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怎么又没声音了?”
男孩侧耳听了听:“也许,只是单纯睡觉吧。”
席泽自然不会单纯的想睡觉,虽然他今天真的只是抱着单纯聊天的目的来的,可最后生生被嫉妒和不信任逼的发了疯。
许夏感觉席泽欺压上来,伸手就去推他,更是试图从床上爬下去,可席泽一只手就将快要够到地的她拖了回来。
感觉到许夏的挣扎,席泽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捆绑在床头的铁柱上,许夏的胳膊受过伤,只要大力挣扎就会疼痛,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试图挣脱出来。
黑暗里,只有窗外路灯的一点微光照进来,席泽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他也不管不顾,烦躁的扯开自己领口的扣子,要不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他可能会将自己身上这件碍事的衣服直接撕开。
脱去身上的束缚,他便去解许夏的衣服,然而许夏的睡衣是套头的,手也被绑了,他便直接将她的衣服推到肩胛处,比起不着寸缕,朦胧间这般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惹人冲动。
“你这是在犯罪。”许夏身体战栗的说道。
席泽直接用嘴堵住她,他贪恋她的气息,又愤恨她的无情,于是他的吻也变得残忍起来,良久后他才终于气息不稳的抬起头:“要说犯罪,也是你在先,你说过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许夏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她知道嘴唇肯被咬破了,席泽的语气狠厉,她能预感到接下来他的残酷,于是害怕的曲起腿去踢他,可他似乎早就预料到,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压住。
两人撕扯间,铁床又发出响声,隔壁的小情侣不由又竖起耳朵。
“我就说吧,床头打架床位和,别担心了,睡吧。”男孩子说完将女友搂在怀里。
“可那床太响了,我睡不着。”女孩委屈道。
男孩子贴心的为女友捂住耳朵:“这样就听不见了。”
席泽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许夏腰下,随后贴在她耳边暧昧道:“隔音不好,你忍着点。”
许夏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身体疼的像被撕成两半,都说初次疼,可此时的疼痛却远胜当初,她犹如一条岸上干涸的鱼,痛苦的躬起身子想要摆脱这凌迟般的疼痛。
席泽也感觉到了她的干涩不由停顿下来,他虽然很想不管不顾的满足自己,但终究还是心疼许夏。
他停住动作,细细的亲吻和安抚,待感觉许夏的身体放松下来,这才继续攻城略地。
许夏身体僵硬,她无法反抗,但也绝不迎合,但两人毕竟亲密过那么长时间,席泽早就将她了解的透透彻彻,他知道所有能令她欢愉的法子,于是变着法子去撩拨。
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脖子,她的柔软,她的腰,他一处也不肯放过,他撞的越来越激烈,铁床也响的越来越欢畅。
而许夏却一直紧咬着牙关不发出一个音节,她早已学会忍耐。
终于,席泽几个深撞后伏在了她身上,他没有推出来,而是把头埋在许夏的脖颈边低低道很:“第一次。”
许夏紧闭双眼,眼中有泪滑下,然而席泽却看不见。
很快,席泽又继续运动起来,因为有了第一次的辅助,这一次就顺利很多,他不再顾忌,感觉许夏不再反抗,他便解了她手上的皮带,果然,许夏没了束缚也没挣扎。
觉得平躺着不够尽兴,他索性将许夏对折起来,不管不顾的朝着自己想要达到的地方用着力。
他越做越觉得舒服,但也渐渐觉得不对劲了,以往他这样对她,她总是哀哀的求他,或者用了力气狠狠咬他,可此刻,他能感觉到她的忍耐,不管是痛还是欢愉,她都绝不溢出一个音节。
在这沉默的气氛里,他心中烧出一团火,这团火驱使着他更加蛮横的用力,床的响声变得更加刺耳,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
“兄弟,悠着点,我们还要休息呢。”隔壁男孩学着余意的样子也狠狠的踢了墙壁一脚,可是对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女孩已经从床上坐起,发呆的望着墙壁:“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体力真是好。”
男孩不乐意了:“你是说我不够好是吧,来,我再表现给你看看。”
女孩连连后退:“不用了,我说着玩呢。”
她话音刚落,对面房间就发出一声重重的响声,似乎是床塌了,两人面面相觑,不由异口同声说了一句:“不会吧。”
许夏的床的确是塌了,她住进来那天就觉得它不怎么结实,但想着自己不胖且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便没去管它,可今晚席泽太过于疯狂,终于让它承受不住。
席泽正做着最后的冲刺,许夏也正极力忍耐,可床突然塌了,下坠的力道加上席泽的蛮横终于让她痛苦的叫了一声。
席泽本沉迷于进入许夏的身体更深的地方而不可自拔,可听见她的叫声后他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可能伤到她了,忙从她身体里退出跨过床去开灯。
灯光下,许夏的脸色惨白,嘴唇更是因为她为了忍耐而咬出了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更是在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许夏,你……你怎么样?”席泽也慌了,他手忙脚乱将她从塌了的床上抱起:“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许夏微微睁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不是她在哭泣,而是她的身体。
席泽见她状态不好,忙为她穿好衣物,然后自己也套上衣裤抱着她匆匆出了门。
隔壁年轻的男女听到他们离开的声音,便小心的走出来往许夏的房间瞧了一眼,果然,床塌了,被子凌乱的被丢在地上,一同被丢在地上的,还有数张红红的钞票。
脱力的许夏被席泽放在副驾驶,他一路疾驰的向医院赶去。
“你要带我去哪?”许夏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
“去医院,我……我可能伤了你。”席泽自责的说道。
许夏能感觉到身体内里的疼痛,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了,但她绝不愿去医院,她害怕被别人检查。
“不要去,你放我下车,我要回去。”许夏试图将车门打开。
席泽自然不会理会,他一踩油门,车很快就开到了医院急诊部,他强制的将还没什么力气的许夏抱下车冲进急诊室。
“哪里不舒服?”几个男医生围了过来关心问道,因为席泽已经戴上了口罩,所以他们也没认出他来。
席泽有些尴尬:“你们这没女医生吗?”
年轻的男医生们一脸严肃:“先生,救死扶伤不分男女。”
但一旁年长一些的护士看出了许夏和席泽的门道,于是说道:“有女医生,我这就去叫她。”
做完检查后,席泽拿了药又将许夏抱上车开回自己的住处,然后将许夏又抱进浴室打开花洒为她洗浴。
“我自己来。”许夏不愿和他再呆在一块,然而经过刚才的事,她发现自己也根本没力气去反抗。
席泽也没有答应:“别担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先洗干净,然后再上药。”
热水很快将许夏衣物淋湿,席泽帮她将衣服脱下,她雪白的身体上满是青紫,尤其是手腕处红彤彤一片。
“你的手受过伤?”席泽终于发现许夏胳膊上的刀疤,长长的一条,触目惊心。
许夏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背后,席泽却又把她手拉出来:“谁干的?”
“自己摔的。”许夏平静的回道。
席泽见她一脸坚定,知道现在自己追问只会让她更反抗,只好又将她手放下。
他拿着花洒细细为她冲洗身体,她的腿上有淡淡的血痕,让他自责又心疼。
洗完澡,他将许夏抱到床上,拿了吹风机将她的头发仔细的吹干,等到头发吹完,才发现许夏已经睡着了,只是她眉头紧锁,似乎梦里有着伤心事。
席泽为她盖好被子,然后拿来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他翻出程深的电话,然后拨了过去。
原以为现在是凌晨对方不会接听,但电话刚响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一个男子略带沙哑的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
席泽沉默了两秒:“你好,我是许夏的未婚夫,明天上午你有没有时间,可不可以找你聊两句?”
程深并不知道许夏有未婚夫,所以这个电话让他有些怀疑:“许夏人呢?”
这本来是他职业性的一句问话,但席泽却曲解了他的用意,他紧紧的握住拳头,但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她,在我身边睡着了。”
第48章
早晨八点。
许夏在睡梦中闻到南瓜粥的香味,忽远忽近的,让她觉得很是虚幻,似乎回到了几年前,她也常常住南瓜粥等着某一个人醒来就可以吃到,显然,今天的南瓜粥与她无关,毕竟她从未把粥煮糊过。
“该死。”席泽手忙脚乱的将火关掉,然后直接伸手去揭锅盖想把粥搅一搅,谁知手刚碰到锅盖就被烫的差点跳起来,没拿住的锅盖更是直接摔到地上碎了一地。
一旁的保姆刘姐看不下去了:“还是我来做吧,再这样下去厨房都要被你拆了。”
席泽忙将她往外推:“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这点小事我能做好。”
这是他与许夏相遇以来吃的第一顿早餐,他想自己亲自动手,可没想到火候没掌握好,竟然将粥煮糊了,他只好用勺子尽量盛出没糊的部分,然后小心翼翼的端进卧室。
许夏还未醒来,他将粥放好后坐在她身边,虽然昨夜已经瞧了她无数遍,但现在他还觉得看不够,三年岁月,度日如年,如今再见,竟然还以为是错觉。
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抚上她的眼睛、脸颊和嘴唇。
“你干什么?”许夏突然睁开眼睛并狠狠的将他的手拍开。
“嘶。”席泽疼的呲牙咧嘴的:“干嘛这么大反应,我又不是坏人。”
许夏拉起被子裹住自己狠狠道:“你不是坏人,你是禽兽,不,你是禽兽不如。”
席泽见她还愿意骂自己,一直以来乌沉沉的眼睛终于有了笑意:“对,我承认,我禽兽不如。”
许夏见他竟然还嬉皮笑脸,不由生气道:“恬不知耻。”
席泽收起笑容向许夏走去,许夏害怕的想要躲开,可房间就这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最后只能落在席泽手里。
“可我的禽兽不如只愿对你,别人就算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的。”席泽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仿佛生怕她飞走一般。
许夏听他说着这样肉麻的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以前他上大学的时候,喜欢他的女生很多,甚至还有胆大的直接暗送秋波甚至投怀送抱,但都被他直接拒绝,每当她用这些事调侃他的时候,总是被他逮着做的要死要活的。
其实她早已发现他在男女之事上有些暴虐,但那时总以为是他年少气盛没经验,而自己身体那时尚且能承受,因此并未与他吵闹过,只希望他成熟一点后能疼惜自己。
可是三年过去,他的性子一点未变,昨夜更是达到极致,如果最后不是他有点良知及时停住,她想自己一定会死。
然而现在,他竟然还一本正经承认他自己就是禽兽不如,还只对她如此,除了生气更多的也是无奈,被人深深喜欢固然是好,可这种喜欢可能会要了她的命,而且还是说都说不出口的那种。
席泽见她不说话只好将她松开,亲手端了粥来喂:“为了给你赔礼道歉,我亲手煮了你爱吃的南瓜粥,你尝尝看。”
许夏哪里会这么轻易原谅他:“你拿走吧,我不想吃。”
席泽见她还在生气,于是将碗放下:“那就待会儿再吃吧,我把药拿来帮你把药涂上。”
许夏一听他要帮自己上药,吓得立刻端起碗:“不用了,我现在饿了,待会儿再说。”
昨夜检查后发现,她的身体撕裂严重,当时为她做检查的女医生甚至还询问需不需要帮她报警,所以她现在自然不会让他有接近自己身体的机会。
席泽见她满身的防备,心里隐隐有些疼痛,但这枚苦果是自己亲手摘得,他必须承受。
“那好,你慢慢吃,我出去一趟,中午回来陪你吃午饭。”他昨晚和程深约的上午十点在北街公安分局见面,现在出发的时间到了。
许夏也不抬头,只是专心致志的吃着碗里的粥,似乎那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席泽回到客厅,见刘姐正在厨房收拾,便走过去帮忙。
“刘姐,今天家里就拜托你了,别让她走出这里。”他叮嘱着。
刘姐做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她要是想走,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保准将她留下。”
席泽见刘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半响才说道:“姜还是老的辣。”
北街公安分局。
正在忙碌的陆尚看见席泽大踏步的走进来,不由头都大了,他以为席泽是来问许夏消息的,可自己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去找,现在他找上门来了,究竟要怎么回他才好。
想来想去,他只好先主动请罪:“席泽,我最近正在查一件大案,实在是没空出时间帮你找人,等我忙……”
他话说到一半却被席泽一把推开:“不用了,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就忙你的大案吧。”
陆尚啊了一声:“我眼皮子底下?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席泽拍了怕好友的肩膀:“警察同志,你这业务能力还有待加强啊,程深在哪,我找他。”
“你找我师傅干嘛?”陆尚不解的问道。
席泽眼神坚决道:“一点私事想要弄个明白。”
天台。
程深将一根烟递给席泽:“要不要来一口。”
席泽并不会吸烟,以前好奇的时候尝过几口,总觉得劲太大了,可现在面对比自己大几岁的程深,他很自然的将烟接了过来,因为,他担心自己会被小瞧。
原本,他以为凭自己的外貌和名气一定能将这个小警察比下去,可当他真的站在这个二十八九岁的青年面前时,他却觉得自己用外表和名气去和一个满身正气的警察相比实在可笑,即便这个警察看起来很疲倦很没力气,但他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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