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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斑蛰

时间:2018-10-24 10:00:26  作者:斑蛰
  褚洄那张平日冷峻疏远的面容此时不带一丝表情,漆黑幽深的桃花眼中透着阴鸷,整个人周身的温度极低,散发着一股浊浊的杀气。
  没等叶挽再次开口问他想要干嘛,一股霸道的罡气瞬间从褚洄掌中爆起,伴随着一道轰声,水井仿佛倒流的瀑布一般射出数道水柱,直冲天而去。
  漫天的细密水珠洒下,打湿了叶挽的头发和衣襟,顿时朦胧了她的双眼。
  紧接着一阵大力伴随着阴冷的水珠抹上了她的嘴唇,泄愤一般地左右摩擦着。她听到一个平静又极具忍耐的低沉嗓音在自己头顶响起:“沾了脏东西,要好好洗洗。”
  褚洄的手指略有些粗粝,混着和水汽粗暴地摩擦在叶挽细嫩的嘴唇之上,真的像要洗净什么物什一般拼命大力。他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叶挽的双腕不让她挣扎,沉闷专心地紧盯着被自己擦拭的嫣红已带血色的嘴唇。
  叶挽吃痛地发出了阵阵嘶声,她怒道:“褚洄,你疯了!痛……”声音却因着被摩擦变形的嘴唇有些含糊。即使双手被制住,本能告诉她不能屈服,顿时伸出了脚施展近身搏斗之术。
  褚洄冷哼一声,几招之后将她的双脚也死死地卡住。“想打赢本将军,你大概得等下辈子了。”紧接着又狠狠抹了几下,直到他觉得满意了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却仍然没有放开叶挽。
  两人像一只巨大的蚕蛹,在幽幽的月光之下静静地站立在井边。气氛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初夏的蝉鸣声声,在四周环绕。
  “你这发的哪门子的疯?”叶挽见他终于沉静下来,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低声问道。由于牵制她双手的姿势的关系,褚洄离她极近,墨色的胸襟紧贴着叶挽的鼻子,呼吸之间都是那熟悉的味道。
  呼之欲出的猜测就在叶挽的喉间,她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发疯?”低沉的声音像寺庙铜钟,只是这铜钟完全没有半点圣洁的气息。
  那幽深的目光就落在自己唇齿之间,如烈火燎原一般滚烫热烈。
  叶挽只觉得钳制着自己双腕的大手松了开来,她刚要动身,腰间却陡然一紧。一只猛地扶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将她压向对面,一股霸道又猛烈的气息顿时充斥着叶挽的鼻间。
  像是宣泄怒火一般,她的嘴唇被疯狂地撕咬舔舐,完全没有考虑到她刚刚被粗糙的大力摩擦已经极近脆弱的纤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
  叶挽只觉得嘴上一阵火辣辣地疼,不甘示弱地回咬回去,将褚洄一并撕破,更毫不留情地咬破了褚洄不安分的舌尖,比之更甚。
  血腥气味仿佛绽开的地狱之花,透着邪恶。
  褚洄轻喘着气微微拉开距离,嫣红的血色不断刺激着他一跳一跳的神经。
  眼前的少年脸色庹红,发丝凌乱,微微肿起的嘴唇还在向外沁着鲜血。她眼神中隐含着怒气,像是被激怒的猫咪浑身紧绷。
  粗粝的拇指抚上红唇,在指尖化开了鲜艳的血迹。
  “是发疯。”他低喃道。他轻轻抬起叶挽的下巴,在叶挽漆黑朦胧的眼珠中,褚洄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目露凶光,像是狂暴的狮虎。
  他居然只是听了朱桓所描述的今晚发生之事就觉得如此怒不可遏,若是让他亲眼见着了,又该如何?
  在叶挽注视下,他轻移食指微微颤抖,慢慢地俯身而下,细密地轻吻。舌尖仿佛安抚一般轻舔着受了伤了红唇,极致温柔。
  若说刚才冲动之下的举动并没有让叶挽觉得心跳加速,那么现在绵密的细吻才是真的让叶挽心头猛地一跳,心跳像擂鼓锤击一般几乎跳出胸腔。她腰肢被褚洄拖着,双手无力地搭在褚洄的胳膊上,那温热轻绵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听到她快如打鼓的心跳,褚洄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薄,极致的细吻摇身化作恶劣的妖怪,色气地在唇瓣上吮吸,舌尖挑逗。
  随着突然加重的力道,叶挽急促的呼吸,褚洄突然放开了她,目光闪烁着邪气的光芒。
  这甜腻的味道让他难以收势。
  叶挽宛如一件可口的点心,让他想一尝再尝。
  “再来一次。”他道。在叶挽没反应过来之时复又亲吻,肆意掠夺。
  “再一次。”声音像化不开的墨团,低沉浓重。
  良久,褚洄才轻喘着气将将放开叶挽。他眉目紧锁,桃花美眸漆黑如深渊。
  叶挽强撑着绵软的身子,眸中水光潋滟。褚洄的一系列举动让她始料未及,两人粗重的喘气之声像漫天炸开的烟火纠缠不休。
  叶挽声音颤抖:“褚洄,你是不是喜欢我?”
  面前的男子在背后月光的清辉之下表情晦暗不明,只一双漆黑如墨的深邃眼眸正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眸中弥漫着深切的浓雾,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叶挽毫无意识地轻咽,唇鼻之间还萦绕着难以言明的暧昧气味。
  黑夜之中闪过一丝呢喃的叹息,那两瓣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轻启,在叶挽的目光下吐出了静若无声的气音,却像轰然倒塌的高楼大厦,在叶挽心头重重一捶,让她心脏无规律的狂跳起来。
  “是。”他说。
  “那么,你呢?”
  初夏夜蝉鸣吱吱,丝毫掩盖不住叶挽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微微开口,却哑然无声,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她指尖有些颤抖,抬起头,撞进那对深邃的眸中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突然,那对溺死人的双眸抬眼看向了一边的墙头。叶挽的耳尖也有所感性地轻抖了一下。紧接着一条黑影从墙头翻身跃进,是一个与周建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少年长相俊秀,只是浑身无法掩盖的杀气告诉旁人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主子。”
  “什么事?”褚洄声音低哑,面无表情。
  少年丹青犹豫地看了叶挽一眼。
  “说。”褚洄垂眸。
  “是,简叶刚传来消息。叶老太爷遇刺了。”丹青微低下头,恭声道。
  叶挽刚收敛下来的心神再次猛地一跳,向前跨了一步蹙眉惊疑:“你说谁?”
  丹青看了面无表情的褚洄一眼,重复道:“叶老太爷,昨日来府中的叶富贵。”见叶挽陡然变色,他补充道,“不过没有大碍,受了轻伤。”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叶挽头也不回地三步并作两步从井边的墙头直接翻了出去。
  “你下去吧。”褚洄看了他一眼,瞬息之间就向着叶挽离去的方向闪身而去,不见踪影。
  叶挽翻出了院落之后凭借着叶富贵差银林告诉自己的地址奔去。他们住在燕京外城的一座宅子中,离叶挽所在的将军府颇远。虽然暗卫丹青说了叶富贵只是轻伤,但毕竟他年纪大了,叶挽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叶富贵到底是为什么会遇刺,脖颈之间就熟悉的一紧,随之整个人腾空而起。眨眼之下,方才阻碍她通行的院落小巷就再也阻挡不了她的脚步。叶挽微微侧目,眼睛所及之处只有一片棱角分明光洁冷硬的下巴。
  有褚洄高超的轻功支持,两人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跨过了脚下的内城和无数屋顶,静悄悄地落在一处精致小巧的宅子之中。叶富贵所在的院中弥漫着淡淡地血腥气,花草狼狈不堪,显然确实经过了一番打斗。
  两人刚一落地,就有一条黑影出现单膝跪倒在褚洄身前。“参见主子。”
  那人身形矮小,抬头看见叶挽顿时一喜,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叶挽。
  叶挽此时却没有心情管这双眼睛是不是看起来有些眼熟,径直跑过去推开了一间还亮着烛火的厢房的门,看到躺在床榻上盖着厚厚锦被面色虚弱的白发老人,正半阖着眼浅眠。银风正站在床边替叶富贵掖着背角,床边还坐着一袭中衣神色疲惫正在闭目养神的叶骥。
  听见动静,银风刚要开口喊公子,却见叶挽轻轻摇了摇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叶富贵和叶骥,抬了抬下巴示意银风跟自己出去。
  “公子……”银风刚跨出房间关上门,还没注意到不远处站着的气场强大的褚洄,嘴一扁就哭出了声。
  “出什么事了?叔公伤势怎么样?余晋他们呢?”叶挽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银风也只不过是个跟叶挽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碰到这种事害怕的不行,强行打起精神来克制住抽噎道:“晚间我正在替老太爷打水洗脚,谁知道院子里突然冲进来四五个刺客……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个个都会武功……余哥和另外一个黑衣人拼死保护老太爷,老太爷护着我……被刺客在胳膊上划了一刀……”他委屈地哭道,“余哥要不是为了拉我一把,也不会被刺客刺中……不过那个小哥已经找了人替余哥治伤,伤势已经控制住了。他现在在隔壁屋里,银林他们在照顾着。”
  余晋受了重伤?叶挽秀眉紧皱,看了眼安静地褚洄和他旁边矮小的黑衣少年。想必同余晋一起保护叶富贵的这个黑衣人就是褚洄身边这个,是他派的人了。她微微点头致谢,内心却复杂不已。
  叶富贵是因为自己本身与人有仇收到袭击的,还是因为她被连累的呢?
  正想着,银风已经擦着眼泪犹豫地朝褚洄的方向走了两步,但是碍于他冰冷的气场并不敢太过靠近。紧接着他对着那个矮小的黑衣人扑通一下跪了下去,诚恳道:“多谢少侠出手救我们老太爷!”
  黑衣少年蒙着面,似乎是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褚洄道:“你……我是听命行事,是我家主子吩咐我在暗中保护的。可惜我武功尚浅,还是让叶老和余晋受了伤。”说罢他突然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叶挽,“叶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呃,都是应该的!”说罢取下了脸上的黑巾。
  叶挽微惊,竟然是除夕那夜在云州的小倌馆里救下的少年!
  她只记得当时放火烧了小倌馆,由于心中的怨恨这个少年甚至都没有将其他人叫醒,由得那些将他推出去给那位老爷的同伴们葬身在漫天的火海之中。她因为当时处境不佳,还有忌惮少年的心狠手辣并没有收留他,褚洄却突然开口愿意将他带走收进暗阁。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功夫,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功夫不错的暗卫了!
  简叶看向叶挽的眼神中充满了儒慕之情,却谨守暗卫的规矩没有靠近。他笑道:“叶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叶挽点点头:“记得,原来今夜是你和余晋一起保护了我叔公。真是多谢你了。”
  “叶哥哥客气了,这是简叶的职责所在。”简叶摇头道,“更何况叶哥哥救我于水火,是我厚着脸皮求了主子,主子才同意让我来。简叶就算豁出命去也是应该的。”出这种任务根本轮不到他一个刚进暗阁没多久的毛头小子,毫无信服能力。他只是盼望着,叶富贵是叶挽的叔公,那叶哥哥一定会来这儿探望,到时就能见到她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叶挽点点头,看向褚洄,“我去看看余晋,将军早些回去休息。”她仿佛忘了几刻钟之前还在唇齿相依一般,表情冷静肃整。现下出了这种事,令她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褚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想知道刺杀叶富贵的人……是不是曾后,刺杀他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世秘密。
  她吩咐银风回主厢房去叶富贵身边守着,自己转身去了隔壁的厢房探望余晋的伤势。
  院中,凉风簌簌。
  褚洄面无表情,声音不带一点感情:“你以为自己任务完成的很好?”他眼睛微阖,注视着叶挽离去的背影,面上冷若冰霜。
  “不……主子,属下能力不够还硬要逞强,导致叶老和余晋受伤,属下知错。”简叶也没了方才叶挽在时的喜悦,他单膝跪地,矮小的身躯微微发抖。“但是……求主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继续保护叶老……”他硬着头皮说道。
  简叶不过是个十岁的少年,说实话能在短短几个月间独当一面,在暗中监守保护叶富贵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但是褚洄的眼中只有好与不好,没有尽力这一说法。
  他懒懒地看了跪在地上的简叶一眼,冷声道:“明日叫木湾替你,去刑堂领罚。还有,处理下身上的伤,别叫她闻到味。”
  褚洄肯这样处罚已经在简叶的意料之外了。主子只说明日叫人替他,那就是说他领完罚还是能继续来保护叶富贵。对他来说真是天大的好消息!简叶兴奋地扬起头,也不管暗阁的刑堂有多可怕,感激道:“多谢主子!”
  次间厢房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叶挽静静地立在房中,看着银林和银月二人不住地为榻上面无血色的青年擦额角的冷汗,问道:“他伤势如何?”
  看见叶挽到来两人面上一喜,喊了声“公子”。
  银林低声道:“刚刚有个黑衣大夫来为余哥治伤,他说余哥命大,插进左肋的一刀有些严重,却没有伤到肺腑。其他的都是些皮外刀伤,养养就好了。这几日会有些发热呓语的症状,熬过去就没事了。银风已经去熬药了,大夫说发热就给他喝一剂药,喝了药就能退热。”
  叶挽点点头,听他描述余晋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她走近一些接过银林手里的帕子道:“你去找几件干净的衣裳来放这个房间放着,余晋发了汗你们就替他换上,保持身上干爽。”
  “是。”银林点点头便拉着银月一同出了房门。
  “你来了……”余晋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强撑着睁开眼说道。
  叶挽用帕子替他按了按额间和脖子上的汗,温声道:“嗯,你闭着眼睛休息好了。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来看看你。”
  余晋牵动嘴角想笑一下,但是却没什么力气让他做出表情。他虚弱道:“老太爷和其他人应该没事吧?”
  “没事,你做的很好。我要谢谢你。”叶挽抿唇。她不是什么圣母,既然提出条件让余晋答应了为她卖命五年,自然不会觉得不应该让余晋掺和自己的事情受到危险。只是此时看到那个骄傲的青年这样面无血色的躺着,心中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后悔和心惊。“这几日你好好养伤,叔公那边不用担心。大夫说了你的伤没有大碍,过几日你就能生龙活虎了。”
  余晋费力地点了点头:“刺客……”
  “我会去查是怎么回事的。”叶挽勾起嘴角,“其他事情你都不要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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