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裙子的蜘蛛侠,让摄像头都移不开眼,太美太美。
玩了一会儿,奶包哥哥转移战地。
大概想到什么,他突然问:“你是不是很喜欢花?”
小圣诞懵懵懂懂:“是啊。”
奶包哥哥宛若言情剧的男主:“走,我带你去看花。”
厨房里,两人做起饭来很快,六个人的午饭很快做好了。
李宓出来收拾桌子准备吃饭,见小圣诞头上戴着一个鲜花的花环。
看着挺别致可爱的。
李宓又仔细瞧了两眼,觉得这个花怎么这么眼熟?
“小圣诞树,过来,给阿姨看看你的花环。”
小圣诞树一脸懵懂无知,但又特别开心地过来。
“奶包哥哥送给我的,他还说我是小公主。”
辨认了几秒钟后,不禁脸色一变。
直播间:“小奶包,叫你撩妹剪你妈的花,你完蛋了。”
第87章
小奶包辣手摧花,阳台上的花基本被他虐的差不多。
李宓过来时,见他正拿着剪子,对着一朵花动手。
“!”
“你住手。”
小奶包放下手里的剪刀,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哪里。
转过头,大眼睛瞧着她,挺天真的。
“你为什么剪花?”李宓忍着生气。
小奶包脸上的神采一下不见了,他大概是意识到李宓的生气,扔掉手里的剪刀。
指了指外面,小声讷讷道:“我想送个花环给小圣诞树。”
偷偷瞄了她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李宓耐心:“你可以送她别的礼物,为什么要剪掉长得好好的花呢?”
小奶包眼神躲闪,揪着小手。
小声倔强:“我想要送她比别人更好看的花嘛。”
李宓算是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早上她确实说过,别的小朋友送给小圣诞树特别漂亮的花。
呵,这会儿小奶包就把她的花剪了,借花献佛。
李宓严肃:“不可以剪掉花,长得好的,剪掉就死了。”
小奶包揣着手,小声嘟囔:“那你去花店买花,也是剪掉花了呀。”
犟嘴还挺有道理,李宓内心吐槽了一句,居然讲不过他。
她现在很生气,面对这个第一次学会犟嘴,还不认错的小朋友。
“我现在去叫你爸,你站在这里不许动。”
弹幕:“不会男女混合双打伺候了吧。”
“我小时候做错事,我妈一叫我爸过来,我就知道逃不过了。”
应嵘过来的时候,小奶包怕死了。
欲言又泣的样子,先发制人:“粑粑,我错了。”
应嵘:“……”
他比李宓要溺爱小奶包,剪花这事儿,说到底不是什么大事。
见他哭的一脸惨兮兮,慈父的语气:“没关系,去跟妈妈认个错,下去我们再去买花回来,送给妈妈。”
小奶包点点头,难得地张开小手,一把扑倒应嵘的怀里。
颤声道:“爸爸好。”
这时候爸爸就是大树了,紧紧抱着大腿不撒手。
李宓本来是想让应嵘去好好教育教育他,男人和男人之间比较好交流。
一转脸就见父慈子孝的两个人,和颜悦色地从阳台上出来。
李宓:“……”
小奶包也乖乖地过来道歉,刚才辣手摧花,振振有词的小模样没了。
李宓见他道歉,心也软了一半。
小圣诞树站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李宓。
生怕他罚小奶包。
李宓决定等人走了再收拾他,没跟他计较。
中午吃的是海鲜,大多是以蒸为主,冠军妻子调了一些酱汁淋在海虾上面,淡淡的蒜泥味道,不知道里面还加了什么,闻起来有点淡淡的草香味。
小奶包刚才哭的眼睛鼻子通红,看李宓一脸还没消气的样子,畏畏缩缩地坐在应嵘怀里。
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李宓。
因为小奶包和小圣诞树剪花的这个插曲,冠军一家也挺不好意思的,于是提议去花市逛逛。
收拾完家里后,两家人一起动身去花市。
今天正好下雨,这个天气逛花市最好不过。
花市里面的温度一般要比外面高几度,外面秋风有凉意,里面则还是二十好几度。
秋雨一落,就把里外的温差给扯平了,里面也是清清凉凉。
花卉市场连着还有宠物市场。
来逛花市的有不少带着小孩的,所以现在的花卉市场有点像植物园,里面三步一走就是卖棉花糖,吹糖人,卖糖栗子,甜米桶。
两个小孩眼睛都看直了,小奶包想要,又不敢跟她开口。
李宓倒也不是故意冷脸吓他,做错事情可不是应嵘亲亲抱抱举高高局能躲避过去的。
他被李宓牵着手,路过小摊子盯得目不转睛还流着口水。
眼巴巴地看着小圣诞树买了一串糖葫芦。
想要,又不敢。
可怜巴巴的样子,李宓忍着不买。
“你今天做错事了。”
小奶包点点头:“不可以买是吗?”
李宓:“可以买。”
小奶包眼睛一亮,伸出五个手指,在空气上抓了抓,一副想要的样子。
“我要那个孙悟空的糖人。”
卖糖人的老爷爷把架子上的孙悟空糖人递给他:“要快点吃,不然就化掉了。”
李宓:“麻烦您帮我们包起来。”
李宓让小奶包拿在手上:“喜不喜欢?”
小奶包单纯地点头,李宓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来。
“那就好。”
叮嘱他:“现在不可以吃,等到晚上回家才可以吃。”
小奶包特别听话,捏着单薄的塑料棍子:“麻麻,我现在不吃。”
在先是在花卉市场逛了很久,他们兵分两路。
李宓和应嵘带着小奶包去买花。
冠军夫妻看龟去了,冠军丈夫作为一个养龟资深爱好者,早就在水族箱那边移不开步子。
人多,应嵘抱着小奶包,三个人都穿的很朴素,除了应嵘带着口罩,李宓和小奶包没有被人认出来。
去熟悉的老板那里搬了几盆花回去,又随便逛了一会儿。
待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两家在停车场会和。
李宓搬了四盆花已经是很夸张的,看到冠军夫妻俩,她差点笑出声。
冠军丈夫拎了七八个小乌龟,放在缸里拎着,大概是冠军妻子嫌弃他,不愿意帮他拎乌龟。
于是不大的乌龟缸被他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连小圣诞树手里都被他塞了一个。
李宓:“……”
“怎么买那么多乌龟?”
冠军妻子特别嫌弃道:“这还不算多,家里还有四五十只。”
李宓:“养那么多乌龟干什么?”
冠军妻子无语道:“他喜欢。”
“忍不住吐槽,你知道他把那些乌龟起叫什么名字吗?”
李宓:“啊?”
冠军妻子:“什么独孤求败,欧阳锋。”
李宓忍住不笑:“这也还好。”
冠军妻子继续吐槽:“他有一个房间专门养本地龟,另一房间养外来进口的。”
“隔段时间就让它们PK。”
想到这些,冠军妻子已经习以为常:“赢了就留着,输了就送人。现在他的龟已经打遍小区无敌手了。”
李宓哭笑不得:“也还好,兴趣嘛。”
“以前小圣诞树刚出来,他自作主张宣布女儿属龟。”
李宓回忆:“有这个属相吗?”
冠军妻子:“当然没有。”
笑笑闹闹过去一个下午,四点多时两家分别。
应嵘开车回来,小奶包手里还攥着糖人,一路上喜滋滋。
回到家,他举着糖人问李宓:“麻麻,我可以吃了吗?”
李宓点头,小奶包笑的眼睛都快眯起来。
糖人外面的包装纸是硬的,有塑形的作用,小奶包把糖人攥在手里一个下午,自然是化了。
只不过外面有包装纸抱着,看不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包装纸撕下来,没了塑料纸塑性,化了的糖人软踏踏,一下就从包装袋里掉下来。
小奶包呆了片刻,蹲下来,然后看向李宓。
眉毛慢慢变红,声音委屈:“它掉了。”
李宓没哄他,冷静地告诉他原因:“因为化了,变软了,所以掉到地上。”
小奶包还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看地上,然后又看看李宓。
“为什么会化了?”
李宓:“你放在手里太长时间了。”
小奶包撇了撇嘴角,要哭不哭:“是你让我拿在手里,不许我吃的。”
见他有点凶巴巴的样子,李宓蹲下身体:“是我不许你吃的,所以你讨厌我了吗?”
小奶包摇头,眼里含着泪珠:“我不讨厌你,可是我好难过呀呀。”
李宓:“我不让你吃糖人,害你的糖人化掉。你很难过。”
“你把我的花剪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很难过。”
小奶包这么大点的孩子,有个所有小孩都会翻得错误。
犯错了,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小奶包搓了搓衣角:“对不起。”
李宓迂回了一圈,总算把今天这件事给教育回来了。
“我赔你一个糖人,你帮我把新买的花移到花盆里,咱俩就算扯平了。”
“谁也不要生谁的气。”
小奶包泣不成声地点点头。
应嵘抱着他去楼下移花,小奶包哭的眼睛还是红的。
他辛辛苦苦地拿着小铲子去铲泥土,宛若一个辛勤的劳动人民,面朝黄土背朝天。
眼泪啪嗒一下滴在黑峻峻的泥地里,他拿小手擦了擦。
稚嫩的小手上,很快被磨出来红红的印子:“麻麻虐待小孩,呜呜呜……”
应嵘忍住笑,大概觉得惩罚也够了,接过铲子自己干了起来。
去车上把下午买的糖葫芦递给他:“给你,奖励你的。”
小孩的伤心,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欢欢喜喜地接过。
黑黑的大眼睛,看着应嵘,歪着头问:“粑粑,你看我被麻麻教训,你心疼吗?”
应嵘把外面的包装给他扯开:“心疼。”
小奶包:“心疼我,你能去给我买糖人吗?”
应嵘实在是喜欢他,而且小奶包跟一般的小孩比,算是非常听话了。
于是父子俩当即决定起义,忤逆李宓,应嵘带着他买糖人去了。
小奶包在车里,兴奋地数着手指头:“还有棉花糖,甜甜糕,我都要。”
李宓在上面收拾完,想着惩罚也差不多了。
然后去楼下找他们。
父子俩没一个人影,花移到一半放在车库里。
父子俩又跑到了花鸟市场,还买了一个小白兔。
吃了一肚子的小零食,吃干抹尽,擦完嘴才回来。
李宓早就在家准备大刑伺候了,小奶包被应嵘抱着,进门就哒哒哒地跑过来。
拿着一个花环给李宓。
“麻麻,这个不是我剪得,是粑粑买的花。”
见他小心翼翼,还带着讨好的样子,李宓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
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明显感觉小奶包僵硬的身子软了软,靠在了她的怀里。
李宓没跟他生气,说了两句别的话。
一家三口开始吃晚饭,一切都跟平时差不多。
晚上九点多,小奶包玩了一天,终于睡着了。
李宓开始和应嵘算账。
“你干嘛这么溺爱他。”
应嵘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儿:“他那么听话,偶尔犯一次错误,不要那么凶。”
李宓以前教育儿子,都是软硬都施,该罚就罚,该哄就哄。
“我不凶可以,但你也不要这么护着他呀。”
“以后他再犯错误,就觉得你特别好说话,我说话还管用吗。”
应嵘不怎么想吵架,他私心觉得小孩,偶尔犯点小错误,何必把他训的眼泪汪汪。
“好好好,以后你教训他,我不插手,不护着了。”
见他一副敷衍的样子,李宓踹了他一下:“这是原则问题。”
命令:“你下次对他严厉一点,特别是犯错误的时候。”
应嵘后背被她踹了一脚,不轻不重的。
转过身把她的脚拉到怀里,不让她动弹。
“他出生到现在,过去快五年,我只陪了他一年。”
“他刚出生的样子我没有见过,他第一次会说话,我没听过。”
“别说溺爱了,他想要天上星星我都会摘给他。”
李宓还想踹他,这丫怎么非要跟她唱反调?
应嵘握住她的两只脚:“这一生这么短,往后我最多听他叫我四十年的爸爸。”
“再过四十年后,他叫,没有人会应。我想听,也听不见了。”
李宓心里气消了一半,“抽了抽鼻子,好端端地煽什么情?”
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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