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他回答,自己径自走出了门。
琵琶……有几根弦?
他不解看向其他人,还是龚叔说道:“小傅是今天来救场的,不是我们乐团的人。外面宣传的海报上弹琵琶的姑娘,也不是她。”
得,说错话了。难怪她要问自己琵琶有几根弦,想来现在在她心目中,就是不择手段来搭讪的花花公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公子江逾白】
新故事第一章!也是改了好几次,发布晚了,见谅见谅~
以后为了鞭策自己,我决定更新都放在下午!六点是最后期限,过了六点没更新我就发红包!
最后弱弱求一发专栏关注呀,还有我专栏里的预收小甜饼《步步错》也求一波关注~这个书名暂定的,我实在不会取名哎。
【简介】
头等舱第一次遇见。
裘姝偷偷问经纪人:“他们下的是跳棋吗?”
经纪人:“那是国际象棋,又叫西洋棋。”
后来裘姝问江沉景:“你能教我下棋吗?”
江沉景摇头:“名字不吉利。”
裘姝=求输
日天日地女明星VS虐天虐地男棋手~
谨以此文,纪念我学了十年的国际象棋
最后感谢【DDarren】【半颗糖】【郁焜】【到爸爸这来】【小黑子】【桥厌】几位仙女的地///雷包养呀~地雷啥时候也成敏感词了呜呜呜
感谢【凉萤】【用户名已吞】【y9035d】【刘小四家的傻小四】【兔子】【懒懒的冬】【与君成霜】小仙女们的营养液灌溉~我会茁壮成长努力码字哒~嗷嗷嗷
☆、与你同回一分钟前2
要说江逾白, 公子哥这个称呼到能称得上,花花二字, 说起来还是有点冤枉的, 他一直以来给自己定义的,便是绅士。
不过鉴于他外貌实在太出色, 身边桃花不断, 所以花花公子的称呼,也就被大家给默认了。不过警局里的同事背地里却给他取了个更简洁的名字——警花。
第二天, 警花先生江逾白早了几分钟到局里,便听几个早到的小伙子在那边说, “警花昨儿又换了一辆新车, 那车型真他妈骚, 我……”
话还没说完呢,旁边一兄弟拉了拉他,林科科也立刻反应过来, 看见江逾白,又是一脸笑:“江队。”
“嗯。”江逾白不动声色, “说什么呢?”
他老实招了:“说您的车,真帅,和您人一样。”
“一样的骚?”他说着把手中的钥匙抛过去, “这几天是安排你在街上吧,拿去随便开。”
林科科接过钥匙,又被其他人按住,钥匙在一群人手中抛来抛去, 他跑来跑去却总拿不到。被逗得直喘气。
江逾白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靠在门口,对外边还在闹的一群人说:“下次再叫警花,把你们扔大太阳底下跑50圈。”
他开了电脑,本想通过民政系统查一查傅桃燃,不过刚输了名字,还是放弃了。公器私用不好,他还是委托了别人去查了一查。
没两天,他便拿到了傅桃燃从小到大的一叠资料。小到她拿了三好学生,大到交了几任男朋友。不过男朋友那边,似乎只有一个高中毕业就出国的前男友。这还真有点巧,他也有个高中毕业就出国的前女友。
至于她父母那一栏,却是空白。不过不是去世,而是根本不让查。
他又想到了那天来接送她的,那辆挂着军牌的车。
当天下午他便动身去了她名下的半厨房吃个晚饭。当然一个人去吃饭好像有点儿寂寞,他又让林科科做了他的司机,送他去的馆子。
半厨房他之前也来过,可是却从来没有碰到傅桃燃。而这次来,却是一进门就听到她坐在窗边那个常年空着的位置上,抱着琵琶在弹曲子。
江逾白这个角度望过去,隔着一层编织的流苏门帘,屋内又都是暖色的光线,她本就魅惑至极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温和的暖意,影影绰绰之间,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唇角,他竟有一种要想要金屋藏娇的念头。
她今天依旧弹的是前两天音乐会上最开始的那只曲子。不过相较于那天的生涩,今天已经好了很多很多了。琴弦在她指下震动鸣声,只单独听这支曲子的琵琶独奏,也别有一番滋味了。
他们入座后,便听隔壁卡座有人在嘀咕,“早就听说这个半厨房的老板不仅长得勾人,还弹得一手好琵琶。据说她偶尔还会在店里弹几曲,我们今天运气好,给碰上了。”
另一个稍显油腻的声音说道:“你确定是老板,不是老板娘,或者是老板的小情人儿?长得可是真漂亮……”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都轮不到你上……哈哈……”
这时第三个人说道:“这话你以后可少说说,以前有个人……”
他这“以前那个人”还没说完,便被上边的发生的事的吸引了视线。
只见有位已经喝醉的男人,拿着酒杯就上来要请她喝酒。傅桃燃却是当做没有听到般,一直低着头只管自己弹奏。
那男人身边的同伴已经急了,抓着他的胳膊道:“赵董,赵董,酒我们回去喝,我再给您找一个,不,十个姑娘来好不好,咱别在这儿闹,求您了。”
他说着,又对傅桃燃致歉:“傅小姐,我这朋友喝醉了,真的不好意思,我马上带他走。”
这位大爷哦,如果不是资金短缺,他怎么会找这个暴发户合作。今天如果惹了上面这位姑奶奶,别说他的项目了,这位赵董,怕是连在这宁城落脚的地方都没了哦。
被称呼赵董的男人显然没有理解自己合作商的好意,继续拿着酒杯对着傅桃燃:“你这小娘皮,让你喝你就喝,喝了这杯,以后就是我的人,跟着我,你也不用这样出来抛头露面了,只要在家给我带带孩子,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傅桃燃这时候终于弹完了曲子,放下了琵琶。而那边,江逾白也已经走到了一遍,防着那男人动手。
傅桃燃起身,看到江逾白时,倒是不自觉多看了一眼。而后再看那递酒的男人时,就更看不下眼了。
傅桃燃微微眯了眯眼睛,伸手接过了男人手中的酒杯,她拿着酒杯,晃了晃里边儿的酒液,也正好挡住那张丑恶的面孔,而后看也没看他一眼,只问道“你说完了吗?”
男人继续笑得油腻:“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跟过别人。我家里老婆给我生了三个女儿,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把你扶……”
啪——一杯的红酒,全泼到了他脸上。啧,江逾白叹了声,就是浪费了这酒。
啪——紧接着在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酒杯也砸他脑门儿上。玻璃割碎了他的秃瓢儿,血液和酒液混在一起,他顿时红了眼。
啪——那男人估计是喝酒喝迟钝了,傅桃燃这回直接搬起自己刚擦坐的木质的平凳,又朝他砸了过去。
“姑奶奶是你敢想的?也不去湖里照照?”
“还想生儿子?早点断子绝孙吧!”说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直踹他裆下。江逾白都旁观,都觉得痛。
“他娘的你这贱货!敬酒不吃!”男人捂着那处终于酒醒了几分,正要反击,江逾白上前拦了一步,而这时,他又感到了头晕目眩,心口猛跳。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却见傅桃燃不过刚放下自己的琵琶。竟是又回到了一分钟前。
而后她心平气和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唯独对江逾白微微笑了笑,方起身直接往回走。刚才打砸一顿后,已经解气不少。而刚才那么多人中,都是在看好戏的,只有这位婚礼上见过的先生,还想过来维护她。她向来恩怨分明。
等她进后面堂屋后,保安才被允许出来,把人直接架了出去。
男人直接连夹带拖被赶了出去,“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给我放下!再不放,我就让你们店关门倒闭!那个贱货,你让她出来,我一定让她跪着……啊!!!”接下来的话,恐怕他是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那位赵董的声音越来越远,江逾白留在原地,回味了一遍她刚才的那一抹笑,而后回了自己的位置。
林科科已经捧着饭碗,吃掉了大半的菜。
江逾白拿筷子敲了他脑袋,说道:“你这死小孩,就知道吃。”
他抬头,嘴边还有饭,看向门口,问道:“江队,这事儿我们不管吗?会不会打残了啊?”
“这地方,没人敢管,你吃你的。”
傅桃燃放了琴回来,亲自端了盅甜汤出来。走到江逾白他们那一桌,林科科自觉说要去厕所,让了位置。
傅桃燃坐下后,江逾白才说道:“傅小姐,我是江逾白。”
“刚才让江先生见笑了,”她把陶瓷盅推过去,“聊表谢意。”
“谢什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其实我本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所以……有心就够了。”但是有心人太少,看热闹的倒是不嫌多。
江逾白一愣,能说出不需要别人帮忙,那得有多足的底气?
他打开了甜汤的盖子,正巧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江队,还记得前天来报案的那对夫妻吗?那天他们报警称女儿失踪了,到今天还没找到,结果刚才又有人来报案,又有一位姑娘失踪了!”
“知道了,我马上回来。”他说着,挂了电话,捞起那盅甜汤,两口喝完,而后和傅桃燃告别:“突发有事,傅小姐,抱歉,我要先走一步了。”
傅桃燃表示理解:“你忙你的。”
正好林科科也出来了,江逾白招呼人过来,便直接去结了账单。
傅桃燃也起身跟他们去了总台,看他刷卡签字,签的字龙飞凤舞,笔锋却甚是凌厉。这是字如其人吧?她一直注意着人,他刚才接了电话之后的气场,和之前相差太多。
他这个样子,倒是比之前看着更顺眼了。
签完字,江逾白正转身要走,傅桃燃却喊住了他。
江逾白回身,却见她抓住了自己的手,翻过手心,拿起刚才的签字的笔,在他手心写起了什么。
他低头看她的手,由于要弹琴,指甲剪得很平整。应该是涂了点甲油,整个手指都显得饱满晶莹起来。现在这双纤细莹白的手,正抓着他的。他任由她在手心书写,那笔尖划过他的表面皮肤,却一直痒到了心底。再往上看,便见她一排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长睫微颤。就这么看着,他竟也心猿意马起来。
傅桃燃写完后,盖上了笔盖儿,才说道:“再见,江……逾白。”
当然很快就会再见。他看了看手心那串数字,会心一笑,而后便转身离去。
回警局这趟,依旧是林科科开车。江逾白坐在副驾上,把那串号码输入到通讯录中,存下后,想着要不要给她发个消息,让她知道这个号码是自己的。但是发什么内容,他又纠结了一路。直到到了局里,见着报案人后,他却又完全将这事儿抛在脑后了。
而傅桃燃,第二天打开了微信,过了一夜,还没收到好友申请。她冷笑了声,在隐私设置里设置了手机号不允许搜索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会心一笑江逾白】
人家让你加微信你却存通讯录该不会是个傻子吧哈哈哈哈!
耶六点前写完了!开心!今天不是咸鱼~
感谢【萌爆啦】小仙女的地雷投喂和营养液灌溉~还有【糯米滋】和【凉萤】小仙女的营养液灌溉~
今天的我有努力码字哟~
☆、与你同回一分钟前3
江逾白回到局子时, 下面人已经做好了笔录,报案者, 也就是失踪女孩的父母还在长椅上抹着眼泪, 局子里另一位警花,货真价实的女警察, 正在安抚他们。
江逾白多看了他们一眼, 而后去要来了笔录,仔细翻看着。负责记录的小伙子也主动过来, 大致说了下情况:“和上次那位姑娘一样,是昨天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饭, 回家路上失踪的。父母以为她住在朋友家, 结果今天没去公司, 公司里的人来问了,才知道人丢了。”
他听完问道:“和她一起吃饭的朋友找来了吗?”
“马上就来了……”另一位负责联系人的警员说道,不过面上却有些豫色。
“架子那么大?我跨了个区过来也都比他快。”他正说着呢, 便听外头又是一阵喧嚣。
“张先生,您这车不能乱停!”
被称作张先生的男人倒是吊儿郎当, 说的话也是蛮不讲理:“是你们把我叫来的,现在又不让我停车,那我直接回去了!”
外面几个小子镇不住人, 江逾白出去望了一眼,张什么先生呢,敲了敲门版道:“张霖。”
张霖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转过来一来, 这脸上原本还趾高气扬的表情顿时就垮了下来,“逾、逾逾白哥……”
“叫谁哥呢,别瞎攀扯关系,”他警告了一眼,“好好把车给我挺了,再把罚单交了,就给我进来做笔录。”说着,他又对门口的小警员说道:“去,让隔壁交警队来个人,给他开张罚单,怎么钱多怎么来。”
小警员得到指令,乐颠颠去了。张霖回头顿时委屈巴巴看了他一眼,还是安安分分去停车了。张霖回国没多久,之前还听说江逾白来市局做刑警了,他没当真,没想到还是真的。他从前还是很崇拜江逾白的,现在看到他,又多了几分怵意。
等他回来,便乖乖坐在桌前接受审讯。他对面坐的是江逾白和林科科,提问的是林科科,记录的也是他。江逾白就听着,偶尔还看一看手机。
“名字?”
“张霖。”
“哪里人?”
“好了,”江逾白打断,“这些都不用问,我都清楚。就问你27号,也就是昨天晚上和程嘉澜一起吃了晚饭,是吗?”
“是,在半厨房吃的。”
“几点吃完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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