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蕴你要想吃,以后让甄伯伯经常给你烤一点。”
“嗯,甄妈,爱死你啦。”萧墨蕴拼命的点点头,她不仅仅想吃甄伯伯用火星子培出来的烤红薯,她甚至还想跟着甄妈去乡下住两天呢。
正和甄妈聊着,一转眼,却看到柳柳将自己分得的三块红薯吃完,然后又来吃她的。
“啊……柳柳,你个小坏蛋,你偷吃我的。”
“谁让你这会子光顾的和甄妈说话,你没空吃,我想我就替你吃了吧,嘻嘻、”
“……”萧墨蕴看着柳柳。
笑的合不拢唇。
嗨!
谁让甄妈这原汁原味的有机食品烤的这么好吃呢。
撑的都捂着肚子了。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她催促想柳柳:“小尤物,快点吃,吃完了我们俩好一起干活,要不然,等你的阎王爷男朋友回来,看到我们把它干净整洁的客厅给弄的这么乱一遭,他的脸指不定黑成什么德行呢!”
小妮子光顾着滔滔不绝的说人坏话。
说完了才看到,柳柳的一张小脸都惊讶道静止了,她的小嘴里还含着一嘴红薯呢,就愣了。
“柳柳你怎么了?是不是噎着了?”萧墨蕴关心的问道。
柳柳朝她身后努努嘴。
萧墨蕴猛一转身,看到了身后铁塔一般的男人。
正一脸黑黢黢的看着她们。
男人站在她们俩身后已又三十秒了。
玄关处听到客厅里的嬉笑声,他原本怒火滔天的心稍微有点好。
可一进门,竟然看到了这一幕。
偌大的客厅地毯上坐着两个极为没规矩的女人。
虽然,两个女人的年龄加起来没有她程湛一个人年龄大。
可两个女人占的空间却不小。
都是瘫坐在地,双腿劈叉一般的坐姿,两个人,四条腿的中间,摆放了两堆烤红薯。
确切的说。
是烤红薯皮!
男人简直是怒上加怒啦。
“嘿,闷骚男。你回来啦?”扭身的萧墨蕴只看到男人的脸有黑,却并没有发现他一腔子怒火。
她站起身,笑嘻嘻的扯住他宽厚的大掌,手指插入他手指中。
夹了夹
然后朝他挤挤眼:“谢谢你啊,谢谢你每天带我去训练,一开始觉得很酷,很吃不消,那几天我都挺恨你的。可是最近几天我发现,我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了,而且我现在是女主角,戏份多不说,还时常会有打斗,我发现我所有的打斗场面的镜头,都是一次就过,偶尔有不过的,也是因为对手的原因。”
“难得,你还会谢人?”男人对她挑挑眉,冷凛的道。
他的冷凛令依然坐在地上的柳柳都有些吃不消,都觉得她的程湛哥哥今天好像不对劲:“程哥哥,你……”
“你今天怎么了?”萧墨蕴更是发现男人嗓音里的不对:“这么不开心?”
“哼!”男人轻叱冷哼。
你倒是开心的下去!
一脸凝黑的看着地上的红薯皮。
“阿湛,一会儿我用吸尘器吸一吸,不碍的。”
程湛不语。
“你说你,你个小气的男人!我明白了,你是看着我和柳柳我们俩把红薯都吃光了,不给你留你就气成这样是不是?”萧墨蕴一把薅住男人的西装领带。
这是她最爱做的一个动作。
男人身穿陆军少将军官常服,虽然黑着一张脸,可依然帅的没有天理,帅气里还带着一种成熟且神秘自信的男人味儿。
这种男人味儿,天天征服着她。
折磨着她。
让她每每惨败求饶,却又欲罢不能。
正想寻找机会揭他的短呢。
哼!
没想到,男人竟然因为吃不到烤红薯,就气成这幅德行?
哈哈!
真好玩。
她笑着,他的黑锅底脸仍然没有改变。
突然想到,自己若是奚落他太狠,晚上又该折磨自己折磨到一半不折磨了。
那滋味,最难受。
于是乎,她扯他领带改为轻轻的绕了一下,然后一双小手便绕上了他的颈子,很温和又很怡然自得的告诉她:“老公,你放心吧,老婆我把最好最大最香最软糯的那一块,给你留着呢!”
“是呀,程哥哥,我和蕴姐姐,我们俩其实都是吃的小块的,甄妈从家里拿来的那块最好最大的,我们都没舍得吃,都给你留着呢。”柳柳也跟着说道。
“……”男人。
看着眼面前这两个吃的一嘴锅底灰,吃的一脸姜黄色黏腻红薯的小妮子,心里图染依暖。
他看着一脸兴奋笑容朝他拼命点头的萧墨蕴,心里禁不住喟叹,小女人一向是这样特别能想得开事情的人。什么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都能吃喝下去。
也真是难为她如此好心态。
不由间,他故作嘲笑她:“你的心可真够大的!”
“什么意思!”女孩嘟嘴,翻白眼,瞪着男人。
我只说那好吃的烤红薯你留着呢,可没告诉你在哪里!你敢再嫌弃我丑,我就不告诉你那块红薯在哪里!
“说你没心没肺!”
“你才没心没肺呢!有你这么贬损媳妇的吗?你媳妇我要是那没心没肺的人,我会在赫连家的宴会上,孤单单的一个人力抗群雄,然后才从他们家大获全胜的吗?还有,我没心没肺,我没心没肺我可是我们剧组的女一号!”
“好!”
没想到,男人突然来了一个字。
“什么意思?”突然有一种被套住的赶脚。
“勇敢的女一号,力挫群雄的女英雄,明天,去程宅,行驶你未来程家主母的权利去,怎么样?”程湛的黑脸突然不黑了。
“嗯?”小女人还是没听明白。
“明天去程宅。”男人简短的五个字,然后问她:“给我留的红薯呢?”
“我去拿给你,阿湛。”甄妈一边说,一边近了厨房。
“去,去程宅干什么?”萧墨蕴疑惑的问道。
“程哥哥,去程宅能和程沛哥哥和程洢姐姐玩是吗?我要去,我要去!”柳柳的心里,满满装的都是玩儿。
谁对她好,她跟谁玩。
萧墨蕴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
突然间明白男人为什么一进门就愤怒滔天的一张脸了。
是被谁气到了?
甄妈和柳柳在,他没说。
她也聪明的没有问。
知道四个人嘻嘻哈哈吃了烤红薯,又喝了甄妈煮的解腻汤,然后哄了柳柳睡下,他们两人进入卧室躺在床上之后。
男人才轻轻的将她一搂,然后对她说了关于程昱母亲的事情。
程昱的母亲昱淑琴原本也是军政世家的女子,程辅庭和昱淑琴结婚那会,程辅庭还只是个少校营长。
自跟昱淑琴结了婚,昱家给予程辅庭一定的帮助,程辅庭自己又非常努力的情况下,仅仅十年功夫,程辅庭便一跃成为一名年仅三十岁的少将。
那时候他们只有程昱一个孩子。
年轻的少将,冒昧的妻子,可爱的孩子,看上去幸福极了的一家三口,谁也不知道程辅庭其实并不喜欢昱淑琴。
不过,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却对家庭,对妻子对儿子都还疼爱有加,极具责任心。
只不过,昱淑琴想要的更多。
既想要得到程辅庭的人,还要得强迫他心里喜欢她。
其不知,喜欢这种东西,怎么能强迫的来呢?
一气之下,昱淑琴耍小性子离家出走了。恰逢程辅庭正在精选总理这一职务,最紧要关头,夫人怎么着都找不到。
程辅庭顾不了那么多,只有无奈放弃竞选总理一职,而一们心思寻找孩子的母亲。
这一找就是一年多。
夫人都杳无音信。
再此期间,程辅庭认识了他的第二人夫沈嘉池。
也是他一生的最爱。
在程辅庭寻找昱淑琴的那一年多里,是沈嘉池帮助他东奔西跑,到处寻找昱淑琴下落。
怎奈,到最后,昱淑琴寻找到了。
却是一句干瘪的尸体。
通过各种技术验证之后才确认,死者的确就是昱淑琴。
悲痛,在所难免。
剩下便是查询昱淑琴的死因。
这一查就查了十几年。
直到,二十年前,年逾四十的萧远清叛变的时候,所有人才从萧远清的嘴里亲口听他说。
是他杀了昱淑琴。
目的就是要阻挠当年程辅庭竞选总理一角。
致此
程辅庭和萧远清这一对原本生死相扶的兄弟,变成了一辈子的仇人。
程湛这冗长的叙述,差点把怀中的小妮子叙述睡着:“老公,我公公和你岳父是仇人,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说重点啊?明天为什么去程宅?我现在可是大忙人一个,明天我不一定有空,我拍戏呢。”
“我跟剧组说一下,暂停一天,损失费用我来出。”
“有这么严重吗?”萧墨蕴突然抬头,看着自家男人。
“明天,是昱淑琴的生日。”男人淡淡的说道。
“谁?谁的生日?”
“就是那个,你父亲亲口承认他杀了的那个人的生日。也就是我大哥的母亲,我的大娘,昱淑琴。”
“不都死了三十五年了吗?还……还生日?”
男人郑重的点点头。
“哦……”半晌,萧墨蕴突然明白过来了:“搞事情的!而且,是针对我的,对吗?”
“嗯,不是自诩聪明嘛!”男人嗤笑她:“都大半夜了,你才转过弯来?”
“那好吧!明天我必须去!我萧墨蕴一向是逆风而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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