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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他画风清奇[快穿]——猫昔

时间:2018-11-26 09:37:50  作者:猫昔
  塞西尔的确看起来面色不好,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出来,面色更沉了几分。
  他很少把情绪摆在脸上,安深蓝就问:“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不好。”
  塞西尔并不回答,反而问起她来:“殿下刚起床?”
  安深蓝偏头看了眼指在十和十一中间的时针,道:“是啊,有什么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脸色是怎么回事?”
  塞西尔看她一眼,简明扼要地开口,“困的。”
  “……”
  身为罪魁祸首,安深蓝不吭声了。
  但正事还是要谈的,又停了一会,她觉得可以开口了,问:“诺曼那里出了什么事?”
  塞西尔沉着脸,把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安深蓝沉吟:“你说你没看清她们的口型,又是怎么看出来她想要对我不利?”
  塞西尔:“眼神。她眼里有杀意。”
  那个和诺曼样貌相像的女人离开后,诺曼看向她寝宫的眼神里,分明带着鱼死网破的决绝。
  “哦?”安深蓝饶有兴致地反问,“那我眼里有什么?”
  “……”
  塞西尔沉默片刻,道:“您想怎么处置她?”
  他这句话听起来,就和问“您想怎么处置她的尸体,是抛尸还是碎尸”的语气是一样的。
  轻描淡写、理所当然,就像是在谈论一个必死的人。
  而在亚奇拉斯的律法里,对皇室显露出恶意倾向,无论是否有所行动,都是要被处以绞刑的——这是旧时代留下的唯一一条酷刑,仅适用于一种情况。
  “我需要想想,毕竟她是埃里克的人。”
  塞西尔听出了她的潜意思,皱眉,“为什么要放过她?”
  安深蓝本来想绕几个圈子蒙混过关,碍于身份他也不能说什么,但看着他眼里的担忧,话到嘴边一转,变成了实打实的真话:“埃里克喜欢她,是不会希望她死的。”
  “但她想杀你。”
  “但我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她杀不了我,”安深蓝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在我身边啊,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殿下!”
  安深蓝收起笑容,正经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但我不相信。”
  安深蓝:“……你要对自己有自信。”
  “我对自己有信心,但对你没有。”塞西尔面无表情。
  对方不配合,他实力再强也没用,而她这幅不痛不痒的态度,完全是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淹死的都是自以为会水的,会死的都是那些能作的。
  安深蓝一时语塞,良久才扯出个笑容,“反正你又不喜欢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是刻意营造出的矫揉造作的难过,而是极其平静的叙说口吻。
  塞西尔:“……”
  不是“不喜欢”,也不是不能,是不敢。
  “你不信?”安深蓝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谎言说得多了,再真心的话也难免被怀疑真实度。她自己作的,怪不了别人。
  塞西尔:“殿下曾经说过,政治家都是天生的骗子,越优秀越是这样。”
  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脚,安深蓝无言片刻,转而笑道,“优秀的政治家?即使你这么夸我也没用,我确定自己没说过这种话。”
  她越是骗人的时候,就越是一脸的真诚正经,理所当然得好像真的是他在胡编乱造。
  塞西尔显然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加纠缠,重新把话题扯回正道上,问:“殿下是确定要放过诺曼吗?”
  安深蓝点点头,“是。”
  塞西尔起身便走。
  安深蓝有点懵,停了两秒,她探视权性的看向塞西尔,目光瞬间显得咄咄起来,“回来,你干什么去?”
  该不是要去结果了诺曼吧?
  “您的决定我无权置否,”塞西尔停住脚步,却没有转身,他道,“但殿下,您可以肆意妄为让自己置身泥沼之中,我却不能看着您涉险。”
  还真是。
  安深蓝有点想扶额,且不说诺曼是女主之一,你一个路人想弄死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何况就算是诺曼死了,你觉得你真的能全身而退?
  埃里克当然无法对自己的亲姐姐怎么样,但他想要对付一个骑士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是没想到这一点,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
  安深蓝有点烦,刚刚还谴责她,结果他的行为才是真作死,与其在心里瞎猜堵得慌,倒还不如直接开口问出来。
  她不担心他对她撒谎,就算撒了她也能看出来,她才是这方面的行家。
  于是她问道,“所以你就选择让自己涉险?”
  塞西尔不言,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是不是如果我刚才不叫住你,你现在就要去杀了她?”
  这次他摇了头,“不会。”
  诺曼那里有埃里克命人安的防御设施,在他彻底摸清之前不会动手。
  “那就好,”安深蓝起身,走过去站在他对面,笑意盈盈地踮起脚去摸他的头,“乖,我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所以别担心别乱跑去杀人,乖乖呆着好不好?”
  安深蓝眉目柔和,语气像在哄小孩子。
  塞西尔不动,皱着眉头看她。
  安深蓝把手收回,若无其事:“你现在要做的是换一个牌子的发胶,这个手感不太好。”
  “……”
 
 
第80章 骑士不高兴8
  诺曼的事说简单也简单, 说复杂也不复杂, 解决方式更是多的数不过来, 安深蓝根本不用担心,她也不关心。
  她现在关注的重点是, 塞西尔好像还在不高兴。
  虽然她也没见他特别高兴过, 安深蓝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
  但她想来想去, 还是觉得言语不如行动,他似乎对她说的所有话都持有怀疑态度。
  他不高兴是因为她表现出的对自己性命的不重视, 她就重视给他看就好了。
  于是当塞西尔在询问女仆后走进书房的那一刻, 他整个人都是茫然的。
  安深蓝坐在长条桌前, 手里捧着一本红色厚皮书, 塞西尔瞥了一眼,是最基础的《通用词典》, 她表情懒散随意, 手下飞快地又翻过一页,丝毫没有在看的样子。
  安深蓝察觉到他的视线, 抬头展露一个无辜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
  ——来看你又在作什么死。
  塞西尔脑海里只能冒出这么一句话,却是不能说的,他索性不回答, 目光下移看了眼她手腕上环着的银色物体, 又抬头去看她。
  “问埃里克要的。”安深蓝冲他笑了笑,将书放在腿上,手指按了下腕间, 宝石状的红色晶体随之变成绿色,她松甩了甩手,“好了。”
  原本无形围着安深蓝的屏障撤去。
  他隐约懂了她的意思——你不是说我不爱惜命吗?我就爱惜给你看。
  “陛下怎么说?”他沉声反问。
  在埃里克心里,一个女仆肯定没有姐姐重要,但他的女人和姐姐相比,还是很值得犹豫头疼几秒的。
  “没说什么,我哄了他一会。”安深蓝表情淡淡的,说不上失望,却也绝算不上满意。
  塞西尔下意识皱眉。
  没能力的人会躲避问题很正常,因为他解决不了。但埃里克,他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却还做出这种行为,只可能是不想去做。
  换言之,他不想姐姐受伤,却也不愿意除去诺曼,所以选择避而不谈。
  安深蓝把书从腿上移到桌上,撑着下巴问他,“我是不是一个很不好的姐姐?”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轻,神情恹恹的。
  原主在埃里克身上花费的心神太多太多,但那是用于一个未来皇帝,而不是她弟弟身上。非要说起来的话,她真未必有诺曼了解他。
  但那到底是她的亲弟弟,血浓于水,就算能够理解也很难接受。塞西尔想了想自己和妹妹的相处模式,觉得两者有些相似。
  塞西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不擅长安慰人,安深蓝平时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更不需要他安慰。
  他沉默半天,才道:“没有。”
  安深蓝丝毫没被安慰到,生硬地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非常不好?”
  “……不是。”
  “哦。”安深蓝和他对视,一眼就看出他眼里细微的无措,大概是因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掩去眼底的笑意,声音低落,“我知道了。”
  塞西尔:“……”
  她莫名其妙地问了他这个问题,他还什么都没说,她就一副得到答案后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本来可以什么都不说,让这个话题就此结束的,她这个样子他实在不擅长应对。但她的难过神色太过明显,明显得让他有些不适应。
  她不该是这样的。
  塞西尔沉吟片刻,略微组织下语言,看向安深蓝道:“殿下并非是对陛下不够好,只是每个人对“好”的理解都有所不同。
  ——你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做到的极限,给出了你所能给的最好,但在对方眼里,或许那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安深蓝放弃了研究自己裙子上的花边,抬起头看他。
  她习惯在别人说话时直视对方,她坐着,他站着,彼此间的距离又很近。她身子向后靠来拉开距离,下颔微微扬起,在空中勾勒出的弧度近乎完美。
  塞西尔眼神闪了下,沉声道:“……就像是艾莉娜。”
  “你妹妹?她最近怎么了……”安深蓝明知故问,“不对,你说的是两年前她坚持去梵娑星系生活的事?”
  她语气平常,却透着股从没有过的亲近劲。
  塞西尔神色有些讶然,“是。”
  打个不太合适的比方,就像是一个全国连锁公司的总裁,记得自己保镖的儿子在第三小学上二年级一样。换谁都会感到惊讶。
  从塞西尔那明显软化下来的语气可以看出,她这步棋走的还不错。
  这也是安深蓝会问出那个问题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埃里克的行为——事实上她内心毫无波动。
  在她记忆里,原主和塞西尔在这方面经历颇为相似。
  同样是互相不理解,感情淡漠疏离。
  难免会感同身受。
  这才是主要原因。
  安深蓝眨了眨眼,偏着头看他,眼里满是兴味,“然后呢?”
  可能是意识到她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么难过,相反,还因为他刚才拙劣的安慰很好的愉悦到她了,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塞西尔不再说话了,只瞥她一眼,神色淡淡的。
  安深蓝眉眼弯弯,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笑意,“好了,不闹了,你难得说了这么长的句子,我想多听一会不行吗?”
  她换了个姿势,笑意一点点加深:“结果发现,你话里的重点就是错不在我?”
  她神色带着几分揶揄。
  塞西尔皱眉,想要开口反驳,却看着她一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得意表情,强行把话咽了下去,冷声道:“如果殿下这么认为的话,我没有异议。”
  其实平时的时候,他都是称她为“你”的,只有他被她的玩笑弄得无措或不悦的时候,才会称“殿下。”
  “殿下”这个词,比“公主殿下”听起来要顺耳一点,但同样距离感十足。
  安深蓝笑着看他,“又生气了?”
  “……”
  他不喜欢这个“又”字,这代表着他不止一次被她的玩笑牵动情绪,曾经是,现在也是。
  骑士的原则是包容服从,包容主人所有的脾气和野心,不得有任何不满和怨言。无论主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必须保持冷静,即使对方表现得再不正常也一样。
  骑士觉得他家公主表现得很正常,和平时开玩笑的态度行为一模一样,连嘴角玩味的笑都一样;当然,他也和平时应对她时的表现一样——很不正常。
  “没有。”
  安深蓝看出他极力做出没生气的态度,她也不好再继续撩拨下去,从善如流地点头,“嗯,你说没有就没有。”
  这话听起来很敷衍,她就又添了句更敷衍的,“——你说什么我都信。”
  他越表现得波澜不惊,她越想逗他。
  塞西尔面无表情:“今夜太阳会取代月亮出现在天空中。”
  安深蓝点头,忧心道:“今天花园里的夜昙该开了,也不知道我的女仆把防晒霜收哪去了。”
  塞西尔:“……殿下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安深蓝收起笑容,“或许我该去逗其他人,身边的女仆就不错,至少她们会脸红会愤怒会不悦会喜形于色,比要么面无表情要么皱着眉头的你可爱多了。”
  塞西尔继续面无表情。
  真不好意思。他只会用面无表情和皱眉来表达情绪,一个用于所有人,一个专用于她,已经足够了。
  “但是啊,”安深蓝笑起来,灰眼睛里第一次出现悲哀的色彩,“我就是犯贱。别人再好玩,我还是只想逗你,不仅仅是因为闲得无聊打发时间,我更想看你露出其他表情,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表情。”
  “嗯,或者应该说,我是喜欢打破你脸上的平静。
  这样我就会觉得特别有成就感——你看你因为我出现了情绪波动,我能影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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