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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千金之制霸豪门——淡粥

时间:2018-11-03 11:19:29  作者:淡粥
  她目光呆滞地低头,抬头,再低头,再抬头——
  那不是她本该穿在身上的内衣吗!
  不只是内衣,她身上的其他衣物都已经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脏得不成样子的鞋袜被放到了门口,纯色的小裤子被丢在一边的竹篓边缘挂着,短袖上衣也同样是这样的待遇。底下的长裤却没了踪影,她眯着眼睛搜寻了半天,才在角落里看到了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裤子。
  不明白这条裤子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待遇,乔晚也没精力去想这些。
  她双臂环在胸口,发现水有颜色之后,整个儿都泡了进去,只留下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怒视着那个不知道看着她的内衣在想些什么的男人。
  他听到水声后,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转头一看,发现她醒了。
  这男人脸上闪过了一丝心虚,却是偷看了一眼那边单独放着的长裤。
  乔晚也借此看到了他的模样。
  黑发黑眼,一张脸干净而俊秀,让人忍不住靠近却又觉得莫名的疏远。
  这不是沈宴是谁?!
  为什么沈宴突然变成这副德行了!
  她睁大了眼睛,真不知道这个槽要怎么吐。
  和沃尔特一样围着草裙的祭司大人yan却直直地朝着她走来,手里提起那件还有点儿蕾丝花边的少女内衣,面色严肃地问道:“雌性,你醒了。这是你的囚衣吗?是不是有人对你私底下用刑,所以你才会逃出来,到了我们部落的地盘?”
  他一双黑黑的眼睛写满了认真,就等着这个可怜的遭到了虐待的小雌性说出罪魁祸首,然后就能去把那可恶的家伙碎尸万段了。
  但在乔晚眼中,只见到这个草裙版的沈宴拎着她那件可怜兮兮的内衣,脸上看着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沉重感,对着她低声说道:“%@@¥?¥%?¥%¥*;@,¥%@?”
  看着那还在滴水的内衣,乔晚感觉到了一种当年被英语专业八级考试的听力支配的恐惧。
  这说的是什么鬼玩意儿呢?!
  她睁大了眼睛,和等着她回答的祭司大人来了个跨越语言障碍的对视:“沈宴,你能放下我的内衣再说话吗?你这样我不能直视你的脸了!”
  和她一样,在yan的耳朵里,乔晚的话自动变成了一串听不懂的乱码。
  不过……
  祭司大人严肃的外表下,一颗闷骚的心忍不住荡漾了几分。
  这小雌性太可爱了,这么小的一只,哪怕是这样看着他都好可爱。说话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娇软得比幼兽那没长牙的样子还要柔软。
  他几乎都要绷不住严肃的表情了!
  yan连忙让自己的思维扩散,想了想沃尔特,想了想那些蠢蠢的族民,又想了想族里那些让他心烦的雌性,总算是维持住了自己“威严”的形象。
  “yan!”他指了指自己,“不是shenyan。”
  乔晚刚才说的那些话,其他的没听懂,却听到了这两个字的发音。
  他以为小雌性不知从哪儿知道了他的名字,但笨笨的记错了,所以好意地提醒她改正过来。
  人类之间,除了正常的语言交谈以外,肢体语言和神态变化也是交流方式中的两种。
  乔晚虽然不知道他具体说了些什么,但这简单的一句话,还是大概明白了一些他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这个副本世界里,沈宴应该叫“yan”。
  是哪个“yan”呢?
  还有,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叫他“yan”,而不是“沈宴”对吧?
  但这个在对方看来十分正常的称呼,在乔晚这样明知道对方真名的人听来却完全不同了。
  叫“宴”这种单个字的称呼,实在是有些突破了她的廉耻度啊!
  乔晚努力看了看沈宴那张脸,到底没能叫出这个字,斟酌着开口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叫你‘阿宴’怎么样?”
  虽然还是太肉麻了些,但总比“宴”好吧?
  知道这一长串话在对方耳中也不好理解,乔晚现在手还忙着捂住胸口,不好用什么动作表达,只能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阿宴?明白了吗,我就叫你‘阿宴’,‘阿宴’!”
  不得不说,在看到对方的脸是沈宴的那一刻,乔晚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虽说见面的状态实在是诡异了一些,可到底还是给了她安全感。
  换做其他男人,乔晚这会儿绝对不敢以这样的姿态和对方说话,恐怕脑子里已经构思出各种动手的方案了。
  但沈宴……
  她不觉得沈宴会对她真的做什么。
  这个男人,换了几个世界都是那样的性格,绝对不会突然就变成什么趁人之危的混球。
  yan叹了一口气。
  这个小雌性果然是笨笨的,都跟她强调了是“yan”,她怎么还能叫错了呢?不过,比起之前的“shenyan”,现在的“ayan”在音调上总算是接近了一些。
  算了,就由着她吧!
  这么笨笨的小雌性,又听不懂他说的话,估计也记不得到底是谁伤害了她了。
  祭司大人露出了一个父亲似的操心的表情,忧郁地看了一眼“可怜”的小雌性。
  以后还是他多照顾一些,免得这小家伙再被人给欺负了。
  特别是沃尔特那群汉子,一个个看着牛高马大的,可别把娇弱的小雌性给吓坏了。
  “嗯,ayan。”他对着小雌性点了点头,努力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
  乔晚见沈宴露出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如果不是熟悉这人的脾气,恐怕会以为他是个变态,特别是他的手上还……
  她飞快地起身,一只手捂住了沈宴的眼睛,另一只手迅速夺过了他手里的内衣,刷的一下又钻回了水里,睁着一双眼悲愤得看着他。
  yan对这么一个娇娇软软的雌性完全没有一点儿防备之心,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让他舒服又安心的感觉,一接触就觉得信赖无比。
  就算以他的反应完全能够避开乔晚,他也没有躲开,而是乖乖的站在那儿任由她行动,完全不担心这个小雌性会伤到自己。
  开玩笑,那摸上去软软的手指头,连指甲都没有变形的功能,恐怕连他的皮肤都抓不破吧?
  这样的小雌性,有什么杀伤力呢?
  眼上捂着的手又香又软,反倒是令祭司大人露出了一个真心的微笑。
  等到那只小手移开,他竟然还有些不舍。
  睁开眼看去,他手里的“囚衣”已经不见了,小雌性躲在桶里“惊恐不安”地看着他。
  这是不想自己揭开她过去的伤痛吧?
  一向冷脸的祭司大人心头柔软,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乔晚的头:“放心,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你的。”
  他转身走出了门,将这个房间留给了小雌性舔舐伤口。
  ------题外话------
  ps:今天是父亲节,不要忘了跟爸爸说一声节日快乐呀o(n_n)o
 
  ☆、187 漂亮的他
 
  沈宴刚一出门,乔晚就迅速将身上洗了个干净,捞过了旁边挂着的t恤在水里搓洗了一下,扭干了之后擦干净身上的水迹,从桶里出来了。
  她在屋子里看了看,没找到什么衣服可穿。
  她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裤子上又是汗水又是灰尘的,真要穿上这澡也就白洗了。但总不能光着出去吧?
  乔晚看了看桶里的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水里的绿色这会儿比她刚醒来的时候浅了些。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竟然好了许多。胳膊上那些没破皮的刮痕,几乎已经快消失了,脚上的红肿也褪了下去,连脚底被她挑破的血泡都迅速结痂脱落,只留下了一个粉嫩的疤痕,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变得和周围的皮肤一样。
  乔晚看向那绿色的水,这也太神奇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像是主人特意加重了脚步,让她知道有人来了似的。
  她顿时紧张起来,拿着衣服也不顾上面沾到的绿色水渍就要往身上套。
  “%¥@¥……”
  声音的主人正是沈宴。
  他本人并没有进来,只站在门口,从门缝那儿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拿着套像是叶子般的东西。
  乔晚想到了沈宴和今天看到的那人身上穿着的草裙,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
  连忙过去接住,小声地道了声谢。
  门外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了。
  乔晚抿唇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展开。
  这果然是一套和他们同款的“衣服”,只是多出了一件抹胸式的上衣。
  上面的叶子材质十分特殊,摸上去光滑柔软,却没有什么绿色的汁液渗透出来,穿在身上应该不会觉得磨人。
  看着颜色很是鲜艳亮丽,不像是被人穿过的,多半是外面那人刚刚出去为她专门制作出来的。
  不过,没有内衣内裤,只穿着这东西乔晚可受不了。
  她想了想,还是接着桶里的水将自己的那套清洗了一下,也来不及等到干透,便穿在了身上。好在这个天气不算冷,也不怕会因此感冒。
  内衣里的钢丝已经被某个阴谋论的家伙取出来了,但基本的形状并未被破坏,乔晚穿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穿好了贴身衣物,她这才将沈宴递进来的那套草裙套了上去。
  裙摆刚到大腿,有一种穿着超短裙的感觉,倒还挺凉快的。
  抹胸稍微有些紧了,如果里面不穿贴身的内衣,说不定会刚好合适。
  乔晚想起之前醒来时看到的画面,顿时无奈地黑了脸。
  这家伙在现实世界就能一眼看清她的三围,到了这里居然都没失去这个特殊的技能?
  她将自己其他的脏衣服也拿了过来,准备一起拿到外面用清水洗干净。
  先是衣服鞋子,然后是外裤。
  乔晚刚一拿起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裤子,就听到了“啪嗒”一声轻响。
  低头一看,裤腰上的纽扣已经掉在了地上。
  她弯腰捡起扣子,再看了看裤子上的线头。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某人做的好事儿。
  难怪要单独藏在这边呢!
  乔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将扣子放到了桌上,就这么一手拎着鞋袜,一手搭着衣裤出了门。
  刚走出去,她就看到了院子里的那个人。
  他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木桶旁边,身上除了那条草裙以外别无他物。
  在乔晚走出房门的时候,他正用一个小桶从大桶中舀了水,扬起头从上面当头淋下来。
  不远处的太阳已经落到了山腰处,投射过来的阳光昏黄,并不十分耀眼,像是一层蜜汁裹在了他的身体上。
  当他提起桶时,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才稍微明显了些,迸发出了一种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晶莹的水花在他的肌肤上四溅开来,水流渐渐从上往下流淌,从黑发上顺势划过,如情人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胸膛,然后由那漂亮的马甲线汇入到草裙之中,到了……
  乔晚连忙仰起了头,将右手小臂上搭着的衣裤转移到左手手臂上,然后飞快地捏住了有些酸酸麻麻的鼻子。
  yan的感官十分敏锐。
  在乔晚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了。
  但这种情况在他们族民看来根本没什么好避讳的,更何况,雄性向雌性展现自己的力量,本来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直到乔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才丢了木桶迈开步子走了过来:“你怎么了,有哪儿不舒服吗?”
  乔晚一手捏着鼻子,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yan停顿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乔晚的鼻子:“鼻子?”
  他这样重复了几次,乔晚顿时了悟,放下手跟着说道:“鼻子?”
  这发音有些奇怪,却莫名有些熟悉。
  祭司大人却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她头顶轻轻地摸了一下表示赞扬。
  这么傻傻的小雌性,能够准确地学到一个词汇已经很好了。
  想到这儿,他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乔晚的鼻尖。
  在他们部落里,这种动作能够表现出双方的亲昵,也是一种很直白的嘉奖方式。
  乔晚却傻愣愣的站在这儿。
  沈宴的鼻梁十分挺拔,和她轻轻相蹭,让她觉得面上微微发热,心里却又有一种温柔的感动。
  她抬起头来,对着沈宴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yan那双墨如棋子的眼睛闪了闪,然后伸出手戳了戳她的唇角,好像觉得这样的她实在好看,一双眼便直盯着她看个没完。
  乔晚举起了手里的脏衣服,又指了指院子里装着水的木桶,做了一个搓洗衣服的动作。
  yan立刻明白过来,拍了拍她,直接进了屋。
  没一会儿就拿出了一个木盆。
  他拎了水倒进盆里,放到了院子中央,又去拿了一个小凳子放到一边,这才走到了乔晚面前。
  乔晚正要说话,就感觉腰上一紧。
  这家伙就跟抱着小孩儿似的,双手箍着她的腰肢,直接将她举到了院子里放在了那个小板凳上。
  见她坐好后,把她手里的衣服丢进了盆子里,又把旁边一小碗形状奇怪的叶子递给了她,指了指衣服说道:“洗衣服。”
  他同样做了一个搓洗的动作。
  乔晚就跟之前一样,很快就重复了出来:“洗衣服?”
  yan顿时笑了起来。
  他板着脸的时候十分威严,看着冷冰冰的不好接近。这么笑起来的时候却格外的好看,配上这身打扮,真是让乔晚只恨手机不在身边,不能拍照纪念了。
  yan可不知道乔晚在想些什么。
  他觉得这小雌性其实也不算太笨,应该是以前那些混蛋没有好好教她。
  没关系,以后就有他在了。
  祭司大人十分满足地又拍了拍小雌性毛茸茸的头顶,这才重新回到了大桶旁边,继续去冲洗身体了。
  乔晚哭笑不得地坐在那儿。
  这家伙怎么现在总是喜欢摸她的脑袋呢?
  她偷偷看了几眼沈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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