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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叶染衣

时间:2019-01-09 09:42:06  作者:叶染衣
 
    程锦绣激动起来,“那真是太感谢妹妹了。”
 
    杜晓瑜挑眉,“咱们有缘才能聚到一起做了姐妹,我这也是想着自己没个说话的人留在身边解闷,才会变着法儿的把你留下,你不怪我就成。”
 
    程锦绣忙道:“妹妹对我有救命收留之恩,我谢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怪你的道理,那我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畜生了?”
 
    “别胡说,姐姐是人,活生生的人,怎么跟那糟心玩意儿比。”杜晓瑜哼声。
 
    程锦绣笑着自打嘴巴,“是是是,我嘴欠说错话,该打。”
 
    杜晓瑜忙拉住她的手,“你快消停些吧,要真把自个儿打肿了,别人不定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呢,我要是成了悍妇,以后谁还敢跟我亲近,见着我都躲得远远的了。”
 
    程锦绣嘴巴没有杜晓瑜厉害,说不过她,只是笑,一时之间小路上只听得到姐妹俩的说笑声。
 
    等到了堂屋的时候,丁大庆和胡氏以及丁文章夫妻都到了。
 
    杜晓瑜看了一眼坐在丁文章旁边的傅凉枭,脸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无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脖子,等反应过来又赶紧缩回手,带着程锦绣一起坐下。
 
    傅凉枭装作没看见这一幕,心下却暗笑,不觉勾了勾唇角。
 
    静娘很适时地轻声咳了咳。
 
    杜晓瑜脑袋垂得更低。
 
    “丫头,你急匆匆让静娘把我们叫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丁大庆焦急地问。
 
    杜晓瑜再抬起头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着丁大庆道:“爹,是有件天大的喜事要通知大家,所以一早把你们都给请过来了。”
 
    “什么事啊,这么隆重的吗?”丁文章搓搓手,一脸期待。
 
    杜晓瑜道:“昨天我和锦绣姐姐去镇上,碰到包镇长和他的儿子犯了事被送到县衙,我们俩就跟去凑了趟热闹,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丁文章急得不得了,他早就看包镇长和包世兴不顺眼了,只不过碍于对方是镇长的缘故,一直没敢发作,如今听到那对父子犯了事,就算没亲眼所见,丁文章听听也觉得解气。
 
    “哎呦小丫头,你就别卖关子了。”胡氏哭笑不得,“没见他们都急出汗来了吗?”
 
    杜晓瑜撇嘴,“哪是急出来的,分明是热出来的。”
 
    丁文章瞬间抓狂,“妹子啊,你这一句话卡得不上不下的,是想把我给急死吗?你倒是快说啊,快快快,我等着。”
 
    在众人满是期待的眼神下,杜晓瑜终于吐口,“包氏父子犯了大罪被流放了,林县令让我回来知会爹一声,以后您就是桃源镇的新任镇长,下月初继任,让您准备准备。”
 
    “哎呀,小丫头,这种事可万万开不得玩笑。”丁大庆面色惶恐,“这屋里都是自己人,当玩笑听也就算了,出了大门,你可不能再跟别人这么说,否则要惹祸上身的。”
 
    “你爹说的对。”胡氏赞同地点点头,“这种玩笑不能乱开,要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可就遭了。”
 
    丁文章看向丁大庆和胡氏,问道:“爹,娘,你们咋会觉得妹子是在开玩笑?”
 
    丁大庆皱皱眉,“那包镇长是林县令的舅兄,光凭这一点,那包镇长就算犯了天大的事儿,林县令也能一手帮他遮过去,就算是真的严重了,顶多打几板子做做样子就算完事儿,怎么可能流放,小丫头这是拿我们寻开心呢!”
 
    “娘,您怎么看?”丁文章看向胡氏。
 
    胡氏犹豫着道,“你爹说得有理啊,那包镇长仗着有个县令妹夫,这么多年来没少排挤打压你爹,不是什么好人,可他背后有个县令撑腰,咱们就算对他有什么不满,也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这要传入了包镇长耳朵里,不定又得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丁文章又看向廉氏,“媳妇儿,你也觉得妹子在开玩笑?”
 
    廉氏回他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她比较相信杜晓瑜,可是包镇长被林县令判流放这事,还真没可能。
 
    丁文章笑眯眯地望着傅凉枭,“阿福兄弟,你呢?”
 
    傅凉枭目前还是“哑巴”角色,出不了声,只是细看了一眼杜晓瑜,表示相信她。
 
    杜晓瑜忙别开眼睛,心湖却是早就泛起了涟漪。
 
    所有人都觉得林县令一定会包庇包镇长。
 
    也就是说,倘若没有傅凉枭,包镇长就会因着跟林县令的关系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最后成了无罪释放,可见傅凉枭在这件事上帮了多大的忙。
 
    想到这里,杜晓瑜又感激地悄悄看他一眼。
 
    傅凉枭似乎看懂了她这个眼神,唇角勾笑,眉头挑了挑。
 
    杜晓瑜脸色红了红。
 
    “妹子,没事儿啊,他们不相信你,大哥信你。”丁文章拍着胸脯,一脸豪迈。
 
    杜晓瑜好笑,“大哥为什么信我?”
 
    丁文章顿时噎住了,想半天才慢吞吞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信就是了。”
 
    杜晓瑜心里暖成一片,这个丁文章,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可但凡跟她有关的事,他总会第一个冲出来,要么帮她做事,要么帮她挡着,从来没说过一句怀疑她的话。
 
    “大家都别猜来猜去的了。”杜晓瑜突然严肃起来,“我说的是真的,爹你要是不信,赶明儿自个去县衙问一声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丁大庆还是觉得不敢相信,“这……这难道都是真的?可是,怎么可能呢?林县令怎么可能把他舅兄给流放了?”
 
    杜晓瑜心道这一切还不多亏了深藏不露的楚王殿下,要没有他,包有为那个畜生怎么可能这么早就遭报应。
 
    “包有为犯了妖言惑众鼓动民心的重罪,就算是林县令也保不了他的。”杜晓瑜道:“我觉得爹你应该自信一点,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里正,完全有能力担任镇长一职,再说了,咱们家出了二哥这么个有本事的读书人,整个桃源镇的镇民还不都得给您三分薄面么,这镇长的位置啊,非您莫属。”
 
    丁大庆好早之前就听说了不久的将来要撤了里正,所以他琢磨着等自己不再是里正了,是不是弄个村长当当继续管着白头村,但是镇长的位置,他却是从来没想过的。
 
    所以一听杜晓瑜说他被林县令点名去继任镇长,丁大庆的心情就有点复杂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愣愣地笑了两声。
 
    胡氏关心的却不是这个,“老头子,你要是当了镇长,那咱们家岂不是要搬到镇上去了?”
 
    “是啊!”杜晓瑜点头,“镇长自然要住在镇上,咱们这儿距离镇上远,哪能来回跑,再说了,镇上那房子多气派啊,到时候爹娘都搬进去,想吃什么,想买什么,也用不着像现在这样要赶早去赶集才能买得到了,多方便,哥哥嫂嫂的话,你们自个决定吧,是要跟着爹娘搬去镇上,还是留下来,我都随你们的便。”
 
    胡氏希望丁文章他们搬去镇上,因为她想天天看到小孙子,但丁文章他们还没说话,她也不好直接开口。
 
    看向廉氏,胡氏问,“老大媳妇,你的意思呢?”
 
    廉氏为难地看了看丁文章,丁文章马上一副“我什么都听媳妇儿的”表情,这让廉氏越发为难,她仔细琢磨了一下,缓缓道:“娘,我和孩他爹还是留下来吧,咱们要是都走了,妹子这里不方便。”
 
    廉氏这“不方便”三个字说得虽然隐晦,但在座的所有人都听懂了。
 
    阿福如今是以杜晓瑜未婚夫婿的名义住在宅子里的,外面很少有人说闲话,那是因为丁文章一家三口也住进来了,有丁文章和廉氏这对长兄长嫂监管着,名声的问题不用担心,但如果丁文章他们搬出去,那除非阿福也搬出去,否则杜晓瑜的名声必定会遭人诟病。
 
    杜晓瑜知道廉氏是为了她好,但是为了顾及她的名声,就非得要胡氏和丁安生祖孙分离的话,杜晓瑜觉得这牺牲也太大了,不管怎么说,她都只是个外姓人,又不是丁家本家人,没道理要他们为了她做这些。
 
    “哥哥嫂嫂不必顾虑我。”杜晓瑜道:“大不了,你们搬出去的时候,我再给阿福另外安排住的地方就是了。”
 
    反正她答应了从今往后要听静娘的话,不能再做那些不守规矩的事了,若能趁此机会把傅凉枭这头饿狼给弄出去也好,省得她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好似自己真偷了情,偏偏跟她偷情的这位,还是她未婚夫。
 
    杜晓瑜才说完,就看到对面坐着的傅凉枭眼神变得有些幽怨。
 
    她意志坚定,决不妥协。
 
    昨天晚上在他房里,她就是被这双眼睛给蛊惑了的,以至于犯了大错。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这样好吗?”丁文章迟疑,“你们俩明年的婚期,这个时候让阿福兄弟搬出去,岂不是生分了?”
 
    杜晓瑜心里哼了哼,生分些才好呢,省得某个不要脸的得寸进尺成天想缠着她。
 
    廉氏道:“要我说,咱们就算要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不如爹娘先去镇上,我们先在这儿住一年,等阿福兄弟和妹子成了婚,我们再搬也不迟,否则这冷不丁地一下子让人搬出去,别人不知道,还当咱们真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虚了呢!”
 
    杜晓瑜直接被堵得哑口无言,她可不就是心虚么?
 
    廉氏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她说的话,胡氏基本都会细想,大多数时候也都赞同,这次也一样,她仔细琢磨了一下,然后对着丁大庆说道:“当家的,我觉得老大媳妇说得有理,那就让他们先在这儿住到明年吧,再说,小鱼儿跟老大媳妇相处惯了,以后要有个需要帮忙的地方,用着也趁手。”
 
    杜晓瑜哭笑不得,“我这儿那么多人帮忙,用不着嫂嫂操心的,你们要去,只管去好了,我让阿福哥哥跟着搬,至于旁人怎么说,咱们又何必想那么多?”
 
    廉氏略有些担忧,胡氏也愁着脸,名声可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一个弄不好就得臭,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正当众人焦灼不已的时候,丁大庆突然道:“行了,都别争了,老大,你带着媳妇在这里住到明年,毕竟咱们算是小鱼儿名义上的娘家人,若是都走了,那像个什么话,再说,这镇长之位不也是因着小鱼儿买了地我才能有机会坐上去的吗?若是一朝得势就将她一个人撂下,那我成什么人了?”
 
    到底是一家之主,这话一出来,大伙儿都不敢吭声了。
 
    就连杜晓瑜都没再作声,默默与静娘对视了一眼。
 
    去留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丁大庆夫妻先搬,丁文章夫妻带着儿子留下。
 
    意见最大的杜晓瑜没敢反抗,要真反抗了,那才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之后丁大庆亲自去县衙问了一遍,确认自己真的要继任镇长之后高兴得不行,丁二庆听到了消息,急匆匆来给大哥道喜,丁大庆让胡氏给他做了一桌好菜,把自己舍不得喝的竹叶青酒拿出来,兄弟二人你来我往的,不知不觉就多贪了几杯,结果喝得醉醺醺的,一整天都没干活,被胡氏嘀咕了一下午。
 
    丁大庆心头高兴,才不管胡氏怎么咕哝他,一觉睡到天亮。
 
    虽是下月初继任,但搬家这事月底就得进行。
 
    丁二庆带着儿子自告奋勇来帮忙。
 
    杜晓瑜看得出来,丁二庆有自己的小心思。
 
    毕竟丁大庆一走,以后就再也没有里正了,每个村会推举出一个村长来,丁大庆当了镇长,白头村的村长最有可能落到谁头上,不言而喻。
 
    不过杜晓瑜对于丁二庆的这点小心思倒是不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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