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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尊回来以后——一碗叉烧

时间:2018-10-24 10:09:46  作者:一碗叉烧
  一扭头脸上就被溅了两滴水珠子,原本就不愉的心情更是有些恼怒,微皱眉瞪着苏轻,“你干嘛。”
  “咦?”正举着双手,一副抱头姿势,将头上的雨水擦去的苏轻应声扭头,像只淋了雨的小金毛,睁着润润的眼睛无辜瞅向苗疆小王子,“擦雨水啊。”
  苗疆小王子轻哼了一声,一扭头重新看向街道,并往旁边移了一步以示和苏轻拉开距离。
  苏轻扭头,一面继续拿衣袖当毛巾擦干头上的雨水,一面继续瞅着明显在生闷气的苗疆小王子,想了想开口,“……二皇姐呢?”
  她记得今天是苏焕景和他一起出来的,难得的两人世界怎么现在就剩苗疆小王子一人了?
  这话才出口,对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微炸着猫回瞪苏轻,“……走了!”
  唔……所以这是两人闹了别扭,分开走却被她碰上的情景吗?
  苏轻摸了摸下巴,看着苗疆小王子的侧颜,想。
  还没想好说点什么来宽慰他时,倒是一直看着雨势的苗潇神色暗淡了一些,睫毛敛垂,略感失落的开口,“……我以为她看见下雨了,会折返来找我的。”
  “……”兄die,你以为是在拍青春偶像剧吗?
  苏轻默默斜眼苗潇,心中暗自吐槽。
  “二皇姐是什么时候走的?”想了想后,苏轻开口询问。
  苗疆小王子抿了抿唇,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口,“……大概一个时辰前吧。”
  “……我记得这雨才下没多久。”苏轻幽幽开口。
  馆驿和辰王府不同路,这里恰好是分岔路,按照苏轻对苏焕景的了解,她一定会将苗疆小王子送回馆驿后,再回辰王府。
  现在没送,那肯定是这位小王子说要自己走的结果。
  想到这里,苏轻又斜眼他,“……你不会是跟二皇姐说你要自己走回去吧?”
  “哼!”小王子一扭头,不看苏轻。
  但看这动作就知道是苏轻猜对了。
  对此,苏轻只想抹一把脸以示认输。
  所以苗疆小王子站在这儿,被雨势困住,完全是自己作出来的。并借着机会生气苏焕景不配合他表演。
  苏轻泄气,突然觉得看着眼前的小王子,就像是看见了曾经十五六岁时的自己。
  同样是倾盆大雨,同样作得让对方先回去,却又固执的站在原地等了半个小时,希望对方会撑着伞折返。就像故事里的情节那样浪漫又让人心动。
  当然。最后是苏轻自己淋雨回去,然后一发高烧为结局。
  嗯。也许是大家都是用同样的方式作过的人,此时苏轻再看苗疆小王子,竟觉得有些亲切。
  论年纪,对方还真是弟弟。
  苏轻大致搞清楚事情后,有些担心他和苏焕景的心也稍放了下来,看了眼停在一边等待的马车,冲苗疆小王子说了句“等着”后,又冲进雨势里,和见她跑近由内掀开的车内说了什么,接过里面递出来的伞,又冒雨朝苗疆小王子跑来。
  “呐。”苏轻将手上的伞递给苗疆小王子,在他有些怔的接过后,揉了揉他的发,就像是透过他揉一揉,曾经那个作得让人好笑的自己,开口,“我以前也幻想过有那么一个人,会在下雨天或者其他苦难的时候前来,为我遮风挡雨。”
  “但后来我才明白,与其将这些幻想放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带伞。也许我还能成为为别人遮风挡雨的那个人。”顿了顿,她又笑着摸摸小王子的头,“所以,你也是。”
  “……哼。”苗疆小王子扭头甩开苏轻的手,但当苏轻再摸他头时,却未再避开。继续听她说完后面的话。
  “以后要记住啦,谁也不会一直猜你想要什么的。很多时候,想要什么,就说出来。言不由衷最后憋屈的是你自己。”
  “……”
  “好了,快打着伞回去吧。我走了。”
  苏轻说完,冲苗疆小王子一笑,又拍拍他的脑袋,转身往马车跑去。
  浑身都淋湿的她现在到不再避雨,甚至还仰着头承接了一下迎面洒落的雨水,心中很是痛快。
  无意展露的肆意和洒脱到令人忍不住侧目。
  很多年后,苗疆小王子也依旧能想起这个背影。以及——
  ——那只轻拍在他头上,带着雨水的冰凉,却又让人安心的手。
  “……哼。臭女人,都知道送我一程吗?!”苗疆小王子看着消失在雨势里的马车,嘟嘟囔囔的打开油纸伞,走出屋檐,在滴滴答答的玉声中,朝馆驿走去。
  步伐松快。
  而另一边。苏轻一上车就被宋衍丢过来的干布巾盖了满头满脸。
  看她把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才笑着开口,“……你刚才怎么没想着送苗疆小王子一程?”
  “咦?”苏轻停下动作,微微偏头想了想后无所谓的耸耸肩,回答得理所当然,“他没开口让我们送啊?”
  “哈。”宋衍轻笑。不再言语。
 
 
第40章 佝佝佝
  也不知道是不是借了一次伞给苗疆小王子的原因, 总之之后他再见苏轻时,脸色缓和很多, 不再向从前那样对她爱答不理。
  ——当然苏轻也没怎么搭理过他就是了。
  但对此情景, 四皇女苏旻粹却有自己不同的看法,抓到机会将苏轻拉到一边角落, 一脸严肃的盯着她看, 看得苏轻都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坏事。
  “干嘛?”想了半天没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的苏轻, 只好无辜的瞅着苏旻粹, 一脸莫名。
  “你说你和那个苗疆小王子是怎么回事?”苏旻粹压低声音问。
  “什么怎么回事?”苏轻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事都没有啊。”
  “那他为什么突然对你改变了态度?”苏旻粹一脸不信。
  “估计是突然透过外貌,看穿了我善良的本性吧?”苏轻玩笑补充, “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外貌也是很可爱的。”
  ……有女人形容自己长得可爱吗?!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苏旻粹拉回自己差一点就被苏轻带偏的话题,继续皱眉看着她, “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哎……就是一件小事而已。”顿了顿,苏轻一面和苏旻粹往外走, 一面将前段时间借了他一把伞的事,给苏旻粹简单的说了一遍,“所以, 估计是因为这样才对我有点儿好脸色了吧?”
  “……是吗?”苏旻粹皱眉, 自言自语。
  “是呀。”苏轻背着双手,一摇一晃的继续往前走,目不斜视的叹了口气, 向苏旻粹抱怨, “比起纠结这个, 我反而在纠结另一件事。”
  “什么事?”苏旻粹见苏轻脸上有些难色,以为她是在为即将到达汴京的北唐使节感到烦恼,随即收了心思安慰,“放心,虽然我们和北唐早些年多有摩擦,但这次前来的使节是为了参加新皇的登基大典,不会闹出什么乱子的。就是不知道这次的使节官会是谁。”
  “嗯?”苏轻回神扭头朝苏旻粹看来,脸上带着点儿从自己思绪里刚刚回神的懵懂,“……什么?哦,北唐使节啊。说到这个,明天你记得来叫我哦。”
  迎接北唐使节的事,这次新皇交给了苏轻和苏旻粹来办。所以才有了苏轻这犹如“明天我们一起去上学,记得叫我呀”的对话。
  苏旻粹默默看着苏轻,微微眯眼幽幽开口,“……你刚才不是在烦恼这个?”
  “是啊。反正人来了我们就知道是谁了,现在烦恼干嘛。”苏轻回答得理所当然,随即微皱了眉头,继续烦恼刚才的小心事,“你说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为什么小王子还不把我的伞还给我啊?那可是我从瀛洲带回来的,意义不同……唔?你突然走这么快干嘛?嗳?嗳?!等等我呀~”
  “哼!本王现在并不想理你!”快步前行的苏旻粹对追上来的苏轻说,随便偏头丢她一个白眼儿。
  “?”苏轻莫名其妙,笑着将手架在苏旻粹的肩膀上,一副哥两儿好的样子,“嗳?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啦?你这性格可比女……哦,男人还变得快。来,先把你的气放旁边,帮我想想我该怎么不落痕迹的提醒小王子把伞还给我。”
  “……哼!放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苏旻粹奋力挣扎中。
  “???”苏轻架着犹如被抓住耳朵,正奋力反抗中的兔子一般的苏旻粹,幽幽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开口,“你们都是哼哼怪吗?一个二个的老是哼哼。”
  苗疆小王子是这样,面前这只也是这样。真当别人是肚子里的小虫,光哼哼就知道你们想干嘛啦?
  一群死傲娇的小孩。
  “快放手啦!”苏旻粹好气,“皇城之内,岂容你嬉戏胡闹。”
  “不放。快帮我想办法。”苏轻笑嘻嘻欺负最小的一只,第一次觉得做姐姐挺开心的。
  而同样退朝的文武百官坠在两位王爷身后不远处,面面相觑后继续看着前方笑闹的两人。上前也不是,停在原地也不是。
  ……两位殿下,可以让我等假装没看见,通过后再继续胡闹吗?
  不然臣等这样看着……不太好啊……
  文武百官心里苦。
  户部尚书风岚混在百官之中,眼里带着笑意看着拉拉扯扯向前走的两人。右手拿着朝板,做扇一样在左手手心轻轻敲打。
  ————————————————
  当然到最后拉拉扯扯的两个小盆友也没想到什么不着痕迹的办法,让苏轻去找苗疆小王子要那把伞,但还好苏旻粹第二天还是老实的出现在宁王王府门口。
  等苏轻出来见到她后一脸意外的开口,“咦?你怎么在这儿?”
  “……”苏旻粹连哼都懒得哼,掉头就准备走,可惜一步都还没跨出去,就别苏轻从后拎住衣领。
  “开玩笑、开玩笑。”苏轻亲热的挽着她的手臂,艾艾蹭蹭的看着苏旻粹有点儿气鼓鼓的侧脸,笑着说,“走,我们去鲜香馆吃早餐。”
  “……穿这样?”苏旻粹扭头看向苏轻,眉头微皱。
  她两现在穿的都是隆重的朝服,这样去鲜香馆不太好吧。
  “那……打包好了。”苏轻想了想说,“去汴京城外的凉亭吃。 ”
  苏旻粹想了想,随即点点头。
  苏轻见她同意了,回头看向身后贴身侍卫,对方轻轻点头后,就立马找人去办了,而苏轻和苏旻粹则先前往皇城,从新皇那里接到随行的皇城人马后,再从皇城前往城外。
  等至城外时,旁边凉亭已准备好了早餐,苏轻和苏旻粹用过后,又一边品茗一边闲聊,等着从北唐来的使节队伍。
  反正沿路会有人回报,等对方距离汴京一里左右,她两再上马也不迟。所以现在两人闲适得很,一点不着急。
  “听起来这北唐的局势也不是那么稳定?”北唐的局势,老师曾和苏轻简单的带过几句,但重点多是放在北唐摄政王南靖王的战绩上,其他的因为时间有限倒没怎么听说,现在坐下来和苏旻粹才又了解了一些。
  南靖王是北唐先皇最小的妹妹,从小开始天资聪慧,英勇过人。要不是她出生的时间太晚,那时北唐皇太女之位已确定多年,加上皇太女并无任何错处,储君之位轻易动不得,不然这北唐皇位还真不一定是先皇的。
  后先皇顺利继位,对南靖王的忌惮和监视却一直没放松,甚至时不时都会明里暗里打压一番,但南靖王却依旧是那副不在意,完全不知道先皇真实用意的模样。
  整天醉心歌舞取乐,是个真正的闲王。
  先皇见她一直不痛不痒,后下狠招,将她原本已在议亲的相府二少爷,以侧夫之位接近了宫中。就想看看她会是如何反应。
  知道这件事的的南靖王什么都没说,但不久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演变成肺炎死去。
  直到这时先皇才放下戒备,认为她只是一个虽有小聪明,却无大智慧的王爷而已。
  又过几年皇侧夫怀孕,先皇因风寒引发其他病症,一病不起时北唐上下人心浮动,而左右两边的南国和楚国也虎视眈眈,后有吴国。
  偏偏先皇登基时将自己的姐妹废的废,流放的流放,因气候、病痛等等原因早就十不存一。就算剩下还在苟延残喘的,先皇也不敢将国事交给对方,谁知道会不会引来报复呢?
  考量之下,唯有南靖王可以托付。
  所以在先皇患病卧榻的三年间,一直都是南靖王处理朝政。
  等先皇病逝,唯一生了皇女的皇侧夫也就顺利的成为皇太夫,和南靖王一外一内,替幼皇打点一切。
  “说起来,听闻那位皇太夫,时不时就会招南靖王进宫议事,哪怕南靖王以各种理由拒绝,也‘贤惠’的时不时赏赐各种物品到南靖王府里,嘘寒问暖,好不惬意。”
  啧啧啧,看这幅八卦的小模样。
  苏轻端着茶杯,半遮着脸看着苏旻粹,似笑非笑。
  看得苏旻粹有些羞恼,随即微眯了眼瞪着她,“你那是什么眼神。”
  “唔——姐姐对妹妹表示关爱的眼神?”苏轻想了想,大言不惭的回答,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
  苏旻粹又哼了一声,将手上的茶碗放下,抬头看了看天后又扭头看向苏轻,“这样坐着也是无聊,不若来对弈一局?”
  “行啊。”苏轻笑,连手都不用招,将茶碗放下的同时旁边自有下人上前,将石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再摆上棋盘、棋子。
  方面到苏轻不由生出“特权世界的大家生活也太滋润了吧”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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