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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皇后/大龄皇后——故筝

时间:2019-01-09 09:56:09  作者:故筝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从萧弋脑中转瞬即逝。
  他执箸仔细品尝。
  不自觉地先后用过了那几道一样的菜,就这么陪着用完了饭。
  ……是如她所说,好吃的。
  萧弋脑中又掠过了一个念头。
  “皇上,可是饭菜不合意?”见萧弋半晌不再动筷,赵公公出声询问。
  萧弋摇摇头:“撤了吧。”
  合心意,但不能贪多。人不能被欲望所控制,无论口腹之欲、权势名利之欲。所以点到即止就好。
  另一厢。
  新的宫女太监已经被拨到了燕喜堂,因着春纱、小全子是先去的缘故,几个宫人都规规矩矩喊上了一声“春纱姐姐”“全公公”。
  春纱和小全子都实在受宠若惊。
  待背过身去,小全子才小声说:“咱们这算不算是鸡犬升天了?”
  “算、算吧。”春纱一脸仿佛仍在梦中的表情。
  小全子倒是陡然来了不少力气,他道:“咱们得好好伺候杨姑娘。”
  “是啊……”春纱还是一脸仍在梦中的表情,“瞧刘嬷嬷的模样,杨姑娘似乎是得皇上看重的。”
  小全子笑了:“以姑娘的模样,是迟早的事!”
  春纱跟着点头:“是啊,是啊。”
  到这时止,春纱、小全子对杨幺儿的信任和佩服,已经升到了顶点。
  至于夏月……
  已经没人再记得了。
  回到燕喜堂,杨幺儿知道自己又换了个地方。
  她也没旁的感觉,只是心底偶尔浮现那么一点点的失望。那个人,比鸟儿要好看,要有趣。可是现在,见不着了。
  燕喜堂的食物自然不比皇上那儿的膳食。
  等摆上桌来,杨幺儿用了几口,难得露出了丧气的表情。
  春纱瞥见她眼底水光浮动,当即便慌了,忙出声问:“姑娘,今日的饭食不好吃么?”
  杨幺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把水光憋回去,捏着筷子和勺子,接着乖乖吃饭了。
  连个撤饭的功夫都没留给春纱,她便转瞬用完了大半的食物。
  春纱这下也分不出,这桌饭菜究竟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了。
  “用过饭,姑娘可要四下走走?消消食也好。”小全子大着胆子道。
  春纱却有些犹豫:“那日秦嬷嬷不是吩咐过,要我们看着姑娘,不让她四下乱走吗?”
  小全子道:“这么多人跟着姑娘,怎么算是四下乱走呢?也不至于会冲撞了贵人。姑娘还指不准要在燕喜堂住上多久呢,总不能除了皇上传召,便一辈子也不踏出屋门吧?”
  春纱想想倒也是。长久不走动,身子也会不好的。
  春纱想着便伸了手去扶杨幺儿。
  “姑娘,咱们出门走走吧?”
  杨幺儿没应声,但春纱还是大胆地将她扶起来,牵着她往外走,杨幺儿没有抗拒,跟着走出去,目光很快就锁定在了门槛前的青石台阶下。
  杨幺儿丢开春纱,自个儿小心地迈着台阶下去。
  然后就这么蹲在了台阶边上。
  那台阶缝里竟然斜斜长出了朵野花。
  一个小太监瞧见,吓得就要上去拔了那花。
  台阶里长出野花,那还了得?叫贵人看见,岂不是要发落他们打扫不仔细?
  等小太监一个箭步上前,他才瞧见杨幺儿蹲在台阶前,伸出指尖,轻轻地碰了碰那花朵,像是颇为新奇的模样。
  这位杨姑娘的指尖生得粉白粉白的,与那野花凑作一堆,也不知谁粉得更好看些。
  小太监便见着杨幺儿用手指头去摸那花儿,从花蕊摸到花茎,自得其乐。
  小太监哪里还敢再伸手去拔?
  能讨主子的欢心,那是这朵花之幸!
  于是他忙退在了一边。
  春纱很快去取了个垫子来,垫在杨幺儿的身下,好叫她能坐着慢慢玩儿。
  一干宫人立在旁边,就这么盯着杨幺儿玩花。
  兴许是人比花娇的缘故,这么盯着久了,竟也不觉得乏味。他们立在台阶下,忆起从前在其它地方干活儿的时候,更倍觉轻松。心道,谁说来伺候杨姑娘实在是倒大霉的?
  杨幺儿如此足足玩了两日。
  到了第二日的时候,太后宫里来人,进到燕喜堂内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宫女连翘皱了皱鼻子,心生嫌恶。
  这杨姑娘蹲地玩泥巴,果然是个傻子,恐怕玩得一身臭烘烘的也不自觉!一堆宫人竟然也就这么看着,不知制止!
  连翘清了清嗓子,冷声道:“杨姑娘。”
  她这一声惊得众人都看了过来。
  唯有杨幺儿不理不睬。
  连翘在太后宫中也是极有头脸的宫女,她今儿亲自前来传话,是给足了这杨姑娘的面子,可这傻子呢?却连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连翘越是沐浴着周围人敬畏的目光,便越是对杨幺儿的漠视有所不满。
  她声音更冷,道:“太后娘娘传你过去问话,还不快随我前去!”
  她本是要让这傻子梳洗一番再前往的,可如今这傻子既然得罪了她,她便干脆让傻子顶着这副模样前往永安宫,触怒了太后才好!
  春纱几人哪里敢拦连翘,便只好看着连翘与几个永安宫宫人,将杨幺儿带走了。
  很快,到了永安宫。
  连翘冷声道:“在这儿等着,不许动!”
  杨幺儿依旧不理不睬,她还惦念着自己的花儿呢。她低下头,瞧了瞧手上的泥,从袖子里抽出一块帕子,自己慢条斯理擦起了手指。
  连翘见她一个傻儿,竟还能如此淡定,半点不惧,心下自然更为不快,于是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帕子,吩咐旁边的宫人道:“盯着她!”
  而后连翘去向太后回话,她便生动描绘了自己在燕喜堂见着的那一幕。
  太后听了,顿被取悦,笑道:“这傻子只会玩儿泥巴?那小皇帝如何亲得下去?岂不是一身的泥土味儿?”
  连翘捏着鼻子道:“娘娘,可不是么。”
  “罢了,哀家也不见她了,免得污了哀家的眼。”太后转头看向徐嬷嬷,“徐嬷嬷,你将汤药端出去,盯着她喝下再回来。”
  “是,老奴这就去。”
  永安宫中的举动,并没能瞒得过养心殿。
  “太后命徐嬷嬷端了一碗汤药给杨姑娘。”
  萧弋手中的笔“啪嚓”一声折断了,笔杆折断的部分,尖锐得可以杀人。
  他平静地道:“她既盼着朕和人圆房,但又怕朕血脉延续。这世上,哪有事事都如她意的。”
  这厢,徐嬷嬷将汤药端给杨幺儿。
  “娘娘赏的。”
  杨幺儿懵懵懂懂地端起来,喝了下去。
  徐嬷嬷突地笑了笑,问:“甜么?”
  “甜。”杨幺儿点头。
  旁边的宫人都暗暗发笑。
  他们都知晓那是避子汤,常服用对身子不好。
  也就这傻儿不知道,真当甜水喝了个干净。
  徐嬷嬷收起碗,转身回去复命。
  能不甜么?
  一碗的红糖水呢。
  作者有话要说:  能看懂吗这里_(:зゝ∠)_
  幺儿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嘻嘻。
 
 
第8章 可怜姑娘
  杨幺儿连太后的面都没见着,就这么被送回了燕喜堂。
  等永安宫的人走了,春纱等人慌忙地围上来,问:“姑娘可有受伤?”
  “受罚没有?”
  “可挨骂了?”
  杨幺儿摇了摇头,张嘴打了个饱嗝。
  那一碗甜水太多了,喝下去,转瞬就将她撑饱了。
  “难道是逼着姑娘吃什么东西了?”春纱面露惊恐之色。
  “喝汤了。”杨幺儿顺了顺气,才开口说。
  “汤?”众人一听,便呆住了。大家都是宫里头混迹的,那些个阴私手段,也略懂得一二。长了眼睛的,也都知晓如今太后与皇上并不亲近……前两日杨姑娘方才从养心殿出来,今儿就被传过去赏了汤喝。
  这哪里是汤!
  这是药!
  避子的药!
  只是他们心底再清楚,却也不敢说出来。毕竟这话一说出来,便成了编排太后了。
  他们哪儿有这个小命去编排太后呢?
  “姑娘泡个热水澡,换身衣裳吧。”春纱忍着眼泪说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然后便忍着胸中不平,转身烧热水,备浴桶去了。
  若是这位杨姑娘是个折腾人的,他们也不至如此。
  偏生这杨姑娘,刚得了皇上的看重,本身又是个生得天仙模样,还性子软和乖巧,不爱支使人的。他们从前本也都是些小宫人,在主子跟前露不了多少脸的。如今能伺候上这样的主子,心底自然欢喜。
  见主子受了委屈,他们便也觉得好比自己受了委屈。
  “你哭了。”杨幺儿眨眨眼,无措地盯着春纱。
  春纱擦了擦泪水,道:“奴婢没哭。”
  “我喝汤,你哭了吗?”杨幺儿笨拙地组织着语句,问。
  春纱咬着唇摇头。
  “你也要喝?”杨幺儿歪着头问。
  春纱瞥见姑娘脸上天真的神情,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又哭又笑地道:“奴婢不喝,那……那不是好东西,不能多喝的。”
  “可是甜。”杨幺儿回忆了一下方才舌尖漫过的滋味儿。
  真的好甜好甜呀。
  比娘给的蒸饼要甜。
  杨幺儿一心记挂着那个甜味儿,面上不由带出一丝笑意。
  春纱瞧见她的笑,却觉得心下更酸了。
  宫里头的人,个个都只愿做聪明人,做人上人。他们做了人上人,便来欺压别人。姑娘这样心思单纯,将来又该怎么办?净给人做上位的垫脚石么?
  杨幺儿腹中暖暖,由宫女们伺候着沐过浴,便更是浑身都暖和了。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说:“困。”
  “那奴婢伺候姑娘歇下吧。”
  “唔。”
  杨幺儿洗得香香软软,就上床裹着被子,一闭眼,很快就睡过去了。
  春纱在床边盯着瞧了会儿,低声道:“姑娘无忧无虑的,倒也好。”
  “是啊。”
  否则换个人,只怕刚进宫就要被活活吓死了。
  养心殿后寝宫内,也方才有太医院的小童送了药来。
  那药味儿直往鼻子里钻,难闻得紧。
  萧弋漠然抬手,便悉数都倒进了香炉中,一会儿的功夫,那药味儿便散得整个屋子都是了。
  他知晓吃药之苦,吃药之毒,便格外厌憎那些使药害人的东西!
  太后算不得聪明,但却性情刻薄,手段狠辣。看先帝只余他一子,就知道了。
  萧弋脑中闪过那日,杨瑶儿来见他时的画面。她傻呆呆的,神情天真又怯怯,曼荷将她推搡得狠了,磕了膝盖,她也不觉得疼。
  刘嬷嬷上前收拾香炉,萧弋盯着她的背影,道:“你去燕喜堂瞧瞧,今日她可吓着了。”
  “是,老奴这就去。”刘嬷嬷自然知道这个“她”是谁。刘嬷嬷忙擦了手,起身就往外走。
  春纱几个宫女在外间守着,蓦地听见脚步声近了。
  春纱迎出去,惊讶道:“刘嬷嬷怎么来了?”
  “我来瞧瞧姑娘膝上的伤可大好了。”
  “姑娘已经睡下了……”
  “无妨,我在旁边瞧一瞧就是了。”刘嬷嬷在这样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好说话。
  “那,那请嬷嬷随我来。”春纱转身在前头领路。
  刘嬷嬷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进了内室,春纱走到床边,卷起了帷帐。
  刘嬷嬷这才跟着走过去,她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挽起杨幺儿的裤腿瞧了瞧。
  膝盖上的青紫痕迹还未完全消散,挫伤的皮肤倒是长好了,没以前瞧着那样可怖了,只是依旧叫人看了心疼。
  刘嬷嬷放下裤腿,又重新给杨幺儿盖好被子。
  然后她便盯着杨幺儿的睡颜瞧了起来。
  这杨姑娘是真睡着了,这样折腾也没醒。
  瞧睡颜,静谧得很,什么烦心事都没缠上。哪有半点被吓住的样子。
  刘嬷嬷忍不住笑了下,然后放心地转身走了。
  “好生伺候着姑娘。”
  “是,嬷嬷慢走。”
  刘嬷嬷回到养心殿时,萧弋还在看书,刘嬷嬷便不敢打搅,在屏风外头站了好一会儿工夫。
  桌案旁点的烛火发出细小的噼啪声。那是烛芯太长了的缘故。
  萧弋倒是被这细小的声音勾回了注意力,他放下书,抬起头,问:“刘嬷嬷可回来了?”
  “老奴在。”刘嬷嬷从屏风后走出来。
  “如何?”萧弋自己捏着小剪刀,剪起了烛芯。
  “老奴去时,姑娘已经睡下了。老奴斗胆进屋瞧了瞧,姑娘睡得可香呢,面上不见一丝忧色。想来今日并未受什么苦楚。”
  萧弋捏着剪刀的手顿了顿。
  他脑中又不自觉闪过了那日的画面。
  那两名宫女嘶声求饶,她也乖巧地坐在那里,不惧也不喜,好像天生被抽去了那么几窍,因而感知比旁人要更迟钝。
  这样一想,他脑中倒是能自觉联想出,她躺在床上闭眼安睡的模样了。
  萧弋放下剪刀:“朕知晓了,嬷嬷下去歇着罢。”
  “是。”
  刘嬷嬷低下头,心说,日后还须得多关注燕喜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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