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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为你痴迷——逐心

时间:2018-11-23 10:32:36  作者:逐心
  “什么糊涂呀?”
  戎容手中端着要给后院送去的八宝粥,走近的时候刚好听见了罗强和池弥的一截对话,于是从池弥身后探出头来,笑吟吟地问罗强,“大叔你当初做了什么,说与我听听,我来开解池弥呀!”
  罗强见这温顺乖巧的新媳妇要做和事老,当然喜出望外,将当年的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当然,隐去了自己贪财的动机,最后腆着老脸说:“要是当初我没把池子给带到城里,他也不得有如今的成就,娶不着这么好的媳妇儿……你说是吧?”
  戎容笑得春光明媚,连连称是。
  池弥凝视着她的侧脸,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打算——罗强不了解戎容,他还能不了解么?这大小姐一旦露出这般逆来顺受的表情,就该有人遭殃了。
  果然,戎容笑眯眯地说:“大叔你放心,这事儿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让您余生都能睡上安稳觉。”
  罗强听这话觉得有点奇怪,但也说不出问题出在哪,只好千恩万谢地溜了。
  人走了,戎容从风衣的兜里掏出手机。
  池弥低头,就看见屏幕上录音软件红色圆点闪烁不停。
  戎容按了保存,脸上笑容尽收,低低地骂了句,“害你吃那么多苦,真是老混蛋。”说完,端着八宝粥的锅,步履轻快地走向后院,张罗着众人来吃。
  池弥扶额。
  或许,他真的应该庆幸这小妮子是爱他的。
  否则以她这手腕啊,饶是他能打败擂台上的所有对手,也难能在她手底下活过三集。
  中午时分,一院子的人,围坐在五张大圆桌边,满桌土菜虽说不精致,倒也丰盛。
  胡阿嫲风风火火地说菜钱都是池子给的,这顿饭也就是新婚小夫妻俩回乡请客,而且这一桌饭菜里也有城里来的小媳妇一份功劳。
  有人起哄,问:“哪个菜是池子媳妇烧的?”
  戎容脸一红,就听胡阿嫲笑呵呵地答:“饭啊!米饭是丫头煮的。”
  在众人的大笑声里,突然传来两个字,“好吃。”男声,低沉。
  所有视线都朝戎容身边看去,只见池弥一手端着饭碗,筷子还在往嘴里扒饭,丹凤眼带着笑意,看向自家小妻子,“我是说真的,这饭软硬适中,特别香。”
  于是其他人也跟着扒饭,然后赞口不绝。
  戎容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把。
  池弥挑起一块米饭,递到她唇边,“不信你尝尝我媳妇的手艺?”
  “……池弥!”戎容被他给气笑了。
  开席没一会儿,就开始有人端着酒杯来给衣锦还乡的小夫妻敬酒。
  池弥来者不拒,次次空杯。
  戎容从来没见他这么喝过酒,有点儿担心,“要不,少喝点儿吧……”
  “放心,醉不了,这酒必须喝,”池弥俯身,在她耳边说,“媳妇一辈子就娶一次,这酒一生也就一次,不醉不归。”
  戎容心头温热,默默地替他夹了筷子菜,“垫垫肚子,不容易醉。”
  池弥埋头,三下五除二吃得一干二净,抬头,凤眼带笑,“听你的。”
  “池哥,嫂子,我来敬酒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
  戎容回头,见是个跟池弥差不多年纪的男孩,端着酒杯,神色拘谨,但看向池弥的眼神里明显有着敬畏。
  “阿君。”池弥抬起酒杯,与他相碰。
  陈君仰头一饮而尽,空杯给他看,而后语气郑重地说:“池哥,当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顶替我去替何老板跑那差事,我可能就闯下大祸了……我后来听说了,那次他们是绑架了个有钱人家的小孩。”
  池弥放下酒杯,语气平淡,“都过去了,你还跟人家打听那些事干什么?”
  “我当时连夜就回村里来了,没去打听……是在新闻上看的。”陈君的口气里有显而易见地崇拜,“新闻上说绑匪本该收钱的地方被放了写着地址的纸条,所以人质才能得救。池哥,这事是你做的吧?”
 
 
第60章 70%痴迷
  陈君的话是朝着池弥说的,但语毕就发现原本笑语嫣然的小嫂子,筷子上的菜掉在了桌上,不由侧目。
  池弥低头,“是不是不舒服了?”
  戎容像没听见他的话,盯着陈君,“你刚刚说的那个绑架,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君呐呐,事情虽然已经过了那么久,但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事。
  当初他看池弥和姜河等人离家之后就没回山里来,私下猜测他们在城里一定混得风生水起,所以偷偷收拾了行囊去投奔。
  结果到了楠都,好不容易才找到池弥,发现原来远不是他想象中的风光。
  那一群一块出去的孩子,有的死了,有的跑了,只剩下三四个,都跟着一个姓何的老板在跑差事,过得十分艰辛。
  特别是池弥。
  陈君完全没想到,当初在老家安静老实的池哥居然会在楠都打拳击,而且小小年纪比谁都狠,个头没人家高、力气没人家大,可就是打死不认输的硬骨头,居然还就打出了几分名气……只是,陈君不行,他没那胆量上擂台,所以就跟着做些杂碎事。
  那一天,带头大哥没头没脑地让陈君去他们那群人常去的荒废公园跑一趟,说是有能让他跟着喝汤吃肉的好差事。陈君刚从山里出来,没什么心眼,乐呵呵地就要去,结果刚出门就被拐角处碰巧听见的池弥拦住了。
  池弥说,不能去。
  陈君当时以为池哥是要抢功,一时心急还顶了他几句,可池弥什么也没解释,给了他几百块钱,让他抓紧时间回老家去。
  “嫂子,我那时候……不懂事,还错怪过池哥,”陈君从桌上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斟满,一口闷掉,“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池哥那是在救我。”
  这一桌不只有戎容和池弥,胡阿嫲和其他几个长辈也在,这一摊事他们也是头一次听说,都是瞠目结舌——人人都以为池弥他们在城里就算没吃香喝辣,起码也衣食无忧,不曾想过得居然是这样刀尖舔血的生活。
  更没想到,就算是这样的压力之下,池弥居然还以一己之力保护了同乡的兄弟,还有被绑架的素不相识的可怜孩子。
  “池子……”胡阿嫲心疼地连连给他添菜。
  池弥的注意力却全都在脸色异常的戎容身上,“容容,你看着我。”
  戎容抬起脸,大眼睛里波光流转,复杂无比。
  “池弥,你是不是去了那个公园里的一间地下室,那一天你是不是穿着灰色的裤子,白色的飞跃球鞋,还跟看守的人吵了一架?”戎容的表情像哭又像笑,嘴角弯着,眼眶却渐渐泛红。
  池弥恍然。
  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在大巴车上戎容会问那人说的是不是他们的家乡话。
  是,那天在公园地下室里看守的,就是从他们村里出去跟着何老板的人。
  陈君也突然反应过来,“说起来……当时新闻里说那个被勒索的老板就姓戎,跟嫂子一个姓。不……不会吧?”
  戎容一眨眼,泪珠掉了下来。
  她嘴角弯弯,指着池弥对陈君说:“要不是他把地址告诉我爸,我就死在那里了呀!”
  池弥心疼,拇指替她抹去眼泪,声音里也全都是意外,“别哭,别哭……都是过去的事了。”
  “才没过去,”戎容努力弯着嘴角,“你根本不知道……你做的事,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能活下来,能重新遇见他,爱上他,嫁给他,全都缘起于他一个坚定不移的善念。
  而他们居然毫不知情,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
  “合该你俩在一起。”胡阿嫲抹了把脸上的泪,“都说好人有好报,真就是这么回事啊!”
  众人一面附和,一面感慨。
  直到戎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发胀的眼睛,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啊,我不该在这里哭的……”
  池弥低头,附耳对她说:“道歉和感谢,都留在晚上吧。”
  一句话,把戎容逗得又哭又笑,一拳擂在他肩头。
  还晚上!这人是马达么?
  *** ***
  山里的一切,对于戎容来说都是陌生又新鲜的体验。
  有池弥在身边,再简陋的环境对她来说也不足为惧,更何况这里山青水绿,空气新鲜,手机关机也不必担心戎正廷随时杀来,过得惬意无比。
  来替他们接风洗尘的乡里乡亲都散了,傍晚时分的偌大院子里,总算只留下两人相对。
  戎容乖乖地坐在一边,看着厨房里忙着洗碗的某人。
  池弥穿着大碎花的围裙,面前是堆成小山高的碗。戎容说要帮忙,却被他按着肩膀坐回椅子上,“这些碗,回头还要还给各家……可不能让你挥霍掉。”
  戎容表示,她,其实,会洗碗的-0-
  “池弥。”
  池弥“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他们让你去取赎金,结果你不但没拿钱,还把字条留在垃圾桶里。”戎容小心翼翼地问,“然后呢?那个何老板,难道就这么轻易算了吗?”
  “他们索要的赎金是十万。”
  戎容点头,是十万。在当年,这个数字虽然也不少,但不算夸张,所以戎正廷毫不犹豫地筹齐了。
  “何老板除了开赌场,还做许多见光、不见光的生意,虽然比不得你爸的产业……但还不至于要为了十万块钱做这种事。”
  戎容一愣,“你是说,根本不是何老板指使的?”
  “嗯,是他手下的几个人鬼迷心窍,又怕被抓,所以借何老板之名,要挟涉世不深的小弟去跑腿担风险……事发之后,那几个人被何老板打断腿赶出去了。”池弥话说了一半,就被戎容从身后抱住了腰,小手在他腹前交叠,脸蛋贴着他的背,亲密无间。
  “池弥。”戎容的声音有点嗲,带着浓浓的依恋,“我发现……越来越爱你了。”
  池弥轻笑,“我就没有越来越爱你。”
  “你说什么?”戎容脸离开他的背,从他臂弯下硬是钻到他和水池中间,盯着他的脸,气鼓鼓地问,“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池弥手上都是洗洁精的泡沫,只好举着手,低头吻住她,低声说:“因为爱你已经很满了,没办法‘越来越’。”
  戎容抱住他,撒娇地晃,“不行,就算已经是一百分,我也要第一百零一分……每天都要更爱一点点,就那么一丝丝也行。”
  说完,她仗着池弥双手不便,坏笑着踮起脚尖,吻上他的下巴,顺着向上,像娇憨的猫咪一点点亲吻他脸上的每一个角落,偏偏就是绕开他的唇,就算他主动吻过来,也都被她灵活地躲开了。
  几次三番下来,池弥终于忍无可忍,双手在围裙上快速一擦,迅疾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轻轻松松就将人抱了起来,快步走到窗边,将她安置在窗台上,一手一边,将人固定在自己和窗楞之间。
  夕阳西下,余晖勾勒出山村的空旷秀丽,也给戎容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
  池弥垂睫,目光锁着她红润的唇,声音嘶哑,“要第一百零一分……嗯?”
  戎容立马怂了,“其实一百分也够了啦,真的……唔……”
  被敬了那么多酒,池弥口中还有些许酒气,与她交缠的唇舌也乘着酒意有三分莽撞,直到听见她口中的低吟,他才松开些许,气息落在她肿起的唇瓣,低声问,“腰还酸不酸?”
  戎容被吻得大脑缺氧,一时不知道他这是从何问起,等终于缓过神,顿时一把推在他胸膛,“还来?昨天你……”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池弥理所当然地说,“每天都要一百零一分的爱——不是你说的么?”
  戎容可怜兮兮地攥着他的衣领,“能收回我的话么?”
  池弥微笑拒绝,“不可以。”
  戎容活了二十年,总算明白了秀才遇到兵,有理……也得床上说。
  山间夜凉,浑身无力的戎容被餍足的某人抱在怀里,连脚趾头都不想动,只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安心地就快要睡过去了。
  “容容,从前我不甘心,为什么别人的童年无忧无虑,我却要寄人篱下,朝不保夕。”池弥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现在我才真的感谢那段经历,让我遇见你。”
  “唔。”戎容哼了一声。
  “如果能更早一点,在你遇见那些事之前找到你,就更好了。”
  “唔。”戎容抱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
  池弥眉都没皱一下,“……在生气?”
  “唔。”戎容撩起眼皮子,“谢天谢地你没有更早遇见我,否则我可能会因为早恋被我爸打断腿,或者未成年早孕被学校开除,或者——”
  池弥:“……”为什么,他觉得此刻自己在她心里就是头狼……
  “还有,”戎容软绵绵地说,“你还记得欠我的愿望吗?”
  “记得。”他没提,是因为别说只是两个愿望,她就算有一百个,就算要翻山越岭、费尽周折他也一定会为她实现。
  “第一个,从今往后……在保护我之前,先保护好你自己,上次何方远那样的事,我不要你再那样为我冒险。”
  “嗯……”池弥轻声问,“第二个。”
  “第二个,咱们不用天天都爱到一百零一分,偶尔放个假好不好?”她揪起鼻子,撒娇地抱住他的腰。她不是拳击手,哪吃得消这样天天爱满分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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