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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一湖深

时间:2019-01-08 09:42:34  作者:一湖深
  宴霖笑了笑:“傅先生请喝茶。”他拎起茶壶,又给他续上水。
  傅寒川看着渐满的茶杯,开口道:“早就听闻枕园好,怎么我几次预约都约不到,宴老板可是对我傅某人有意见,瞧不上我宴某人?”
  “怎么会。”宴霖搁下茶壶,自己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傅寒川不开口,似乎执意等着他解释原因,静默片刻后,宴霖看了眼傅寒川,说道:“大傅先生来过我这里几次。”
  傅寒川微蹙了下眉毛,父亲位高权重,结交人也都是权贵阶级,来这种地方很正常。
  宴霖再道:“不过陪在大傅先生身边的,并非是卓雅夫人,所以……”他笑了笑,“傅先生应该知道,别人喜欢来我这里,是这儿清净无人打扰。”
  傅寒川垂眸看着杯中茶水,他的意思是,他来这里,是要抓什么人找什么证据。或许都不是,只是一个推脱的理由。
  他放下茶杯,淡淡看向宴霖道:“宴先生你多虑了,我来自然不是砸你招牌来的。”他顿了下,转而道,“前些时候,听闻宴先生出去度假,过得可是愉快?”
  宴霖看上去心情不错,他从桌下拿出一个果盘来,里面放着一些盐水煮花生,他捏开壳子,一颗颗花生放在一只白色碟子里。
  “这做过饭以后,就没什么胃口吃饭了,油烟腻了一鼻子,喝茶吃点这个花生正好,傅先生要不要也尝几颗?”
  傅寒川捏了一颗,凉淡目光盯着神态自若的宴霖,又开口道:“宴老板怎么不问问我,找你有何事?”
  宴霖:“做菜最忌讳急火,你既然要找我,自然会说,我急什么。”
  傅寒川:“你可认识苏润?”他的目光尖锐,像是要看透面前这个人。
  他是北城最神秘的厨子,坐拥这座偌大的园子,招待这城里身份最尊贵的客人,可他的穿着却最为普通,身上一件背心穿了不知道多久,与平常人无异。他的脸整容过,但是依然掩饰不了他的疤痕。他的腿是跛的,可他却没有残疾人的自卑,反而有种尊贵感。
  此外,他的菜式,跟苏湘的相仿,连口味也是那么相似。
  这个人,太神秘了,也难怪苏湘对他好奇。
  噼啪一声轻响,宴霖捏开一个花生壳子,里面躺着四颗胖嘟嘟的花生,他倒出来一口嚼了,一双世故的眼瞧着傅寒川微微笑。他道:“傅先生,我虽然知道这城里很多达官贵人,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
  “哦?”傅寒川扬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慢慢说道,“苏润,苏家的贵公子,苏明东唯一的儿子。不过,前些年苏家没落了,宴老板没有听说也是正常的。”
  “不过……”他的声音拉长了,一双眼紧盯着宴霖,“宴老板既然不认识苏润,三年前又为何会买下苏氏呢?”
  宴霖笑了笑,丝毫没有慌乱,连眼睛都没晃一下,说道:“傅先生说笑了,我只是这枕园的厨子,买下那什么苏氏公司做什么。”
  傅寒川轻吸了口气说道:“苏润的妹妹,苏湘是我的妻子。当年那些轰动北城的事情,宴老板应该有所耳闻。那苏润为了保住荣华富贵,硬是把他的妹妹塞给了我。靠着傅家的庇佑,苏氏苟延残喘了三年。”
  “虽说我极度厌恶那苏润,不过那苏氏毕竟我也曾关照过,就这么没了,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之后听闻苏氏被苏润变卖,我便去差人去查了一查,得知买下这公司的人,姓宴。”
  宴霖沉默着只是笑,傅寒川又接着道:“那苏润的妹妹,再怎么说与我也是夫妻一场,前些日子听闻那苏家老宅也被变卖了。我一时好奇,便也去查了一番,得到的答案,买家也是一位姓宴的。”
  宴霖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一张脸一如既往的平静,他道:“这姓宴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吧?傅先生怎么就认定是我呢?”
  傅寒川盯着他的双眼,然后垂眸拨了下手指边的一颗花生,也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还有一位宴孤先生,不管是苏家老宅,还是苏氏公司,购买者都是那位宴孤。”
  “说到那位宴孤先生,我也特意去查了一番。背景神秘,不过这上升势头,已经超过了一些老牌家族企业者,是这北城的新贵之一。他行踪隐秘,不过我却查到,他与宴老板非常亲厚,时常在这枕园出入。”
  “此外,宴老板过年的时候出去度假,也是这位宴孤先生送行。”
  “所以说,宴老板,你真的对苏家的事一点都不知情吗?”
  宴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也是暗暗吃惊,想不到傅寒川调查的这么深,而且,过年时傅寒川来预约,他推脱说出去度假,本以为他会就此打住,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查了下去。
  宴霖一笑说道:“宴孤是我的儿子,不过我做厨子,他做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之前我就说过,茶侍有茶侍的专业领域,我一个厨子,有厨子的精到之处,各有所长。”
  “我们父子不像傅先生家里那样,父业子承,大家各自领域不同,私底下也不会讨论工作上的事,他来我这里吃顿家常便饭,陪我说说话而已。他买下一个公司玩玩儿,若不小心得罪了傅先生,我替他道歉。”
  “玩玩儿?”傅寒川淡笑了下,“苏氏再怎么落魄,那品牌市值也有上亿,贵公子买下一家公司后就注销,让苏氏彻底淹没,这玩法可就吓人了。还有那苏家老宅,北城寸土寸金的地方,那里却是一片废墟,宴先生对此真的一无所知?”
  “是吗?”宴霖故作吃惊,“那我可真不知道了。也许是那苏润不小心得罪了宴孤?”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着,傅寒川满眼狐疑,宴霖平静以对,几秒钟过后,傅寒川淡笑了声道:“那,就打扰了。”
  ……
  枕园的大门缓缓关上,宴霖对着窗外浓厚夜色,一双眼睛闪烁不定,眉头深深的皱着。
  另一边,傅寒川坐在车上,双手扶着方向盘,车灯照亮了前路,周围的树木在风吹下沙沙作响,鬼魅似的摇动。
  这个宴霖,到底是人还是鬼?
  傅寒川的气息微沉,他所掌握的线索越多,但是疑惑也更多。方才他去那书房的时候,那书房一看就是经过刻意摆弄过的,里面空荡的很,却反而更像是要藏着什么。
  墙上有一片空白的地方,与别处的颜色不同,那里之前应该挂着什么东西又被拿了下来。那张很大的桌子,是那些国画大师的专用桌,在那书房显得格格不入,而且上面还只放了一套茶具。
  这未免也太刻意了……
  傅寒川看了眼手机,切换到蓝牙模式后,给乔深打了个电话道:“继续深查宴孤,越详细越好,他的来历出处,我全部都要知道。”
 
 
第249章 他看广场舞?
  电话那头,乔深沉默了下,没有立即回应却说道:“傅总,我查到了一件事。”
  傅寒川道:“怎么?”
  “傅总,两年前,我们公司在凉城的锦园开发案,就是跟这个宴氏公司合作的。”
  傅寒川蹙起了眉:“凉城?”跟宴氏有合作,他怎么没有印象?
  乔深道:“傅总,这个项目,签字批下去的是大傅先生,由梁经理在负责的。”
  傅寒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正说话之际,一辆黑色林肯轿车迎面而来。
  这条马路是直通枕园的路径,除了那些贵宾或者送货车以外鲜有人来,傅寒川握着方向盘,视线在那个人的脸上停留了下,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两辆车交错之时,男人间互相看了眼,那人便挪开了目光直往前看去。
  傅寒川淡淡的收回视线看向前路,瞥了一眼后视镜,那车已经隐没在了黑暗中。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瞥,但他能感觉的到那个人在打量他。开得起高配的林肯,气度又不凡,这个人身份不简单,不知又是属于枕园中的哪类贵客?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去查,有消息再告诉我。”他摘了蓝牙搁在前盘,眸光微敛着,气息一沉,脚下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如箭般消失在了寂静路面。
  ……
  咖啡厅,此时正是下班后人们休闲放松的地方,空气中响着轻音乐,品一口纯正咖啡,看一本书,或者跟友人聊天再舒服不过。
  门口挂着的风铃当啷一连串脆响,进来一个穿着笔挺西服的男人,他的身量很高,品貌不凡,像是道风景一样,即便只是站在那里往店内略略一打眼,就引起了别人的注视。
  俞苍苍正端着咖啡蛋糕往二楼走,看到进来的人时,脚步一停顿,眉眼微动了下随后稳稳的继续拾级而上。
  二楼的角落,傅正南拿着一份小报,桌上摆着一只水果盘,看上去神情很是放松。
  俞苍苍将托盘放在桌面上,一样样的将东西从托盘拿出,她将咖啡放在傅正南面前,自己摆了一杯后抚着裙子坐下。
  傅正南端起咖啡闻了下,抿了一口后微扬了下眉毛,笑说道:“还是你冲泡的咖啡最合我的口味。商会的那些……”他摇了摇头,将咖啡放下。
  俞苍苍坐在傅正南的身侧,看了一眼那杯子,捏着银色小勺挖了一小块提拉米苏喂到傅正南嘴里,慢悠悠的说道:“咖啡跟蛋糕搭配在一起口感最好,是不是?”
  她近来对烘焙感兴趣,每天都花大部分时间在这上面,咖啡厅的蛋糕全部出自她手里,营业额都高出一半。
  傅正南从报纸上抽了目光瞥了一眼俞苍苍,握住她滑腻白皙的手指说道:“现在怎么对做蛋糕这么感兴趣了?”
  她很聪明,做什么都一学就会,短短几年间就将情报机构做得有声有色,跟别人做合资也是收入颇丰,她是个事业型的女人,现在却沉迷做起了蛋糕,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傅正南提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宠溺说道:“你这双手,可不是做蛋糕的,万一烫伤了可就不好了。”
  俞苍苍转头看过去,男人的脸庞依然英俊,眼角有着笑纹,虽然早已经过了四十不惑的年纪,可男人就是这样,像是积淀的陈年老酒,越陈越香。
  她抽出手来张开手指看了看,媚眼斜横看过去:“烫伤了你就不喜欢了吗?”
  傅正南伸出手,与她的手指十指交握了起来,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提,将她抱坐在腿上,他紧了紧手指说道:“烫伤了就去治,治不好了我也养着。这么说,可满意?”
  自从上次俞苍苍说想要个孩子,而傅正南回避了过去后,俞苍苍冷了他几天,去公寓也说在咖啡厅忙,傅正南不得不好生哄着,免得又得罪了她。
  俞苍苍微扬了下眉毛,对这个回答没有做出明确回应,她转头,对着男人红唇轻吐反问说:“那我适合做什么?祁令扬回到了祁家,情报机构那边已经不需要我再盯着,我这么闲,不做蛋糕难道你要让我去你那商会,专给你冲茶泡咖啡?”
  其实她很想问,如果她的这张脸被烫伤了呢?她不再像俞可兰,变成了另一张脸呢?但她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她不敢去猜测……
  傅正南轻的吁了口气声音低沉了下来道:“苍苍,不要再闹脾气了。”像是对着不听话的孩子,他的沉下脸来,松开了她的手又去拿起了那份商报。
  俞苍苍眼眸黯淡下来,眼睛里闪过失望,自嘲的勾了下唇角。
  他疼爱她,陪她的时间比那位卓雅夫人还多,几乎每晚他们都同床共枕,缠绵悱恻,她要什么他给什么,他想什么她都知道,她比谁都了解他。
  看起来,她拥有了很多,得到的是傅正南无上的荣宠,可真的是这样吗?
  傅正南的友人,或者那些合作伙伴,很多她都见过也认识,甚至私底下,别人都叫她傅正南的地下夫人。可那又怎么样?她始终是见不得光的。
  傅氏她不能够去,连商会也不可以,大小宴会上,他身边陪伴着的始终是那位卓雅夫人,连能够给他生孩子的,也不会是她。
  她的价值,就只是供他开心而已,她最想要的,他给不了。
  她不喜欢做女强人,就只想做他的妻子,哪怕只做个家庭主妇,相夫教子平平淡淡就好。如果这也不能够,她便想,找个无人的地方一起生活,就只有两个人的炒米油盐也不错,每年出去度个假,平日里就跟邻居聊聊天,摆弄下花草,闲散度日也好。
  可他又不愿意带着她离开,她也便只有找些事情来做,让自己不要在怨恨中越陷越深……
  俞苍苍从傅正南的腿上站起来,银色的小勺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瓷盘中的蛋糕,挖了一小勺含在嘴里,她低低的道:“傅寒川来了。”
  傅正南眉头一蹙,手中报纸微晃了下,俞苍苍看了他一眼,勺子还含在嘴里。她抽出小勺说道:“怎么,是不是觉得儿子找上门来了,觉得没脸见他?”
  以傅寒川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这家咖啡厅,相信就连她的公寓地址他也一清二楚。只是这是他头一次踏上她的地界来。
  傅正南看了俞苍苍一眼,放下手中的报纸,气息也跟着沉了下来……
  楼下靠着角落的位置,傅寒川慢慢的搅拌着咖啡,淡漠的眼落在眼前那杯咖啡中,看着里面转出来的浅浅漩涡。他对这里的装饰,或者那些坐着的客人都毫无兴趣。
  斜侧里一道人影挡住了他的光线,咖啡的颜色都深了几分。傅寒川的手指一顿,抬头看过去,就见傅正南站在桌边,严肃的眼看着他。
  “你怎么会来这里?”傅正南拎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傅寒川提起勺子,在杯沿上轻碰了下,让勺中的咖啡滴尽,再将那小勺放在杯托上。傅正南瞧着他,看他将那些步骤做的不紧不慢,气定神闲。
  傅寒川捏起杯耳,转头看了四周一眼,喝了一口咖啡后才对着傅正南的眼睛说道:“父亲常年不住家,我只能来这里。”
  父子俩对视了几秒钟,空气中的轻音乐继续,但这里的气氛却远不如音乐中的那种轻松愉悦。
  傅寒川握着咖啡杯对着傅正南晃了下,噙着一抹淡笑道:“父亲不来一杯吗?”他虽然在笑,但是眼底没有一点笑意还带着讽刺,傅正南皱起了眉毛,扫了他一眼后,招手叫来了服务员。
  “给我一杯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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