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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子是女配——春深君

时间:2018-10-31 11:26:19  作者:春深君
 
  ☆、23.第二十三章(捉虫)
 
  “四公子,王爷让您去他书房一趟。”乐湛敲了敲门,在门外通报道。
  “嗯”将书本合上,闵应脸上划过一抹了然。
  闵庸受伤两天了,才来找他,看来他这个爹还真是心大的很。
  荣王书房内,荣王闵长岳听着那杨大夫的禀报,眉头上的‘川’字更深了些。
  没入士之前,这容貌有毁,闵庸的仕途算是一眼看得到头了。
  而且不光是容貌,他的左腿因为断裂,就算接好了,以后也只能是个跛子。
  这当今皇上最重仪态,这,这像什么样子?
  这一趟出去,怎么,怎么就成这般模样?荣王闵长岳心中的苦涩不知该向谁吐。
  当年之事虽然闵庸也插手有份,可是荣王也只当他是受了栗氏和锦姨娘的蛊惑。
  所以荣王虽然平日里对闵庸冷淡严肃的很,但还是发自内心关心这个儿子的。
  毕竟这个儿子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比上其他人分量还是要重上些。如今咋一听闵庸的情形,才三十几岁的荣王,脸上瞬间苍老了不少。
  他子嗣不单薄,但是立住成器的却不多。
  几年前闵度早夭,如今闵庸又变成这样。而他那大儿子,还是个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痴傻儿。
  难道是他命该如此吗?
  他最近翻看周易命相,书上说他是妨克儿子的命数。若是女儿就没事。
  还真是如此,闵飞鸾当初在柳氏的肚子里时,柳氏被下药,难产,但是她却没事。
  前几年她又受恶奴磋磨,身子将养了一段日子,如今也是被周氏养的玉雪可爱。
  若这书上所言属实,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王爷,四公子来了”在门外候着的阿福老远看到闵应,就朝着屋内禀报道。
  “对,还有应儿,本王还有应儿。”荣王像是寻到了什么聊以慰藉的东西,他自怨自艾的眼神中又泛起了光。
  刚进门,闵应注意到的就是荣王较往常热切了许多的眼神。
  “父王唤儿臣来所为何事?”闵应拱手问道,脸上带着乖巧。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国子监捶丸赛那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阿福虽然后来也帮他打听过,但是荣王还是想听听闵应的说法。
  “那日”闵应看了看荣王脸上的神色,他又在心中措了措辞。
  “淮南郡王家的小世子突然昏迷,当时不管是场上之人还是观台上之人都惊慌不已。太子殿下盛怒之下命令黄公公必须要查出原因。或许”他顿了顿接着道,“或许是二哥想要在太子面前露下脸,就上前指正证说是国子监的屈鸿铭给小世子下了毒。当时差点都要扭送屈鸿铭去京兆尹衙门了,谁知小世子又醒转了过来”
  “哦?所以说你二哥是自己强出的这个头?”荣王的话里听不出喜怒,脸上也绷着脸,仿佛谁欠了他银子似的。
  “后来查出确实是乌龙一场,哪有什么毒?”当时没有切实的证据可以指明这一切都是太子指使的阴谋。
  所以淮南郡王并没有让闵白卓将此事声张,毕竟他远在淮南,若是太子被逼急了,狗急跳墙,他也看顾不上。
  他承诺闵白卓定会帮他出这一口气,这背地里下阴手的事,谁都会做,只不过是一个屑与不屑罢了。
  “这个逆子,为了露脸,还真是命都不要了。这种事是他可以胡诌的吗?你先回去吧,学业虽重,但是这身子更加重要,不要熬夜看书”荣王念念叨叨的,闵应感觉周氏都没他唠叨。
  “是,儿子谨记”闵应面上恭敬的行礼退下。
  荣王此时已经完全忘了刚刚让闵应来的初衷,他开始是想询问一下为何闵应没有与闵庸乘王府的马车回来,而是乘的薛府的马车。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如今还庆幸闵应没有乘那辆车回来,老天至少还给他留了个囫囵儿子。
  “来人呐,去库房里将我那套皇上御赐的文房四宝给四公子送去”荣王思索了一番,仿佛是下了某种决心。
  “是”门口候着的亲随阿福,低头应道。
  “还有,将我前阵子收的那副《千里江山图》也一并送过去。”
  这幅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是荣王前段时间,花费数千金从坊间寻来的,十分难得。
  日日挂在床榻前,他自己还没稀罕够,如今竟然直接赏给了四公子,阿福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王爷,那幅图……”
  “怎么了?本王赏赐给自己儿子点物什,还要容你来置哙不成?”荣王的脸上染起了薄奴。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阿福已经跟在荣王身边伺候了十几年。
  荣王的性子,他最了解,任何时候都不能抹了他的面子才行。
  ……
  闵应回到房里,刚没看一会儿书,就听到外面的乐湛说,荣王赐给了他一副御赐的文房四宝。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那支用惯了一直未换的毛笔,已经有些秃毛。
  “拿进来吧”闵应将手上的笔放下,这御赐的质量应该会更好些。
  实际上他不知道,他手上的这支不论是选材还是制作都属上品。只不过什么好东西都不经糟践,就闵应那个使用量,还真不能怨人家笔的质量不好。
  “哎?这是何物?”闵应看到乐湛手里还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卷轴。
  将手上新得的砚台放下,直接伸手接过那卷轴。
  一打开,闵应就被眼前的这幅画作所震撼。
  山峰叠叠峦峦,河边亭台水榭,茅屋长桥,尽收眼中。
  “这是《千里江山图》?”闵应略有些激动的看向乐湛。
  “小的也不知是什么图,只是听阿福哥说,这幅图是王爷花大价钱寻来的,宝贝的很,日日挂在床榻前欣赏。”乐湛虽然认识几个字,但是也是在闵应的威逼利诱下才学的,只是为了不当个睁眼瞎。这鉴赏名作,他还真鉴赏不来。
  “当然珍贵,这可是宋代的名画”当年闵应在现代的时候也就在故宫博物院里见过这幅画。
  “帮我挂在床榻前,我也要时时观摩。”闵应小心的将画卷起。
  不过他这便宜爹最近怎么对他这样殷勤,虽然以往的时候对他也不错,但也没到这个地步啊。
  闵应颇有几分的不自在,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这看重总比不看重好,没人会愿意整日的受冷遇。
  ……
  闵庸房里,他的奶嬷嬷正在帮他上着药。
  看到他不时疼的冷汗直流的样子,奶嬷嬷眼里的泪无声无息的落下,“我的二公子哎,到底是触怒了哪路神灵啊,让你小小年纪就受这样大的罪。”
  “神灵?哈哈,没错,真是神灵。是我惹不起的神灵”闵应的脸上包扎的甚是严实,漏出来的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充满了血红色的仇恨。
  “二公子,刚刚听说王爷将府库里那套御赐的文房四宝赐给了四公子。还,还”
  那名亲随有些忐忑的抬眼看了一眼闵庸,看到他那吃人眼神,浑身打了个哆嗦。
  “说,还怎么?”闵庸的目光想刀子似的直插那名亲随的眼底。
  “还有那幅《千里江山图》”那亲随索性闭上眼睛壮着胆子将这话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什么,竟然是《千里将山图》?竟然是那一幅?竟然是那一幅!父王真的要将我弃了,真的要弃了!”闵庸一把甩开帮他上药的奶嬷嬷,将炕桌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嘴里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什么。
  脸上还带着癫狂的笑,那笑声冷的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24.第二十四章(捉虫)
 
  “他真这么说?”闵应背着手,面朝着那幅新得的图,头也未回的向身后的乐湛问道。
  “是,听咱们的人说,那二公子听说王爷将这幅图赐给公子后,整个人都癫狂了”。遭殃的是屋里的东西和那战战兢兢的下人。
  “这么激动?”全都是因为这幅画?闵应将那幅画又仔细看了一遍,一点细节也没放过。
  真的是一副普通的画而已,若是能让闵庸那样在意。
  这幅画代表的意义一定非同寻常。
  能让闵庸在意的,如今无非就是这荣王府的世子之位。
  若闵应未猜错,他要投靠太子,也是想利用太子,为他得到这世子之位助力。
  可是如今,他的身体残损,已经帮不了太子多少。
  此时的闵庸于太子而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实在是鸡肋的很。
  若是此时荣王再确定这世子之位的人选,怕是这闵庸也就彻底成为弃子了。
  到时以闵庸的阴厉性子,怕会狗急跳墙也说不定。
  “让那人小心盯着点四公子的院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禀报。”闵应思量了半刻道。
  “还有,我让你打听的那件事,你也要仔细着点,莫要被发现”
  “是”乐湛应完,就退了下去。
  他还有别的要事在身,他也清楚,闵应喜欢自己待着,不喜欢被人服侍。
  “你隐藏的太好,如今都要确定这世子人选了,你会不会动手呢?”闵应从碟子里抓了几粒瓜子放在窗前的笼子里。
  笼子里的是前两日京郊庄子上送来的两只松鼠,此时有些萎靡的趴在笼子中,不论闵应怎么逗弄都爱搭不理。
  傍晚,依旧是在周氏的院子里用饭。
  “给你的,可要小心看顾着些。”闵应将手上的笼子递给闵飞鸾,笼中有一只窜来窜去,较几个时辰前活泛了不少的松鼠。
  “谢谢四哥,可是四哥,我刚刚听冬卉姐说你那里有两只小松鼠的。你怎么不一块儿带过来,让它俩做个伴?”闵飞鸾一边用手逗弄着笼中的小家伙,一边顺口问道。
  “我……我给自己留了一只”闵应那松开笼子的手还未收回,悬在半空中,神色有些尴尬的道。
  那一只早就送到薛府了,现在这个时候,让他上哪儿给她弄两只来。
  “那我们先进去用膳吧,你不来娘也不让巧香姐摆饭。”说着闵飞鸾还故意装作充满怨念的模样,瞪了一眼闵应。
  闵应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如今他不住在内院中,平日里课业又繁重,陪周氏的时候就少了。还真多亏了这个小丫头。
  闵飞鸾挣扎的避开闵应的魔爪,眨眼间就窜进了屋内。
  用完膳,闵应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回前院。
  “鸾儿,今日《论语》中新学的那几章可背回了?”周氏用手上的茶碗盖子,撇了撇浮在茶水上的茶叶,轻轻抿了一口道。
  “还没,鸾儿这就去。”闵飞鸾如今最听周氏的话,比荣王,甚至闵应的话都好使。
  “好了,你说吧”周氏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可闻。
  她放下手上的盖碗,向着闵应道。
  “娘怎么知道我有事?”
  “你都知道我是你娘了,你还能有什么心思能满过我?”周氏笑着顿了顿,“可是为了那幅《千里江山图》的事?”
  “没错”闵应也不向周氏拐弯抹角,将心中对这幅图的猜想与周氏说了一遍。
  “你猜的没错,这幅图确实与册立世子有关。”
  原来,当初荣王寻回来的不光这一福《千里江山图》还有一幅《清明上河图》。
  这两幅画儿,被世人并称“双绝”。
  当时荣王一寻到,就立即进献给了皇上。
  当今皇上也是个爱画之人,不过他只留下了那幅《清明上河图》。
  另一幅,则是让荣王又带了回来。
  要说为什么这幅《千里江山图》代表的意义非凡,还是因为那幅《清明上河图》被赐给了当今的太子。
  太子被册封前夕,才得到的这幅画。
  当初皇上将《千里江山图》赐还给荣王时,也曾戏言让荣王将画直接传给未来的荣王世子。
  所以这两幅画就被赋予了与普通画不一样的意义。
  “这幅画的主人,很可能就是这以后荣王府的主人。”周氏看着闵应的眸子道。
  虽然当时只是皇上的一句戏言,但是君无戏言。
  若是荣王不在意,只是随便将画赐给了别人。
  有心之人,还真可以告他个大不敬之罪。
  “我明白了,娘。儿子想的是,若我不做这个世子,还会有他人来坐。”与其让他人拿捏,不如拿捏他人。
  “你一直早慧,从小立人处事,你就有自己的想法。追求上进是好事,娘只希望你不要渐渐变成你所厌恶的那个样子就好。”
  周氏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心。
  “娘放心,应儿不会”闵应还稍显稚嫩的脸上,一片严肃之色。
  “好,娘信你,回前院吧,记得不要看书看太晚,身子重要。”
  ……
  回房将那幅图,又看了一遍。
  闵应摇了摇头,还是先将这书看透吧。
  对他来说,还是明日过了考核更实在些。
  ……
  翌日清晨,闵应收拾停当。
  深吸一口气,为自己鼓了鼓劲儿,才迈开步子往国子监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哈欠连天的乐湛。
  国子监与荣王府隔了三条街,说不上远,但也不算近。
  闵应平日里都是步行,顺便锻炼身体。
  他自从去国子监学习之后,这功夫锻炼已经落下了不少。
  这鱼和熊掌兼得起来是件很辛苦的事,不过闵应还是坚持每日晨起操练一会儿再去上课。
  “啊——让开让开”闵应耳廓微动,本能反应般伸手一拉,他与乐湛一起扑到了一旁的青石地上。
  伴随着骑马之人的惊呼声,身后的马匹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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