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她的亲生父母另有其人?
“绵绵女神。”
坐在对面夫妻中间的一个面容稚嫩的男人看向阮绵绵。
阮绵绵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男人特意穿了一套西装,可大概是由于他穿西装穿的很少,男人的脸上,便有着一抹不自在。
“绵绵,这位是封先生、封太太、这是小封少爷,我们有生意往来,小封少爷是你的粉丝。”
阮绵绵礼貌的微微一笑。
封太太满意的看着阮绵绵,她特意找面相大师给阮绵绵看过面相。
是旺夫相。
要是他儿子娶了阮绵绵,她就很快能抱到孙子。
“先用餐。”
用餐时,阮父和陶晓芸认真的观察着对面小封少爷的神情。
心道,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一餐饭,阮绵绵吃的是没滋没味的。
过了一个小时后,封家三人先离开了。
此时的阮绵绵一门心思只想着自己的亲生父母,完全没有想到阮父这么做的用意。
“你说,我亲生父母?这是什么意思?”
阮绵绵咄咄逼人的追问。
陆父看着这人来人往的包间,“你确定要在这里问我?”
陶晓芸打着圆场,“我看这样好了,我去开一间房,你们父女二人上楼说清楚,绵绵,你虽然不是老阮的亲生女儿,老阮也养了你那么些年……”
第2263章 绵绵,去开房!
“去开房!”
阮父轻咳了一声。
陶晓芸这才去开了房。
她开了房之后,拿着房卡递给了阮父,二人眼眸交换。
阮父和阮绵绵进了房间,阮父直接开门见山道,“绵绵,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绵绵,你从小就聪慧,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单从我们的长相来看,你的长相可没有遗传到我半分。”
阮绵绵拧眉,“你的意思是,我妈出轨了?还是你认为,我妈已经死了,你就可以往她的身上泼脏水!反正她死了也没有办法替自己分辩!”
阮父坐到沙发上,他随手拧开一瓶矿泉水。
“绵绵,你妈也没有出轨。”
阮绵绵不解的看着阮父,她从未想过,自己不是阮家的女儿。
她更没有想过,阮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真相。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阮父深吁了一口气,“你不是我和你妈的孩子,当年,你妈生的女儿生病夭折了。之后的某一天,你妈就抱着你回来,你妈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你妈当时是从哪里抱回来的,绵绵,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配合你随时做亲子鉴定。”
阮绵绵听见阮父的话,她的双腿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阮父悲悯的看着阮绵绵,“绵绵,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不过,你可以一个人冷静冷静。”
阮绵绵的薄唇上扬,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讽意,
她一直以为,她就是阮家的女儿。
现在他竟然告诉她,她不是。
“绵绵,你什么时候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你可以再过来找我。”
阮父说完,拉开门,缓缓的走了出去。
阮绵绵扶着扶手,想要站起来,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住,她的双腿一片酸软。
阮父走出门口,陶晓芸看了一眼阮父。
“怎么样?”
阮父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微笑,“你关注一下那边的事情,别太上赶着。”
陶晓芸亲亲热热的挽着阮父的手臂,两人亲亲我我的进了电梯。
阮绵绵坐在酒店的套房里,她捂着脸,静静的思考着。
她如果真的不是阮母的女儿,为什么阮母没有告诉过她。
那为什么阮父会在今天这个时候告诉她,她不是他的女儿。
她不是阮家的女儿,她是谁的女儿?
“绵绵。”
隔了不知多久,安姐敲开阮绵绵房间的门。
阮绵绵失魂落魄的打开房间的门,看着门外的安姐,不由自主的露出两行清泪。
“绵绵,你怎么了?是不是她们欺负你了!”
安姐急切的看着阮绵绵,生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绵绵被谁欺负了~!?
阮绵绵听见安姐如此关切的话,便伸出手,紧紧的抱住安姐。
“安姐。”
阮绵绵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绵绵,你别哭,你告诉安姐,是不是她们欺负你了?那个姓阮的!到底在做些什么?”
安姐说话间,瞬间就想撸着袖子和阮家的人干一架。
真欺负绵绵的身边没有人吗?
第2264章 和阮父做个亲子鉴定
阮绵绵一看安姐要撸起袖子找阮父算帐,才一把拉住安姐。
“绵绵,你这名字真的没有起好,好端端叫什么阮绵绵?你应该叫凶巴巴!”
阮绵绵这个名字,一看就是要被人欺负的名字。
“安姐,不是的,其实是……”阮绵绵的眼睛又红了,“姓阮的今天告诉我,我不是他的女儿。”
“雾草,这么劲爆?你妈好样的,姓阮的那个男人就应该多戴几顶绿帽子。”
安姐只觉得阮绵绵这个消息,真是大快人心。
“不是,我也不是我妈的女儿,他说,我是被我妈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的女儿,你说,这是真的?还是他故意在诓我?”
安姐轻轻的抚着下巴,她想,“要不,你和阮父做个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是肯定要做的,我现在就是心里乱的很。”
阮绵绵是真的六神无主了,她一直都恨阮父当年对阮母的见死不救、忘恩负义。
可现在呢!
阮父倘若……
“别乱了,我们先回家,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去阮家问清楚。”
“行。”
阮绵绵回到自己的公寓,她特意给自己泡了一杯安神的茶,平平安安,稳稳当当的睡觉了。
安姐倒是查了一下做亲子鉴定的机构,以及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她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以妨不知什么时候可以用上。
次日,阮绵绵独自一人去了阮家。
无论如何,她都需要知道真相。
她也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想要知道她们生活的什么样?
她也想要知道在她不在之后,她们有没有想她?
无数的问题,在阮绵绵的心尖上盘桓着。
“绵绵,你这么早?”
阮绵绵到了阮家,陶晓芸便热络的打着招呼。
陶晓芸不会关心阮绵绵这么早来的原因,对于陶晓芸来说,她只知道,阮绵绵可以卖出一个大价钱。
而这一笔钱,可以让自己的女儿风风光光的嫁进莫家。
身为女人,陶晓芸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女人嫁到婆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嫁妆。
有丰厚嫁妆的人,都有许多的底气。
那夫妻吵架,也有一个地方去。
可倘若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嫁进婆家,那就等于把自己卖给婆家了。
要是遇上通情达理的婆家,婆家会体谅你的辛苦与不易,遇上那种霸道不讲理的婆家,婆家还会说,你嫁进我家,吃的、用的全是我家的,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陶晓芸一心一意的想要给阮丝丝多凑点嫁妆,好让自己的女儿在莫家能够挺成胸膛做人。
“他人呢?”
陶晓芸对于阮绵绵不称呼自己,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随意的招呼着阮绵绵坐下,“你爸最近迷上了太极,这会多半和朋友在公园里练太极。”
陶晓芸说完,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她柔声道,“我估摸着时间,他也快回来了。哦,绵绵,你如果急的话,可以给你爸打个电话,你爸昨天说了好些你小时候的事。”
“哟,这是什么妖风,把国际明星阮绵绵吹到咱家来了?”
第2265章 你轻点,我疼!
阮丝丝阴阳怪气的走到阮绵绵的面前,她刻意的显摆着自己的大钻戒。
阮绵绵瞧着阮丝丝这般,心道,也不过是一枚钻戒而已,有什么值得显摆的?
她赚的钱,足够给自己买好多这样的钻石。
或许在阮丝丝的心中,莫子谦送的钻戒,代表不同的意思。
“丝丝,你怎么和你姐姐说话呢。”
陶晓芸伸出手,拧了一下阮丝丝的腰。
阮丝丝嚷嚷着疼,“妈,你下手轻点,疼死我了。”
“你不惹我生气,不就不用疼了!”
陶晓芸又松开手,轻轻的抚摸着阮丝丝腰间的伤痕。
“真的疼?”
阮丝丝“嗯哼”了一声,“疼死了!妈,我饿了!”
“是,小祖宗。”
陶晓芸娇嗔着瞪了一眼阮丝丝,又问阮绵绵,“绵绵,你吃过了吗?我给你准备早餐。”
“谢谢,不用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陶晓芸和阮丝丝这般,阮绵绵是格外的羡慕,这大概就是母女之间的那种和谐的感情。
而这一种感情,是阮绵绵从未感受到的。
以前阮母没有生病时,她们母女之间,也鲜少这般亲近。
阮母以前对阮绵绵的要求格外的严苛,考试都必须要考第一名。
要是考的不好,阮母还会用戒尺打她。
可试着想了想,那种温馨又温暖的母女时光,也是那么的短暂。
阮绵绵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刷新闻,她很想快一点从阮父的嘴中知道真相。
陶晓芸特意给阮绵绵准备了一份和阮丝丝一样的早餐。
阮绵绵看着面前玻璃里面的芒果奶昔,轻声的笑了,“谢谢,我不吃芒果,我过敏。”
陶晓芸一听,有些尴尬的拿回玻璃杯,“我给你准备一份草莓奶昔。”
“谢谢,我不饿。”
说话间,阮父回来了,阮丝丝拿着一块三明治,小跑到阮父的身边,不由分说的将三明治塞到了阮父的嘴里。
“你这孩子。”
陶晓芸看见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
阮绵绵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微光,她站了起来,娇娇的叫了一声,“阮先生。”
“你跟我上楼来吧。”
阮父给陶晓芸使了一个眼色后,道:“老婆,给我泡杯茶,再给绵绵泡一杯上来。”
“我也要。”
阮丝丝见阮父和阮绵绵有话说,便俏声的嚷着,自己也要跟上去。
“丝丝,你别闹!你一会不是还要和子谦一起去拍婚纱照吗?”
阮丝丝略微有些遗憾的看向阮父,“爸,那你过段时间,也要陪着我一起喝茶。”
“知道了。”
阮父和阮绵绵上了楼。
两人坐在书房里。
阮父安静的看着阮绵绵,他沉声道,“我一直以为,你妈会告诉你真相,可她没有说,想来在她的心中,你就是她的女儿。”
阮绵绵这一次非常有耐心,她很安静的等着阮父说话。
阮父看着阮绵绵的脸,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说真的,这要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也不是不会同意把她嫁给一个傻子。
第2266章 绵绵的身世
他之所以会同意,不过就是因为阮绵绵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既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那看在他养了她十几年的份上,为他做最后一点贡献也是应该的。
“我和你妈原本是有个女儿,可我们的女儿在她一岁多的时候就夭折了,得的是白血病。从那以后,你妈就跟疯了一样,抱着一个洋娃娃说自己的女儿还活着,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和你陶姨在一起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对一个疯女人疼之入骨。”
阮父看见阮绵绵唇角的那一抹浅笑,他低声道,“我知道,我这算是渣男!可绵绵,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阮绵绵抿着唇,她已经不想对阮父的人品作任何的评价。
那是因为,她很清楚,阮父就是一个渣男!
人渣中的战斗机!
妻子因为失去女儿病了!
丈夫却在这个时候在外面找小三,甚至和小三还有了孩子。
“她实在是病的没有办法,我就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阮父的脸上,浮现出对往事的怀念与深情。
“再后来的一天,你妈抱着你出现了,那时的你,剔了光头,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看见我就萌萌哒的叫着爹地,很奇怪,在抱着你的那一瞬间,我就心软了。”
“我问过你妈,你是谁的孩子?是从社会福利院收养来的?还是你是被拐的?可这些,你妈一直不肯说,她一直都保持着一种缄默,自从有了你之后,你妈的疯病渐渐的好了。”
“原配和小三,我总是不会取舍,就这样模模糊糊的过了这么些年,你妈有了你之后,也不在乎我,我们也就维持着这一种病态的婚姻。”
阮父说完,打开保险柜。
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只木盒。
这时,陶晓芸推开门走了进来。
陶晓芸将手中的两杯茶,分别递给了阮父和阮绵绵。
阮父的手上,是一只紫砂杯。
阮绵绵的手上只是一只普通的待客用的杯子。
“你们父女慢慢的聊,我就在楼下,有什么事叫我。”陶晓芸正准备关门时,她又不放心的叮嘱着阮绵绵,“绵绵,你让着你爸一点,你爸身体不太好,别高血压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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