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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凶器小可怜(快穿)——无牙子

时间:2019-01-18 10:35:53  作者:无牙子
  郑直录断然拒绝了:“回禀公主,舍妹『性』情温柔,从来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此事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与舍妹无关。微臣怕李将军悲愤之下,伤及舍妹,故此绝不能让舍妹出来与李将军相见。”
  “你把她叫出来!”李甲优狰狞着脸,“她害死了我的妹妹!我要让她偿命!”
  “不是我妹妹,你去找别人。”郑直录直接否认,“我家中女儿做不来这种事。”
  “呸!”李甲优立即道,“做不来这种事,那我妹妹怎么被花盆砸了的?”
  “那我妹妹险些溺死,又该找谁说理?”
  李甲优与郑直录都藏着怒火,这么一对上话,根本压不住怒意,直接动起了手来。
  李甲优军人出身,郑直录一个世家公子,完全无法抵御,亏得薛丁上前浑水『摸』鱼,和郑直录两个人揍李甲优。
  瑟瑟藏着看戏的津津有味,衣袖颜面,悄悄看了眼周相国。
  周相国绷着脸:“别打了!公主面前动武,成何体统!”
  穆宁等瑟瑟看够了热闹,『露』出一丝意兴阑珊时,上前一个巧力,把三人分开了来。
  郑直录最惨。他一个世家公子,文人出身,就从来没有过动粗的时候。却在李甲优的步步紧『逼』之下,打了打一场架。
  完败。
  俊朗的脸上全是李甲优拳头的痕迹,很快就青紫了起来。
  薛丁浑水『摸』鱼,什么事都没有,趁机揍了李甲优几拳就满足地退了回去。
  李甲优揍了郑直录一顿,依旧没有泄愤。
  好好的妹妹如今躺在那儿,再也醒不过来了,他杀了郑直录的心都有。
  可是他不能和郑直录因此彻底撕开,只能把注意力转回凶手。
  “李将军太过暴躁,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怎么就动手了呢?”瑟瑟蹙眉叹息,“当务之急,不是打人泄愤,而是给未儿报仇才是。”
  “丹儿是个好孩子,素来文雅,本宫觉着她不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瑟瑟犹豫了下,“郑家主,如果你信得过本宫,不如让丹儿出来,与李将军对峙,可好?”
  郑直录却信不过自己的妹妹。
  他妹妹在郑家众多姊妹中能走到他眼睛里,自然不是靠着那文雅和才气。
  “回禀公主,舍妹吓到了,起了烧,微臣已经派人把她送去大夫那儿了。”郑直录道,“公主恕罪,微臣觉着舍妹做不来此事,自然也不该让舍妹被查。”
  “等等,你这话有意思,”薛丁一脸不顺气,“你妹妹做不来这事,剩下的不就是我侄女了?甜甜这丫头最老实不过,她被欺负还差不多,哪里敢去欺负别人。郑家主,说话前要考虑清楚。”
  郑直录一愣。
  的确,这个时候不是挤兑薛家的时候。李家已经记了郑家的愁,如果薛家也跟着李家去,那么郑家在没有公主支持的时候,岌岌可危。
  郑直录深深看了瑟瑟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薛首领误会了。”
  “公主,”郑直录深吸一口气,“李姑娘的事情,很有可能不是她们小女儿撕闹引起的,公主或许要检查一下宫中的安全,说不定是混入了什么心怀叵测之人。”
  瑟瑟闻言,若有所思:“郑家主所言,似乎也有些道理。”
  “穆指挥使。”瑟瑟唤来穆宁,“以往本宫从未管过,可是如今发生了这种大事,本宫不得不管了。这宫中的宫人侍卫,所有人都要查一遍,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可疑之人,留在宫中祸害其他人。”
  李甲优上前一步:“公主!此事分明是郑丹所为!”
  瑟瑟为难:“李将军,丹儿不在这里,甜甜又不知情,本宫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审判才好,周相国。”
  瑟瑟对周相国轻声细语道:“依您之见呢?”
  周相国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年近七十的老人一脸深恶痛绝:“此事以老臣所见,就如同多年前,后宫之中纷争一样。”
  他这话,却是说得明明白白,他认为是郑丹所为。
  只是郑直录好似没有听出来其中的意思,拱手道:“公主,相国,微臣回去后,会好好管教妹妹,让她一定要小心提防一切危险。”
  薛丁慢吞吞道:“草民也是。”
  “那我的妹妹呢?!”李甲优指着李未儿的尸首,一字一句道,“我的妹妹她躺在那儿了!醒不过来了!”
  郑直录不痛不痒:“节哀。”
  “李将军,郑家主,不如听老臣一言。”
  周相国颤巍巍道:“逝者已去,凶手是不是郑家姑娘所为,除了她自己无人知道。郑姑娘既然受了惊吓在治病,等她病好了,去李家就宫中和李姑娘发生的争执,给李家赔礼道歉。李将军,你能保证郑姑娘能从李家走出来吗?”
  李甲优脸『色』扭曲。
  郑直录脸『色』也不好看。
  “……能。”李甲优硬是挤出了一个字。
  这是周相国的面子,他不得不考虑。而且周相国只是说,让郑丹活着走出来,可没有说,不能对她上刑。
  这个漏洞郑直录自然也知道,可是他也不能再强求了。
  总不能真的为了一个妹妹,和李家彻底决裂。
  两人在周相国的决定下,暂且达成一致。
  李甲优得不到一个想要的公平,暴怒不已。
  只是瑟瑟无法管得了的郑直录,有周相国字啊,他又被压了一头,此事也只能这么解决。
  李甲优带走了李未儿的尸首,一行人告退后,瑟瑟让穆宁按着之前的吩咐,彻查宫中。
  三家趁着瑟瑟回宫的时候,塞进来了许多人。
  以前瑟瑟没有名目去动这些人,这会儿可就顺理成章,直接让穆宁把所有人捋了一遍。
  御林军中,从行宫那边带来的人也刷下去了十来个。不多不少,每家三四个,十分公平。
  瑟瑟身边一下子失去了三个服侍的大宫女,贴身的活计又变成了穆宁接管。
  穆宁一天很忙。宫中没有一个正儿八经主事的,全部都是他在做。白天里把宫中事情忙完,下午去把御林军中事处理好,晚上又要出去做活。入了夜穆宁才回到宫中,通过地道出来,脚下健步如飞,回到安阳宫时,正好赶上了瑟瑟沐浴出来。
  天气转凉,瑟瑟穿着薄薄一条中裙就走出来了,她脸颊还蒸的粉扑扑,长长的湿发被周灵目不斜视托着,准备给她擦干。
  穆宁立即上前,把瑟瑟的一件披风抖开,给她系上了珍珠子母扣。
  “夜里渐凉,公主仔细受了风寒。”
  穆宁又煮了姜茶来,把瑟瑟侧卧的美人榻上铺了厚厚的棉垫,服侍的尽心尽力,比那三个在瑟瑟跟前的女孩儿们都要细致。
  有了李未儿和郑丹后,一般近身的活计瑟瑟都交给了她们,穆宁好些日子没有这么服侍瑟瑟了,手上一点也不生疏,给瑟瑟擦头发的手很温柔,像是练过了无数遍。
  瑟瑟趴在榻上打了个哈欠。
  “都检查完了么?”
  “回禀公主,全部彻查了一遍,所有人的名单,微臣都整理了出来。”
  “在微臣这里,”周灵每次都被穆宁挤开,难得听见和他相关的事情,立即笑眯眯道,“穆指挥使把册子放在了微臣这里,说微臣记『性』好,要全部记下来,回头想法子把他们都捋出去。”
  瑟瑟不紧不慢道:“有了名单,派人盯着就行。先不急着动他们,免得打草惊蛇了。”
  “阿宁,”瑟瑟侧过脸,与穆宁四目相对,“本宫交代给你的事情,做好了么?”
  穆宁与瑟瑟四目相对时,眸光一闪,有些不自在低下了头:“回禀公主,已经做好了。”
  瑟瑟翕了翕鼻子:“倒是没有嗅到血腥气。”她鼻尖闻到了一股清凉的皂角味道。
  穆宁抿着唇,不好意思说,自己怕血腥气惊扰到了瑟瑟,回来后飞速冲了冲身上换了件衣服。
  “公主,”穆宁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他把瑟瑟擦干了的头发轻轻挽做一个髻,从袖子里『摸』出来了一包糖炒栗子。
  “微臣出去时,无意中发现了这种东西,公主如果不嫌弃,可以拿着玩。”
  穆宁不敢让瑟瑟夜间多吃,估计瑟瑟没有见过这些民间小吃,故意模糊了栗子的用途。
  瑟瑟却眼睛一亮,笑眯眯接过来:“阿宁对本宫真了解,知道本宫就馋这一口了。”
  瑟瑟把糖炒栗子倒在小几上,招呼穆宁与周灵过来。
  “公主,夜深了,您不要多吃,容易积食。”
  穆宁一边给瑟瑟剥了许多放在手绢上,一边劝着。
  “不急,今夜许是睡不了的,吃饱了,才有力气断案啊。”
  瑟瑟指尖捻着一颗栗子,笑眼弯弯。
  穆宁正对着瑟瑟的笑靥,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一个时辰后,早已经下钥的宫门硬生生被郑家派人敲开了。
  郑直录带着一腔怒意,直冲安阳宫瑟瑟寝殿而来!
 
 
第98章 第98章 亡国公主7
  瑟瑟让周灵熄了寝殿的烛火。郑直录在外干晾了两刻多时间, 才宣了他进来。
  彼时郑直录已经把心底的那股子怒火暂按了下去。
  瑟瑟在外殿见了他。
  瑟瑟的脸『色』不太好, 她的脸颊上有侧身睡着的红『色』痕迹,睡眼朦胧。被从梦境中搅扰后的娇气,让瑟瑟第一次在郑直录面前发了脾气。
  “宫中已经下钥, 郑家主不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冒夜前来, 擅闯本宫的寝殿?”
  瑟瑟说的很不客气,可郑直录也反应了过来,他夜闯皇宫, 的确不妥。
  穆宁扶着瑟瑟坐下,不着痕迹把小几上的栗子壳全部扫到手心,站在瑟瑟的身后。
  周灵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跟着刺了一句:“郑家主, 亏着您身后没有跟多少人,不然小的还以为您这是要准备『逼』宫了呢。”
  郑直录脸『色』一变。
  “公主,微臣前来,的确是有要事,绝非擅闯。”郑直录满脸怒意,“按着周相国与公主所言,丹儿三日前前往了李家赔罪, 昨日李家才把人还回来。虽说她还活着, 但人已经废了。不光如此,李家碍于约定没有杀丹儿, 却在入夜后, 『射』杀了我郑家才华出众十分能干的一个子嗣!那人是我的亲堂弟!”
  瑟瑟捂着唇瞪大了眼:“什么?!”
  她一脸为难看向穆宁:“穆指挥使, 你带人去查一查,看此事其中是否还有别的玄机。”
  穆宁刚拱手,郑直录就说道:“回禀公主,不劳烦穆指挥使了。微臣已经派人细细查过,表面上看和李家没有关系,微臣又花了一个时辰细细排查过去,敢断定此事就是李甲优派人所为!”
  瑟瑟迟疑:“郑家主,一条人命,这可不是小事,你还是慎重一些,拿出证据来才行。”
  “公主这是偏向李家?”郑直录直勾勾看着瑟瑟,“如今与我郑家结仇的,也就只有李家了。我们之间横跨了一条『性』命,李甲优的亲妹。他为了报复,毁了丹儿,『射』杀了我堂弟,这条脉络十分清晰。”
  瑟瑟:“郑家主稍安勿躁,本宫不是偏向李家,只是偏向证据。只要郑家主能拿出证据来,本宫定然……”
  她咬了咬唇:“郑家主,此事就算是李家所为,本宫好像也无法秉公处理。想必你也知道,本宫手中又无实权,无法处理一个将军。”
  郑直录一字一句道:“公主不需要处理李将军,只需要站在微臣这一边就够了。”
  瑟瑟却摇摇头:“郑家主,如今李家势大,如果本宫明面上偏向你,本宫这边也很难做。”
  “郑家主,”瑟瑟犹犹豫豫道,“本宫的建议是,如果真是李家所为,这个亏暂时吃了,不要硬碰硬,李家对郑家来说,不是因为这种小事就能去动手的,更何况,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郑直录深吸一口气。
  瑟瑟说的没有错,李家势大,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偏向郑家。如果要『逼』她表态,就必须要在一个踩住了李家,在三家之中势力最强的时候才行。
  郑直录慢慢说道:“微臣……明白了,多谢公主的指点。”
  他回答的很干脆,结果却根本不是这么做的。
  郑家儿郎出殡之后,郑家立即把一个女儿送到了薛家,陪嫁过去了良田三百亩,金银一千两。
  薛家收了好处,立即和郑家称兄道弟起来,两家隐隐有联手排挤李家的现象。
  李家有一部分驻军在京郊一百里外,平日所需的一切物资都是李家通过各种手段从民间拢获而来,大部分都是从商人百姓手中弄的。
  郑家出事后没多久,李家的驻军就出事了。
  大批的驻军在一天的膳食后大面积出现上吐下泻的情况,五千人的驻军一天时间足足倒下了一半。
  而当天夜里,一群黑衣人趁着夜『色』的掩护,火烧驻军大营,军需物资一概烧得化为乌有。
  李家损失极其惨重。
  李甲优不得不迅速募集粮草,却不料民间商户十有八|九拒绝了他的要求,就连商会都没有『露』面来说一个字。
  这是薛家的势力。
  李甲优立即明白过来,薛家得了郑家的好处,这是要两家联起手来对付李家了!
  募集不到粮草,五千驻军的军需不是个小数字,李家勉强靠着家底支撑了一些日子,索『性』派军队去攻占了薛家的一个地盘,打着清匪的名义,把薛家的民间军的一个驻营剿了。
  这可让只是『插』手浑水『摸』鱼的薛丁彻底恼了。二话不说派了人去和李家的私军直接对了起来。
  郑家军事力量偏弱,可也不肯罢手,派去了不少善于兵法诡计的郑家人,给薛家出谋划策。
  短短十天时间,李家和薛家打得不可开交。
  本来只是一桩小事,在几次出战后,仇恨被一具具尸体堆积了起来,彻底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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