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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男色——圣妖

时间:2018-12-01 09:46:43  作者:圣妖
    顾津津走到靳家外面时,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
    外面拦不到车,也很少有车能进去,顾津津一边走,一边浑浑噩噩地盯着四周看。
    在这住的久了,连一草一木好像都熟悉了,以前都是坐在车里匆匆一瞥,今天一看,却好似有了感情。
    走出去许久后,顾津津头发黏在脸颊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实在是痛得受不了,她也走不动了。行李箱摔在了脚边,她干脆坐上去。只是这儿没个遮阳的地方,她坐了会,几乎要被烤焦掉,顾津津用最后的一点理智撑着,掏出手机叫车。
    车子开过来的时候,司机按了喇叭,但她充耳不闻,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落在地上。
    手里的手机响起,她口干舌燥,刚要接通,对方就挂了。
    司机确定了是她,也就不用再等她接电话了,他推开驾驶座的门下去。“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这么热的天坐在太阳底下。”
    顾津津轻抬下眼帘,司机走到她身边,弯腰看了她一眼。“你没事吧?”
    她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
    “赶紧上车吧。”
    顾津津几乎站不起来,司机见状,攥住了她的手臂,又帮忙将她的行李放到后备箱内。
    车内的冷气扑面而来,顾津津却不由打了个寒颤,司机坐回驾驶座内。“服了你,你也不怕中暑啊。”
    她牙关不住打架,司机将车开出去,顾津津将额头靠在车窗玻璃上,她就这样离开了,无人阻拦,顺利的令人心酸。
    回到家,陆菀惠和顾东升都还没有下班,顾津津将行李箱推进房间,她的卧室内还是那样,只是许久不回家住,床上还铺着褥子。
    顾津津管不了那么多,她一头栽下去,一点都不觉得热,伸手又扯过旁边叠放整齐的被子盖到身上。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头痛得快要炸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津津依稀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紧接着,房门被敲响了。
    她没什么力气起来说话,陆菀惠推开一看,“我就说吧,果然是津津回来了。”
    “真的?”顾东升走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顾津津伸在被子外面的两条腿。“津津?”
    顾津津将脑袋缩进被子里面,她不想见任何人,更不想面对爸妈的盘问。可是陆菀惠已经走到了床沿处,甚至还看到了行李箱,她坐定下来,将手落到顾津津盖的被子上。“津津,跟寓廷吵架了?”
    顾津津虽然没有睁开眼,泪水却仍旧顺着眼角处往下淌。
    “津津,到底怎么了?”
    这不是闹别扭,顾津津也没法隐瞒下去,她拉过被子盖住了头顶,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去。“妈,我跟靳寓廷分开了,您也别再问了。”
    “什么?”陆菀惠惊得一把就将她的被子完全扯开,“什么叫做分开了?”
    顾津津干脆坐起身,眼睛肿得剩下一条缝,陆菀惠和顾东升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别吓我们啊,就是吵架了吧,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拌几句嘴也能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
    “妈,我们离婚了。”顾津津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
    “瞎……瞎扯。”陆菀惠着急拉过她的手,“寓廷呢,他在哪?”
    “妈,你千万别去找他,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你们两个出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
    “妈,”顾津津紧掐着陆菀惠的手背,“你千万别去,大嫂的孩子掉了,他们都说是被我害成这样的,我现在有嘴说不清楚,大哥不会轻易罢休的,你和爸不要撞到枪口上去。”
    “津津,你大嫂的孩子没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津津情急之下再度哭出了声,“你听我的行不行?不要问这么多了,我也说不清楚,你和爸别去找靳家的人,好不好?”
    她越想越急,越急就越是泣不成声,“快答应我……”
    顾津津哭到最后,整个人都在发抖,顾东升走过去,也点了头,“好,津津,我们听你的,你先冷静下来。”
    陆菀惠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的不行,“那你以后怎么办?”
    “我回家了。”
    陆菀惠听得鼻子都酸了,“先不说这些,妈去买菜。”
    “妈,不用了,我吃不下。”
    “那可不行,既然回了家就要听妈的,天塌下来也要吃饭。”
    陆菀惠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带上。
    陆菀惠拿了手机想给靳寓廷打电话,顾东升见状,出声阻止,“你就算真问了,也不一定能听到实话,再说这个时候,寓廷八成不想接电话,算了。”
    “难道就放任他们这样吗?”
    “过几天看看吧,等津津心情平复好后,我们再详细地问问。”
    “可是……”
    顾东升将陆菀惠的手机接过去,将她朝门口推去,“去买菜吧,让女儿好好吃顿饭。”
    陆菀惠虽然担心不已,但还是拿了包走出去了。
    医院。
    商陆躺在病床上,还在睡着,额头被白色的纱布包扎起来,隐约还能看到丝丝血迹。
    靳韩声将手指轻落到她的伤口上,兴许是觉得痛,商陆脑袋动了动。
    “那么深的一道口子,看来是要留疤了。”
    靳寓廷看着眼前的商陆,这两年来,她真是受尽折磨,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人用线缝缝补补。
    靳韩声没有说别的话,可越是这样,才越显得不对劲。
    回去的车上,孔诚看了看坐在后面的靳寓廷,“九爷,直接回家吗?”
    他不说话,车子便朝着西楼开去。
    刚走进屋子,就看到佣人走了过来,“九爷,九太太走了。”
123你会救我吗?
    孔诚朝她使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提起顾津津,但显然晚了。
    佣人眼神犹豫,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什么时候走的?”靳寓廷不由朝楼梯口看眼。
    “九太太回家之后,没过多久就走了,我拦了……”佣人着急出声,“但她说,是您让她走的。”
    靳寓廷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径自朝楼上走去,孔诚不放心,难得地跟在他身后。
    主卧内,明明从此以后就要少掉一个人,可一眼望去,屋里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少。
    再一看,她不过就是将她的电脑等物品带走了而已。
    靳寓廷坐向床沿,孔诚朝他看眼,“九爷,您真让九太太走了。”
    “之前是谁一个劲劝我的?”
    “但那时候您不是不听劝吗?”
    靳寓廷面色严肃地盯着孔诚,“当初我要是听你的,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九爷,您也不要这么想。”
    靳寓廷合上眼帘,他弯下上半身,手掌撑着额头,“至少,商陆的孩子是能生下来的,她疯了两年,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面,好不容易能有个孩子陪陪她……”
    “以后不会再出事了。”
    靳寓廷手指一下下摩挲着前额,“这件事太天衣无缝了,可越是没有破绽,就越像是设计好的一样。”
    “您是说,有人要害九太太吗?”
    靳寓廷放下手,目光定在一处,又摇了摇头。
    孔诚被弄得糊涂了,“那您的意思是?”
    “我也有些看不透她,至少她害过我。”靳寓廷想到那件事,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接受顾津津的那种做法。但她总是说干就干,他相信顾津津是善良的,可每个人心底都会有不受控制的时候。“还有她跟那个导购说的话,你也听见了。”
    确实,顾津津说那些话的时候,没人逼着她,不管她是真的想找人顶罪,还是病急乱投医了,但最终的结果都是她动了那样的心思,而且付诸于行动了。
    “如今靳太太这个样子,靳先生那边肯定会有动作。”
    靳寓廷眼角跳动下,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但那也是顾津津必须要承受的。”
    所有人都没法证明她是清白的,依着靳韩声的性子,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你盯着点,底线是不能闹出人命。”
    “九爷,你还是想帮九太太?”
    “你盯着就是了,不管是顾津津,还是她的父母,都不能有身体上的伤害,更加不能闹出人命。”
    孔诚答应下来,“是。”
    靳寓廷身子再度往下压。“这点苦头如果都不给她吃,东楼那头的火就撒不掉了,我若一直拦着,他恐怕会不顾一切直接下最重的手。”
    说到底,靳寓廷同靳韩声毕竟是兄弟,这么些年的相处还能不清楚彼此的个性吗?
    靳韩声这人,向来遵守的准则就是,谁要碰了商陆,谁就是在找死。
    况且这次搭上的,还有他们的亲骨肉。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让靳韩声动一命抵一命的想法。
    “九爷,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靳寓廷身子往后倒去,“如果这件事真是顾津津做的,那么,只能说她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那说明背后还有一双操作的黑手,那人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如若我还把顾津津强留在西楼,对方恐怕还会更疯狂。”
    “是。”
    “孔诚,你出去吧。”
    孔诚看了眼靳寓廷,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晚上。
    陆菀惠做好了菜,将菜都端到餐桌上,顾东升将脸贴在顾津津房间的门板上,陆菀惠蹑手蹑脚走过去。“怎么样了?”
    顾东升轻摇下头,压低了嗓音道。“没有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睡着。”
    “这么晚了,还是叫她一声吧,我看津津那样子,近来几顿可能都没好好吃过。”
    顾东升也是这样想的,再怎么样也不能饿坏了肚子,他伸手敲响门板。“津津,吃晚饭了。”
    里面传来轻应声,很快,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陆菀惠看眼顾津津的样子。“瞧瞧你,去洗把脸。”
    顾津津乖乖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饭已经盛好了,她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
    “津津,来,这是你喜欢吃的。”顾东升说着,不住往她碗里夹菜。
    “爸,够了。”
    “多吃点。”
    顾津津实在没胃口,但现在是在家里,当着爸妈的面她硬塞也要将饭塞进嘴里。陆菀惠忍不住想问,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再吃点,喝汤。”
    顾津津一语不发,只是不住往嘴里扒饭,她不敢吱声,生怕一开口,爸妈就要问她离婚的事。
    她和靳寓廷,只能算是分手而已,哪算得上什么离婚?
    或者还可以说,她是单方面被赶出去了。
    顾津津想到这,鼻子又开始泛酸,她尽量不去深想,她想要转移注意力,却发现压根想不到什么开心的事。
    门口,好像传来阵动静声,陆菀惠敏感地起身,“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哪有,”顾东升示意她坐回去,“家里有门铃。”
    “肯定有人在敲门。”陆菀惠忙丢开筷子走了出去,顾津津看到她满脸希冀,一把将门打开,外面的楼道感应灯亮起来,可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倒是有脚步声在往楼上走,陆菀惠失望地将门关上,这是怎么回事?从顾津津回来至今,靳寓廷一个电话都没有,也没有找上门来,难不成小两口真的走到那一步了吗?
    顾津津看到陆菀惠的样子,眼泪决堤而出,她捧着饭碗不肯放,眼泪就啪嗒啪嗒往碗里掉。
    “津津,”顾东升忙要将她手里的碗拿开,“别哭,多大点事。”
    顾津津含着声音痛哭,就像是一口气要上不来一样。
    陆菀惠也慌了。“津津,你别吓妈妈,我……我就是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顾津津知道靳寓廷不会来的,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他再也不会耍赖缠着她跟到家里来了。那次是她被伤了,而这次呢,是她‘伤’了她最在乎的人,不一样的。
    “津津。”陆菀惠握住女儿的肩膀。“别哭,再大的事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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