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格莱格的多面战场
作者:朝圣言
文案
秋雁山被卷入一个叫做“格莱格的多面战场”的奇怪空间。
从新一年的1月开始,每到25号,秋雁山的意识就会被迫投入这个空间,与陌生人随机组队,展开为期三天的生存战争。一旦她在战斗中死亡,便会被投出空间,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中。
而正是因为这古怪的战场,秋雁山开始拥有两副面孔。
直到第五轮比赛结束,秋雁山返回地球时,她的劲敌不慎和她一起掉回了华国。
秋雁山:卧槽?你特么怎么跟着我过来了?!
封勋:卧槽?你特么不是个男人吗?!
秋雁山:……
秋雁山:乖巧.jpg
————
1、本文逻辑死,所有东西都是我瞎编的,BUG可能满天飞,还请见谅。
2、女主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会变成男人,在未知空间厮杀搏斗,认识她的都知道这是个真男人纯爷们儿。
3、男主属于地球的第N个平行位面,在战场中也是个令人胆寒的存在。
4、女主和男主都恨不能掐死对方,直到他们一起掉在了女主的闺床(不存在的)上。
5、女主变成男人时实力强悍,但副作用是不停吐血,给她的对手们带去了无比深刻的惊悚印象。
6、最近去接了个婚,有点儿忙,更新延后至5月8日_(:з」∠)_
7、想到了再添加。
内容标签: 强强 异能 相爱相杀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秋雁山 ┃ 配角:封勋 ┃ 其它:格莱格的多面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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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口热血浇在地上,染红了铺满灰尘的木质地板,又分成几小股,顺着地板凹槽缓缓流淌。
此处是座废弃已久的老式歌剧院。
巨大而又华丽的水晶吊灯只剩下腐蚀生锈的支架,一排排宝红色软座椅七零八落倒在各个角落,舞台上垂满流苏的幕布被撕得粉碎,在气息的震荡中,这些酒红色绸缎不受控制地摇摆抖动,看起来颇有些恐怖。
在这已经破败不堪的剧场舞台上,有两个男人正在黑暗中激烈搏斗。
有人在喘息,在快速移动,在寻找趁手的武器。
也有人一把拉住破碎的幕布,隐身步入更幽深的角落,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剧院中有几秒钟的寂静。
直到——
锵!
两把战术|折刀在黑暗中短兵相接,紧接着是长达三分钟的急速拼刀!
刀尖寒芒刺激着两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男人们愈战愈勇,最后叮的一声,其中一把匕首被巨力挑飞,挟着无限恐怖的气势钉入墙壁,只剩刀柄在外颤动不已。
折刀脱手,青年动作一滞。
男人沉声道:“燕山,你输了。”
他的刀刃紧紧抵住青年的颈动脉,后者哽了哽喉,身体微弯,慢慢举起双手:“我输了,但……你也没赢。”
男人:“嗯?”
燕山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狡诈:“输的是你们。”
男人似有所觉,猛地低头看向右手腕上的金属手环:“格尔莫没死?”
燕山:“嘿嘿。”
男人便要抽身后撤,然而却为时已晚。
震耳欲聋的爆破声轰然炸响!
轰——
男人脸色一变:“炸|药?!”
燕山不怀好意道:“你猜?”
两人脚下地板寸寸崩裂,有汹涌火焰自地底直窜上来,一瞬间席卷整座歌剧院!
——也将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拢入其中。
轰——隆——
燕山在火海中洒然大笑:“这一局终于是我们赢了!”
失去知觉的最后一秒钟,燕山耳中还能听到对方淡淡的冷哼。
一道刀光极快地抹过他的脖颈,带出一串血花。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烈火已经开始焚烧他的双腿,男人却仿佛无知无觉,一边甩着匕首上的血渍,俯身对他嗤道:“即便队伍输了,但我仍能先杀了你。”
燕山捂住脖子倒在地上,鲜血顺着指缝淅淅沥沥洒下,他无奈地笑了笑,竭力道:“你这人……咳,咳咳……”
随后,他终于被大火湮灭,双眼一闭,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身体开始下沉。
意识凝聚又散开。
他的思维遨游在地球以外的未知空间,意识体空落落的,好一会儿,有细弱的电子音直接钻入他的脑中。
【游戏者燕山,存活时间71小时26分18秒,击杀人数23人。】
【本次游戏即将结束。】
【胜利战队编号015,最终存活者——格尔莫,游戏奖励已发放,请及时查收,否则逾期作废。】
【正在修复死亡人员意识体——】
【正在清理位面战场——】
【正在保存战斗数据——】
【正在遣送所有游戏者——】
【“格莱格的多面战场”已关闭,请所有游戏者静待下次战场开启时间,我们……】
【下次再见~】
××××××××
不知过了多久,秋雁山猛地睁开双眼,兀自惊醒过来。
她坐在床板上,被子全堆在地板上,一手向上摸索脖子,一边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就仿佛做了个极度不适的惊悚噩梦,她浑身都在冒冷汗,手指痉挛又病态地不断摸着咽喉处的那片肌肤,就好像这样能缓解前一刻还在撕心裂肺的剧痛。
过了好半天,秋雁山终于从梦魇中回神。
她重新向后一仰,扑通一声倒回柔软的床铺,顺手抹去额头上那些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赢……赢了……”少女一手遮住双眼,于喘息间,断断续续地笑起来:“终于……终于赢了一回……哈哈哈……”
“艹……狗X的封勋……临死还要拉我垫背……”
时间便在她半梦半醒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闹钟突然响起来,秋雁山反手在枕边摸了半天,最后在床底地板上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掉下去的电话,手指一划将闹钟关掉。
今天是4月28日,星期五,早晨七点半。
备忘录上记录着今天的行程:上午九点有一节选修课,然后是满满一下午的专业课。
秋雁山扒拉一下披在身后揪成一团的长发,叹息般呻|吟一声。
又躺了几分钟,她再次翻身而起,赤脚下了床。
她身上只穿了件黑色小吊带,胸前的布料被撑得高高耸起,衣摆下露出一截同色款的小内裤,以及一双修长结实的大长腿。
这是位身材不错的少女。
秋雁山就这么大喇喇在房间里走着,她慢悠悠走进卫生间,打开头顶照明灯,开始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喉咙。
那里的肌肤白皙柔韧,没有半点儿血渍,也没有任何伤口或淤青。
秋雁山仰着头,嘴里轻轻啧了一声,面上的表情仍不怎么好看。
“封狗,下次一定要你好看。”她盯着镜子自言自语。
镜子里的少女也森森然地盯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中途去结了个婚,说好4月开的文被我硬生生磨到了5月_(:з」∠)_
新文开张,有点忐忑╮(╯_╰)╭
战场有吃鸡剧情,主要我最近沉迷吃鸡,不过应该只会在前面吃个鸡,后面会减少相应剧情。(~ ̄▽ ̄)~
☆、第二章
秋雁山有一个秘密。
她有两副面孔——作为女人的“秋雁山”,与作为男人的“燕山”。
自2017年1月开始,每个月的25号,她的意识都会被迫投放进入一个叫做“格莱格的多面战场”的地方,与其他陌生人一起随机组队,开始长达三天的生存战争。
而每次进入战场,秋雁山都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男人,且是一个拥有强悍战斗力的男人。
那几乎就像是她自己的身体,他们有着极其相似的容貌,身高体重血型甚至连基因都分毫不差,只除了性别,以及战斗意识。而在经历过两场战役之后,秋雁山旁敲侧击发现其他游戏者也都为持着愿世界的容貌,便有了一个较为大胆的猜想。
这个燕山不是另外的,毫不相干的某个人,他可能就是她自己。
如此经历,真是给平淡无趣的生活来了一剂猛药。
这仿佛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荒诞噩梦,秋雁山从1月25号的惊恐无措,到2月25号的消极战死,再到3月时,她开始习惯这个战场,并逐步尝试摸索和掌握各种武器的运用,学习怎样与战友合作,也学习怎样与对手战斗。
不止是战斗经验,在那里,她的心性也因为种种磨砺而有了质的飞跃。
直至4月的这场比斗,秋雁山的小组终于摸到了胜利的宝座。
而此刻,战场已经关闭,如今她面对的,是一个还算和平的世界。
她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站在客厅玄关处的落地镜前,秋雁山一边耐心将打结的发丝细细分开,一边试图平复与劲敌激烈战斗后带回来的亢奋情绪。
镜子里的少女不算很美,那五官与普通人没甚差别,甚至都不算是个令人过目不忘的大美女。
但她的眼眸极亮。
那眼是双桃花眼,说是目光如炬也好,顾盼生辉也罢,总之只一眼望过去,简直要到了令人勾魂摄魄的地步。
没人能忘记这双眼睛。
除此之外,少女整个人由内向外散发出一股凛冽气质,她站姿笔挺,坐立行走间带了些军人风范,但唇角却始终勾着一抹跅弛不羁的浅淡笑容,这无疑将那股坚冰般的杀气被带得一歪,使她看上去既桀骜不驯,又玩世不恭。
如此气质,若放在男人身上倒还不算突兀,但出现在一位年纪不大的少女身上,便实在有些引人注目。
秋雁山看了一阵,缓缓呼出一口气。
紧接着,镜子里锋芒毕露的少女渐渐有了变化。
她的眼神越来越柔和,锐利的眸光尽数收回,外放的嚣张气焰也偃旗息鼓,只片刻之间,她已藏起一身杀气,重新变回一位乖巧文静的女孩儿。
将白衬衣和黑色长裙套在身上,长发梳理顺滑后分成两缕搭在胸前,秋雁山一边整理衣领和裙角,一边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
表情OK,着装OK。
她就如一个普通大学生一样,手忙脚乱地整理书包,将课本文具钱包和手机一股脑全扔进包里,想了想,又将一根四十多厘米长的钢棍塞进最里面。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秋雁山这才拎起单肩包,打开房门走出自己的出租屋,然后缓缓吸入一口气。
地球上的空气,真好。
××××××××××××
秋雁山今年21岁,是S大中文系学生,今年大三。
她与华国成千上万的大学生没有区别,每天忙着上课,学习知识,写各种论文,参加校园活动,以及和男朋友谈情说爱。
哦,最后这一项在三天前已经省了。
白衣黑裙的少女从后门进入教室时并没引起什么动静,她粗略扫了一眼,立刻找到闺蜜好友,拎着书包便坐在几名女生身边。
她右手边的女生戴着眼镜,闻声将视线从课本上移过来:“来了?”
秋雁山:“嗯。”
眼镜妹右边的两位同伴正聊得火热,看见她便停了几秒,而后坐在最远处的长发女生猛地躬身站起来,扒开中间两个人,盯着她道:“秋秋!你听说了吗!”
秋雁山慢慢从包里掏出课本,一边道:“倩倩,小萱要不能呼吸了。”
朱倩倩把压在徐萱小脸上的大胸挪开一点儿,后者大口喘了两下,嫉妒道:“你一定是故意的!”
朱倩倩浑不在意:“秋秋,咱说正事,你知道前几天陆朗那混球被打了吗!”
秋雁山一脸茫然:“我这两天请了生理假,陆朗怎么了?”
朱倩倩:“你请假那天我就给你发信息了,你特么也不回我,哎呀可憋死我啦!”
徐萱和其他几位女生也点点头:“我们也给你发了,你一个人都没回。”
秋雁山眨了眨眼:“唔,抱歉。我每个月这几天都不怎么看手机,你们知道的。”
因为多面战场的缘故,秋雁山再不适合住在学校,她便在校外找了栋单人公寓,每次进入战场前还要找适当的理由向辅导员请假,“生理痛”就是目前她用的最多的理由之一。
如此反复几个月,认识的朋友便都知道在这几天秋雁山不会出现在人前,她什么人也不见,谁的电话也不接,就仿佛神隐了一样。
朱倩倩作为闺蜜显然也知道,感慨了一句这可怕的大姨妈,随后兴奋道:“哎呀你那个音乐系的中央空调前男友,就你请假前一天,在酒吧街小胡同里被人套麻袋打掉了两颗大门牙!”
秋雁山:“哦?”
“好像是他们那个地下乐队在酒吧表演完,凌晨一点多吧,专等他落单以后套的麻袋,也没看见是谁打的,陆朗估计都快气炸了。”朱倩倩幸灾乐祸道:“哎那渣男这两天都不来学校了,我问了音乐系几个朋友,都说那厮是脸太肿不敢见人,而且他现在说话还漏风。嘻嘻嘻嘻嘻……活该!”
她看了看左右,再次压过来小声问:“秋秋,真不是你找人打的?”
徐萱倒在左边的眼镜妹身上,一手推着压在脸上的胸:“倩倩!胸、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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