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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医傻妃——端木初初

时间:2018-10-25 09:31:03  作者:端木初初
 
    想到这里,不禁心里暗自生悲,可怜的上官晨曦!
 
    其实可怜的又何止她一个,她单纯看不清,自己又何尝看清楚过,夏雨与齐韬何时暗渡陈仓,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儿的察觉,若非事情败露,她不知要被蒙到鼓里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不禁自嘲与神伤。
 
    夏侯灏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这里,见大门敞开,上官晨曦一袭白衣,荡着秋千,绿树如荫,碧草蓝天,她灵巧的身影如一幅美图,撞进了他的脑海,只是画中人,面色沉郁,烟眉微蹙,似凝着千古的哀伤,他竟然有抚平的冲动。
 
    但也只是一闪神,随即微笑地走了进去:“小姐雅意,在下打扰了。”
 
    上官晨曦被乱了思维,却见一青年公子走了进来,怔了一下,认出了他,停下了秋千:“你怎么来了?”
 
    问得直接,若是有心人听起来,那她就是不客气地了。但是夏侯灏却根本不在意,笑着走了进来,将礼物交给了连嬷嬷,自己不客气地上前:“我来瞧你,你可是欢迎?”
 
    在他们兄弟面前,上官晨曦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在他们最狼狈的时候,她都见识过。
 
    所以只是站了起来,笑了一下:“自然欢迎,只是不承想,最近这么空闲?”
 
    连嬷嬷戒备地看着来人,见上官晨曦表情轻松,她松了口气,但依旧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夏侯灏笑容满脸:“自然是有事相求,而且以小姐的聪明,一定知道我此行何意。”
 
    他目光含笑,象个大孩子,眼神里是期待。
 
    没有提退婚的事情。
 
    上官晨曦很感激。
 
    她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议论的,对于她这个傻子外界的同情有些泛滥了。
 
    “嬷嬷,给夏侯公子看茶。”上官晨曦没有装傻,只是平静地坐在了石桌前,防风和紫参两个丫环正好从外面赶了回来,一进院子就被连嬷嬷给打发了出去,她们两个百般好奇,但也无奈。
 
    夏侯灏此番又送给她一棵百年老参,须发皆在,三世同堂的,上官晨曦举着参盒瞧了两眼,却摇了摇头,将东西放在一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兄长的病,不是人参能解决的。”
 
    “我知道,姑娘既然这样说,也就是你心里知道有什么药对我兄长有效?”夏侯灏很聪明地抓住了话头,他希望可以得到答案,因为急切,那手就不自觉地前伸,几乎要盖在上官晨曦的手上,正好连嬷嬷走了过来,轻咳了一声,“公子想喝什么茶?花茶还是白茶?”
 
    夏侯灏哦了一声,说了声随意,又看着上官晨曦:“快说说你都需要什么?我拼了全力,上天入地也给你找到。”
 
    上官晨曦叹了口气,其实,她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是不想涉水太深,各门第的恩怨与她无关,她自己的事情还焦头烂额的呢?
 
    对这对夏侯兄弟,她的印象倒不坏,所以含糊地道:“我会考虑的,如果有需要,我找你就好。”
 
    “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上天派给我们的救星,我大哥有救了。”夏侯灏兴奋地虚空打了一拳,一副大男孩子的样子,见他真心开心,上官晨曦被他脸上的笑容感染,也笑了起来。
 
    “不过,你不能抱太大希望呀,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会些针法,解疼用的。”
 
    “明白,我明白,只要你肯想办法就好,那些太医什么的,只会子乎者也地说半天,我哥嫌他们唠叨,也不愿意听,也不愿意让他们瞧,如果你能救他,你提条件吧……”
 
    上官晨曦点头:“好的。”
 
    半个时辰后,夏侯灏才离开。
 
    上官晨曦伸个懒腰,这个男人还兴奋过了头,听闻自己愿意救他哥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直在眉飞色舞的许愿,瞧他那架式,她要月亮,他也能摘下来似的,终于走了,她好生歇歇。
 
    她是医者,心地坦荡,对于夏侯灏的来访并未过多想什么。
 
    不过,府内倒象是油锅里进了水,各种传言并议论,传到上官青云的耳朵里已是不象样子了,竟然有人说上官晨曦退婚是因为有夏侯公子的原因。
 
    上官青云的脸就黑了。
 
    他实在忍不住,先是问了孟氏,孟氏只托说自己有病,并不知晓具体情况,但是夏侯府的人她不敢得罪,也不知道为什么夏侯府的人会来见二小姐,并话里话外的,也透着某种暧一昧,并说荷花宴的时候,夏侯灏就人前人后的围着上官晨曦转,还送了两份特别的礼物,显然,夏侯府对二小姐有意。
 
    上官青云苦笑,找来了上官晨曦,问了她之后,上官晨曦只说夏侯兄弟是来找她聊天,因为上一次是他们救了自己,自己落水才没有丧命,他们便随便来瞧瞧,还有退婚的事情,以示慰问,并没有说出实情。只说可能是那兄弟怕她会再死,落水就白救了。
 
    上官青云被她的前言不搭后语弄得迷糊,想想,夏侯府一向忠正无私,便也存了私心,若当真他们对晨曦有意,倒也未尝不是好事,所以并没有深追究,也没有深问,便让她回去了。
 
    对于自己女儿被救一事,他已经谢过夏侯府了,本人亲自登门道谢,当然送的谢礼,也够丰厚,对方收了下来,他心里感激,没有想到现在这对兄弟对自己的女儿这样上心,他心里百味陈杂。
 
    上官飞雪当然各种不满,又各种妒嫉,但她只恨自己的命不好,又向孟氏哭诉,让她帮忙想办法,如何能让上官青云回心转意,孟氏这几日也是被上官青云责怪,没听过一句好话,心里是真的上火才病倒了,现在女儿的事情她又不能不管,生怕她再想不开,所以,一边劝她,答应她想办法,一面真的想办法来劝将军回心转意。
 
    上官青云不是不疼自己的女儿,只是他觉得相府是在嫌弃上官晨曦,所以才把手伸向上官飞雪,他受不得人家这样算计与侮辱,只是可惜自己的女儿不争脸,先前还以为是宇文逸使手段,现在看来,自己的女儿也不是无辜的,她各种泼皮的行为他也有所耳闻,心里对她有了几分埋怨。
 
    上官晨曦心里明白大家的反应,她本人是不想与夏侯家扯上什么关系的,这点她同连嬷嬷也明确地说了,不过嬷嬷不置可否,她在护国寺的时候,收过夏侯珩的礼物,就已经让连嬷嬷心里有了念想,这会儿夏侯灏竟然不顾流言,前来探看,肯定是存了心的,不管上官晨曦怎么说,她倒是存了心了。
 
    是夜,星光璀璨,薄霜轻雾笼了绿叶红蕊。
 
    夜空下,万物变得那样静谧而美好。
 
   
 
 第八十八章 夜闯闺房
 
    上官晨曦因为白天那样一闹,看着那如豆的烛光,倒是又勾起了对齐韬夏雨两人的恨意,若非他们,自己仍旧在药王谷济世行医,救人治病,那是自己最愿意的事情。
 
    何必受这样的苦楚,最不愿意算计的她还得想尽办法,几乎露出马脚,若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突然地她听到院内卟地一声轻响。
 
    耳力极佳的她听得不象脚步声,倒象是谁凌空投进院子一粒石仔,她奇怪,正想着外面又是一响,连嬷嬷短促的惊讶之声后便归于寂静,她觉得不对劲,刚跳下地,珠帘轻响,一个黑影窜了进来,上官晨曦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学医之人自然知道人身上哪里弱,她指尖银光一闪,直奔来人的肋间穴道而去,手法轻快利落,虽无力道,却有准头。
 
    来人面上戴着银色的面具,仿佛狐狸一样狭长斜魅的眸子透着惊异,他轻巧躲开她的银针,在屋内游走,上官晨曦没有丝毫的慌乱,占据门口的有利地势,冷冷地道:“你是何人?”
 
    “是我!”声音清冽,有些许的熟悉。
 
    眼见着他摘下面具,上官晨曦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盯着他,没有惊讶,他会走路,她之前的怀疑得到证实,所以才不惊讶。
 
    但是,夜闯闺房,她需要一个解释。
 
    两人四目相对,夏侯珩手上的面具映着烛光,跳动着银光,那是纯银打造的狐狸面具,狐狸自古便与狡猾一词等同,她审视的目光从面具到他的眼睛,再看他那一身利落的夜行人,思绪翻腾,但她却未语,只是神情凛然。
 
    她要的是一个解释。
 
    她的冷静倒让夏侯珩吁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看似单纯如水,他却觉得被审视得心里慌乱,从来没有谁能这样看透他一样,看似无欲无求,却让人无所遁形,他俊眉皱了一下,脸色越见苍白,那捏着面具的手指也微微地颤抖,身形晃了几晃,整个人欲倒未倒之时,以肘撑到了桌案上,额头上的汗水如珠子样滚落,可以看到他强撑的坚强,唇失去了血色,声音故作平静:“我恰巧经过你这里。”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
 
    他毒发的日子。
 
    上官晨曦将银针收于发间,看到地上点点的血迹,上前,利落的查看,她动手检查的时候,他是信任的,没有任何的抗拒,只是牙关紧咬,青筋暴起,上官晨曦看到他肩头有伤,也不问,撕开衣衫,见是刀剑之伤,她伸手:“你身上该有治伤的药吧……对了,连嬷嬷怎么样了?”
 
    她说话的时候,其实指尖正抵在他的会海穴上。
 
    “我点了她的昏睡穴。”
 
    上官晨曦的指尖移开,接过了夏侯珩递过来的刀伤药,血腥之气充斥鼻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清洗了伤口之后,替他又包扎上,却不想,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惊异的目光中整个人倒了下去,象只被煮的虾,弓着身子,筋骨僵硬如铁,那指节的力道象钳子一般,上官晨曦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要断掉一样,她知道他毒发了。
 
    正如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上官晨曦用另一只手飞快地在他身上行针,嘴角忍着痛:“别怕,马上就好。”
 
    她声音轻柔,哄孩子一般,终于夏侯珩的手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腕,眼底带着感激,整个人仍旧与痛苦抗争,他的隐忍坚毅让上官晨曦有些动容,这么能忍受痛苦之人,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便是身上的那刀剑之伤不说,这每逢毒发便抽筋断骨一般,哪是人能够忍受的呢?
 
    想到这里,她面色缓和了一些,嘴里道:“你这毒发,一程比一程痛,不会减轻,我也没有本事根治,现在只是缓解,若是想止痛,你可以毒发之时可服止痛散,但此药日久会有依赖,怕成瘾,也会影响记忆。”
 
    “谢谢。”这两个字声音极轻,似乎还有些别扭与生硬,显然,这是一个不常对人言谢之人。
 
    听着他生硬的道谢,上官晨曦扯了扯嘴角:“我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承想你会来这里。”
 
    夏侯珩的额头汗珠仍旧在涌出,一颗汗珠凝结在鼻尖,晶莹欲滴,这让上官晨曦注意到他挺直的鼻子,她很少看到这么完美的鼻子,线条流畅好看,她不禁多看了两眼。
 
    夏侯珩正好抬头,眸子里的隐忍让上官晨曦心一痛:“很痛吗?”
 
    他缓缓地点头,却又笑了一下,温润的笑意自唇边漫延,上官晨曦看见这笑,心里惊讶,这样冷酷的人,原来也会笑,还笑得这样好看,显然他的冷酷是因为他的经过,如果他的病都好了,也会同夏侯灏一样开朗吧。
 
    不过,她对于他身上涌现出来的天生王者之气,倒也不反感,觉得这样也不错。
 
    “那你今天晚上住外屋,明天天亮就离开,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你能做到吗?”上官晨曦公事公办,板起了脸孔。
 
    夏侯珩起身缓缓走到了外间。
 
    上官晨曦跟了出去,看见嬷嬷果然正睡在小塌上,有连嬷嬷在这里,便没有夏侯珩的地方,上官晨曦正想说什么,却见夏侯珩已将桌子上的杯盘放到一边,然后坐了上去,声音低沉:“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就走,绝对不会连累你。”
 
    上官晨曦苦笑了一下,转身回到了里屋。
 
    她关上了门,叹了口气,自己最近的麻烦可真多,她解决了一件,又有两件自动找上门来,她希望她的世界可以很快平静下来。
 
    重新躺回床上,她没有任何的不安,这是信任夏侯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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