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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顾苏安谢席

时间:2018-11-24 09:52:55  作者:顾苏安谢席
  “先去圣心孤儿院一趟。”珈以开口截了话,摘了眼镜递给助理小汤,“再帮我叫人过半小时送两人份的中餐到香野。”
  她说完就闭了眼养神,美艳的五官虽因那张眼睛的歇息而略褪了几分寒气,却仍旧是冰山上一支异种玫瑰的孤傲模样。
  身边的这群人都是褚陵派来的班底,知晓很多事情不该他们多问,也就闭了嘴,只负责执行命令。
  而这会儿,圣心孤儿院里,餐厅的那个大屏幕上,播放的正好也是珈以刚才在机场的新闻,成熟美艳的女人靠近镜头,美得没有一分瑕疵,艳得孤傲卓绝。
  连孤儿院里这些半大少年看了,也禁不住僵在了原地。
  “哐当”一声,餐盘落在地上溅了满地的饭菜,离得最近的那个少年端着盘子朝地上看了一眼,手上自个的餐盘就被人抢了,来人还顺便推了他一把,将他狠狠地惯倒在地,正坐在那堆饭菜上,“呸,晦气的红眼怪!”
  末世后物资有限,孤儿院这边又都是没父母也没异能的孩子,暂时属于光消耗不产出的行列,故而当局拨来的物资也有限,领过自己那份饭菜之后,再如何是不能另多一份的。
  可事情毕竟有意外,只是意外的结果都是像今日这般,没饭吃的人是他。
  被称作“红眼怪”的少年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脚下那堆不能再入口的饭菜,沉默不语,好似已经将自己缩成了一个不会被外界所干扰的球。
  这会儿年幼的那一拨也打了饭菜回来,看见坐在地上的人,丝毫不觉得意外,还嬉笑着围绕在他身边闹,嘴里唱着早就熟透了的歌谣,“红眼怪,没人爱,嘴一开,吃咸菜,被人摔来被人踩,没人喜欢不奇怪!”
  远处打饭的人往这看了眼,没发现有人受伤,也就收回了目光。
  于是珈以被院长带着过来时正巧就看见了这幅画面。
  院长似是有些尴尬,但这时过去斥责那些孩子也有些不合时宜,只先挂了笑和珈以解释,“都是些孩子,平时打打闹闹也习惯了,不会伤着他们的。”
  珈以没搭理她在说些什么,她大步过去,摘了墨镜就唬得全场安静如鸡,却只皱着眉头盯着那个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小少年,等了几秒钟等不到他抬头,不耐烦地用脚轻轻踢了他的鞋子,“喂,褚凉,抬头看我。”
  褚凉。
  这是他很久很久不用的名字了。
  这里的孩子叫他红眼怪,连带着大人也叫他红眼,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抬头吧,褚凉对自己说,我只是想看一看,谁还记得我的名字。
  然后他抬起了头,正好逆着窗外活泼热烈的阳光,看见了站在他面前,似乎能遮天蔽日的身影。
  阳光将她栗色的头发染成了金色,把她妙曼的曲线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虽那张脸只能看见个朦胧的轮廓,她却依旧美得像是个从天上来的仙子。
  珈以将他细细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确认没缺胳膊少腿或者是重伤了哪里,下巴一抬就又将墨镜带了回去,掩盖住眼里犯困而漫上来的水色,冷冰冰的语调听着没两分人气,“人,我带走养了,手续小汤你负责办好。”
  说完要走却发现地上那主角之一还不肯动,珈以又将墨镜往下拉了拉,露出眼睛来瞧他,“快点,我饿了,要回去吃饭。”
  褚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到底说了什么,不管心里震惊的大浪卷得多大,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跟在了珈以身后。
  不用回头,他都知道后面那些人嫉妒得要发狂的目光在盯着他。
  但他只是跟着前面的那人,爬上了车子,坐到了她让他坐的位置上,然后愣愣地盯着她看,直到被看的人不耐烦了,抬眼凌厉地给了他一个眼刀,又似是看到了什么,收敛了几分冷厉,手在卫衣的兜里摸了几下,朝他扔了一块糖。
  那糖都落到他怀里了,珈以还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强自按捺住的惋惜,“最后一块糖了,吃了就不准盯着我看。”
  褚凉低头看着那块糖,耳边听着她的话,想抬起头来看一看,却只能忍住。
  半晌之后,他剥了那块糖含在嘴里。
  浓烈得让人想作呕的甜味,好似这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甜。
  就是对他来说,也甜得有些过分了。
  像是一块,包裹了糖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世界,珈以是个妖艳高冷的女星,养大她的是褚陵,然后她受命来养大褚凉……
  任务就是文案里的第二个,嘻嘻~~
 
 
第16章 被包养的女星(2)
  车开了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别墅门口,珈以领着人下车开门,指挥着他把门口箱子里温热的饭菜拿进来放到餐桌上,又把人带到了二楼的某间卧房门口,“先进去洗澡,衣服给你准备了一套,洗完了换好下楼吃饭。”
  她全程冷冰冰又速战速决的模样,褚凉更不敢多问一句,点头进去花了二十分钟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了换上有些宽大的衣服就急冲冲下了楼。
  之前在孤儿院时他就听珈以说肚子饿,下楼前满心以为她已经吃完了饭,留他点残羹冷炙,却没想一下楼就看见珈以坐在餐桌前,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蓬松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束着,拿着手机在看着什么,面前的餐盒却是纹丝未动。
  听到脚步声靠近,珈以把手机面朝下一盖,伸手去拿饭盒,“动作还不慢。”
  语调里惯是淡漠,没什么特殊的。
  褚凉却不知为何自在了许多,拉了椅子小心翼翼地在她对面坐下,食不言地吃完了一整顿饭,抬头却发现她碗里的饭基本没动几口。
  对比得他这边更像是饿狼过境。
  他有些脸红,珈以却看也没看一眼,扔着一桌子的狼藉不收拾,转身拿着手机就上了楼梯,走到一半才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他,又叫了一声,“褚凉。”
  她人看着难以接近,声音更是冷得像一块冰,连着两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褚凉都觉得像是滚烫的岩浆遇见了一座冰山,“呲”的一声,整个内核都在颤动。
  他从喉咙里应了一声,但声音太低,除了他自己,怕是也没谁听清了。
  珈以也不在意他回答了没有,自顾自说完,“我只是受人之托,暂时收养你一段时间,对方是你的亲人,很关心你,但现在不太方便出面。在你还受我照顾的这段时间里,你可以把这里当家,除了我的房间不准去,其他地方,你都随意。”
  褚凉怔在原地,因着那句“你可以把这里当家”,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最后乍然惊醒时只留一身冷汗。
  他上学迟到了。
  家里也并没有人在,只餐桌上放着一叠放在信封里的钱,旁边一个崭新的手机,底下压着一张薄薄的纸,不知用了什么笔,沙哑地写着一串数字。
  是珈以的手机号码。
  褚凉独独把那张纸给捏在了手里,盯着那串数字看了许久。
  惊醒他的,是一声门铃。
  他“呼”地站起身来,因为站得太快,那椅子还差点被他的力道带倒,只能转过身去又把椅子扶住,才匆匆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但看见他却丝毫不惊讶,穿着整洁的西装朝他微微一笑,鞠了个弧度不浅的躬,褚凉竭力忍住了才只往后退了半步,“褚少爷,褚小姐给您重新安排了个学校,吩咐我日后就负责接送您上下学,您若是休息好了,还请整理一下,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从他的话里抓到熟悉的信息,褚凉忍住那种被人毕恭毕敬的不适感,点了头。
  他能替换的衣服其实就只有昨天那一套,昨晚穿着睡了一觉就变得皱巴巴的,即使他极力修整过,看着也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衣服是按着正常的十四岁少年的身量买的,是他自己太瘦小了。
  褚凉坐在车后,跟着那司机兼管家的人到学校报到拿了书又见过了负责的班主任,在食堂吃了一顿饭适应之后就又被带去商场买衣服鞋子。
  他看一眼那挂着的吊牌上的价格,默默地记在了心里,拿了套略有些大去试了就打算叫人包好带走,却不想拿管家还伸手拦了他,依旧是笑眯眯,没有任何多余表情的模样,“褚少爷,褚小姐吩咐了,让您一次多置办些,挑合身的买。”
  褚凉脸上一红,是心思被人堪破了的难堪。
  他想推拒,但想到珈以从昨日里就摆明的态度,又知晓她定然不会在意这些,犹豫之下,到底还是按着她的话做了,还请那管家帮着挑了几套。
  大包大包的东西拿回来,这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好像更多一点属于他了。
  而褚凉在这住了一周,摸清了浴室的每一个按钮,习惯了厨房的每一个角落,连新学校的学习进度都适应了,才有些明白珈以为何轻易让他这个半大孩子住进来,还让他在除她房间之外自由活动——她自己在家的时候,屈指可数。
  一个星期,他看见她也就两回,还全是早出晚归的。
  两人连面都对不上,别墅里是不是多了他这么个人,根本没所谓。
  他心松下去些,却不知为何又有些难受,自习课时做题都有些做不下去,干脆和老师说有些不舒服,拒绝了老师的关心,独自一人躲到了校园的林子里。
  他在孤儿院里孤僻惯了,心情最不舒服的时候,也就找棵树把自己藏在树上,不言不语地安静上几个小时,好似这样就给了身体时间去消化负面情绪。
  这次他照常还是这样做。
  只是安静了没半个小时,树下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人踩过草地的声音,来人不是一两个,还正巧选了他这棵最枝繁叶茂的树底下坐着。
  褚凉下意识就藏匿好自己。
  来的几个人估计是没什么心思学习的,一坐下就抓出一包烟分了,又拿出两副牌来打发时间,嘴也不停,一溜就拿学校里几个容貌好的女生开玩笑。
  “……说起来,你们见过7班那个新转来的转学生没?红眼睛的那个?”
  “那么明显的特征,谁不认识啊!我还听说,咱们顶头那位,早些年的时候,也是红眼睛呢,只是后来带了隐形给遮住了,说是红眼不吉利。”
  “你这么说,我又想起来一个小道消息了。”说话的少年压低了声音,“我有个表哥是当狗仔的,他和我说,那个大美人褚珈以,好像在家里藏了个孩子。他们不敢凑近了拍,只趁着人出门的时候悄摸看了眼,看着和那位长得好像。”
  说起小道消息来,几个少年也忍不住来了趣味,七嘴八舌地接了下去。
  “不会7班哪个,就是这两位的私生子吧?”
  “我有个在7班的发小和我说,他们班主任对那转校生巴结得很,可见他背后是有来头的,八成错不了。”
  “褚大美人当年刚出道的时候,不是就有人传过她其实是某位大人物的情妇吗,这消息后来被人压下去时也古怪得很,我看就是那样了!”
  “错不了,那褚大美人就是那位的……了,还能有你什么事啊?”
  被打趣的少年恼羞成怒,推搡了同伴一把,“你们笑我做什么,难不成你们看着那种大美人,心里一点心思都没有?丁创,你别笑,我还在你家看见过她的杂志封面,就压在枕头底下,你有脸说你啥都没干?”
  被点名了的倒是半点不在意,“嘻嘻”笑了几声,理直气壮,“她长得那么美,我忍不住干了什么,那也怪不了我啊。”
  他这话出口,一众血气方刚的少年,周围又隐蔽得很,不自觉就动了那么点心思,说的话越来越露骨,竟是要拿看过的各种东西,编排出十八般花样来。
  最后这个推哪个,不知把谁推得撞到了树上,“吧嗒”一声,掉下个人来。
  掉下的人趴在地上不动,几个知晓自己方才的一言一行都被收入了眼底的少年却恼羞成怒,上前一脚就朝人踹了过去,“喂!你这个偷窥狂,你都听了什么?!”
  褚凉趴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抱住,又用这种姿态,压制心里的某种情绪。
  但这群人显然比孤儿院的人更厌恶他,见他沉默不语,脸上更是挂不住,对视了下眼神,拳脚都招呼到了他身上,“问你呢,狗.杂.种,你知道了什么?”
  珈以今天第二次接到了褚凉的班主任老师的电话。
  第一次说他身体不好,珈以嗯了声,打算今晚早些下戏回去看一眼,第二次接到时,却是说他和五六个人打架,双方都伤得不轻。
  说是说“双方”,可听老师那略略有些发抖的声音,吃大亏的应该反倒是那五六个人。
  珈以皱了眉头,转头把小汤叫了过来,“你昨天办手续时,院长说了什么?”
  小汤心里一咯噔,她昨天看见褚凉那张脸就猜出了其中关联,后来特意和院长打听了之后心还是惴惴的,犹豫了下才回答,“说是之前还小的时候脾气很不好,会和其他人打在一起,后来长大了,那些孩子不敢过多惹他,这情况才好了。”
  “不敢”这个词,有时候真引人遐想。
  珈以沉默了一瞬,心里猜出来褚凉这性子估计就是褚陵早些年造的孽,脸上神色却未动分毫,只吩咐小汤去学校把人接回来。
  她今天戏排得满,再回来已半下午,褚凉捧着个纸杯,呆呆地坐在她躺椅旁的小凳子上,脸上青紫交错,浓密的睫毛垂下盖住眼睛,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珈以走过去,从桌上拿过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转头看褚凉,也不问他为何与人打起来,只说了句,“你这样子,正好能上台演场戏。”
  作者有话要说:
  褚凉的心理小本本:
  第一天:(一脸懵逼)她为什么要带我走?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她说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了吗?
  第二天:(受宠若惊)她对我这么好,我……
  第三天:(疑神疑鬼)她都不回家的吗?她不要我了吗?
  第四天:(惶恐不安)她是讨厌我了吗?
  第五天:(趴地大哭)她肯定不要我了。
  第六天:(绝望麻木)她连一个字都不和我说了。
  ……
  闯祸这天:(心死如灰)把我送回孤儿院去,大概也不麻烦吧……诶,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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