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把盒子从他手上接过,小声地给他解释,“不是,我就买了一条裙子,剩下的这些都是老板额外送的。”
陆之恒听完,一本正经地教育道:“暖暖,现在生意难做,这家店的老板这么热情周到,你以后一定要多去光顾人家的店。”
时暖:“……”能不要这么厚脸皮吗?
“我准备换了,你先转过身去。”
她从背后把揉得有些皱的睡裙拿到眼前,看了又看,还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啊,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脑子发热一时冲动就买了。
“你去把大灯关上,再帮我把窗帘拉上。”她又吩咐。
“好。”陆之恒轻笑一声,如约照做。
伴随着“哗啦”一声,厚重的窗帘把外面的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整个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
时暖把旁边床头柜上的小台灯打开,深深地呼了几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把这件布料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睡裙穿上身。
紧接着,她套上渔网袜,戴上猫耳朵的发箍,又去把那串铃铛系在手腕。
最后,时暖的目光落到那一个颈环上,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心情又有点爆炸了。
好羞耻啊,戴上之后总有一种被豢养的感觉。
还有这一身真的会像店家说的那样,让男人看了之后征服欲爆棚吗……
时暖又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才犹犹豫豫地把手伸了过去。
“我换好了,你、你转过来吧。”她用轻细带着点颤的声音说道。
早在听见铃铛叮铃铃地作响时,陆之恒的心就痒得不行,等转过身看到时暖此时的装扮后,他的视线更是狠狠地一颤。
她坐在床沿,嫣唇乌发,眉如远山般含黛,腰肢如细柳般袅娜,素白的一张小脸染了几抹红云。
模样已经足够娇俏动人了,而她身上穿着的那条睡裙,薄纱的材质,料子还足够节省,与其说是遮羞,不如说是增添朦胧的情致。
诺大的房间只有一盏微弱的灯亮着,晕黄的光线下,他的暖暖仿佛真成了一只在深夜里偷偷化作人形,来人间嬉戏玩耍的小猫。
眼神透露着一股不谙世事的懵懂,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多让男人把持不住。
视觉冲击过于强大,陆之恒皱了皱眉,开始有点后悔了。
只能看不能碰,之前还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真是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时暖看他半天不说话,以为他是不喜欢自己打扮成这样的,“你也觉得穿的太露了吧,我还是换下来好了。”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她说完,把头发撩到身前,手伸到脖子后,准备把先把系着的那个颈环取下来。
“别。”陆之恒急切地走上前,拦下她的动作,呼吸都是乱的,“我喜欢暖暖这个样子。”
时暖听话地放下手,羞涩地说,“那……那你多多看吧。”
“只看看可能不太够。”陆之恒针对她的话点评了一句,然后拥住她的腰,低头与她动情地亲吻。
慢慢地,他把她平稳地放到床上,手在她身上游走。
时暖意识虽然迷乱,但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推了推他,“我例假还没完,不能做的。”
“放心,我不进去。”陆之恒一只手与她十指扣着,“我们这次换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啊?”时暖慌张地问。
陆之恒沙哑的声音里夹着些许笑,“别紧张,我来教你。”
第六十六章
他说了别紧张, 但时暖怎么可能不紧张啊,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一样。
而且鉴于前面几次自己总是上他的当, 她觉得他在这方面的信用四舍五入基本为零了,他这次绝对又是在套路她。
网上不是都说了吗?
男人说过的“我就看看什么也不做, 我就蹭蹭肯定不进去,我就进去我不动”都是经典的骗人鬼话。
“不可能, 你肯定又是在骗我。”
时暖脸红了一大片, 使劲摇了摇头, 聂聂喏喏地说, “这个时候我们做……我会、会感染生病的,你再辛苦忍几天好不好?”
陆之恒用手一下一下地抚在她如缎子般柔顺的头发上,像在给小猫咪顺毛一样,安抚似地说, “我怎么可能做伤害暖暖的事, 我心里有数的。”
“暖暖, 你要相信我。”他察觉出了她的不安, 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温热急促的呼吸全都洒进了她的耳蜗。
时暖也很想相信他,可是他硬硬地抵着她,那什么的意图已经这么的明显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时暖惶恐不安地问, 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收紧。
联想到那一次在酒店的经历, 她耳尖烫得似有火在烧,羞怯地问, “你……你是让我用手给你那个吗?”
“不是。”陆之恒眼中蕴着一片浓重的墨色,嘴角微扬,轻笑着道,“我再教暖暖一个别的。”
“比上次的还要简单,我的暖暖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能学会。”
时暖:“……”她可以说自己不想去学吗?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要是在床上,陆之恒总会有办法让她答应自己所有无耻的要求。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他脸皮的厚度是她的几十倍,各种骚操作的手段又层出不穷。
她不说话,他就在她身上如撩动琴弦那般撩拨她,又用好听的话在她耳边不停地哄。
他知道他的暖暖心肠最软了,说的时候再带着点可怜央求的语气,可以说是百战百胜了。
时暖的心理防线被他击破,头晕乎乎的,稀里糊涂就点了点头。
如同喝醉了一般,她意识不太清醒,只剩了最后一丝底线,“说好的不进去,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保证。”陆之恒吻着她的肌肤,并且一寸寸下移。
他把手搭上了她两团柔软上,声音愉悦,指导着她,“暖暖把腿张开一些,不用太大,留一个缝隙就够了。”
时暖红着脸照做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时暖犹如岸滩上搁浅的鱼,被炙热的烈焰烘烤着。
生杀大权都交给了他,他是宰割她的屠夫,带给了她难言的折磨,最后却也解救了她。
她也算是开了眼界,原来这种事还能这样做啊……
对陆之恒而言,这场情爱并不是酣畅淋漓的,因为哪里都没有她的身体里舒服。
但却因为不一样的尝试,多了些新鲜刺激感。
而时暖内心都要悔死了。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什么不可能伤害她,结果把她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快磨破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长记性,又一次落到了他甜言蜜语的陷阱里……
“暖暖,我们去洗澡。”陆之恒把她抱起来。
以往时暖要是太累了,一般会先睡一觉,等醒了恢复了点精神再去洗。
这次她也累,但却不能不洗,腿上都是粘腻的,有他的,也有她的,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血腥,不去洗干净特别难受,睡都不可能睡着。
例假期间不能泡浴缸,但她脚上没力,站着淋浴也不太现实。
陆之恒把她放在盥洗台坐着,担心冰凉的瓷砖让她凉着了,把她抱上去前特意在台子上垫了几条毛巾。
他打开淋浴头,先自己试了试水温,然后才把水打在她身上,“暖暖,水温合适吗?”
“合适。”时暖一垂眼,就看到他沾着血渍的手指,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和他有了这样亲密的接触,她不可能没有感觉,被他弄得也渐渐地情生意动身体热了起来,可又不能让他进去。
骨头缝里都是又酥又痒的,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都是他害的。
实在受不了时,是他去洗了手,再用手指帮她的。而她,竟也在他手指的动作下到了两次。
太太太丢人了……
时暖偏开眼,羞红着脸小声地说,“那个血是脏的,你快点洗洗啊。”
“暖暖的,不脏。”陆之恒笑了笑,用水随便冲了冲,然后就挤了点沐浴露在手上帮她洗澡。
等把她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之后,他拿了条大浴巾把她擦干,把她又抱到了床上。
“让我睡一觉,我们再搬家可以吗?”时暖精神不振,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可以。”陆之恒关了灯,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哄她入睡。
窗帘还是拉着的,室内透不进一丝光亮,他在黑暗中抱着她,耳边是她浅浅的呼吸声。
这种感觉很好,有她在,他心里总是特别安宁。
-
睡了不知道几个小时,时暖终于醒了过来,可也不太想动,仍懒懒地窝在他的臂弯。
陆之恒提前倒了杯滚烫的水在床边放着,等她醒来时,水刚好温了下来。
他端起水杯,给她喂了杯水。
时暖动都没动一下,就着他的手把水一小口一口地喝下去。
如小鹿啜饮,她喝得很缓慢,中途还要暂停一下,陆之恒也不催,给她举着水杯,等她休息好了再继续喂。
在照顾她这件事上,他无微不至,不仅有着用不尽的耐心,而且还乐此不疲。
一杯水见底,陆之恒把水杯放到旁边,时暖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窝在他的怀里。
和他做这种事,她其实是喜欢的,但更喜欢的还是事后的温存,就像现在这样。
“暖暖,把你的手机借给我用一下。”他开口道。
时暖没问他要干什么,直接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交给他道,“给,开机密码是你的生日。”
陆之恒唇略一勾起,手在屏幕上按了几下,随后点开一个APP,看了几眼,又放下,然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时暖无所事事,无聊地用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视线不经意地一瞥,看到他点进的好像是淘宝的界面。
“你要在网上买东西吗?”她撑起了身子,问他。
“嗯。”陆之恒忍住笑,“我不小心把暖暖的衣服弄坏了,当然要赔给暖暖。”
“啊?”时暖呆愣了一阵,在看到地上那破碎得不成样子的睡裙后,忽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哪里是不小心弄坏的啊,明明是他不好好地给她脱,非要很暴力地用撕扯的方式……
“我不用你赔。”时暖羞得要去抢他的手机。
“那可不行。”陆之恒摇头,餍足过后,他的声音格外的有磁性,“暖暖穿的这么好看,我还想看。”
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时暖知道自己在这种事上永远说服不了他,干脆又侧身躺下,不再浪费精力和他理论。
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往那儿瞄几眼。
只见他把自己买过的那件加入了购物车,但没有付款,又加入了很多款别的。
黑色的,粉色的,红色的,透视的,三点的,还有各种女仆护士装……
看他这架势,都快要把这家店搬空了。
“你别买这么多啊!”时暖急急地出声。
可阻止也来不及了,他三下五下就点了付款,全部都买下了。
这么多的花样,她要是真一件件都穿给他看的话,那估计会被他给折腾死的。
“你买了也是白白浪费钱,我绝对不会穿。”时暖哼了一声,语气坚定地说道。
陆之恒不以为意地一笑,只要东西到货了,他总有办法哄她穿给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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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时暖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旧话重提,“你不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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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他故意问。
时暖给他讲道理,“纵欲过度真对你的身体不好,养生的书上都说过的,这种事要悠着点来。”
“暖暖,我这不算纵欲过度。”他反驳道。
“?!”时暖被他的无耻给震惊到了,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哦。
“你难道忘了吗?”她决定给他摆事实,以理服人,“之前我刚搬到你家那会儿,一个星期七天,我们有三天都在做,这难道还不叫过度吗?而且你每次还要的这么厉害!”
陆之恒挑了半边眉,虚心地向她请教,“那暖暖告诉我,一个星期应该几次呢?”
时暖脸红了红,“呃……我在网上查过了,两次才是正常的,次数多了不好。”
“暖暖,你的算法不对,你不能这样算。”他说。
“嗯?那要怎么算。”她有些迷茫。
陆之恒很严肃正经地给她解释,“一年有十二个月,可是暖暖你有三四个月甚至更多的时间都待在剧组,把这三四个月你欠我的次数平均到每个礼拜,我们一个星期三次根本不算多。”
“……”
时暖被他的流氓理论弄得无语了,涨红了脸,好久才说,“那要是按你这样算起来,我是不是还欠着你好多次啊?”
她这是在反讽,希望用这种话激起他的良知,让他感到深深的羞愧。
可没想到的是,陆之恒想了想,竟然还真的点了下头。
“暖暖说得没错,何况我还没有考虑到利息的情况。但我心疼暖暖,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克制着自己,舍不得让你太受累了。”
时暖:“……”
是她错了,和流氓讲道理,她怎么可能讲得赢?!
第六十七章
本来上午就可以把东西收拾着搬走的, 但由于各种原因,最后还是拖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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