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美惠顺便不走心的向幸村葵道了个歉。
话音刚落就陆陆续续的有部员离开,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都会礼貌的和早川美惠告别,有些甚至还礼貌的对村上优也说声再见。
毕竟相比之下这位新成员可是比那位第一天就不守规定还一点都不优雅的新生好多了。
一对比好感度简直upup有没有。
社团成员离开的差不多以后,早川美惠带着幸村葵和村上优把音乐社熟悉了一遍,并非常认真地向她们说明了情况。
“请务必用明后两天休息时间决定你们以后准备在音乐社做什么,加入合唱团或是乐器练习或者自己尝试创作都可以。”
原话是这样没错,不过也说明了不是选了一项以后就只能参加这个了,只是大部分时间要花在自己的选择上。
村上优拎着包心不在焉地走出校门。
学校方面已经安定下来了的话,那么这两天也该决定下其他事了。她想。
作者有话要说: 已改。同样没什么大动作,只是开始改了就忍不住想全都过一遍...
祝食用愉快。
☆、决定
村上宅。
村上优盘腿坐在沙发上,放下抱着的笔记本,一只手端起案几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抬起头放空双眼。
做些什么来营生比较好呢。
放下茶杯,她侧倒下去,捂住脸在心里过滤着可能性比较大的选择。
普通学生中规中矩的兼职第一个pass,工资少不说,按时按点上班下班对她来说也几乎是不可能的,那样的生活对她来说与牢狱无异,她的目的可不是折磨自己。
网络工作者第二个pass,网上的讯息不可靠的太多,一直面对着笔记本、手机之类的设备她的眼睛也吃不消。
脑力劳动者就也不可能了,她没那么聪明,上一世学的专业知识也早就都还了回去。
真苦恼啊。
叉开手指,村上优睁开眼睛眼神涣散的看着天花板。
不是没想过利用上辈子的那些东西,歌曲啊名作啊什么的,到最后还是放弃了。
抄袭的理由再冠冕堂皇还是抄袭,即使这个世界从没有这个作品也是。
更何况并不算是平行世界呢。好多事情都和记忆里的历史重合,所以她做不到,她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做个自由职业者也不错啊,开一家小成本的店,再雇几个店员,完全可以做个撒手掌柜。
但问题是,第一,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东京的繁华已经决定了它不再需要没有新意的店铺;第二,她没有人可用,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能有多大威势,万一招了到不省心的员工那还不如自己来。
苦恼的pass了几乎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方案,村上优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眼睫毛一下一下地刷在柔软的沙发套上,然后突然就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响声。
饿了。
然而她并不打算做点什么。就这样吧。
她闭上眼,准备直接在沙发上睡一觉休息一下。
那些杂事,就暂且再让她逃避几个小时吧。
......
清醒过来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了,村上优感觉肚子里的饥饿感更加强烈。
看来睡一觉并没有什么卵用,村上优冷漠脸。
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因为刚清醒的缘故村上优也没有开灯,案几上手机的闪光映在天花板上,昏暗的光一闪一闪的,映入背对着案几的村上优的眼帘。
翻个身,把手机拿过来吧。
好饿,不想动。
这个时候了还在闪,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呢,还是拿一下啊。
更饿了,不要。
最后等村上优翻身去拿手机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内心挣扎不休的结果是,她睡着了。
两个未接电话,同一个人的,名字是藤井礼人。
“礼人?”村上优回电话过去,有些惊喜,但一天没吃饭还是让她的声音飘忽的像朵棉花。
“我回来了哟,”电话另一端的男子说道,“出来见见怎么样,等你电话这么久都饿了。”
聊了两句,男子单方面决定了在离村上优家比较近的一家中式餐馆见面。
稍微打理了一下村上优拿起钥匙手机就出了门。
到餐馆只花费了十分钟不到。
刚进门村上优就被藤井礼人招呼了过去,“这里这里~”
“等很久了吗?”村上优在对面坐下,没有问‘来’,而是直接用了‘等’这个字。
“是啊是啊,所以下次请不要再这么折腾你的胃了,”藤井礼人笑着不客气地指责。指了指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他给村上优拿了双筷子,“先吃饭,吃完再说。”
看得出对方并不饿,全程也只是偶尔夹了几筷子菜,之后就一直帮村上优倒水,支着头看着她。
“已经半个月了,有什么打算吗?”藤井礼人看村上优放下了筷子,问道,“你现在的生活和过得很好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村上优摇摇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分开之前,藤井礼人委委屈屈的和村上优诉苦。
“说起来我这次准备在东京常住,可上午去了好几个酒吧人家都不缺人啊,超苦恼的。如果...”他轻轻顿了顿,“优可千万要收留我啊。”
藤井礼人是个调酒师,养眼的容貌加上高超的调酒技术让他非常受欢迎。
众所周知,一个好的调酒师对酒吧能起到的作用几乎是不可估量的。
藤井礼人曾以一己之力挽回过不止一个酒吧的生意,当时他的名气可以说响亮,几乎所有酒吧爱好者都知道有一个远近闻名的调酒师叫做藤井礼人。
而他和村上优的相识也是在一间酒吧里。
那是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天下午藤井礼人闲的无事,提早到了工作的酒吧,在黄昏的时候却意外看到了靠坐在墙边的村上优。
在日本未成年人是不准喝酒的。
当然,如果藤井礼人在意这件事的话他就不会是藤井礼人了。
所以在晚上营业开始前他直接把村上优带进了酒吧,并给她调了一杯酒。
那是村上优规规矩矩的两辈子里第一次接触酒吧,也是她第一次接触这样的酒,而藤井礼人给她调的是一杯颜色绚丽的,酒面上燃烧着一团火焰的酒。
村上优到现在都忘不了他当时的神情,“小姑娘,你看起来很需要它。”藤井礼人指着燃烧着的火苗,这么对她说。
村上优直到最后都没有喝那一杯酒。她难过,却也并不痴傻,这种地方来自陌生人的善意让她有些触动,可同时也让她警惕。
藤井礼人也没有多说,只是笑着看村上优如进来时一样、沉默地走出酒吧。
之后村上优就成了那家酒吧的常客,在黄昏还没有正式开始营业的时候,她总会去点一杯同样的酒,然后和藤井礼人一起看着它燃烧。
他们就这么熟悉起来。
后来藤井礼人对村上优说,她当时的眼神就像失去了星辰的宇宙。
黑的仿佛能吞噬掉所有接近的光芒。
重新躺回沙发,村上优大脑里全部都是离开时藤井礼人的那句话。
因为太久没有工作所以被怀疑了能力吗。
可礼人是给过她光芒的重要的人。
他的能力不应该被质疑。
希望看到他意气风发的坐在吧台里的模样,而不是卑微的只能被那些带着小心思的老板拒绝。
既然如此,那么就交给她吧。
她会给礼人一个,礼人心里最棒的酒吧。
*
村上优拿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看了许多酒吧,也查了不止一个文件夹的资料。
这段时间她实际接触到的这方面的知识比她想象的要多不知多少倍。她第一次知道酒吧也是分风格的。
清吧开业时间大都很早,去那里的话与其说是high,倒不如说休闲更合适,许多人点了酒坐在那里办公休闲,或者与调酒师闲聊,年龄稍大些的人比较多。
而开业晚一些的酒吧则是专为了让压力大的人释放自我,劲爆的音乐、动作炫酷的调酒师、甜美的酒……
那是更适合藤井礼人的舞台。
东京的酒吧数量已经已经接近饱和,村上优从实地考察中发现。一家新的酒吧想短时间内站稳脚跟不赔本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需要的是一些更有竞争力的东西。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直接打响店铺的名气呢。
或者说,退一万步讲,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店从一开张就保住每个月最基本的开销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从白天一直到深夜降临,村上优都一直在客厅思考这个问题。
她走到窗前,抬头看着天,准备拉上窗帘,然后睡觉。
东京到底是繁华,晚上各种各样的装饰灯点亮了几乎半边天空,把远处的夜晚映的深红。
天上高挂的月亮被遮掩在一片云朵之后,若隐若现。
她已经有了想法,只是还有些模糊。
不过不急。
那片云朵马上就能飘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食用愉快,比心心~
☆、意外
音乐社是没有早训的。
村上优暗自庆幸,一边急匆匆的往教室赶。
心里记挂着不知道要如何着手的店铺,她昨天晚上睡的并不安稳,直接导致她比平常晚了半个多小时才醒过来。
一心想要赶在上课以前进教室,她并没有发现学校沿路的景色今天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村上优站在教室门口的时候,距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在她的预测以内。
她不会迟到,村上优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但她不愿在成为了最后一个到达班级的学生的同时,还是踩着点到教室的人。
这是对教师的不尊敬,也是对自己学生身份的不负责。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
所以她当然是站在门口然后推门而入。
之后便是死一样的寂静。
村上优扶起突然砸在她头上的水桶,视线扫过落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沉默着和同样沉默的众同学对视。
什么仇什么怨哟。
而且,真的有人会拿玫瑰花瓣来玩恶作剧吗??
“surprize~庆祝一下村上桑转学满半个月~”忍足侑士忍着笑开口打破沉默,不长的一句话却诡异的扭了好几个圈。
怪不得他,村上优现在的形象简直不要太一言难尽。
两个手指嫌弃的捏着水桶的边缘,倒扣下来的玫瑰花瓣因为她还没变过姿势以一种小山状堆在她头顶,肩上、提包上都是花瓣,而她自己也是站在一层花瓣里,表情微妙的和大家对视着。
如果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的话,岳人大概会直接问‘你是不是便秘了’之类的话吧。
村上优低头看看脚边娇艳的、即使不再是花朵也散发着迷人香气的花瓣,头顶的花瓣小山随着她的动作扑簌簌的滑落。
她再次诡异的僵硬了一下,欲哭无泪。
感觉再也抬不起头了怎么办。
“村上优?现在马上就要上课了。”近藤老师突然出现,某种程度上打破了僵局。
近藤目光扫到水桶和花瓣上,知晓这顶多是一次没有恶意的恶作剧,也就没再追究谁是始作俑者,“坐回去吧。”
村上优于是扫落身上残落的花瓣拎着水桶回了座位,脸上一个大写的冷漠。
与此同时,忍足侑士在某位大爷不客气的瞪视下起身快速收拾起门口的花瓣。
难道要他解释这桶花瓣不是给你的而是为迹部大爷准备的吗?
他怎么办,他也很苦恼啊。
这节课漫长的比得上一个世纪。
村上优皱皱鼻子,无视四面八方隐晦的观察目光。只是一小会而已,她还是整个人都沾染上了玫瑰花的味道。
再好的玫瑰都不是让你们这么玩的好吗。
冷漠.jpg
近藤老师这节课讲的内容她还是有印象的,村上优想。
那么在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就让她自己先来一发简短的分析打发时光好了。
幸村葵一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村上优能get到幸村葵是想要表达担心之类的情绪,可除此之外,她还从她地眼神中理解出了抱歉,以及一点点掩藏的很好地嫉妒。
为什么要感觉抱歉?
坐在她对角的、一向以懒散著称的忍足侑士居然主动做了清理工作,据她所知今天的值日生可不是他。
不过最奇怪的人不是他们两个,是那个转学一周来和她毫无交集的叫做迹部景吾的少年。
眼角挂着泪痣的少年嘴角上扬,带着明显的笑意,视线还不时扫过忍足侑士和她。
所以说,结论就是,她大概替迹部景吾背锅了对吧。
据说冰帝的帝王——迹部景吾最好玫瑰。
等到终于打了下课铃的时候,近藤老师‘下课’的话音刚落,教室就冲进了一个身影略微熟悉的少年。
粉色头发的少年一阵旋风一样冲过,猛然顿住,趴在迹部景吾的桌前,神色狡黠,“迹部,玫瑰花瓣的滋味怎么样?专属你的生日礼物哟,哈哈”。
少年笑的声音很特别,高高扬起的嘴角、大睁着的眼睛里是和笑声一样的爽朗与明艳。
那边,摘了眼睛的忍足侑士已经不忍直视的捂住了脸。
他的搭档这么蠢真的没问题吗?情况没搞清楚就敢这么撩骚迹部大爷,不作不死啊少年。
可惜的是,向日岳人并没有接收到来自自己搭档的同情视线。
“本大爷可不会这么不华丽的中招,啊恩?”低沉华丽的声线响起,村上优忍不住打了个颤。
无视向日岳人瞬间僵硬的身体,迹部景吾向忍足侑士挑眉,张扬的笑容写满了威胁。
还是自保更重要啊。抱歉了岳人!
忍足侑士没骨气的扭头果断道歉,“抱歉了村上桑,本来是给迹部准备的礼物,没想到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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