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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一颗小软糖——儋耳蛮花

时间:2019-01-07 10:16:52  作者:儋耳蛮花
  他们小两口得知肚子里是个女孩也觉得女儿会贴心, 大家都很高兴,没想到姚桂萍知道之后, 左思右想觉得不满意, 把笙笙叫来叮嘱她, “等你孩子生下来, 外孙女就送到我这里养着,你抓紧调养好再养一个……”
  景笙急忙反驳:“我和涛子没想要二胎……”
  “你傻啊。”姚桂萍一脸恨铁不成钢,“生儿子才可以继承财产啊,不然一个女儿有什么用?”
  “妈,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也是女儿啊……”
  “好了好了。”姚桂萍粗鲁地打断女儿,“你要是不生,到时候你女儿也别想见!”
  二十多年来都对母亲极其顺从的景笙,这一回为了自己的女儿,平生头一遭与她爆发了激烈的争执。
  就连景笙爸爸也实在听不下去了,之前姚桂萍做“传-销”被抓,就让他脸上无光,夫妇两人也大吵一架,吵到最后景笙爸爸一气之下说要离婚,这下姚桂萍彻底被激怒了。
  “你他妈的放屁!我告诉你,这辈子不可能离婚的!要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过滋润的日子?想都别想!”
  她嚎天嚎地大发一场,疯了似的闹腾,把景霓的爷爷奶奶也惊动了。
  早上得知爷爷奶奶要赶去景笙家里,景霓的妈妈怕他们被迁怒,也急忙赶过去。
  不曾想被迁怒的变成了自己,姚桂萍转头就怒骂她:“你大冬天把两个老头老太带来干什么?啊?你想拆家吗??”
  双方人马在撒泼打闹中,景霓妈妈一不当心,从他们家门口的一小截楼梯上摔了下去,脚踝骨折了,脸上身上也都有伤。
  景霓听完,真的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生气过。
  除了心口的怒火,还有一些伤心。
  她知道爸爸妈妈向来都是善良的人,可善良的人就应该遭受恶人的折磨吗?
  景霓又急又气,但身上还有工作任务在,她没法请假早走,只能默默地忍耐。
  没过多久,景笙也给她打来了电话,在那边隐忍着泪意,嗓子带哭腔:“姐,实在对不起……都是我妈不好,她又闯祸了,我真的要过不下去了,她怎么这么样……”
  景霓听她这么可怜,又不好发作,只能语气不大高兴地“嗯”了一声,不大想理人。
  下了班,她紧赶慢赶到了医院,母亲已经被安排住进骨科病房,还做了一些CT检查之类的。
  景怔国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小声地说:“医生说想办法这几天给你妈安排手术,本来你妈还是加床,正好有位病人办了出院……”
  这边住院费用比一般医院还贵,即便如此床位还是一直很紧张。
  景霓点头,“现在人没事了吧?腿还疼吗?”
  景怔国无奈地叹气:“疼也只能忍着啊,做好手术慢慢养了,你自己去问你妈……”
  景霓一见到景妈妈躺在病床上,即便气色还行,但眼眶还是泛着一层泪光,就觉得特别难受。
  她强忍住眼泪,嘘寒问暖一番,确定医生说除了外伤,没什么其他危险才稍微放心。
  “你以后能不能理他们一家远点啊?我们欠他们的吗?”
  “不可以这样说的,景笙和你关系不好吗?”景妈妈天生乐观,就算受伤住院,都还笑眯眯的,“而且我又不知道我会这么霉咯。”
  景怔国直摇头:“这么大年纪的人还穿高跟鞋,你说说看,她不摔谁摔?”
  景妈瞪了她一眼,反过来安慰女儿:“医生说放块钢板进去就行了,就是小手术,还是半麻。”
  景霓还是老大不高兴,坐下来将身子贴住病床,眼神瞄到柜子上的水果、牛奶和鲜花,从鼻子里出气,哼哼道:“是他们送来的吗?谁稀罕……”
  病房门外,蒋医生躲在一旁,给电话那边的人说:“你快来吧……真的,我骗你又没好处!”
  有护士台的小护士看到这一幕,也轻手轻脚地靠过来,“蒋医生,你在这里做什么啊?里面是谁?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那是我朋友的小心肝,我猜她家里人住院了。”
  一听不是情敌,小护士们都松了一口气,“……哦,你朋友的老婆啊?长得真灵。”
  蒋医生憋住笑容:“还不是老婆呢,能不能追到都难说。”
  -夜太难忘了,最多就再加一点好感,或者说是他对这样一个又软又乖的普通人家女孩子感了兴趣。
  在群里围观一阵子,他觉得事情好像比想得还要夸张。
  景怔国得知女儿还没吃晚饭,就催促着让她快点去,景霓又磨蹭了一会儿,想到医院对面有几家餐馆,也可以给他们带点饭菜回来。
  她裹好围巾,戴上手套,慢吞吞地坐电梯下楼,不料才走到门口,抬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影挺拔,立体的五官在夜里也有一种让人初见难忘的魅力,薄薄的唇微微张合,正在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过来。
  看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怔。
  两人对视片刻,一时语塞,顾泰又和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才挂断。
  接到蒋医生的通风报信,他就想着抽空就赶过来,一路都在赶时间,也没多想,结果赶到医院看到对方,才觉得他来也挺奇怪的。
  他抿了抿唇,脑子转的飞快,“……你也在?”
  “嗯……好巧啊。”景霓站在原地,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在这里啊,也来看病吗?”
  “……是啊、不是,是我朋友病了,你知道我们都喜欢这家医院。”顾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急忙岔开话题:“你呢?”
  景霓站在原地,几句话把景妈妈住院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她的长发被围巾裹起来,松散地掉了几根散在外面,下巴整个被遮住。
  顾泰佯装才知情,很镇定地看着她说:“不要担心了,这里骨科的医生很有名,特别是赵主任,你们可以找他开刀。”
  可景霓还是憋着小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方才在爸妈面前她不好表现,怕自己一哭他们看着更会难受,所以拼命地憋着,只是眼下却不知怎么的,实在快要按耐不住了。
  顾泰见她这个表情,有些于心不忍,他抬手放在她的肩上,手指缓缓地蜷起来,掌心干燥温热,强而有力地护住了她。
  “怎么一脸受伤啊,嗯?”
  景霓不知回答什么才好,摇了摇头,又闷闷地向前走了几步,毫无征兆地倾身靠近,顾泰微微诧异,低头发现她的神色,就明白了几分。
  她的小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他的胳膊肘,垂头埋在他身侧。
  顾泰明显感觉到了她瘦小的肩膀在不住地颤抖,也只有沉默地宽慰。
  最近真的陆续发生了很多事,她和朱丽叶的恩怨,她对顾泰的好感,还有妈妈突然住院……
  这么多小情绪积攒下来,景霓实在撑不住了,酸楚在胸口不断膨胀,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吃了。
  她抱住顾泰,想着哪怕他是一个薄情的人,她也贪图这一点温度,不想离开。
  女孩儿低声呜咽,声音细细的,让人怜爱。
  他浅浅地叹了一声,心里像刀尖在扎:“好了,已经没事了,对吗。”
  说完,俯身用指尖拨开她额前被热意浸湿的碎发,手指缓慢地来回轻-抚。
  景霓的一点泪渍蹭在他身上,两人贴得那么近,顾泰直觉浑身的感觉都被她撩起来,真的想低头捧住她的脸,用力起亲吻。
  “不要为那种垃圾不高兴了。”
  他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就这么站在夜色里,衣袂被夜风吹拂的慢慢飞起。
 
  第31章 第三十颗
  景霓吸了吸鼻子, 乖巧伶俐地点头:“嗯,我没事了,谢谢……”
  她抹干了眼睛附近的泪痕,又恢复往常,顾泰松开收紧的臂膀,目光却无法从那一段洁白的颈项移开。
  景霓内心又对自己的失态有点尴尬, 很僵硬地说:“那我先去吃饭。”
  顾泰心中还有点愉悦,这小姑娘难不成是对他……
  感觉还不错?
  不然刚才怎么会在他面前主动示弱,还寻求他的安慰。
  他的情绪也完全比她牵动着,牵一发动全身, 在这之前没人能做到。
  顾泰压着嗓音说:“我也还没吃晚饭。”
  景霓想问他要不要一起, 可又想起这男人来医院的目的:“哦……”
  见她没有接话, 男人只好主动提议:“一起去。”
  “……啊, 你不用先去看看朋友吗?”
  “没关系,晚几分钟不急, 又死不了。”顾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用温温柔柔的嗓音这么说着,好像就不那么过分, “吃完我也去拜访一下阿姨, 上次她对我很亲切。”
  景霓似懂非懂地点头, 上次我妈还说你假假的呢。
  两人要过马路,顾泰想起来一件事, 略显疑惑地问她:“你办公室的, 为什么骂你装白莲花?”
  “……”
  景霓顿时一个哆嗦。
  这也被他听见了, 什么鬼,他是在全公司装了窃听器吗。
  “你怎么知道的?”
  顾泰很习以为常般地回答,“有人告诉我的。”
  要知道在顾总眼里,她向来都是细声细语的一颗软糖,就算被说成一朵小白花,那也是真真的,哪里装了。
  景霓也不想瞒她,就把朱丽叶和钟曼怡的事情全盘托出。
  顾泰挑眉,觉得这小姑娘也他妈有趣了吧。
  “呵,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心机。”
  景霓佯装不高兴:“哪里算心机了,我只是钓-鱼-执-法……”
  她将顾泰来医院看朋友的话信以为真,想着他对自己家这么友好,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就很认真地商量着:“你去看我妈妈,我也看一看你朋友吧,我去隔壁买个水果篮……”
  顾泰顿了顿步子,飞快地回应:“不用去,没必要。”
  “啊?”景霓想了想,是自己多管闲事,不应该插足他的朋友圈吗。
  顾泰很淡定地回了一句:“不用管那人死活。”
  景霓:“……”
  做顾总朋友也挺不容易的。
  景妈妈的手术被安排在了两天之后,顾泰到病房很客气地与他们聊了几句,他脸上有种在长辈面前才有的低眉顺眼的感觉,就连景霓都看得很不习惯,真的很少见到顾总如此啊。
  他要走的时候,景霓多问了一句:“你一会直接回家吗?”
  “没,还得加班,这几天我都要泡在公司实验室。”他很自然地向她报备行程。
  景霓喜欢这种聊天的感觉,她有点害羞地摸了摸耳垂,“嗯,外面还是很冷的,注意别感冒。”
  “你现在对我越来越好了。”顾泰意有所指。
  “……”她心虚地笑了笑,“……那你对我也很好啊。”
  顾泰被她机灵的回答噎住了,真的是血再厚也要被磨干。
  他的眉眼就落在她的下方,一瞬间俯身过来,彼此温热可知,男人低声告诉她:“我最近要待在实验室,忙完之后,可能还要带你出一趟差。”
  ……
  转天,S市迎来初春的细雨,绵绵地铺满市中心林立的建筑,高楼底下是川流不息如蝼蚁的人群,高档写字楼内则是灯火辉煌。
  嘉言科技公司拥有诸多高学历的顶尖人才,有负责系统构架的,有负责网络安全维护的,还有各种软件工程师,这样一座科技帝国的耸立,无疑包含人类的天赋与汗水。
  公司光是实验室也分划为几个区域,到处利用采光,中庭挑空,旋转的大型楼梯让空间呈现变化的光影。
  下午三点多,一部分技术员正在尝试对人工智能的学习软件做进一步升级,可惜结果不尽如人意。
  研发部无数白炽灯的光线散发光芒,顾泰凝视着眼前的机器,身边站的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费教授遗憾地说:“查理可以自我修复,自我学习,甚至自我更新,它将无数样本糅合在一起,获得数据再进行升级,几乎可以说是完美了,但我们站在金字塔的中间,还是达不到顶端。”
  顾泰嘴边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说到底它的学习能力还达不到我们的要求。”
  他们想要做出一个真正成功的人工智能,它就像人类一样,会有一个从婴儿到成年人的阶段,这个阶段会赋予它“灵魂”。
  但就目前,没有软件能做到这一点,每当学习到一个阶段,智能机器人就开始产生各种停滞。
  因为它们听到的仍然只是编程的声音,而不是真正思维的声音,它也没有真正的感情,不会爱上一个人,更无法体会生死契阔,哀婉决绝。
  想要无限趋近人类,就必须有革命性的技术。
  顾泰已经花了十年左右的时间投入到人工智能,未来却不知该去往何处了。
  即便骄傲如他,也不得不承认,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走到下一步,无法突破瓶颈。
  这对科学家来说是窒息般的事实。
  他沉默着,思虑停滞不动,可身体却在抗议一般,胃部感到一种饱腹感,又有种饥饿感,让人既熟悉又恐惧。
  身边的下属怔了怔,费教授发现他脸色苍白,不由诧异:“……顾总?”
  刚才他们又和他说了很多话,男人却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顾泰眼前有些模糊的印记,他揉了揉眉心,声音保持镇定:“你们继续工作吧,我先回办公室处理一些事情。”
  ……
  自打顾泰去医院看了景妈,景霓就没再过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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