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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临渊羡鱼——云风清

时间:2019-01-07 09:58:38  作者:云风清
  休息时纷乱的片场随着开工的时间到来进入工作状态,柳临渊进入监控室带上耳机,这个百人的大机器正式启动。没个零件都有他们的位置,一点都不能乱,一个都不能少,机器才能完美的运行。
  八卦这东西到底是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消失,还是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谁都不知道。不过八卦这东西,通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完全避开当事人的,有一个人知道了,总会有人对当事人说‘我听别人说,你。。。’。
  比起柳临渊面对八卦无所谓的态度,另外一个当事人就有些不太一样了。尤其是当金材立听到的八卦版本不太一样的时候,他还真没办法这么无所谓。因为他听到的,是柳临渊对他有意思,而他得纠结一下,这个意思他要怎么接受。
  拒绝?干嘛拒绝。柳临渊又不是要玩潜规则,也不是说什么你不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的套路。抛开导演和演员的这层身份,柳临渊还是一个漂亮姑娘不是么,还是一个很有才华的漂亮姑娘。
  柳临渊正在和安圣稷说下一场戏,面对大神她坐在监控室里不太有礼貌,好歹是比爷爷年纪都大的人。说着说着,感觉身后有人看她,转头望过去,看到金材立,问他想要说什么。
  “没有,我只是在想走位。”金材立回了一句,走到安圣稷的面前,问她“等下我这样?”说着举起手做了一个拍桌子的动作。
  这场戏是文鸿震和文贤敏唯一的一次争吵,文贤敏要把事业的重心转移,最大的变化就是钱的问题。文鸿震是黑帮的大佬,他是负责赚钱的,可他赚钱的渠道不太符合法治社会。
  文贤敏之前一直是不知道的,至少在剧本里他是不知道的,但他现在知道了,他让文鸿震不要继续用那个方法赚钱,可他还是要以前的文鸿震给他的那个数字。核心思想是这个,说起来是很冠冕堂皇的,诸如要帮助很多教众,这些钱是没办法少的,可不能用那种‘肮脏’的钱帮助。
  这不是他们争执的原因,文鸿震像以前一样用同样隐瞒的方法稍微变了一下瞒着文贤敏,钱还是那些钱。他不会因为钱和对他来说是神明的人争执,不过就是钱而已。
  他们会争执,是文贤敏这次非常直白的拆穿他的方法,并且质疑他的用心。文贤敏痛心疾首的说他居然会那么做,说他在亵渎神明,说他是在借着自己的名义敛财,说了一堆‘老父亲’对‘亲儿子’失望的话。
  文鸿震的委屈和不忿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错愕就在此时爆发,他不懂为什么一直没有出过问题的事情现在变成了大事,他也不懂他只是按照文贤敏想要的方向去发展,为什么就变成了亵渎神明,亵渎文贤敏。
  这场戏是在文贤敏的办公室拍的,说是办公室,更像一间修行的房间。不是西方那种是东方的,一间屋子、一张矮桌、一把茶壶、一个茶杯,这就是所有。屋子是韩屋,窗户是纸窗,朦胧的砂纸,光线入内都带着些被纸张描绘过的痕迹。
  这间屋子的来头可不小,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历史遗迹’,这是现实中文|鲜明的屋子,这整栋庄园都是。建在南山北面的庄园,有一条专门的路从山下上来,路的尽头就是这间屋子,附近都是山林,完美的表现什么叫大隐隐于市。另外一个接地气一点说法就是,壕!
  南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动土建屋的,需要政府特批不说,这里的地也是韩国非常罕见的不能私人买卖的地,更别说什么专门为这个庄园修一条路了。文|鲜明鼎盛的时候,上山的路都有人站岗的。
  当然,现在是没了,也没变成什么遗迹,毕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历史。庄园差不多就是景福宫的缩小版,格局和建筑几乎一摸一样,据说是工艺都差不多,这个柳临渊倒是没太看的出来。
  景福宫大家应该都知道,是朝鲜的王宫,朝鲜没有‘皇’只有‘王’,区别应该不用科普了。这个同比例缩小的庄园牌子没变,去了一个‘宫’字,挂牌‘景福’。光从那个牌子和建筑的格局,就能知道文|鲜明的野心有多大。
  可惜的是,当初野心大的文|鲜明大概没想到,就因为南山禁止买卖,他建立的这个属于自己的‘宫殿’最后还是归了政府。虽说,政府也不能用这个地方做什么,但是给人拍摄是没问题的,就看有没有本事让政府同意了。
  这个地方柳临渊还真不知道,是柳明旭告诉他的,这里平常空闲,但是保养的费用很高。仿古建筑多半都有这个问题,木质结构一旦出了点小瑕疵就容易引发大问题。
  有人觉得保养的费用太高了,开发对外当个旅游景点又不合适,一直把这里当偶尔要接待特殊人物时会用的地方,算是勉强有点用。这次能借到这个地方柳临渊砸了一笔不小的钱,准确的说不是她给的,是柳明旭给的。
  亲爹当初告诉柳临渊的是他知道有个好地方可以让她拍,比她自己再找任何地方都要好。没过几天就把柳临渊带到这个庄园里,对女儿说随便用,注意点不要把地方拆了就行。
  柳临渊是从财务那里知道这地方还要给钱的,财务得做账,这里看着就不便宜,有历史价值就更不便宜了。柳临渊想了想给柳明旭以前的秘书,现在是光州教育局长官之一的小哥哥打电话问了下,小哥哥给柳临渊讲了个预估的价格,柳临渊估计这价格其实挺合理的,但是亲爹给了钱还不说,也是醉醉的。
  柳明旭是正大光明退场的,没有任何政治迫害,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他倒霉,他身边的那一帮人都倒霉。反倒因为他走了,很多事就没办法追究了,保住了很多人。他的大秘就是其中之一。
  政治圈的秘书不止是秘书,多半都是先在领导身边历练,之后要独当一面的,秘书是特殊职位,领导的心腹。柳明旭走了,政局混乱,到处缺人才。那位小哥哥运气还不错,上位成长官,虽然只是之一,但慢慢往上爬就说不定了。
  亲爹到底为什么不说钱的事情,柳临渊倒是没太在意,大概是知道她是用自己的钱拍弥赛亚,算是亲爹的关爱。她从搞事情拍正义之战后就没有拿过家里的一分钱,柳明旭和柳千言倒是会给她的卡里转钱,但那张卡她基本没用过了,那两人知道她不用,也没有再转过。
  至于一个基督教的神之子做什么好好的西式风不走要回归传统,那就是那位老人的事情了,现在还是把重点放在拍摄上。文|鲜明只是原型,□□才是主角。
  饰演主角的安圣稷看向金材立招手让他坐下,等他跪坐好,对柳临渊说“拍桌子不太合适,不管如何,他不应该对我这么做。如果他这么做了,那我的反应也不应该是沉默。”
  柳临渊手上抓着卷成卷的剧本,用剧本指着墙上的窗户,给安圣稷解释“镜头会从那个角度切过来”走到窗户边,看着他们用剧本指着桌子上的茶杯“画面会落在杯子里。”
  “水波会代表你们,平静是你们,波纹也是你们,不拍特写,拍广角。”柳临渊指着门口调整机器的文承贤他们“机器会从窗户的斜对角开镜,进入窗户后再从窗户的角度切回,只拍材立哥右边的肩膀不带头脸,从肩膀切下去拍桌子。”
  “这场的氛围会用音乐调起来,人是画面的组成部分,所以剧本写的很简单,只有两句话,文鸿震拍桌子,文贤敏沉默。不是人设不对,是这场戏的主角不是你们。”
  金材立还在思考柳临渊说的话会变成的画面,安圣稷已经凭借经验对柳临渊说“你的镜头语言比我想象的好,但是切角度这个也要和演员解释这点还挺有意思的。”通常导演都不解释的。
  柳临渊笑着自夸“我这个是视听语言,镜头语言夸的是摄像,视听才是导演。”区别在于前者不止有镜头,还包括剪切、音乐和调度。
  “你这个就属于骄傲了啊。”安圣稷笑她,看柳临渊也笑了,转头看向金材立问他听懂了没有,等他点头,表示他们来一遍。
  机器调整结束,两个演员开始试戏,即使明知道带不到自己,安圣稷的表情和肢体依旧是在戏里,金材立同样。互相对视任由气氛一点点压抑,慢慢的金材立的背脊崩紧,眼神从对视往下挪,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糟糕的话,手肘往外翻了一下,又收回来,两次之后猛的抬起手要拍下去,柳临渊叫停。
  “先别动。”柳临渊走到举着胳膊的金材立身边,弯腰靠近对方,用剧本托着他的上臂,问文承贤“这个角度你拍的到窗户吗?”
  文承贤点点头“拍的到,但是会带到他的袖口,再往上一点。”
  柳临渊托着他的手臂往上两寸左右,问他怎么样,看到他比了个‘OK’,就要收回剧本,看到金材立的胳膊要放下去了,又顶了一下“先别动,我去看看机器。”说着起身。
  两人靠的不算近,主要是柳临渊的剧本比较长,她的剧本里还带着分镜的图,有半臂左右的长度。但他们的距离也不远,柳临渊的长发因为弯腰的姿势自然的垂落在两人的中间,屋内没风自然也没有什么飘动,在她弯腰时微微晃了晃就不动了。
  但她起身了,起身时带起的力道让长发飞舞,让发尾扬起,擦过金材立的衬衫衣袖。嗯,只是衣袖,没碰到什么的地方,金材立却觉得被撩了一下,没来由的,就是这么觉得。大概。。。是柳临渊很香。
  不是浓烈的香水味,闻起来像是薰衣草淡淡的味道,可能是洗发的香波,也可能是沐浴露,更可能是衣服柔顺剂的香味。明明那么淡,却一直在鼻尖,顺着呼吸的管道往上冲,冲到了奇怪的角落带起了奇怪的涟漪。
  “材立哥,往后挪一点。”
  “。。。”
  “哥?”
  金材立回神转头,愣了一下,连忙撑着身体往后挪了半米的距离,文承贤无语的看着他,柳临渊倒是小了,伸手比了个距离,对他说“这么多就行。”
  撑着身体又娜回去的金材立侧身问他们行不行,文承贤挥手让他再往后推一点,不在状态的金材立退的有点多。文承贤刚要说话,柳临渊往他们那边走,走到金材立身后,用剧本顶着他的左肩让他慢慢往前。
  金材立一点点挪着屁股,注意力都在肩膀的剧本上,他穿了一件花衬衫,丝绸材质的,看着就像个有点的混混。戏服没有问题,拍摄也没问题,可丝绸贴身,画面里看到的是好身材,画面外有些太贴。
  贴到从刚才他能感觉到拿着剧本的那只手隔着剧本,隔着衣服托着他的肩膀,现在能感觉到纸张顶部的摩擦。有些事就不适合知道,一旦知道了就会想歪,只要想歪了,思维就转不过来了。
  “就这样,再举手看看。”
  柳临渊听到文承贤的话往金材立的右前方跨了一步,等他举手,看他没反应用剧本轻点了他下他的肩胛骨,下一秒,肉眼可见的看到金材立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愣住。
  “干嘛呢你们!”文承贤叫了一句“哥!伸手啊!”
  迅速高举过头的手直直的伸在空中,基本可以理解为‘老师我要说话’的姿势,看的大家都有些愣,不知道谁‘噗嗤’一声笑了,接下来就是满场的笑声。柳临渊也笑了,笑看着耳朵一点点红起来的金材立,觉得他还挺萌的,三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还会害羞。倒是没说什么,往安圣稷的方向走。
  “年轻人,拍摄要专心啊。”安圣稷笑着点了金材立一句,转头对柳临渊问“你打算等下直接拍茶杯的水波纹,还是之后补拍?”
  柳临渊笑着回道“直接拍,补拍光的角度会偏移,衔接会出现问题。”
  “也是。”安圣稷点点头,指着金材立“让他给你做水波纹的效果,好增加一下角色的衔接。”
  想要说角色哪有衔接这回事的柳临渊,看安圣稷给她使了个眼色点头说好,对那边尴尬的金材立说等下麻烦了,看他慌乱的摆手又被逗笑了,这哥哥真的很有意思。
  所谓的做水波纹其实很简单,就是敲击桌子让茶杯产生震动带出波纹的效果,这个没必要演员做,随便找个人做就行,重点是拍摄。波纹这种效果除非特效,想要自然的产生就会有很多种变化,波纹大小,圆润、荡起来的弧度,都不一样,而那些变化里,只有一种是柳临渊要的。
  这场戏拍人很好拍,调好摄像机的角度,两条就过去了,一条是正片一条是备用,重点在波纹上。安圣稷坐在屋子的角落捧着助理给他的咖啡喝,文承贤站在安圣稷之前的位置上,从高出举着摄像机调试角度。
  柳临渊拿着剧本在桌上轻轻的敲,想要感觉一下波纹的变化,敲了半天没有合适的,等文承贤说可以拍的时候回去看监视器。监视器放在院子的棚子里,虽说亲爹说只要不拆了屋子怎么折腾都行,柳临渊还是秉持着小心点的态度,除了必要要进屋的人,其他不管是器材还是人都在屋外待着,屋外空间也很大,也更方便。
  回去看监视器看了有十几分钟的柳临渊都没看到自己满意的,金材立敲了得有上百下,杯子也还了小三十个。都是一摸一样的圆口青瓷杯,杯身什么花纹都没有,杯内是乳白色的,茶汤金黄。
  之所以要不停的换杯子,是需要从茶水平静无波拍到波纹荡漾。杯子里的茶水一旦因为桌面的震动荡出波纹,而又不是柳临渊要的,那这个杯子就得换,直到水波平静才会被再次用于拍摄。
  金材立边上坐了个摄影助理,负责给他换杯子。说实话,金材立不知道柳临渊想要的波纹是什么样的,他觉得大部分的波纹都差不多,有些不一样的也是因为动作太大或者动作太小造成的,但是力道差不多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
  可文承贤不发的拍着,没说这个好,也没说那个不好,连‘OK’还是‘cut’都不说,就只是举着摄像机,他是人工举,从上往下还得弯着腰,看着都累。旁边的摄影助理也是一杯接一杯的换,不说累也不问是不是差不多了。
  金材立的视线落在斜上方文承贤的左耳上,那是团队沟通用的,摄影助理的耳朵上也有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之前看到的一部电影阿凡达,觉得这两人就是柳临渊的阿凡达,都在听从柳临渊的指示。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应该说整个组都是按照柳临渊的指示来的。电影是导演的作品,非常纯粹的只属于导演的作品。哪怕大家都说团队很重要,可团队就像指挥家和乐队,有指挥家的乐队才有风格,有导演的团队才能拍出作品。
  “行了。”文承贤突然直起腰,摄影助理连忙放下要换的茶杯,起身过去接过文承贤的摄像机问他怎么样。
  文承贤双手叉着腰龇牙咧嘴的轻轻扭动“腰都要断了!”听到金材立问是不是柳临渊说行了,随意的回了一句“她要是不满意我也站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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