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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女神不放松[娱乐圈]——青草糕

时间:2018-11-23 10:30:48  作者:青草糕
  服务员推了一车菜过来,蒲一凝顺手拿起一盘牛肉下进锅里:“我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明天回公司还得去筛一下资料,得在春节前签掉一批新人。”
  褚茵说:“那时间可够紧的。”
  “是的,我手里有个本子,想今年拍,最好的话六月能开机。”
  褚茵吃了一惊:“动作挺快啊!连本子都有了!什么定位?”
  “网剧。”蒲一凝说,“嘉令第一次拍戏,先用网剧试试水。”
  “网剧……”褚茵夹起一筷牛肉往碗里涮了涮,笑道,“你好歹也是华雀奖史上最年轻的影后,竟然现在拍起网剧来了。”
  “就知道老师要看不起网剧。”蒲一凝把牛肉都捞起来,两个人对半分了,又下了一盘菌菇,“不过我还是坚持走精品路线。”
  褚茵听着皱了眉头:“你倒真的是下了点心思。导演找谁?演员找谁?都有想法吗?”说着自己一顿,“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蒲一凝抿唇一笑。
  褚茵瞪着她:“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等着坑我呢。”
  “没坑,有兴趣的话我给你看看本子,肯定能爆。”蒲一凝给她倒茶,“老师,来我们剧组当制片主任吧。”
  褚茵哼了一声:“小丫头片子十年不见,心眼比莲蓬还多了。”
  虽然说着损她的话,却没有表示出明确的拒绝,蒲一凝就知道还有戏,可以争取一下。
  -
  两个人一顿火锅吃得慢慢悠悠,把晚饭的量也吃完了。付完钱抬头一看,天都黑透了。
  走出店,褚茵打了个喷嚏,看了看路灯,道:“下雪了?”
  蒲一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路灯映照下,有细碎的雪花在飘落。
  褚茵拉开车门:“几点的飞机?”
  “十点。”
  “还有时间,去我房间里坐坐吧。”
  “好。”
  回到酒店,蒲一凝去褚茵房间里坐了片刻,和她漫无边际地聊天。最后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褚茵叫住她:“你以后就不打算要宁朦这个名字了,是么?”
  蒲一凝说:“宁朦是过去式了,要了也没意思。”
  “你又没整容,真要仔细看看还是能看出来的,这瞒不了吧。”
  “反正不想大张旗鼓拿出来说。”蒲一凝道,“不过大多数人都不会认识我的,我变了很多。”
  褚茵:“你自己有数就好。”
  蒲一凝走到门口,回头:“褚老师,合作的事再考虑一下呗?”
  褚茵:“快滚吧。”
  蒲一凝轻笑,关上了门。
  外面下雪,她叫了辆出租,站在酒店大堂里等。
  她的车还没来,倒先看见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口,六七个人匆匆跳下来。
  这些人发胶还没卸,应该是剧组的演员,蒲一凝随意扫了两眼,微微侧身让了让,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出租车还有一公里。
  啪嗒。
  蒲一凝抬眼,看见走在最后面的那人不知怎么摔了一跤,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外头下着雪,脚底都是湿的,也难怪会平地摔。
  黑色的手机顺着光溜溜的地板一路滑到了她脚边。
  蒲一凝还没有动作,那人已经迅速过来捡起了手机,有些狼狈地朝蒲一凝点了点头,恰好与她对上眼神。
  这是个很年轻的男人——或许叫男生更为合适。
  五官明朗,眼神干净,身形挺拔,头发沾了点雪水,有些湿漉漉地贴着额头。由于距离近,甚至能看清他唇上有些干燥的纹路。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羽绒服,一条藏青色的牛仔裤,和一双黑色的运动鞋,非常普通而邻家的打扮。
  ……就是有点没礼貌。
  蒲一凝被他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男生立即反应过来,忙不迭退后一步道:“不好意思。”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可眼神还是黏在她身上不肯下来。
  蒲一凝索性往旁边走了两步,鞋跟落在瓷砖上,碰出干脆的声响。
  她身形修长,唇色艳丽,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有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寻常人看两眼也就罢了,可偏偏这个男生很不识趣。
  只见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两米,却又忍不住折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你是剧组里的人吗?”
  蒲一凝很不喜欢这样冒失的提问,尤其是在她已经明确表露出不想被人搭讪的意思后。但考虑到对方年纪不大,难免会犯错,她还是勉强给了个摇头的回应。
  那个男生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蒲一凝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喂?”
  “喂,金诚酒店是吧,我快到了,路边怎么好像没人呢?”
  “嗯,我这就出来。”
  蒲一凝挂了电话,没有再理睬那个男生,走出酒店,朝缓缓驶来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司机是个话痨的中年男子,蒲一凝不想和他搭话,便转头看向窗外。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她脑子里忽然闪过刚才那个男生的模样。
  身如翠柏,目如朝露。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人,好像就是下午见过的那个演统领的小演员。
  -
  飞机有些晚点,蒲一凝睡了一觉,在东黎市落地时已经一点半了。她打了个呵欠,走出机场打了辆出租车送自己回家。
  结果路行了一半,她的手机又响起来。
  哪个神经病三更半夜给她打电话?
  蒲一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由皱眉。
  电话一接通,她还没来得及喂一声,就听到那头传来的一片嗡嗡隆隆的嘈杂声,像是鼎沸人声和电子音乐混在了一起,严重伤害了她的耳膜。
  蒲一凝不得不把音量关小一点。
  “一凝!一凝!你终于开机啦?”一个女声高声叫道,语气兴奋。
  “有话快说。”
  “哎呀你不要这么凶嘛,你还是不是人家的小甜甜~”
  蒲一凝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拧着眉头问:“唐映雪女士,你是不是又喝高了?”
  “没有!我超清醒的!我还会唱歌呢,歌词都记得很清楚!你听着啊——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蒲一凝打断她:“你在哪里?”
  那头的女声小了一点,似乎在问旁边的人:“我在哪里?”过了两秒又道,“我在星动!”
  蒲一凝挂了电话,对司机说:“师傅,改道,去淮海北路的星动娱乐会所。”
  半小时后,蒲一凝把唐映雪从人潮涌动的舞池里揪了出来。
  灯红酒绿中唐映雪扭过头,看见是她,不由放肆地笑起来:“蒲一凝!哈哈哈哈!你怎么穿成这样来星动!你瞅瞅你这一身!”
  唐映雪几个狐朋狗友围了过来:“蒲姐,映雪她喝高了,拉都拉不住。”
  蒲一凝看了一眼唐映雪身上的吊带裙,问:“她外套呢?”
  一个女孩连忙递过来一件大衣,顺带还有唐映雪的小包包。
  唐映雪还在叫:“一凝,来跳舞吗?我让Kevin去带你换身衣服!”
  “闭嘴。”蒲一凝说,“我刚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来捞你,你给我安分点。”
  唐映雪被迫穿好了外套,拎着自己镶满亮片的包包,踩着细高跟歪歪扭扭地跟着蒲一凝往外走。
  蒲一凝把她塞进车子,吩咐司机继续往小区开。
  唐映雪像只八爪鱼一样攀了过来,满口酒气喷到她脸上:“一凝,你真是个好人。”
  蒲一凝:“谢谢。留着你的好人卡给备胎团吧。”
  唐映雪幽幽叹了口气:“别瞎说,我可没有什么备胎团,就算有,也该解散了。”
  蒲一凝嫌弃她的酒气,把她推远了点:“怎么,想开了?要从良了?”
  “怎么说话的呢。”唐映雪拍了一下她的胳膊,“我要和你绝交。”
  “行啊,那我现在就把你送回你家去,跟你爸说你在外面泡了一晚上的夜店。”
  “可别。”唐映雪连忙道,“我跟我爸说我今天晚上跟你出去泡温泉了。”
  蒲一凝冷笑一声。
  回到家里,蒲一凝还在换鞋,唐映雪已经轻车熟路地跑到洗手间卸妆去了。
  蒲一凝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半,不由叹了口气。
  她上楼,回主卧草草洗了个澡,然后靠在床头敷面膜。
  十五分钟后,唐映雪穿着个浴袍蹬蹬蹬也上楼来了。
  她扑到床上,抱住蒲一凝的腰道:“一凝,咱俩今晚睡一张床吧?”
  “挤。”蒲一凝言简意赅。
  “挤个鬼,你这就是双人床。”唐映雪委委屈屈道,“人家的单身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不能随便找异性睡觉,找个同性睡觉都这么难吗。”
  蒲一凝撕下面膜,诧异道:“稀奇,你什么时候定下的男朋友?”
 
 
第3章 
  唐映雪翻了个白眼:“不是男朋友,是我要订婚了。”她愤愤地捶了一下床,“我明明还是个少女,怎么就要订婚了!真是气死我了!”
  “跟谁?”
  “就那个严锋,你认得的。”唐映雪叹了口气。
  蒲一凝关灯躺下:“哦,严锋啊,不是你同学吗。”
  “就是同学才不好啊!我又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两个熟悉的陌生人突然要订婚,怎么想都很尴尬吧!”唐映雪忧郁道,“我今天就是想在单身前进行一次最后的狂欢的。”
  蒲一凝有点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别想了,睡吧。”
  蒲一凝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摸起手机一看才六点半,刚想再睡一会儿,忽然觉得身边少了个人。
  她坐起来,裹了件外袍出屋找人,结果在客厅里发现了唐映雪。
  唐映雪倒是一点都没有做客的自觉,不仅自己开了暖空调,还从冰箱里摸出了一罐酸奶喝,要不是家里没有零食,蒲一凝敢肯定她会毫不犹豫地拆包。
  唯一还有点良心的就是看电视知道要静音。
  蒲一凝站在楼梯上道:“你没睡觉吗。”
  唐映雪:“睡不着。你回去接着睡吧,别管我。”
  蒲一凝说:“你没事儿吧?不就订个婚么。”
  唐映雪:“哼。”
  蒲一凝下楼,坐到她旁边:“你和严锋最近联络过么?”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是商业联姻。”唐映雪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最讨厌的就是严锋这个人很正派,一点都没有花花公子的那种习气,我和他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我爸看上他也就是想找个保守派压制我。”
  唐映雪黏黏糊糊地靠在她的肩头:“一凝,我好羡慕你啊。”
  “羡慕我什么。”
  “你都没有被催婚啊。”
  蒲一凝保持沉默。她没有告诉唐映雪,如果她没有选择回国,而是留在国外,恐怕也已经要订婚了。
  她把目光转到电视机上,看了半分钟,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表情顿时一僵。
  电视机静音,她先前又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竟然放的是《胭脂山河》。
  还是标清版。
  “你怎么突然看起电影来了,这么糊也看得下去。”蒲一凝试图寻找遥控器。
  “随便调的台,怀旧剧场嘛,本来不想看的,突然发现女主角长得和你迷之相似,就看下去了。”唐映雪从抱枕后面找到遥控器,打开声音,“真的,好像的,等会儿镜头切到她了我指给你看啊!”
  蒲一凝:“……”
  好巧不巧,现在放的正是她拍了五遍的雪夜奔跑那一段。
  夜深星沉,宫女起夜为寝殿换上新的暖盆,却借着烛光,发现床上早已空无一人。
  宫女吓得尖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陛下不见了!”
  以女帝寝殿为中心,整座皇宫霎时灯火通明,人影匆匆。
  而在纷乱的脚步声之中,一抹红色的衣裙在长廊间一晃而过,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待到声音渐渐远了,女帝才走了出来。
  明明是深冬,她却好像感觉不到温度,长发披散,唇心点朱,身上只有两层薄薄的纱衣,明艳似血,逶迤在身后。
  她站在御花园的走廊栏杆之上,仰望着头顶漆黑一片的夜空,然后一跃而下。
  下面是一片极为广阔的御池,平日里碧波荡漾,此刻却早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远处隐隐有巡逻队的火光跃动,冰面泛出微微的冷色。
  她稳稳地落在冰面上,静默了片刻,而后开始发足狂奔。
  长长的裙摆被狂风吹起,大片大片的赤红摇曳在身后,宛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
  冷风灌进喉咙,她脸色惨白,一双瞳仁却是黑得透彻。
  她边跑边嘶吼道:“谢沉归!谢沉归——”
  天空中渐渐飘起了飞絮般的小雪。
  宫人们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往御池方向赶来。
  她脚下一滑,重重跌落在冰面上,黑发红裙铺散开来,似一朵霎时枯萎的花。她仿佛听不到外围那些宫人的呼声,只发狠地捶着冰面,仰起脸来望着上空。
  雪越来越大,簌簌地沾在她的头发上、眼睫上、嘴唇上。
  “陛下!陛下!”走廊里聚满了焦急的宫人,却又不敢贸然跳下,生怕人多压垮了那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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