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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广绫

时间:2019-01-02 09:30:33  作者:广绫
    “朕知道了,你下去。”
 
    良久,元晋帝摆了摆手,示意朱淳离开。
 
    朱淳惊异地看向元晋帝,就这样?
 
    没有勃然大怒,命人捉拿李玉珩,治他欺君之罪?
 
    朱淳唇角翕动,正要张口,刘通道:“朱大人,皇上疲乏,您请回。”
 
    刘通一语惊醒朱淳,他猛地回神,再次看一眼元晋帝,方才发现他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平静的面容之下,覆盖着波涛汹涌的情绪,未曾表露出来而已。
 
    他心中畅快,元晋帝越是压制,等爆发出来,便是雷霆之怒!
 
    也不知李玉珩能否承受?
 
    这般一想,朱淳便作揖退出来,快步出宫,回到暂住的客栈里,他对贺氏道:“快,箱笼都收拾好了吗?我们尽快出城!”
 
    贺氏今日被突然冲进来的刺客吓坏了,正躺在床上呢,额头上敷着一块湿毛巾,见朱淳风风火火的进来,嘴角往下一压,“撞鬼了?这么急着出城,逃难去?”
 
    “闭嘴!”贺氏的话,戳到了朱淳的禁忌,他沉着脸道:“不想死的话,你赶紧给我起来,将箱笼给收拾好!今夜出城去任上,就怕去迟了,咱们都得没命!”
 
    朱淳出宫之后,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李玉珩能够将他带进坑里,证明李玉珩现在有点本事,弄死他轻而易举。
 
    他将李玉珩与宁雅的消息告诉元晋帝,只怕瞒不住,明日这个消息就会走漏出来,李玉珩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贺氏没有想到事情竟是这般严重,她连忙坐起身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到了要人命的地步!
 
    “李玉珩还活着,他回来找我报仇!我将他的事情告诉元晋帝,只怕明天他就知道了,我担心今日不走,明天我们就走不掉了。”朱淳一边回话,一边将窗户下的箱子移开,从地上摸出一个布包,里面藏着几张银票。
 
    贺氏顿时咒骂朱淳,“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跟着你我就没有享过一天福,一大把年纪,还得跟着你逃亡!”
 
    朱淳任由贺氏骂骂咧咧,他也想不明白,明明一手好牌,为何到最后,却是打得稀巴烂。
 
    丢了爵位不说,还得背井离乡。
 
    两个人的东西并不多,之前已经收整过,立即搬上马车,快速地朝城外跑去。
 
    贺氏与朱淳坐在车厢内,她挑开帘子,望着暮色四方的京城,心里也虚得厉害,就怕被李玉珩给盯上了。
 
    “老爷,让车夫再快一点!”贺氏催促道。
 
    朱淳心里也不放心,只要离开京城,才会彻底安全。
 
    “我去赶车。”
 
    朱淳走出车厢,从车夫手里抢过马鞭,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马车快速的朝城外疾驰而去。
 
    贺氏眼见京城越来越远,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心底。
 
    这回他们安全了。
 
    朱淳警惕的四处扫两眼,发现无人跟着他,心也给塞回肚子里,将马鞭扔给车夫,重新坐回马车里。
 
    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朱淳这才感觉到手臂伤口疼痛,包扎好的伤口已经崩裂。
 
    “我来给你重新包扎。”贺氏心里埋怨朱淳,可到底朱淳才是她的倚仗,不希望朱淳出事。
 
    翻找出伤药,给朱淳包扎好。
 
    “你先睡一觉,我看你累了。”贺氏瞅着朱淳眼底的青影,翻出一张薄毯递给朱淳。
 
    朱淳将薄毯盖在身上,上下眼皮子一搭,困意来袭。
 
    突然间,马车骤然停下来,朱淳和贺氏往马车下甩去,两个人紧紧抓着钉住的凳子,这才稳住身形!
 
    朱淳脸色阴沉,怒吼,“你怎么赶车的……”掀开车帘子,看着外面的情况,瞳孔一缩,话音戛然而止。
 
    ------题外话------
 
    亲亲们国庆节快乐,假期顺心哟,么么~
 
    还有一更,估计要到凌晨一两点去,亲亲们早上再看,晚安!
 
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八章 了结宿怨(二更)补!
 
    荒郊野岭,秋风呼啸,宽敞的前路被土匪给横档住。
 
    朱淳手指紧紧拽着车帘子,粗略估摸着,有十几二十个土匪拦路抢劫。
 
    山上荒凉,后路是弯道,又狭窄,比不得前路宽敞。
 
    而且,旁边又是悬崖。
 
    一旁的贺氏看见肩膀上看着大刀与狼牙棒的土匪,都是满脸横肉,两眼凶光。
 
    她浑身颤颤发抖,眼珠子四处转动着,寻思着往哪里逃生。
 
    这一看,不得了,贺氏心慌慌地拽着朱淳的衣袖,“老……老爷,这里是朱静婉和李玉珩当年赴任遇上劫匪的地方,咱们现在……”
 
    朱淳扭头狠狠一瞪,贺氏顿时住嘴了。
 
    她猛然想起来,李玉珩和朱静婉当年遇上的不是劫匪,而是元晋帝与朱淳这一帮强盗!
 
    他们现在遇上的才是真正的劫匪!
 
    为首满脸匪气的大高个,他肩膀上扛着狼牙棒,率着诸位兄弟往前走来,瞬间将马车给包围住。
 
    朱淳看着土匪头子,心里懊悔不已,不该为了逃命,轻车简从,没有带任何的护卫,就怕打眼,惹得人注目,却未曾料到没有被李玉珩发现,却招一帮土匪给盯上!
 
    “各位兄台,我们离京逃难,你们想要钱财,我们都给你们,希望你们给行个方便。”朱淳是最识时务的人,土匪拦路为的是财,他便舍财保命。
 
    “对对对,我们把银子和值钱的都给你们。”贺氏翻箱倒柜,将值钱的全都翻找出来,与钱财一起,全都装在小箱子里,推到车辕上,“都……都在这儿了。”
 
    土匪头子淡淡一瞥,哼笑道:“就这几个钱,想要糊弄我们?废话少说!快将一捧雪给交出来!”
 
    嘭地一声,狼牙棒砸下来,装着珠宝的的小箱子,瞬间四分五裂!
 
    贺氏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抱着头缩在车厢里,瑟瑟发抖。
 
    朱淳咬紧牙关,勉强维持镇定。心里却是泛起惊天骇浪,这些土匪怎么会知道他手里有个一捧雪?
 
    除了李玉珩,别的人根本不知道,而且他将一捧雪已经进献给元晋帝!
 
    “你们大可以搜查,我们没有一捧雪,也不知道一捧雪是何物!”说着,朱淳从马车上下来,将贺氏也一并拉拽下来,却是眼观八方,等寻着机会逃生。
 
    “搜!”土匪头子一声令下,后面的土匪一拥而上,将朱淳给围住,准备搜身。
 
    朱淳在他们包围上来的一瞬间,猛地将贺氏往后一推,他拔出手中的匕首,朝着靠近他的土匪胸膛刺去。
 
    “快跑!”
 
    贺氏被推搡摔倒在地上,看着朱淳干净利落的将匕首刺进土匪的胸膛,鲜血喷溅他一脸,显得面目狰狞可怖,她吓得腿软,根本就跑不动。
 
    朱淳一杀人,彻底激怒众人,土匪头子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迎头敲在朱淳的头上。
 
    朱淳仰身避开,灵活的反手又杀一人。
 
    “李玉珩,你这个孬种,有本事自己出来报仇,让这些乌合之众杀我,你胜之不武!”
 
    朱淳若是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是李玉珩搞得鬼,他就白白活这么一些年!
 
    早该从贺氏说出这里是当年李玉珩遇险的地方,他就该反应过来,只是被这里的地形给蒙蔽了。
 
    因为这里的确是一个好截杀的地方。
 
    一身白袍的李玉珩,骑着一匹红枣色的骏马,从山间密林中缓缓走出来。他的脸上戴着半张面具,面具上刻着祥云纹,血色夕阳照射下,蒙上一层神秘又诡谲的光芒。
 
    李玉珩淡淡扫视地上,倒着几个土匪。
 
    “的确是乌合之众。”李玉珩略微皱眉,还以为这一帮山匪,能够将朱淳给拿下。
 
    显而易见,朱淳有几把刷子。
 
    这些山匪,奈何不了他!
 
    朱淳看着马匹上的李玉珩,眼睛猩红,“你想要找我报仇,何须藏头露尾?难道你不想要手刃我?这样报复起来,不是更解气?”
 
    李玉珩面色渐渐沉下去,身上冰冷的气息陡然强盛,双目凌厉,拍马而起,赤手空拳,朝朱淳急跃而去。
 
    朱淳一脸滔天怒意,混杂着汹涌的恨意,他握紧手中的匕首,在李玉珩靠近的一瞬,挥舞着匕首,厉声长喝,“去死吧!”狠狠扎进李玉珩的胸口。
 
    手臂剧烈一痛,朱淳手指一松,匕首落在李玉珩的手中。
 
    朱淳虚晃一招,翻身上马,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破空之声,凌厉的剑气逼人,朱淳侧躲滚下马背,后背剧痛,他睁大眼睛,鲜血瞬间染红泥土。
 
    贺氏吓破胆了,她看着朱淳被李玉珩飞掷而出的匕首没入后背,只留下一个刀柄,眼白一翻,昏死过去。
 
    李玉珩能够一招制服朱淳,那是对他的功法很熟悉,一招便拆了。
 
    他望着倒在地上,不甘认输,扭动着身躯,要爬起来的朱淳。
 
    抬脚,踩在刀柄上,匕首更深入。
 
    “啊——”
 
    朱淳痛得嘶声嗷叫,面部狰狞而扭曲,冷汗直流。
 
    “李玉珩,就算你杀了我又能如何?我不过是给别人办事而已!你有本事,就将那位给杀了!”朱淳紧咬着牙关忍痛,“李玉珩,你想不到吧,朱彻已经知道你和朱静婉还活着的消息。朱静婉被他囚禁二十年,被他玩烂的贱人,你不嫌脏?我在地下等着你们,就算朱彻不忍杀她,我就不信她能抵得住那些流言……”
 
    舌头掉落在外面,鲜血汹涌流淌而出。
 
    朱淳痛得在地上打滚。
 
    李玉珩怒极,提着朱淳到崖边,“我看你的命,该不该绝!”
 
    朱淳悬在崖边,寒风凛冽,吹刮在他的脸上如刀割,山上的温度比山下要冷上许多,崖边又比山林中风大,整个人飘摇欲坠。
 
    死亡的恐惧侵袭着他,将他寸寸凌迟着。
 
    李玉珩将他一刀毙命,朱淳倒是不怕,可怕的是一点一点濒临死亡,那一种绝望令人窒息。
 
    “啊……啊……”
 
    朱淳开口,却是发不出一个字音。
 
    李玉珩望着朱淳眼底的恐惧,他耳边回荡着是宁雅绝望的嘶喊声,面容愈发的冷酷,“朱淳,来生好好做个人。”旋即,低笑一声,“你今生作恶多端,忘恩负恩,只怕是堕入畜生道!”
 
    朱淳挣扎着,嘶喊着,凄厉绝望。
 
    李玉珩手一松,朱淳坠入崖底,惨叫声划破云霄。
 
    久久,归于平静。
 
    李玉珩望着云雾蒸腾的山崖,眸子里一片暗沉,恩怨从这里开始,便从这里结束。
 
    而那一帮山匪,早已逃了。
 
    却不知,李玉珩的暗卫早就驻守在他们的老巢,将贼窝给端了。
 
    李玉珩望着昏倒在地上的贺氏,让人给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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