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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要我君子如风[综武侠]——墨殊

时间:2018-11-23 10:28:17  作者:墨殊
  这个江湖还是原来的江湖,无论怎么粉饰,说到底还是谁的本事最大、谁的拳头最硬,那他们便听谁的。
  因此这几个人被红|袖神尼一通斥责,却是不敢还嘴半句。
  红|袖神尼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陆小凤,转而像是这里真的污秽不堪一样,径自带着徒弟拂袖而去。她此行是想要带着徒弟多认认人,可是是这样的人……不认识也罢。
  他们师徒二人径直离去,出门的时候正撞上了一个在门外不知道等候多时的男人。那人也是用刀,不过却是一柄六扇门捕快统一配发的刀。红|袖神尼见他时不时听着禅房内的动静,料想他也是合谋算计陆小凤的人之一。于是神尼也没有跟他客气,直接一股严厉的威压向着那男人迫去,那人瞬间被红|袖神尼外放的内力压得腿软,竟是后退半步,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苏梦枕眼见着这个人跌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也能听见这人的尾椎骨发出的一声脆响。难得见这么倒霉的人,苏梦枕知道他师父至多想让这个人出个丑,日后好长一些记性,行事光明磊落一些,却也没有想真的伤他。不过现下这般阴差阳错……苏梦枕自认不是促狭之人,却还是有些忍不住想笑了。
  红|袖神尼走后,陆小凤就是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脸上褪去了方才那副傻乎乎的表情,他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随意的敲击着桌面,声音不大,可在这无人出声的禅房之中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陆小凤的手有些神经质的敲击着桌面,最终他只能对着苦瓜大师苦笑道:“我这个人喜欢喝朋友一道吃饭喝酒,也喜欢管管朋友的麻烦事儿,不过我这个人啊,却不喜欢朋友为了让我帮他解决什么事情而请我吃饭。”
  对于陆小凤这样的浪子来说,“吃饭”是一个奢侈的词,因此他总是十分珍惜每一顿吃饭的机会,格外不喜欢被旁的什么东西打搅了心神。
  苦瓜大师是碍于他那位师弟的面子,这才答应帮着他拉陆小凤下水,既然已经被这样难看的戳破真正目的,苦瓜大师便就此沉默,没有说出想要陆小凤去做什么才能揪出这绣花大盗和他的帮凶。
  他也的确不必讲,因为陆小凤行事自有自自己的计划,办案的时候也不喜欢有人指手画脚。
  凶手什么的倒是其次,并没有急着分析案情,陆小凤只是吃着吃着苦瓜大师炒出来的菜,一边吃一边低声哀叹——此后这苦瓜大师的斋菜,他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吃到了、
  的确很难吃到了,毕竟就算是苦瓜大师自己只当无事,然而面对曾经算计过自己的人,陆小凤再心胸宽广,恐怕也没有再坐下和那人同桌而食的心情了。
  有些心累,最终陆小凤还是顺着他们的剧本配合着演了下去。
  方才红|袖神尼拂袖而去,而金九龄迟迟未到,苦瓜大师一时之间心里有些打鼓,却终归还一切对陆小凤和盘托出。
  “绣花大盗。”陆小凤若有所思,在听闻对方专绣瞎子的时候,他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花满楼。
  但见花满楼神色如常,陆小凤这才摸了摸下巴,说道:“那人绣的什么牡丹可还在?”如今线索全断,这人留在现场的绣帕反倒成了唯一的线索。
  苦瓜大师转而从一个匣子之中拿出了那方红底黑线的牡丹,将之递给了陆小凤。
  陆小凤拿着手帕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来。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是不懂这些的。
  肩膀垮了下来,陆小凤可怜兮兮的望向了玉卿久,拖长了声音:“阿~卿~”
  他也算是和玉卿久一道长大,自然是知道玉卿久年少时候习惯用针线细化对内力的控制,因此练就了一手精湛的绣活儿。当年为了不浪费,他们一干人等没少收到玉卿久亲手绣的东西,就连他也被玉卿久随手塞了两个不香的香囊。
  嗯,按照那位大小姐的原话便是——你喜欢什么香,自己填进去就是,她藏剑山庄的香料素来清淡,恐不和陆大侠的喜好。
  说的好像他多重口似的,陆小凤想起当年旧事,依稀还有些愤愤不平。
  被陆小凤这“湿漉漉”的眼神弄的一个激灵,玉卿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无语望天,玉卿久艰难说道:“辨认针线布料的来源和品类我是不会的。”
  望向陆小凤的目光带了几分意味深长,玉卿久继续道:“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个中高手,玉某可为陆大侠引见一二。”
  陆小凤【炸毛】:这种脊背发凉的感觉是怎么肥四?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那个人是谁?
陆小凤:我是小凤凰,你是小肥啾,我们同是鸟类,为什么要互相伤害QAQ
玉卿久:因为你炸毛的样子……很有趣的啊。
 
  ☆、淼淼。
 
  第七十七章。淼淼。
  叶孤城重回盛京的第一天就收到了玉卿久的帖子。
  他倒是不觉得玉卿久知道他的行踪这件事有什么不妥,按照玉卿久的身份来讲,无论是万梅山庄、西方魔教与西湖藏剑,叶孤城有没有刻意防备他们,反倒是玉卿久无从知晓叶孤城的踪迹这才比较可疑。
  叶孤城此行虽然是为了敷衍南王父子,但是他也没有打算无功而返——他是真的想要捉住是这个害的他来回往返于盛京和南海的罪魁祸首的。如今知道六扇门拜托陆小凤去调查此案,于情于理叶孤城都总该去见陆小凤一面,此番玉卿久先邀请了他,这反倒是给叶孤城省去了去寻陆小凤行踪的麻烦。
  叶孤城是这样想的没有错,他和陆小凤也不算是完全不认识,可能还达不到与玉卿久那般熟稔的程度,却也有过数面之缘。叶孤城自认貌不惊人,如今陆小凤一见到他就被吓得直接坐到了桌子底下去,叶孤城当真十分莫名。
  白云城主素来寡言,不过近了玉卿久和顾惜朝这么多年,旁听了这么久他们两个的唇枪舌剑,在某些时候,叶孤城也是足够犀利的:“陆小凤,你可身有隐疾?”
  陆小凤:人心都fong球了哇!!!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陆小凤缓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我说玉卿久,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高手?”
  都已经直呼玉卿久的名字了,可见这一次陆小凤的确是被气得不轻。
  因为并不想领教南海飞仙岛白云城主的那一招成名剑法天外飞仙,陆小凤他到底没敢将那句“对针线布匹最是熟悉的高手”说完整了。
  他不敢说,玉卿久却早就替他说了:“没错,布匹也是白云城和中原通商的重要货品,城城闭着眼睛都能辨别出来那些布匹的出处,你把那帕子给他准没错的。”
  叶孤城这会儿大概明白了玉卿久所托何事,虽然她说的半分不错,他的确是可以轻易的判断出差不多这市面上有的布匹和丝线的种类,甚至可以准确的说出那些东西出自中原的哪一家店铺,不过对于叶孤城来说,这都是做生意需要具备的必要本事,本也没有什么好值得说道的。如今被刻意提起来,反倒是平添了几分尴尬。
  似乎嫌陆小凤收到的惊吓还不够,玉卿久有补上了一句:“至于那帕子上的牡丹的针法,你可以请教一下阿雪。”
  陆小凤看着玉卿久的目光顿时带上了几分谴责,玉卿久耸了耸肩,解释道:“不是我不帮你啊陆小凤,是我这个人行事又不像阿雪,做什么都要专精才是,当年我练绣花就至少为了精细内力的控制能力,阿雪用我这法子练了几日觉得效果不错,所以他就找了大量绣法的书来看,不久就跟我说‘苏绣最增长内内力’,我试了试果然如此,可见阿雪于此一道上的研究是十分精深的。”
  叶孤城是辨别布料材质的行家里手,西门吹雪是钻研绣发的刺绣大师。小伙伴儿们忽然多了这样的设定,陆小凤简直有些三观炸裂,好半晌都缓不过劲儿来。
  玉卿久还嫌不够,她狡黠的笑了笑,继续补充道:“我原来给你的那彩凤香囊上的一凤一凰,那只凰是我绣的,不过绣到后面就嫌腻烦了,所以那只凤就交给阿雪接手了。”
  雄兽总是要比雌兽更加是华丽的,而凤凰更是如此,那只香囊上的凤要比凰的针法更加繁复华丽,陆小凤当年还以为是玉卿久练习着练习着就渐入佳境,没想到却是直接中途换人。
  陆小凤是已经被雷得神游天外,不过雷着雷,陆小凤竟然由心底生出一股超脱——他就连西门吹雪亲手绣的香囊都敢戴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吓倒他?
  把心一横,陆小凤双手将那绣花大盗留下的红底黑牡丹双手奉给叶孤城:“那就有劳城主了。”
  终于知道这臭丫头心里憋着什么坏,叶孤城还是挺想打死玉卿久的,不过到底有陆小凤在场,默念一百次“莫辱了我藏剑声威”,叶孤城这才接过了陆小凤递过来的那方帕子,若非他还记得控制自己的力道,恐怕这条作为目前绣花大盗一案之中唯一线索的手帕就要在他的手中化为齑粉了。
  叶孤城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这帕子和丝线,转而低头思索了一阵。
  不多时候,他抬起头来,却没有先急着说明这丝线和布料的来历,反而问了一句:“说起来,这手帕是从何处来的?”
  玉卿久没有搭话,陆小凤那边却已经嘴快道:“自然是从几位苦主的那儿得来的,他们被人刺瞎了双眼丢弃路边,等到他们被人发现的时候,这手帕正盖在他们的脸上。”
  闻言叶孤城的脸色顿时一变,他狠狠瞪了玉卿久一眼,转而起身吩咐下人端了一盆水。他这个人平素爱干净到有些洁癖的地步,这会儿就更是难以忍受自己居然碰过这么一块脏东西了。
  洗了足足三遍手,叶孤城才道:“是福瑞祥和它旁边的福家丝线,这两家的东西在盛京都很是火爆,老板也没打算将生意做得太大太强,因此无论是福瑞祥还是福记都是只此一家,绝无分号。”
  叶孤城到底有没有传说之中那么神奇的一摸就知道布匹和丝线的来历的本事暂且还无人知晓,不过玉卿久是真的看出来这位白云城主在来之前的路上功课做得倒是挺周全的,居然售卖这两样东西的店铺的底细也顺道查了个明明白白——也就是说,不是叶孤城自己有多么大的本事,而是……他在来之前打了小抄。
  城城忽然就变狡猾了啊。
  玉卿久看了一眼不明真相、如今还在一脸惊奇的看着叶孤城的陆小凤,越发的觉得是他家这位小伙伴自从成为白云城主之后,那心机和手腕真是几何式的爆炸增长。
  知道了这布料和丝线的来历,陆小凤就准备起身去那两家核实一下情况。像是这种铺子,他们做的每一笔生意都会记录在册,陆小凤准备借他们两家的账目一用,筛一下既买了红绸子又买了黑丝线的人。
  叶孤城和玉卿久见他如此,到底没有拦他。不过这是两家的生意那般好,每一天的买的人不知有多少,玉卿久对陆小凤能够筛选出来那人先持一个怀疑态度,而哪怕就让他走运的知道是谁购买的,这人海茫茫的,他也未必还能找得到那个人。
  这个时候,叶英和西门吹雪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两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那小厮的手上捧着一只红色的鞋子。
  几个人向着陆小凤这边走了过来,叶英道:“今早在盛京又发生了一场案子,有个身着紫色大花袄的人要烧瑞福祥的铺子,幸好瑞福祥旁边是藏剑的铺子,伙计发现了便和那人打了起来,那人仓促逃走,现场就只剩下这只鞋子。”
  藏剑的铺子里的伙计都会一些拳脚功夫,玉卿久看了那红鞋子一眼,若有所思道:“咱家的伙计都能比平南王府的那个管事江重威厉害了?是哪位壮士,我真当好好认识认识。”
  江重威入平南王府当管事之前是江湖之中已有圣明的侠客,若说他会被一个藏剑山庄的小伙计比下去,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这小伙计逼退了那紫衣花袄的大盗却是事实,对方仓皇而退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只鞋子。
  陆小凤凑上前去瞄了一眼,他伸出一只手在那鞋子上虚虚的比划了一下,而后倒吸一口凉气:“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绣花鞋。”
  还以为陆小凤能发现什么,结果他研究了半天居然就得出这么个结论,玉卿久还真想翻个白眼送给他。
  叶英看着几个孩子在那边闹,颇有些无奈。见陆小凤和玉卿久的对话越发不着边际,叶英只得出声打断道:“听闻这红鞋子是最近一个江湖组织的标志。”
  这个时候西门吹雪也开口道:“这人似乎是为了刻意留下一只红鞋子才佯装不敌那个伙计。”便是因为如此,这个人为何会留下一只鞋子似乎也就显而易见了。
  “若是栽赃陷害的话,手段未免拙劣了点儿。”叶孤城皱了皱眉,不太相信之前搅得江湖人心惶惶的绣花大盗会想出那样拙劣的转移众人注意力的法子。
  “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玉卿久缓缓说道,转而望向叶孤城:“白云城主秋毫立断,此刻不也有所疑惑么?或许那人就是想要如此,让我们分不清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好在其中浑水摸鱼。”
  陆小凤的脸色有些凝重——那个躲在暗处之人对他们的进度推测得有些太过准确了。他们这边方才从那红底黑线的牡丹手帕入手,他那边就演出了要火烧瑞福祥的戏码。他们这边看似是案情有了进展,但实际上却是被人推着往前走。
  对方仿佛是一只隐藏在暗处的手,总是在无形之中推动着他们向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这样不妙啊。陆小凤也皱了皱眉头,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破解之法。
  便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所在的院落的门忽然被打开,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径自冲了进来,直直的向着玉卿久的方向扑了过来。
  玉卿久下意识的张开双臂,顷刻之间就温香软玉的抱了满怀。少女柔软的发顶蹭着玉卿久的下巴,两条纤细的手臂环住了玉卿久的腰,让玉卿久隐约有些要被勒死的错觉。
  哭笑不得的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拖出来,玉卿久无奈道:“蓉儿,你怎么来了?”
  顺势环住了玉卿久的手臂,黄蓉横了她一眼,眼角眉梢的委屈都似乎要溢了出来:“玉哥哥好狠的心,一走就是三两个月不说,还就连封信都不往家里来,蓉儿在家中还要给你操持家中庶务还要给你带孩子的,你……你简直……”
  总觉得这小姑娘在她走了的时候看了太多的闺怨戏,玉卿久默默的在心中翻译了一下,大约知道她不在的这些日子,这姑娘估计是被小顾捉了壮丁,一边要看庄内的账本,一边还要操心庄中小弟子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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