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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凶器小可怜(快穿)——无牙子

时间:2019-01-18 10:35:53  作者:无牙子
  顿了顿,她说道:“太子……在你那儿吧。”
  镇北王淡然颔首:“列儿去找了禁军来,被我拦下来了。”
  他看了眼瑟瑟,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列儿说,怕他母亲有危险,催促我赶紧过来。说一定要保护你。”
  瑟瑟抿唇笑了。
  “难为他小人儿家家的,还能想这么多……”
  她笑罢,扭头看赵定。
  “陛下,如今事已至此,您也别多想,还是请先侧殿休息休息。您的身体要紧。”
  不远处,冯嬷嬷悄悄从外头走了进来,在瑟瑟面前屈膝。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被定王气得薨逝……”瑟瑟抬起手绢擦了擦眼角,叹息,“冯嬷嬷,你去替太后收拾打点一下,让太后娘娘走得体面些。”
  冯嬷嬷吞咽了下口水,踉跄着过去,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太后,跪在太后的尸首面前痛哭流涕。
  瑟瑟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
  “镇北王殿下,陛下如今可以离开了么?”
  瑟瑟问道。
  镇北王看着瑟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慢吞吞颔首:“……自然。”
  大殿里的一切都由镇北王把持着,瑟瑟牵着赵定,温柔对他说道:“陛下,没事了,您别怕。”
  外头的叛军也全部被镇北王的人镇压,中宫里的辇车候在寿康宫殿门,倒是没有受到波及。
  “皇后,还是你聪明,提早想了法子,不然事到如今,朕恐怕真的没法压制的住镇北王。”
  赵定跟着瑟瑟上了辇车,叹息不止。
  寿康宫外死伤不少,妃嫔一干人等全部都在其中。整个后宫,也就是太子和几个孩子没有受到牵连,早早被送走了。
  瑟瑟坐在辇车上,看着不远处天空中炸开的焰火,慢悠悠道:“镇北王不是一个好压制的人,您如果想要拿捏住他,只怕他一不做二不休,不怕毒|药的禁锢,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赵定也有所感觉。毕竟刚刚,镇北王是真的想要杀他。
  还好瑟瑟拦住了。
  “陛下。”
  瑟瑟下了辇车,扶着赵定时,冷不丁道:“您明日早朝时,恐怕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赵定问道。
  瑟瑟面色忧郁:“镇北王已经对您动过手,就怕他回味过来,对您再痛下杀手。臣妾觉着这个时候,最好宣布您让太子代理朝政,给镇北王看见一点希望。”
  赵定脚步一顿。
  “太子代理朝政,和镇北王代理朝政有何不同?你这是劝朕把江山交给镇北王?”
  “自然不是。”
  瑟瑟摇头:“陛下误会臣妾的意思了。太子年幼,自然不可代理朝政。但是臣妾可以。”
  赵定一愣,回眸看瑟瑟。
  夜色下,他的皇后笑容温柔:“陛下先前病中,也是臣妾代替您处理政务。大臣们相比镇北王,定然会更相信臣妾。毕竟臣妾的背后,是您。臣妾代理朝政,和陛下您把持朝堂并无区别。”
  瑟瑟细细说道:“到时候,您只要宣布太子代理朝政,臣妾辅佐太子,臣妾就能把朝廷的一切转述给陛下您。镇北王殿下得了面子,看见太子也有了希望,岂不是能安分些日子。趁着这段日子,陛下好好养身体,调动军队前来护驾,镇北王到那个时候,就无能为力了。”
  赵定听着,心中倒是觉着有几分可行。
  瑟瑟帮他处理过政务,没有出过任何的差池,而且她很尊敬他这个皇帝,凡事都要给他过目。
  既然如此,何不就让皇后担任这个重担,介到中间调和的作用?
  “朕明白了。”
  赵定点了点头。
  “明日早朝,朕就如此下令。”
  中秋家宴,定王谋逆,气死了太后,伤及皇帝,这件事在当夜就已经在朝臣之中传开了,当夜不少朝臣守着宫门,焦急等着一个消息。
  还好,太子率领禁军,以及镇北王救驾及时,定王伏法,陛下平安无事,只是受了惊吓,旧疾发作。
  发生了如此大事,第二天的早朝说什么也要进行。
  赵定带着一脸病容出现的时候,不少朝臣都松了一口气。
  而他接下去的话,就让所有的朝臣震惊了。
  定王谋逆时伤及他的身体,如今宣布由太子代理朝政,皇后垂帘听政。
  朝廷上下都觉着,只要不是镇北王定王就行。
  太子是谁,过嗣给了赵定的儿子。皇后更是皇室的象征,天下的国母。
  太子和皇后,依旧代表着皇帝。
  朝臣们左右对视了眼,没有一个反对的。
  至此,大局已定。
  赵定身体虚弱,昨夜身心疲惫,勉强坚持了一个早朝,出来的时候,都是由大监扶着。
  “陛下。”
  瑟瑟就候在殿前。
  她黑色与红色交织在一起的襦裙是象征着皇室的尊贵。
  瑟瑟去扶着赵定,柔声道:“陛下,臣妾让人把前殿您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中宫来了。以后您在中宫,也能如以前一样。”
  赵定因病搬入中宫已经有两三个月了,早就习惯在中宫的时候。
  更何况这个时候,他还要全部依靠瑟瑟。
  “好,皇后,朕把这些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看牢了太子,不能让他和镇北王有过多接触……”
  赵定脸色不好:“早知道,立太子的时候就该立小兜,起码康王府没有这种心思……”
  “陛下您就别想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瑟瑟陪着赵定回到中宫,御前的人也都在外伺候,能跟进去的只有大宫女。西偏殿已经彻底是赵定的寝殿,这里头把前殿的一切都搬了过来,没有任何遗漏。
  赵定叹了一口气。
  “罢了,去把太子叫来,朕有话对他说。”
  瑟瑟却没有动。
  “太子在休息呢,陛下还是先招田神医来看看身体吧。”
  瑟瑟说完,看了大宫女一眼。
  大宫女躬身而出,不多时,带着田神医进来了。
  赵定躺在榻上,闭着眸揉着额角。
  “也好,田神医,快来给朕看看,为什么朕的头越来越痛了,还有朕怎么浑身无力,心跳过快了?”
  田神医在瑟瑟的脚边跪了下来,恭恭敬敬行了礼后起身,面对赵定的疑问,他慢吞吞道:“这个,微臣要问一问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田神医深吸一口气,谦卑地问道:“不知道娘娘觉着,陛下的病是为什么?”
  瑟瑟闻言挑了挑眉,捂着唇笑眯眯道:“大约是因为,陛下快要死了吧。”
  赵定猛地睁开眼。
  田神医裂开了一个扭曲的笑。
  “陛下,听见了么,您的这些病状是因为……您快死了。”
  瑟瑟打了个哈欠。
  “田神医,慢慢给陛下治,记得过年前,陛下可得活着。”
  瑟瑟抬步而出。
  “皇后?皇后?皇后!!!!”
  她的身后,是赵定凄厉如鬼的嚎叫。
  中秋已过,一地杏黄叶子飘飘洒洒,瑟瑟站在殿外深深吸了一口气,睁眼时,眸中满是愉悦。
 
 
第53章 第53章 替身皇后29
  由陛下亲口说了, 朝堂上设了两个位置。
  龙椅的左侧是太子的听政位,而太子的位置后面,垂着一层珠帘,皇后坐在珠帘后,辅佐着太子,垂帘听政。
  中秋之夜发生了谋逆此等大事,前前后后忙碌的事情很多。列儿不过五岁, 说是听政, 也只是听,一切的决断都是由瑟瑟决定。
  而瑟瑟展现出来的杀伐果断, 完全不是一个朝臣们固有印象的后宫女子该有的手段。
  一时间, 大家都在猜测,或许皇后的身后, 还是陛下在指点。
  只是这个时候的皇帝,已经不太会说话了。
  瑟瑟上了早朝,带着列儿回了中宫。
  列儿被弟弟妹妹们围着去东偏殿了,瑟瑟换了身上厚重的朝服,换上了一套简便的白色袄裙, 去了西偏殿。
  如今太后新丧, 停灵在寿康宫, 所有宫妃都在那儿守灵哭灵。瑟瑟和太子因为忙于朝政,免了守灵。
  饶是如此, 她还得穿白裙戴孝。
  “陛下。”
  西偏殿内服侍的人很少, 外殿跪着一个冯嬷嬷, 内殿是田神医。
  瑟瑟掀了帘子进去,只见赵定仰面躺在矮榻上,睁着眼直勾勾盯着罩顶,一动不动。
  瑟瑟提裙施施然坐在圆鼓凳上。
  田神医跪在了她的脚边。
  “主人,今天的药……”
  瑟瑟没有搭理田神医,只慢吞吞道:“陛下这是在装死?如果陛下想装死,臣妾也不为难您,送您真的宾天也可以。”
  瑟瑟的话音刚落,赵定的眼珠动了动。
  他僵硬着脖子扭头,死死盯着瑟瑟。
  “皇后……”
  “毒妇!”
  赵定的声音嘶哑,满满都是怨愤与仇恨。
  瑟瑟无痛无痒。
  “陛下,您还没有看清楚现实么?您落在了我的手上,生死由我说了算。逞一时口快的下场,对您可不好。”
  瑟瑟的眼神凉凉的,看向赵定时,就像赵定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其实也差不多了。
  不过短短几天时间,赵定在田神医的折磨下,已经起不来身,就算见到了御前的人,以及偶尔来给他请安的人,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求救的机会溜走。
  赵定目眦尽裂,喘着粗气,没一会儿,他就开始翻白眼,呼吸困难得涨红了脸。
  瑟瑟就静静看着。
  半响,等赵定快要把自己憋死过去了,才慢悠悠吩咐:“去,别让陛下死了。”
  田神医应声而去,给赵定扎针稳定他的身体情况。
  “毒妇……毒妇……”
  赵定的气息微弱,饶是如此,他也一口一个毒妇,不知道在怨恨着谁。
  瑟瑟确认了他的情况,转身离开。
  前殿宫人来报,镇北王殿下求见。
  当日宫变后,镇北王率领着他的私军退下,在京郊三十里外扎营,这几日没有上朝,没有拜见,对于朝廷中的太子代理朝政,皇后垂帘听政一事有所耳闻,直到今日才请求皇后的召见。
  瑟瑟在凉风厅召见了镇北王。
  深秋之时,枯叶飘零了一地,大宫女在凉亭里煮了暖茶,等镇北王来时,恭敬奉上。
  镇北王今日与宫变那一天截然不同。
  他一身青衫,不像是个大将军王,倒像是普通书生。
  只是瑟瑟清楚,这个看起来像书生的人,心里的沟壑。
  “皇后娘娘。”
  镇北王对瑟瑟拱了拱手,一如以往见到瑟瑟时的态度,好似全然不记得宫变那日,他在瑟瑟面前胜利者的笑容。
  瑟瑟似笑非笑看着他。
  “镇北王的心境不错,没有一点不服输啊。”
  镇北王撩袍在瑟瑟对面坐下,淡然笑之:“微臣棋差一招,输了就是输了,皇后娘娘心思微臣果然比不上。早在几个月前拉拢微臣的时候,皇后娘娘就已经要牵制微臣了。微臣输给娘娘,不丢人。”
  瑟瑟唇角一翘:“镇北王说话,本宫爱听。”
  “皇后娘娘。”
  镇北王叹了口气:“您如今已经垂帘听政,想必没有什么别的所求,不知道是否能够,把微臣身上的毒解开?”
  瑟瑟笑眯眯摇头:“这不可能。镇北王殿下不是温顺的兔子,是野性难训的虎,本宫是不可能解开你的枷锁,放任你冲出栅栏的。”
  镇北王……苦笑不已。
  “皇后娘娘对微臣的芥蒂是不是太深了一点?”
  瑟瑟但笑不语。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如果没有束缚,就能轻而易举翻盘夺得帝位,那可就没意思了。
  “那皇后娘娘到底想要什么?”
  镇北王问。
  瑟瑟放下茶杯,轻声道:“本宫没有什么所求的,只希望太太平平过下去。镇北王殿下,懂么?”
  镇北王叹息:“……皇后娘娘,太太平平容易,太容易了。只是您不觉着,这么容易的事情,提出来的时候会让人后背发麻么?”
  瑟瑟捂唇轻笑。
  “镇北王殿下真是趣人。”
  瑟瑟笑罢,懒懒叫来大宫女,给镇北王送了一个茶包。
  “镇北王殿下,解开你的枷锁是不可能,只不过,在你所作一切符合本宫的要求时,本宫会给你一个减轻痛苦的药包。”
  “这一份,就当做是谢谢镇北王殿下大殿相救吧。”
  镇北王捏着茶包,迟疑了半天。
  “皇后娘娘,恕微臣直言,您明明是算计好的。您算计到了微臣的心思,为了那个位置,绝对会来。”
  镇北王叹息:“而您也算到了,微臣能拿下定王,却拿不下那个位置。您早就……做好了准备。”
  瑟瑟笑而不语。
  “只是微臣有一个疑惑。”
  镇北王手撑着石桌,目光灼灼:“皇后娘娘究竟爱慕陛下哪一点?到了这个地步,您都不肯杀了他?!”
  “爱慕?”瑟瑟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歪了歪头满脸稀奇,“那是什么?”
  镇北王一愣。
  瑟瑟淡淡道:“他活着,自然是有他活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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