,另一方应该也不会趁机捣乱……他们内里应当是惺惺相惜的才对。
  褚洄看了她一眼,深邃的桃花眼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内心,知道叶挽在想什么。他轻笑道:“可以这么说,义父和烈王互相视对方为眼中钉,要说惺惺相惜,不如直接杀了他们二人来的干脆。自然是烈王到哪里,义父就要到哪里的。反过来也是一样,若是义父去西秦王都参加什么大典,只怕烈王也是要跟着去的。”
  两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居然还会出现这种小学生才会有的攀比心理的吗?
  叶挽无语地想。
  “西秦也愿意让烈王一个独掌兵权的亲王去别国参加大典的吗?”叶挽问道。
  “蠢,”褚洄哼道,“西秦几乎可以说就是烈王做主,他想去哪里自然就可以去哪里,还用得着一个傀儡皇帝和几个没用的兄弟的同意?只要他愿意,一年四季住在大燕西秦也没有半个人敢吱声,前提是豫王也同意。”
  一个亲王,在西秦的地位与曾后如出一辙,那么暗地里嫉恨他的人定然不会在少数了。
  不过谁让人家权势滔天手段了得呢。
  “还有,除了这几个大国,还有数不胜数的番邦小国,不少人眼睛都是盯着封妃大典来的。大燕数当世三大列强之一,大燕的妃位比想象中的更要引人瞩目一些。不提西秦与北汉,至少各番邦小国与大燕联姻就是利大于弊,所以抛开及冠大典不谈,封妃大典才是他们虎视眈眈的目标。”褚洄补充道。
  只有叶家那个蠢货才会对大燕的妃位不屑一顾。不过以她的脑子来看,若是不能进宫或许还是好事,各国带来联姻的公主千金们,绝对不会是比叶云霏更蠢的善茬。
  叶挽对自己那个便宜哥哥还是好感大过于恶感的,不说喜欢吧,至少不会像讨厌曾后那般。一想到他的后半生就沉浸在各种政治联姻和掌控之下就没由来的觉得有点同情。
  在她陷入自己无聊的深思之际,却听头顶的褚洄说道:“总之,你之后几个月安分一点,以你闯祸的本事,我猜想大概不难会惹不到他国使者的头上。”褚洄恶劣地嘲笑了她两句。叶挽惹祸的本事不是一般人可以抵达的高度,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她去惹别人而是别人来招惹她。不过也就嘴上这么一说,到时候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惹到叶挽头上……大概会比死还难看吧。
  叶挽无语地把自己的头发从褚洄的大掌中抽出来,恶狠狠地抓起褚洄脑后的发丝与自己的打了个结:“是啊,我惯会惹祸,否则怎么会招惹上你这个弥天大祸?”非要这么说的话,那她来到这个世上闯的最大的祸大概就是没有听万夺的话乖乖留在新军营做个千户,而是跑到劳什子羡州去接近这个大魔头。什么清心寡欲的大燕战神,这家伙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下流胚子。
  一想到在北境那个迤逦淫靡的下午……叶挽就觉得脑瓜子一阵一阵的抽疼。
  褚洄默默地看了一眼被叶挽打结打的乱七八糟的发丝,眼中无端深邃起来。他哼笑道:“你在想什么?我们这算是结发了么?”
  “嗯,是啊。”叶挽大方地承认,将结在一起的头发理了理,整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的形状,“不管是我惹上了你这个大祸,还是你惹上了我,反正你今生今世都只能是我叶挽的人了。不要有事没事去肖想这个县主那个公主的,你就是个和手下一起的断袖,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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