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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男色——圣妖

时间:2018-12-01 09:46:43  作者:圣妖
    “哪家医院?”商余庆咄咄逼人问道。“只要你说得出来,我立马就能查到你有没有讲实话。”
    顾津津手掌贴着裤沿,她当然说不出来,秦芝双知道她家庭简单,何曾遇上过这样的事,“津津,你快说吧。”
    她咬紧牙关不语。
    商陆睡得很沉,应该是打过针了,靳韩声坐在床沿处,都不敢伸手去摸她一下。她总是这样,他最怕的就是失去她,她又不是不知道,可她还是这样一次次的吓他。
    “你要是没有做什么,商陆会自杀吗?”
    自杀?
    顾津津看向商陆露在被子外面的左手,“我不知道大嫂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当时……”
    秦芝双走到她身边,将手轻放在顾津津的肩上。
    “当时我也在场,津津确实什么都没说。倒是商陆发病时,把她推在了石桌上,津津还怀着身孕呢。”
    这样的话,商余庆肯定听不进去,他将站在商太太旁边的人叫过来。“小于。”
    小于是商家的人,平时都是她负责跟着商陆。
    “今天你也在场,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姐确实是看到九太太后发病的,之前还是好好的。”
    秦芝双是目击者,是非对错她心里清清楚楚。“只能说是个巧合罢了。”
    “但商陆割了自己一刀,这不是巧合吧?”
    “亲家,要这样说的话,责任在我,我没能拉住商陆,那把剪子是我的……”
    商余庆摆下手,他要追究的当然不是秦芝双的责任,“我不信商陆会无缘无故发疯。”
    顾津津感觉自己被逼入了一个死角,靳寓廷的视线从商陆身上别开,可是隔了很久,商陆如今的这副模样还是无法从他心底被拂去。
    “商叔叔,津津是我从医院去接回来的,她要真想躲,何必躲去那种地方呢?”
    商麒这会也进了屋,靳寓廷的话清晰传到她耳中,她不由多看了顾津津一眼。
    她所认识的靳寓廷不该是这样的,他为了商陆不分青红皂白整治别人的事又不是没干过,不论男女,只要触到商陆这根底线,靳寓廷的狠辣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
    但如今,商陆就躺在他的面前,她这幅样子难道还不够可怜吗?
    商余庆看向走过来的靳寓廷,“你相信商陆会忽然发病吗?”
    “当时妈也在场,她不可能帮着津津而置商陆于不顾。”
    “我们问商陆,一句话都问不出来,现在问你们,同样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站在边上的小于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冲满脸担忧的商太太说道。“对了,当时九太太过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香味。”
    “什么香味?”商余庆转身看向小于。
    “香水味道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秦芝双也有印象,若不是商陆突然发疯,她还想问问顾津津香水是在哪买的。
    商余庆眸子咻地射向顾津津,“你用了什么香水?”
    “没有。”顾津津从来不用香水,“是主楼送来的花,摆在衣帽间后,衣服上才有了这个味道。”
    秦芝双心里一惊,但什么都没说,她不着痕迹看了眼靳寓廷。
    跟着商家夫妇过来的,还有商陆的堂弟,他当时正好在商家,听了消息后气愤难消,执意要一同前往靳家。
    他脾气火爆地冲到顾津津面前,伸手指着她的脸,“你用的香水肯定有问题,走,我们去你屋里搜搜就知道了……”
    啪——
    男人的手臂被人挥手打开,他痛得握住被打的地方,靳寓廷冷眼睇着他的脸,“要搜我的西楼,你敢吗?”
    “九哥,事情很清楚了,她……”
    “我跟你没这层关系,别乱叫,还有,清楚什么?”靳寓廷握住顾津津的手,将她的手臂抬至男人面前。“你闻到香水味了吗?”
    “这会肯定没了,但她会留下蛛丝马迹。”
    顾津津隐约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商陆发疯的时候,明显就是冲着她而去的,现在一想,如果真是她身上的味道有问题,那这件事就能说得通了。
    “寓廷,为了给商陆个交代,你应该不反对带我们去趟西楼吧?”商余庆没有愤怒和逼迫,他睇了眼靳寓廷身后的顾津津。“如果这次的事跟她没关系,那最好,我也能接受是商陆自己发病了。”
    “商叔叔,津津没有害商陆的理由。”
    “她嫁进了靳家,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顾津津实在听不懂。“您这话什么意思?”
    “商陆过得越是不好,你才越能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
    靳寓廷深邃的轮廓被卧室内的灯打出几许朦胧,他匆匆从外地赶回来,这会已是精疲力尽。“凭外人的一句话,要搜我的西楼,这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你的西楼里真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靳寓廷目光淡淡地迎上商余庆。“西楼里有没有秘密,我很清楚。”
    商太太闻言,也站了起来,“老九,我们不会对她怎样的,只是想弄清楚商陆为什么忽然发疯而已。”
    商麒轻拉住商太太的手,“妈,九嫂跟姐无冤无仇,再说她还怀着孕呢,肯定做不出……”
    商太太神色不明地朝商麒扫了眼。“麒麒,你别忘了谁才是你亲姐姐。”
    商麒见状,也不好再插话。
    靳寓廷余光睇向商陆躺着的那张床,靳韩声由始至终背对他们坐着,一语不发,那个背影好像定格在画中一样,这究竟是有人蓄意为之,还是意外,他现在都不关心。
    他总是想到那时候的商陆,美好的令人移不开眼,她怎么就能舍得在自己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狰狞的伤口来呢?
    靳寓廷收回神,转身往外走,商余庆轻皱下眉头。
    他走到门口,顿下脚步,冲站在原地的顾津津道,“方才不还说肚子不舒服吗?还不走?”
    秦芝双听到这,忙焦急问道。“津津,去医院检查了吗?怎么样?”
    “撞得挺严重,孩子差点没保住。”靳寓廷冷冷出了声。
    秦芝双面色也有些白,“津津,你先回去休息吧。”
    “谢谢妈。”
    她步履维艰地朝靳寓廷走过去,商麒看到两人站到了一起,靳寓廷手掌在她背后轻推下,让她走在他前面。
    他是在担心他们商家人还会为难顾津津吗?
    秦芝双走到床边,弯腰给商陆掖了掖被子,“不管怎样,这件事我们会给商陆个交代的。”
    “老九现在也有了疼爱的人了。”商太太话意不明,如今靳寓廷执意不肯,谁还能到西楼去硬搜?
    秦芝双听到这,顺了她的话往下说,“结婚后是会不一样的。”
    回到西楼,靳寓廷二话不说径自上楼,推开房门进去,窗台处摆着主楼送过来的花,男人走向衣帽间,他拉开门,有香味扑鼻而来,顾津津跟在他身后。“就是这个味道。”
    “现在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吗?”靳寓廷沉声问道。
    顾津津进了衣帽间,从花瓶内取出一支鲜花放到鼻翼前轻嗅,“我应该早点想到的,我去妈那里的时候,她和大嫂正在插花,桌上摆放的花材跟送来西楼的是一样的。只是我对香水并没有研究,所以当时并不能分辨出究竟是花香还是……”
    她将手里的花插回花瓶内,“怪不得大嫂之前见到我都是好好的,偏偏这次……”
    靳寓廷拿了件顾津津的衣服出来,上面的香味很浓,像是刚喷上去的。
    顾津津秀眉微蹙,“我换衣服的时候,味道没有这么明显,淡淡的,感觉和花香味真的很像。”
    男人的视线穿过顾津津颊侧,看到了那扇紧闭的窗户,“你之前进衣帽间的时候,窗是开着的?”
    “嗯,说是午后天气好,通通风。”
    靳寓廷回到卧室,走向顾津津的梳妆台,她从不化妆,别说是香水了,平日里就连支口红都没有。桌上摆了几瓶基础的护肤品,靳寓廷看过去,一目了然。
    他伸手拉开抽屉,看到里面放了瓶香水,瓶子精致小巧,上面缀满了碎花和顶级奢侈品的LOGO。
    顾津津吃了一大惊。“这不是我的。”
    可东西怎么会在她的抽屉里?
    靳寓廷好似早有预料,他拉过顾津津的手,将香水喷在她静脉处。花香的前调带了一丝张扬,很快便钻入房间内的每个角落。顾津津脸色微变,抿紧了唇瓣盯着跟前的男人。
    这算不算是人赃并获?
    商家把她要害商陆的理由都找好了,靳寓廷又在西楼搜出了最关键的物证,现在,就差将这个罪名落实到她身上了。
    “我没有做。”即便如此,顾津津还是要无力地争辩一句。
    “我眼睛不瞎。”靳寓廷拿了香水往外走。
    顾津津怔怔地跟在他身后。“你信我啊?”
    男人侧目扫了她一眼。“我是不信你肯花天价去买这瓶玩意。”
    顾津津想了想后回过神,他这是在说她抠吗?
    不就一瓶香水,她买不起吗?
    顾津津跟着靳寓廷下楼,看到先前替她整理房间的佣人站在楼梯口张望,眼见两人下来,她嘴角勉强拉起抹笑。“九爷。”
    “没看到一群人冲进西楼来,是不是挺失望的?”
    佣人面上带出些许不自然。“九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孔诚坐在客厅内,听到说话声走了过来,靳寓廷将手里的香水递给他。“商陆发病跟这香水肯定有关系,你去查一查。”
    “是。”
    顾津津走到那名佣人跟前,“你为什么要害我?”
    “九太太,您在说什么啊?”
    “楼上的事都是你在负责,也只有你能自由出入我的房间,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梳妆台的抽屉里还没有这瓶香水呢。”
    靳寓廷见佣人嘴巴张了张,似乎还要嘴硬,他伸手落在顾津津的肩上。“跟她多费这个口舌做什么?要想撬开一个人的嘴,孔诚是最有办法的。”
    孔诚在边上笑了笑,“多谢九爷夸奖。”
    两人回到房间,靳寓廷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津津坐在床上。
    他走到她跟前,脚步轻顿,“方才在东楼,在那样的情况下,其实有个最好的解决方法。”
    顾津津眼帘轻抬,“什么?”
    “我不信你没有动过那个念头。”靳寓廷坐到顾津津身边,“商家人咬定是你害得商陆发病,但所谓充足的证据,不过就是小于的一句话罢了。你不是一直想跟家里人说清楚怀孕的事吗?你大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说孩子没了,如果你说成是商陆推了你一把之后,孩子才没的……”
    顾津津迎上靳寓廷的目光,她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下。“我没想过要这样说。”
    “你心里肯定想过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家里人说孩子没了吧?”
    “想过。”她当然不想背着谎言过日子,她几乎是天天都在想。
    “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靳寓廷脸上的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往下淌。
    顾津津轻摇下头,“我知道,大嫂这个样子,就算我说孩子没了,所有人都不会拿她怎样。但我想大嫂终有一天会病好的,我不想到时候有人跟她说,她害死过一个孩子。”
    顾津津不是没想过自保,她只是不想这样的保护,是用伤害别人换来的。
    靳寓廷有些出神,直到顾津津的眸子望入他潭底深处,她见他黑邃的瞳仁直盯着她不放,好似要把她吃了一样,她有些慌。“靳寓廷?”
    他忙别开眼,“你怎么知道她的病会好?”
    “就算她好不了,我也不能因为她疯了,就把这样的罪名推到她身上。”
    靳寓廷没再说什么,只是再看顾津津,又觉得她和以前好像很不一样。
    “去洗个澡,待会下楼吃晚饭。”
    折腾到现在,晚饭时间早过了。
    顾津津洗完澡出来,靳寓廷换了套居家服,深蓝色的布料宽松地搭在男人肩头处,他个子那么高,什么衣服都能驾驭得了。她想去衣帽间拿衣服,靳寓廷转过身来。“就这么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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