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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成夫:墨少的蜜宠甜妻——卿非良人

时间:2018-11-29 09:49:58  作者:卿非良人
 
    “薛先生,我……”俞念站起来,想要解释。
 
    话未出口,薛浪先打断了。
 
    “俞小姐,不送。”赶人的意思很明显。
 
    一脸尴尬和羞愤,在薛浪阴冷的目光下,俞念还是怯怯地离开了。
 
    走到门口,薛浪忽然又叫住了她。
 
    俞念欣喜,满怀期待地转身看着薛浪,却听到了这样一番话,“俞小姐,我希望这种事情仅此一次,槿儿单纯,以后,该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满心期待,硬生生地被薛浪粉碎了,她还不敢做任何反应,只能怯怯地应声,“是,我知道了。”
 
    回到家,俞念积压着一肚子怒火,却不敢大声发泄,不敢再摔东西,怕楼上的薛浪再听到动静,她只好拿着一个娃娃用双手死死地掐着,撕扯着。
 
    “连槿,你给我等着!”仿佛手中那个娃娃便是个活人一般,俞念面目狰狞地撕扯着那个娃娃,把四肢都扯了下来才平息了一些心里的怒意。
 
    她没有什么男朋友,更没有什么天天跟男朋友吵架的事。
 
    她确实是叫俞念,俞家曾经是g市名门,不过五年前破产了,俞念的父母都在俞家破产之后不久双双离世了,俞家就剩下俞匆和俞念兄妹两人。
 
    俞匆在俞家破产之后,便彻底垮了,成天喝酒惹事,最后了北郊有名的混混。
 
    俞念因为年纪小,被舅舅一家接了过去作为监护人。
 
    寄人篱下,俞念在舅舅家被舅妈和表妹欺负,一直忍气吞声,时间久了,便学会了这装无辜博人同情的样子。
 
    成年后,她通过自己的手段,周旋在各个富家子弟之间,得到了不少好处,买了这套公寓。
 
    又在无意间,见到了薛浪。
 
    薛浪的身份,俞念是知道的。
 
    薛家唯一的继承人,跟墨荆两家关系匪浅,财力实力都跟四大世家不相上下,只是薛家一向低调,所以在外界并不算十分有名望。
 
    不过俞念对薛家是知根知底,因为她的母亲曾跟薛浪的母亲有些交情,知道薛浪的母亲其实是荆家的大小姐。
 
    若是能当上薛家少奶奶,那她便再也不用过这种每天替别人打工的苦日子了。
 
    谁不知道她曾经是俞家的天之骄女,小公主,如今却沦落到每天在办公室给人端茶倒水的地步。
 
    她不甘心,特别是看到站在薛浪身边的连槿时,心里更是嫉妒。
 
    ____________
 
    昨天赶走墨云深后的陆星寒,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本来以为这样之后,墨云深会有一段时间不会再到公司里来了。
 
    谁知,第二天早上,陆星寒起床,从房里出来,看到墨云深一本正经地坐在自家沙发上,看着财经杂志。
 
    看到陆星寒起来了,他放下手上的杂志,说了声,“起来了,我去做早餐,你先去洗漱。”
 
    墨云深一身西装领带,擦得铮亮的皮鞋,看来起的挺早。
 
    陆星寒没搭理他,直接回了房。
 
    墨云深一个人在厨房里开始忙碌着。
 
    换好衣服出来,墨云深已经做好了早餐放在餐桌上。
 
    本着‘不吃白不吃’这句话的道理,陆星寒还是走到了餐桌旁坐下。
 
    老规矩,还是枣泥粥,小笼包,荷包蛋这三样,她早餐最常吃的。
 
    吃了两个荷包蛋,半碗枣泥粥,陆星寒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回了书房。
 
    今天不用去风岩,所以她打算在家看,画画稿子,休息一天。
 
    看墨云深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估计是要去公司开会,所以陆星寒进书房后就没再出来。
 
    直到九点多,她听到外面墨云深打电话的声音,有些好奇,就出来看看。
 
    不知什么时候,墨云深换了一身休闲服,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戴着墨镜,正拿着手机跟人讲电话。
 
    “阿深,你不上班吗?”陆星寒坐到另一侧的躺椅上,盯着墨云深。
 
    墨云深挂断了电话,温和地跟她说道,“休息。”
 
    “哦。”陆星寒应声,打算回书房。
 
    身后一只温热的手拉着她。
 
    “还在生气?”
 
    陆星寒坐回躺椅上,幽幽地说道,“没有,我没生气。”
 
    阳光稀疏地映在陆星寒脸上,看不起她的情绪。
 
    墨云深起身,摘下墨镜,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丫头,我知道不该这样做,也知道,你是匹野马,该让你在草原上奔跑,可这片草原上,还有很多野兽。”
 
    陆星寒接着他的话说道,“你像个猎人,看守着整片草原,所有的野兽都不放在眼里。”
 
    墨云深苦笑,这并不是他想说的意思。
 
    他始终还是徘徊在陆星寒一个人的世界之外的人,她的心防太重,始终容不下他走进她心里。
 
    “阿深,风岩是我的约定,我想自己完成这个约定,而不是借助别人的力量去完成,我想自己当这个猎人,像你一样的猎人,如果你只当我是匹野马,你是个猎人,那我们之间就不可能并肩站在一起,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题外话------
 
    良人: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
 
    深总:套你妹!
 
    良人:撩妹的汉子,威武雄壮~
 
    笙笙:……
 
    
 
 第117章 你还想要我怎样?(三更)
 
    她想有一天,能够有能力跟墨云深并肩站在一起,以一个能配得上墨云深的身份,跟他站在一起。
 
    而不是以现在这样,第三者,小三,神秘女友这样的名义跟墨云深在一起。
 
    墨云深还是再一次妥协了。
 
    他不忍强求,更不想看到陆星寒不快乐。
 
    陆振南生日,陆星寒想找些稀罕玩意给他当生日礼物,但她平时对这些古玩字画都不怎么熟悉,所以想找龙玖萱想想主意。
 
    碰巧遇到冯天默也在公司,这些富家子弟不都喜欢收藏一些名人字画什么的?
 
    这样想着,陆星寒跟冯天默问了一下关于名人字画古玩趣物之类的市场。
 
    听到陆星寒是准备送礼,冯天默以为是陆星寒要跟墨云深回家见墨宴庭了,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王羲之的字画,清朝的茶具,花瓶,你想要什么?我家都有。”冯天默十分爽快地拍拍胸口保证。
 
    他们家里的收藏,全部凑到一块的价值,估计还能买个冯氏集团。
 
    见冯天默这么爽快,陆星寒也没再跟他客气,“有没有棋子,砚台一类的?价格好说,我更喜欢它有价值。”
 
    古玩字画这些东西,陆家也收藏了不少,陆振南估计也见过不少,虽然现在陆氏是不如往日,但还不至于到变卖家产的地步,所以那些物件现在都还好好地摆在陆家。
 
    陆振南闲时喜欢下下棋,练练字,所以陆星寒想着送他一副棋子,或者送个砚台毛笔什么的都可以。
 
    但是以陆振南的身份名望,送个普通的肯定不行,陆星寒这才想到古玩市场去看一下。
 
    说到棋盘和砚台这种东西,冯天默还真是一下子被难住了。
 
    “砚台棋盘这些,我还真没有办法弄到,不过有一个人肯定可以弄到。”
 
    “谁能帮我弄到这些东西?”陆星寒追问道。
 
    “荆扬,他平时喜欢研究这种稀罕的东西,找他肯定知道哪里可以找到这些东西,特别是砚台,我记得今年夏天的时候,他在古玩市场里淘到了一个明朝的山水砚,有人出了五千万的价格,他都没舍得卖出去。”
 
    别人家里收藏都是收藏一些名人字画,花瓶茶具什么的,砚台跟棋盘这种东西,且不说收藏的人少,就连市面上也是极少的。
 
    不过荆扬不一样,他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最感兴趣的了。
 
    听到是荆扬,陆星寒微微愣了一下。
 
    先前因为她,荆扬跟墨云深之间好像发生了点不愉快,再找荆扬帮忙,她不确定荆扬会不会帮自己。
 
    ——
 
    昏暗的房间里,淡淡的月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洒在床上。
 
    床上躺着一个体型消瘦却十分白皙的女人,头歪向一边,几缕发丝遮在眼睑上,呼吸均匀。
 
    恬静的面容,毫无防备的姿态,可那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的极为不安。
 
    似乎是在梦眼里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两道秀气的眉眼紧锁着。
 
    终于,在门口传来一声‘咔嗒’的开门声之后,女人猛地睁开双眼,弹坐在床上。
 
    门打开,男人逆光站在门口,犹如一尊从天而降的神祗。
 
    可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却像一个从地狱而来的魔鬼。
 
    豪华奢侈装修的房间,就像一个关押这囚犯的牢笼,她是被囚禁在这里的死囚。
 
    下意识地攥起身上的被子,娇小的身体蜷缩到床头的角落里,望向门口的目光,除了慌乱,还夹杂着恐惧和痛苦。
 
    那双清澈的瞳此刻泛着腥红的血丝,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却覆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防备。
 
    男人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放了两菜一汤,踩着优雅从容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而来。
 
    随着渐近的脚步声,女人面前被一道黑影挡住了亮光,那阴影笼罩着她,让她极其不安,压抑,甚至感到恐惧。
 
    放下托盘,男人从旁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抬手拂去挡在她额前的一缕碎发,低沉嘶哑的嗓音响起,“醒了,先吃饭,然后把药喝了。”
 
    女人目光空洞注视着前方,男人的手伸过来,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视线落在一旁的托盘上,两菜一汤,一碗米饭,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的瓷碗,只是,里面盛着半碗黑黑的,浑浊的液体。
 
    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那是碗里那些药的味道,她再清楚不过了。
 
    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女人呆滞的摆动着四肢,从床上下来,坐到桌子旁边,拿起筷子,木然的吃着托盘里的饭菜。
 
    再没有拒绝和反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顺。
 
    女人拼命地往嘴里扒着米饭和菜,直到嘴巴塞不下多余的饭菜,直到饭菜噎得她眼泪直流。
 
    她喘着粗气,看着掉在桌上的米饭和汤汁,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稍稍缓了口气,她接着端起那碗黑色浑浊的药水,一口气往口中灌去,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烫得她直掉眼泪,灌得她一阵咳嗽。
 
    “啪!”的一声,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的男人忽然抬手将她手里的碗打落在地上。
 
    汤药和瓷碗碎片散了一地。
 
    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愕,木然地看着地上的瓷碗碎片,还有那一滩在地板上漫延开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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