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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元帅在古代日常——方之影

时间:2019-01-13 09:42:49  作者:方之影
    “有,就传证吧,切记,不可呈虚假证明,更不可胁迫别人作伪证,否则,一经查实,刑罚加倍。”冯大人深深看了他们一眼,满面威严的开口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升堂(中)
 
  邓长荣、赵青,陈子季被冯大人那一眼看得掌心冒汗,心头发凉,阎王青天冯铁的名字绝不是白叫的!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不管结果如何,现在他们都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意念落到这里,三人压下心头的紧张,微吸了口气,抬目看着冯大人,缓缓开口道:“多谢大人提醒,我等知道。”冯大人没有再多言,只颔了颔首,意示他们传唤人证。
    邓长荣报出一窜名字,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人证走了进来,根据他们提供的诉状,吃燕回果坊的果干吃出问题的事件一共有五十八起,也就是说涉事的事主共有五十八人,其中十三起是命案,今日到场的人证一共有十六人,其中十人是出了命案的苦主。
    除了人证,这些人当时吃剩的果干也被各家铺子收回一并保存下来,当成物证呈到了冯大人的案前,冯大人看了眼前的物件一眼,随后转目看向那十六名认证:“各位,高堂之上,明镜之下,上堂为证,不得说假说,不得作伪证,违者将与指使者同罪,你们可明白?”
    话毕,拿起案座上的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随着惊堂木声音的响起,两侧的衙役手中的杀威棒齐齐点动,口中连呼威武,一股隆重的威压迎面扑来,衙堂上的气氛陡然变得森严无比。
    胆小的人在这种气氛中站都站不稳,那十几名人证站倒免强还能站住,脸色却已变得苍白无比,额际更是不自觉的冒出了一圈细细密密的汗珠,好在此时天气炎热,旁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热出的汗还是被吓出来的汗。
    优源,福旺,荣记的几位掌柜瞧得心头打鼓,背脊冷汗直流,生怕这些人扛不住衙堂之上的森严和威压,一股脑将真话都给倒了出来,好在这些人在重利的蛊惑下扛压能力比他们想象的强不少,但见这些人的脸色连连变幻了几下,最终回复平静,小心翼翼的开口回答:“回大人,我等明白。”
    “很好,既然如此,开始呈证吧。”冯大人不再多言,伸手指了其中一人,其它人防止窜供,被衙役带到其它地方去休息,十六个人,一一呈上证词,证词由人证口叙,师爷记录,写完之后,由师爷重叙一遍,确认无误,再由证人自各按上手印。
    等到这十六位证人磕磕巴巴的将事情的经过讲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不过在场的不管是围观的吃瓜观众,还是原告和被告,皆无人感到无聊枯燥,大家的情绪不知不觉间都被这些人证的证词给吊了起来。
    这十几名受害人并未明确指出他们的家人是吃燕回果坊的产品吃出了问题,只说出事当日,大家正好吃过燕回果坊的果干,其中有三名证人更是说着说着,就情不自楚的扑倒在衙堂之上,放声痛哭起来,一边痛哭流泪,一边猛扇自己的嘴巴。
    他们扑在地上,痛斥自己的不孝,说家中的老人之所以会含恨而终都是被他们给气的,这三人是吴城众所周知的不肖子弟,平日里寻花问柳,逛窑子,进赌坊,什么样不像样就干什么,
    刚开始,四周的百姓看见优源,福旺,荣记竟将这些人找来作证,心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哟,燕回果坊的事果然是大有文章。
    优源,福旺,荣记连这几个不肖的混混子都找来了,明显就是想栽赃陷害嘛,可随着他们不断的痛骂殴打自己,鼻涕眼泪横流,满脸悔恨的将头磕的头破血流的时候,大家的心不知不觉的动摇了,认知逐渐发生偏移。
    在民间有句很经典的谚语,叫浪子回头金换,越是不肖的人,一旦肯回头,知悔改,大家的感触就愈深,包容心也越大,毕竟谁能保证自家不出那么一两个不肖子弟呢?
    大家伙瞧着那几人的模样,下意识的觉得,这几个吴城出了名的浪荡子也许是真的醒悟,知道错了,有了悔改之心。瞧他们的模样,并没有一味的指责燕回果坊,更未将家人去世的原因一股脑往燕回果坊身上推。
    相反,他们将大部分的原因都揽在自己身上,认为长辈是所有会出事都是被自己给气的,只不过说了去世的那些长辈在出事之前恰好吃了燕回果坊的蜜饯果干。
    可正因如此,大家反而开始怀疑燕回果坊的产品真有问题,这几个人不孝是出了名的,顶撞家中老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之前为啥都不出事,这一次只因吃了燕回果坊的蜜饯果干,被孙子顶撞几句就出毛病了?
    老百姓的思维很简单,他们往往不讲太多的逻辑和合理,只看这事能不能引起自己的共鸣,正因如此,他们有时候单纯得令人心疼,有时候又极易被人利用和煽动,就像眼前这件事,明显经不住推敲,但大家却不知不觉的被带进了对方的情绪中。
    优源,福旺,荣记的掌柜看到这一幕,嘴角不自觉的浮出淡淡的笑意,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他们早知道不能再一味的抓着燕回果坊穷追猛打,而是要剑走偏锋,我们没有说你们的产品绝对有问题,但谁也不敢保证没有问题,比如对人的情绪,心脏有一定刺激等等……
    燕一行、燕旭和太平则瞧得暗骂不止,优源,福旺,荣记这些老狐狸果然不好对付,不过他们心里虽在暗骂,面上平静如常,在证人供证期间,他们没有插一句口,直到证人说完,师爷录完口供,冯大人问到他们这边有何辩证之词或人证的时候,太平才走了出来。
    他今日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袍服,长发用同色发带束在头顶,衬得他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看起来就像画中走出的仙童,周围观审的百姓见燕回果坊出面的竟是这么一个幼童,惊讶之余,又十分好奇,大家都想看看,这个漂亮得像仙童般的小家伙能说点什么。
    太平站出来后,并未在第一时间开口,他背负着双手,走到那十六名证人面前,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大凡被他目光扫中的人都莫明有些不安,不知这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太平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之后,将视线转到案座上的冯大人身上,先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才开口道:“大人,我想问他们几句话,不知大人能否应允?
    
 
第一百九十二章、升堂(下)
 
  “可!”冯大人点了点头,朝堂之上与人证对质,是常有的事,并不违制,他自然不会拒绝。
    太平的视线再次落到那十六名人证身上,最后停在一个面容苍白消瘦的青年男子脸上,静静的打量了他几眼,就在此人被看得神色极为不安的时候,缓缓开口道:“何砚,吴城何家镇人,现年二十一岁,其祖略有薄产,家中有良田百亩,祖宅三进,在城西有两处铺子,到了你这一辈,你父仅有你一子,家中长辈对你多有溺爱,逐渐将你养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你读不成书,也不擅经商,整日里无所事事,只知溜鸡斗狗,寻花问柳,若仅仅如此,以你家里的祖产养你一辈子,问题也不大,可你后来又迷上了赌博和阿芙蓉,这人一辈子一旦沾上了赌和毒,基本就毁了,更别提你两样都沾上了。”
    “你的母亲在一年前已被你活活气死,父亲动用家法的时候被你推了一下,跌断了尾椎,在床上已经躺了一年多,你的祖父祖母当时就被你气晕了过去了,好在两老担心他们若这么去了,这个家就彻底毁了,病了一个多月,就慢慢好了起来。”
    “好了之后,请来族长,动了家法,要将你逐出家门,结果在你的痛哭流泪,发誓诅咒要悔改的前提下,心又软了,同意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了几个月,可终究熬不过赌瘾和毒瘾的折磨,几个月后,旧病复发,变本加厉。”
    “你母亲的嫁妆,城里的两祖铺子早就被你败完了,家里能败的东西被你败得差不多,这一次,你趋着你祖父祖母不注意,将家里的地契偷了出来,把那一百多亩地也给卖了,一个月前,你输掉了地契,直到别人来收地的时候,你的祖父祖母,才知道此事。”
    “两老急怒攻心之下,就这么去了,而在此三日前,你们家中正好买了些燕回果坊的果干回来,你恰好在这时候,听说燕回果坊的产品出了质量问题,灵机一动,和卖方狼狈为奸,达成协议,将这锅推到燕回果坊身上,你的妻子早就被你气跑了,家是的几个佣仆也随着家境越来越差,被辞掉了。
    “唯一一个伺候你祖父的老仆那天正好不在,为此,你以为这事没人知道,却忘了你家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父亲,哦不对,不是忘了,是你已经悄然将他扔到断山去了,可能在你的心里,你那不能动弹的父亲早已喂了狼……”太平口齿伶俐,相貌俊秀无比,这一番话说下来,连个顿都没打,何砚被他说现脸红脖子粗,面色像见了鬼,几次想打断,却找不到机会。
    等到他把话说完,衙堂门口汇聚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这何砚身上,这何砚经常在城里混,大家都知道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可何家镇离吴城还有几十里路,他家里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大家并不清楚,现听了太平的话,一个个只恨不得拿鸡蛋砸死他。
    一个人,气死生母和亲祖父祖母,败光家财,还悄然把自己卧病在床的生父给丢到深山里去,他们自认见过的不肖子弟不少,可不肖不孝恶毒到这种程度,还真从来没见过。
    这样的儿子,如果生在他们家里,没什么好说的,直接乱棍打死,丢到河里去喂鱼,哦,不对,这样的儿子,就不能让他长大,不然,好好的一个家,就彻底被他给毁了。
    “大人,请问,我们可以传人证了吗?”太平说完这番话,没有去管面色狰狞,恨不得随时扑上来咬他一口的何砚,将目光转到案座上的冯大人身上。
    “传!”冯大人面如寒霜,随着他声音的落下,两个健硕的青年抬着一个半躺在躺椅上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看见你已经……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何砚一看见此人,目光顿时像见了鬼,不顾一切的尖叫着朝那中年男人扑了过去。
    只不过他身形刚动,就被虎视眈眈的衙役给冲过来按住,这何砚虽然不肖不孝到极致,却因无人来告发过来,衙役之前也不知这人的底细,自听得太平的话后,就对眼前这个面色青白,瘦骨嶙峋的青年厌恶到极致,现见他竟敢在公堂上发难,哪里会客气。
    那躺着担架上不能动弹的中年来到大堂,看到朝着他尖叫狂吼的青年,目光一片冰冷,没有半丝感情,青年被他看得魂飞魄散,再加上毒瘾又犯了,鼻涕眼泪一起往外涌,他不由放声大哭起来:“爹,爹,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饶我一回,再饶我这一回。”
    “大人,何山残疾之人,不能行礼,还望大人恕罪。”担架上的中年没有看痛哭的青年,他将视线投到案座上的冯大人身上,哑着嗓子,缓缓开口道。
    “无妨,你躺着回话即可。”冯大人道,他此刻的心情也颇为复杂,在他管辖的地盘上,竟出现了如此不肖不孝之人,若非燕回果坊,他竟不知道,这,简直是失职。
    “何山可以作证,刚才这位小公子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这不肖子,不仅气死了他的生母,败完了家里的所有家产,还气死了他的亲祖父祖母,我何山生出这样的孽子,是我品行有失,不敢埋怨任何人,只想恳请大人按我大齐律来处置这个不孝子,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何山大概是许久没有说话了,刚开口的时候,说话很慢,说了一会,才慢慢流畅起来,说完最后一句,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不自不觉的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来人,将何砚羁押大牢。”冯大人接过呈上来的词证,二话不说,就朝左右吩咐了一句,何砚挣扎嚎叫不休,很快被人带走。
    “邓掌柜,赵掌柜,陈掌柜,其的人,还需要一一点出来吗?”待到何砚被押走之后,太平的目光转到优源,福旺,荣记三位掌柜身上,淡淡的开口道了一句。
    
 
第一百九十三章、落幕
 
  燕回果坊的案子落幕了,没有什么意外,状诉燕回果坊胜出,优源,福旺和荣记败诉,随着何砚的事一出,百姓的舆论几乎是一面倒的偏向了燕回果坊,若不是栽赃陷害,哪个人会去找何砚这等丧尽天良、不忠不孝的败类来作证?
    当然,案情的真相如何不能靠舆论来决定,可优源,福旺和荣记在诉状中提出的五十八件事故中,经冯大人一章章一件件的核实,确定那五十八章事故只有一件和燕回果坊有关,那一件还是因事主吃错了食物,发生了食物相克中毒。
    其它五十七件,和燕回果坊一毛钱关系没有,案子查到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悬念,随着冯青天的判决书落下,燕回果坊产品质量案真相大白,燕回果坊是无辜的,此案的真实原因不过是楚山郡的几大商家嫉妒眼红燕回果坊,联起手来陷害他们!
    优源,福旺,荣记果脯铺的老板被判污告罪,被罚了重款不说,还要受三年流放之苦。其它郡城闹事和状告燕回果坊的人,随着此案的落下,全部闭上了嘴巴,许多已经呈报的案子悄无声息的被撤了回来,沸沸扬扬闹了几个月的燕回果坊案就这么过去了。
    六月底,出来已经一个多月的太平和燕旭准备打道回府,临行之前,燕一行带着他们去向郡府冯大人道谢,这个案子,如果不是碰到了冯大人,哪怕大家都知道燕回果坊是无辜的,想要让事情真相大白,公告天下,也是千难万难。
    说到底,这件事的幕后黑手,是旁人根本想不到也不敢去想去触及的人,优源,福旺,荣记的老板不过是替罪羊,若非碰到了冯大人这等铁面无私的官员,根本就没有人敢接这案子,下面的郡城无人敢审,案子最后就会被送到京城的大理寺去,等到案子到了大理寺,燕回果坊手里有再多的证据都是徒劳。
    “冯大人,多谢。”燕一行、燕旭和太平,一看到冯大人,就朝其躬身鞠了一礼,这一礼,他们鞠得诚心诚意,感念十足。
    “不必言谢,还案情本身清白是我应做之事,倒是这两位小兄弟,很了不起,若没有他们帮忙,说实在话,单靠我一人,还真办不了这个案子。”冯大人摆了摆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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