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太子之女——周家十一郎

时间:2018-10-26 10:41:20  作者:周家十一郎
      “嗯。”长公主打了珠帘走到太子妃身边。
      珠帘晃晃悠悠晃断了线,七彩的珠子落了一地。
      “没什么好看的,已经不中用了。”诚王把碍着他走路珠子一踢走到长公主身边说:“已经折磨半个月了,就一口气吊着在。”
      那被诚王踢过的珠子滚啊滚,滚到了宋默的脚边。
      宋默将它捡起握在掌心,像是把她所有的恨意都发在这颗珠子上。
      长公主伸出手,抬起太子妃的下颌,露出的笑容像是地狱的恶鬼,她的如花般娇嫩的唇瓣抵在太子妃的耳畔轻声说道:“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你捧在手心的女儿,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
      太子妃的瞳孔放大,目光震惊而绝望的看着珠帘外,一点一点逐渐涣散。
      宋默再也没有母妃了。
      太子妃被裹了一卷草席从太紫观的后门送出,扔在郊外,带着她的一抹淡香永永远远的退出了宋默的生活。
      而宋默也不再完全是以前的宋默。
      笛声完,晋阳王正欲燃香四处一看不见长公主,觉着大事不好,也不顾人奇异的目光从主席站起。
      他没有看到宋默。
      他迈着看似齐整的步子走到李良玉和李良音的面前,问道:“妹妹呢?”
      “妹妹不是…妹妹刚刚都在这里的。”二姑娘李良音有些心虚的回。
      “李良玉你呢,你看到妹妹了没?”晋阳王转头问大丫头。
      “三叔叔,刚刚笛声太过好听,良玉一时沉迷没有看住妹妹,三叔叔…”
      “算了你别说了,你们两不准乱跑我去寻妹妹。”晋阳王打断了李良玉的话几乎是跑着出去了。
      李良玉低头一笑,从案上的香盒子里拿出鱼鳞大小的沉香嗅了一嗅。
      二丫头李良音觉得大丫头李良玉的神情里透着古怪,试探似的问道:“大姐姐,你是不是骗了三叔叔?”
      “没有啊。”李良玉将沉香在手里捏碎了倒回香盒里。
      她的确没有骗晋阳王,笛声很悦耳,她也很沉迷,但是她确实知道宋默去可了哪个方向。
      要怪只怪三叔叔自己没让她说完。
      晋阳王跑出了芳洲榭,四顾周遭,内心茫然。
      他不知是该下水捞还是去小馆里找。
      正在他决定去与宋默所在之处相左的小馆寻找时,一童颜鹤发的老道拦住了晋阳王的去路,拂尘一挥,指明方向。
      晋阳王连声道谢飞驰而去。
      推开小馆门,小馆内已空空,只有珠帘内的地上有些干涸的鲜血。
      晋阳王扑通一声双膝跪下,滚滚泪流。
      宋默见到珠帘内那个高大可靠的背影,冲了出来,哇哇大哭。
      晋阳王却止了泪,抱住宋默紧紧不放,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以为那血是宋默的。
      他以为宋默已经不在了。
      “爹爹快走,你只有一个人。”宋默挂着泪哭着说。
      她已经失去了母亲,不能再失去爹爹了。
      晋阳王以为宋默是离开了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被吓到了,遂将宋默抱起拍着宋默的背道:“乖,别怕,爹爹已经带你出来了。”
      宋默大力的摇头,含糊不清的说道:“爹爹快走,他们已经在这里杀了母妃了…不…爹爹…不能也死在这里。”
      “他们是谁?!谁杀了太子妃,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是叔叔。”宋默哭着着急的拍着晋阳王说道:“爹爹你快走。”
      “诚王?”晋阳王问。
      “嗯。”宋默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和诚王一起杀你母妃的有没有你姑姑?”想到长公主为了请宋默来赏香宴花了多大气力,晋阳王就不得不狐疑。
      宋默摇了摇头,说道:“是姑姑救了宋默。”
      “长公主救了你?”晋阳王彻底的糊涂了。
      “三叔叔。”大姑娘李良玉和二姑娘李良音从芳洲榭里走到晋阳王身边,唤道。
      “你们怎么出来了?”
      “长公主让我们来叫三叔叔,说三叔叔没燃这第一枚香,赏香宴便开不了。”二丫头李良音说。
      “开不了,这世上没有事情是差了谁办不了的。”晋阳王说道。
      “三叔叔,虽然长公主是这么说,可是又来了一个叔叔,大家都叫他诚王,明明赏香宴还没开,他却说他的香已经赏完了燃尽了。”大丫头李良玉很是天真的问。
      “哦,那我倒要问问他赏的哪门子香了?”晋阳王说。
 
      第23章 老道
 
      晋阳王抱着宋默领着李家的两个孩子往芳洲榭走。
      李家的两个丫头虽不晓得将要发生什么,但是即便就这样跟在晋阳王的身后,内心也像是得到了某种牵引,既激动又惧怕。
      晋阳王直接抱着宋默走向在芳洲榭的主席位的卷帘处,逆光而站,如蝉翼般轻薄的白衣被微风吹起,阳光一点点透过白衣漏下来。
      那样的胜雪白衣再也盖不住他身为武者杀气蓬勃。
      他站在阳光下,却比黑夜更黑暗。
      原本嘈杂的赏香宴顿时鸦雀无声,主人宾客皆抬头仰望着他。
      他却像是被人惧怕而不自知,竟然低头对着宋默温和一笑。
      “丫头,你说我们跟你亲叔叔坐在一起好不好?”晋阳王问。
      宋默看着晋阳王如墨的瞳孔里坚定自信的目光,收了泪亦是坚定的回道:“都听爹爹的。”
      晋阳王转头看向席间,最终目光定格于诚王,像是捕猎者看到了自己的猎物。
      诚王原本不怕,但是被周遭的气氛渲染心中变的忐忑不安。
      他还没有下宋默的手,这晋阳王却已经对自己露出獠牙。
      他顿生庆幸自己尚且未动宋默。
      晋阳王将宋默放在地上,煞气逼人的向诚王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坐在坐塌上的诚王不由得往后退了又退。
      “诚王殿下。”晋阳王的手轻轻拦住诚王的后背:“这再退可就要撞上他人案上了。”
      诚王僵住不敢再动,须虞才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不是听晋阳王要与本王同席,给晋阳王腾位子么?”
      “诚王有心。”晋阳王轻轻一推将诚王推正归位道:“我和三个丫头要不了那么大的座席,倒是诚王这般体贴,险些让人误会是做贼心虚。”
      “…晋阳王可别血口喷人,我身为皇子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有理不在声高,诚王心中有鬼大声言语以壮其胆。
      晋阳王撩开衣衫下摆坐在诚王身旁,道:“我一句笑言,王爷反应也忒大了些。”
      诚王哑口无言。
      晋阳王落坐,李家的两个丫头皆坐在他身边,一个个乖乖巧巧。
      只有宋默盯着诚王看。
      按理说她亲眼所见诚王折磨她母妃至死,她应当是怕他的。
      可是她不,母妃的死让她对于诚王的那点惧怕除去另生仇根。
      诚王被宋默的盯的有些发毛。
      “…默儿有什么话要同皇叔说吗?”诚王被宋默盯的如坐针毡遂问。
      “没有,诚王殿下。”宋默不以为然转头看向别处道。
      诚王尴尬的笑了几声,怀疑是自己多疑看错了。
      “丫头没有话问,我倒是有句话想问问诚王。”晋阳王将宋默与诚王隔开,怕诚王发难暗地里伤了宋默。
      “洗耳恭听。”诚王道。
      “…我忘了。”晋阳王低头看了看宋默,道:“若是等我想起再问也不迟。”
      诚王再次尴尬的笑道:“晋阳王又说笑了。”
      “没有,待我他日想到了必定登门拜访。”晋阳王说完,诚王内心狠狠啐了一口,脸上堆了笑晗首默许。
      晋阳王不是莽夫,今日宋默说诚王杀了太子妃,一没有证据二从未谋划,他若是鲁莽行事,才是愚蠢。
      但是就这样当做无事发生,他心里也不痛快。
      他既然不痛快了,诚王也甭想安生。
      晋阳王与诚王这厢安静,赏香宴便正式开始。
      长公主将香丸次第点燃,懂道行的轻轻一嗅微微一品,各抒己见,分析材料,再互相的胡乱恭维各自吹嘘。
      更有得意者还编了故事取了名号,将一丸香捧成了这世间至宝,千年一闻。
      懂香的结交了几个同道好友,不知的也得了一番热闹。
      也算是各取所需,各自尽欢。
      赏香宴毕,宾客各自乘舟而返,晋阳王带着三个丫头登上画舫,大姑娘李良玉双頰微红,眼中充满向往,二姑娘李良音小脸酡红,神智还似沉迷赏香宴上很是兴奋。
      舟行阔水上,夕阳落日红。
      大丫头李良玉暗暗瞟了一眼宋默,她看着宋默习以为常的淡漠表情,心生无限感慨。
      她伸出手弹了弹面带微笑,似痴似傻的李良玉。
      “……大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李良音回过神揉了揉微红的额头道。
      “你说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可以享受一切,而有的人却本应坐拥一切就突然什么都没有了?”
      二姑娘见大姑娘话语深沉,不解,道:“大姐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突然觉得有句话说的很对。”
      “嗯…?”二丫头李良音觉得她大姐姐有些高深莫测的古怪。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不懂。”二丫头李良音摇了摇头。
      李良玉颇有对牛弹琴之感。
      画舫到岸,晋阳王待其停稳,先将李家的两个姑娘抱上岸,再将宋默从画舫中抱出。
      岸上,有一老道已在岸边等候多时。
      老道一身紫色道袍,鹤发童颜,正是告知宋默去向之人。
      “晋阳王留步。”老道说:“晋阳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晋阳王感其帮助点了点头,抱了宋默同行。
      那老道却说:“老道所言,还是不让珏郡主听到为妙。”
      晋阳王犹豫片刻,对老道有种别样的信任,便劝导了几句宋默,并让李家的两个丫头跟着宋默在原地玩耍不动。
      自己跟着老道走了一丈远,目光不离宋默。
      “道人请讲。”晋阳王说。
      “珏郡主说她是长公主救下的,王爷可曾疑惑?”老道并不迂回,开口直言。
      “…曾。”晋阳王不相瞒。
      “这芳洲榭四面临水,水深不知深几许,若是孩童贪玩失足落水,榭内宴饮声杂必能将孩童呼救声掩盖,如此危险的地方,长公主却选做赏香之地,且特邀了珏郡主过来。”
      “长公主行事这般相悖,王爷可曾想过是为什么?”
      “我觉得蹊跷,却天资愚钝,不曾想通。”晋阳王说。
      “坊间传言,长公主投靠惠贵妃一排是为自保,而老道认为不是。”
      “或许长公主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替王皇后报仇除掉惠贵妃?”晋阳王说。
      “也不是。”老道摇了摇头说出的话语却是石破天惊:“她是为了她自己。”
      “这话我倒是不明白了,长公主投靠惠贵妃求自保也不是为了她自己?”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