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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一湖深

时间:2019-01-08 09:42:34  作者:一湖深
  傅寒川先到马来去查看过那个坟墓,又亲自上门拜访过沈老夫人,沈老夫人再把这件事告知给了宴霖父子,宴孤警觉起来,派人盯着他们。可傅寒川在马来西亚的时候,她去画廊看画买画,宴孤不一定知道这件事吧?
  除非,他早就派人盯着她?因为她一直在查与宴霖相关的事,这也不是没可能。
  再者,宴孤一直在宴霖身边,应该知道他就是叶承,是个画家。宴霖不想别人知道他过去的身份,所以这么多年都没去见过贺老先生,但不排除,他在关注着画廊那边。
  从这些猜测来看,宴孤的可能性也不小……
  苏湘若有所思的道:“如果说是宴孤,那他在明知道沈烟坟墓对宴霖很重要的情况下去碰那里,有意的推到你的身上,又威胁要把我们抓起来调查,就是在阻止我们往下查了。”
  “可是那个时候,我为了脱困,就说了我不是苏明东女儿的事,让他叫宴霖过来。”
  “若他害怕我与宴霖相认,那个时候,他就不应该找宴霖过来了呀?”
  傅寒川道:“你别忘了,那时你还准备了一幅画。若他那个时候已经做好了后招,就不担心宴霖亲自过来。”
  “况且,他那时能拦住你一时,但以你磨牛皮的功夫,你肯定会想办法见到宴霖。他若阻拦的太刻意了,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苏湘眉头一皱,回头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气哼哼道:“你说谁磨牛皮呢?”之前,她只不过在枕园守了一天。
  傅寒川轻笑了下,对她那拍蚊子的一下不痛不痒,他继续道:“画被掉包了,只是你把那幅画详细的说了出来,这也许是他没有准备好的。”
  苏湘皱着眉毛,这一段推理就显得牵强了些,宴孤那么仔细的人,不可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的。
  她瞅了一眼傅寒川,狐疑的道:“傅寒川,你该不是为了摆脱你们傅家的嫌疑,故意把宴孤拖下水的吧?”
  宴孤对苏家可以耍阴斗狠,但他与宴霖的感情很深,再怎么样也绝对不会去碰关于沈烟的任何东西,尤其是坟墓。
  苏湘记起昨夜,她问起沈烟墓地的时候,宴孤对那个问题好像很反感,还说了“亡者应入土为安,不会打扰”之类的话。
  傅寒川回头瞥了她一眼,英俊的脸上有着笑意。在有些事情上,这女人就格外的聪明起来了。
  没错,他私心里倒是希望这事情是宴孤干下的,这样与傅家就不相干了。
  宴霖本就对傅家不满,若再因傅家的争斗,把沈烟也牵扯上,那他的前路就更加难走了。
  傅寒川嗤笑了一声,说道:“你与祁令扬时常凑在一起讨论个没完,我不也正好学习一下吗?”
  苏湘一脸无语,这人到底怎么想的,好端端的把无辜的人拖下水。她看了眼前面的宴孤,他没转头就能够感觉到他给人的压迫感了,若他知道了,看他不整死这个男人。
  说话间,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下来,苏湘推开车门下车,她整了整皱了的裙子,顺便也整了下情绪,三个人前后脚的踏入警局。
  傅家的生意多半在欧洲与美国那边,马来西亚这里傅寒川也只是一个外国人的身份,傅家的手伸不到这边,顶多就是一个有钱外国人的身份。警方的人认识宴孤,他在警局一站,这边的头儿亲自出来接待,非常客气,还特意找了个懂的警察来办事。
  就这样,苏湘在警员的带领下去做了笔录,她打电话到祁令扬那边,让他拍下画廊给的票据,还有鉴定书,过了会儿,照片传过来,警方看到上面的金额,做出涉及金额巨大的判断。
  苏湘为了以防万一,还让祁令扬帮忙再去画廊一次,让他找贺老先生要一份姜花图的资料。画廊对于每一份作品都会有记录,原图失踪了,但是他那边应该有照片存留。
  就在准备去酒店那边再次取证的时候,一个说着马来语的警察走了过来,他的身边带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
  那个说马来语的警察对着他们的头儿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那头儿脸上露出惊讶为难的神色看了看苏湘与傅寒川。
  苏湘听不懂马来语,傅寒川也听不懂,但都察觉到事情有变。苏湘问给她做笔录的警员:“他在说什么?”
  那个警员翻译道:“他说,那个男人是酒店的经理,他也是来报案的。他说,他们酒店也丢失了一幅名画。”
  苏湘与傅寒川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被掉包的画作为证物放在警局,那头儿示意酒店经理去看一下那幅画,一行人跟着走到另一个房间。
  那经理看到那幅扶桑画,连连点头激动的说着马来语:“就是这个!是我在拍卖会上买下的,平时一直挂在我的书房里!”
  他会,转头对着苏湘与傅寒川道:“我的画,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苏湘脸色不佳,她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生气的道:“既然你的画挂在你的书房,为什么会跑到我的房间,与我的画掉包,我也很想知道。”
  “跟你的画掉包?”那经理看了看苏湘,又看一眼傅寒川,神色愤愤,转头又与那头儿叽里咕噜的说马来语。
  这回,傅寒川不等苏湘示意那个笔录警员翻译,自己先让他翻译了,他淡淡的道:“他在说什么?”
  警员面有难色,低低说道:“他说,他怀疑你们就是偷盗者,住在他的酒店,借机偷了他的名画,还反过来报案说酒店保安做的不好。”
  “他说,他在前天被人叫出去说有生意要与他谈,没有在办公室,直到今天才发现他书房的画被偷了。”
  苏湘深吸了一口气,遇上这种事,简直是欲哭无泪。她丢了一百万的画已经够倒霉的了,还被人诬陷成了偷盗者。
  她对着傅寒川小声咕哝道:“这酒店经理,为了保住酒店声誉才这么干的吧?”
  他们所住的酒店是整个吉隆坡最好的,发生偷盗案,对酒店声誉有所影响,但如果反过来说酒店被住客偷窃,可以降低影响。
  马来西亚,各种势力也有掺杂,酒店一方只怕在当地的影响力也不小,所以警局这边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
  苏湘与傅寒川两人站在一边等着警方去调查,另一头,警方已经把苏湘出示的画廊票据跟鉴定书照片给那经理看了。那经理看了看,上面写的的叶承,当即就冷哼了一声。
  “我收藏了无数名画,中国画也非常熟悉,对名家都有所耳闻,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警官,我想这是他们作假欺骗你的。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偷盗者。他们住我的总统套房,做出有钱人的样子,偷我的画,如果他们搞成功了,我们酒店还要为此做出赔偿!”警员在一边给苏湘做翻译。
  苏湘都要被气笑了,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她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们是偷盗者,报案的话不就引来警方调查,干嘛不直接退房走人?就为了多一笔赔偿金?”
  这根本就是逻辑上的错误,到了警局一看那画,不是什么都穿帮了?
  傅寒川仔细的听着警员说的每一个字,他微蹙了下眉毛道:“只怕,这经理的画失窃也是有原因的。”
  “嗯?”苏湘看他一眼,“怎么说?”
  傅寒川道:“姜花图被掉包,而不是直接被偷,说明对方就是不想让宴霖看到这幅真画。”
  “可如果姜花图是失窃,我们没有回来发现画丢失,会马上报警,在没有找回画之前,就没有可能去找宴霖了。”
  “对方希望能够用假画麻痹我们的注意力拖时间,只要这幅假画出现在宴霖面前,就可以激怒他,让他觉得我们戏耍了他。”
  所以说,这一切的前提,还是希望他们激怒宴霖,与他反目。
  苏湘眉头紧拧着,呼吸也跟着沉了下来,她道:“可是,那个人又怎么知道,我们回来后,不会再打开那幅画看一下呢?”
  如果他们那个时候打开看过,不就马上发现画被掉包了?
  傅寒川看她一眼,无奈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就不会陷入揪扯不清的状态了。”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画会被人盯上,而且总统套房,料想不会发生失窃。再者当天我们坐了飞机,又出去了大半下午的时间,回来时已经很累,站在旁人的角度想,都不会把画拆开再包上,这很麻烦。”
  对于珍贵的东西,人们不在乎多花时间去细心呵护,于是在人很疲惫的状态下,就会避免多此一举。
  苏湘想了想,确实如此,更何况她与傅寒川都是事出紧急才来到吉隆坡,在手上事情一大堆的情况下还出来,当然在晚上还要分时间出来处理公务。
  对方连这一点都考虑过,这心思很深呐。
  两人说话间,包括警方与酒店经理交涉时,宴孤都沉默的不发一言,好像他来此地的任务就只是陪着他们走一趟而已。
  这时候,祁令扬的信息发过来,苏湘看了还在交涉的酒店经理一眼,打开信息,祁令扬在画廊,拍到了贺老先生存着的资料,有备案的图片。
  苏湘走过去,把照片给警方看,说道:“这就是我丢失的画作原图。”她转头看向经理,再接着道,“另外,你说这位叶承的画不值钱,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位画家的画,只是在国内不出名而已。”
  “他的画在二十几年前,就可以卖出到几万美金,放到现在的话,起码也在百万以上吧。”
  “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让你与这位画廊老板直接通电话,让他告诉你,这个画家有多棒。”
  苏湘虽然与宴霖刚刚相认,但她见过叶承的画,知道他的画好,更不要说有这一层的关系,言语间表情里都透着骄傲自豪。
  当代画家的画很少能够卖到几百万以上的,很多人购买当代画家的画,一是为了鉴赏,二是为了以后升值。叶承已经“死”了,物以稀为贵,他的画值那个价格。
  贺老先生的画廊在北城有名,很多富商都从他这个渠道拿画,那经理若还说老贺是骗子,大可以让那些买他画的人做证明。不过这麻烦就多了去了,那经理也不会真的要求这么做,因为对方的神情非常笃定。
  酒店经理急躁的脾气冷静下来了,他皱皱眉:“那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直沉默不言的宴孤缓缓开口道:“方经理,刚才你说,你在前天下午被人叫出去商量生意,是几点出去的,谈的是什么生意?”
  他突然提出这些个问题,叫人一头雾水,那经理茫然的看了看他,开口道:“前天下午一点多钟,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她说,她非常看好我的酒店,希望能够成为她们公司的定点酒店,以后她们公司所有的商务工作,都会在我的酒店进行。”
  时间过去不久,酒店经理说得还挺详细,宴孤微勾了下唇角,再问道:“那么成功了吗?”
  那经理讪讪:“没有,她对我的报价不是很满意。”
  宴孤又道:“那么既然对方想要你的酒店承接她们公司的商务工作,那为何要出去谈,而不是在你的酒店一边考察一边谈呢?这样不是更好吗?”
  “这、这……”酒店经理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人是故意骗我出去的!”
  宴孤冷笑了下道:“恐怕是的,而且那偷画之人还知道你酷爱收集名画。”
  他看了眼苏湘,说道:“看起来,对方的每一步都做的非常精细。”
 
 
第290章 那个小女人也没怎么漂亮
  苏湘张了张嘴巴,他好像认识这个经理?
  宴孤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说道:“方经理是马来女婿,他的妻子是酒店创始人的女儿,他现在是二把手。”
  原来如此。
  苏湘点了下头,宴孤看向那经理再问道:“前天的事情,为何你到了今天才发现不见,报了警?”
  南星公司的影响力,别说在吉隆坡,在整个马来都是数一数二的华人公司。酒店经理对宴孤很给面子,无奈道:“我在与那客户交谈完毕后,紧接着又去了槟城酒店视察,直到今天才回来。”
  酒店有副经理处理事务,又有他老丈人在,他就安心在那边处理事情了,谁能想到他自己也被偷了。
  其实苏湘也清楚,就算这个经理没有去槟城,他也不一定能够发现自己的画被偷了。
  那方经理喜欢收集名画,也不过是买来当投资的。既然是当成投资品,就不会时常去惦记着,买来也就搁在那儿了。
  既然事情捋清楚了,跟酒店的纠纷就到此为止了。她心里舒了口气,同时看了一眼宴孤,看来他不是只陪着她来走个过场的。又或者,刚才她表现出的,对叶承的画的维护,让他愿意开口?
  接下来的时间,警方从那方经理处拿到了约他出去的那个人的电话号码,他们告知方经理,一会儿还要去他的办公室收集证据,再等案子结束后,就会把这幅画还给他,那方经理也便答应了。
  苏湘一行人在一边等待着,等警方与方经理交涉完毕,再去酒店再次取证。
  当然,警方也没能从监控中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现在的盗贼都精明的很,更何况是在保安严密的大酒店下手,就连方经理给的那个号码,查下来都变成空号了。
  从酒店出来,已经是午后两点多,苏湘精神恹恹的,已经分不清是饿的还是气的。
  傅寒川看了看时间道:“去吃饭吧,上哪儿吃?”
  宴孤脚步停了下,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他点了下头,转身上车,干脆利落,又表现的冷冷淡淡。
  车子扬尘离开,苏湘看着车屁股,耸了下肩膀道:“随便吧。”
  出了这种麻烦事,她没什么心情吃饭,也没了到处观光的兴致。这个时间点,并不是用餐时间,两人找了家茶餐厅要了下午茶套餐。
  苏湘拎着一根鸡翅,盯着面前的茉莉花茶发呆,傅寒川看她没动静,说道:“怎么了,这茶水有毒?”
  苏湘意兴阑珊的瞥了他一眼,咬了最后一口鸡翅,顺势吮了下手指头,拿纸巾擦了擦。她道:“我在想,如果是傅正康做的话,他的身边谁能想出这么周密的计划。”
  苏湘查宴霖,没有大张旗鼓,知道内情的人更是很少,傅正康那边因为不清楚状况才弄巧成拙,反而推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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