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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乐乐：小晚，你不会和石少在一起了吧？
……
从上热搜那天起，姜晚的微信接连收到来自好几个人的问候。
其中，有条是来自和她一起上热搜的主角。
石天远：看到热搜了吗？
姜晚回道：“嗯。”
石天远：怎么会上热搜？
姜晚扯了扯嘴角，敲了一行字：“石少以为是我弄上去的？”发过去。
聊天框顶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随即，变成“对方正在讲话…”
一条12秒的白色的语音消息发送过来。
【温馨提醒：二号目标人物距你5米左右，距离正在缩小中……】
姜晚轻挑了下眉，点开语音消息，把手机举到耳边。
“不敢，开个玩笑而已。唔……上热搜的感觉还不赖。”
在噪杂的片场等待拍摄，没什么事可做，姜晚打字回道：“热搜常客还没尝够上热搜的滋味吗？”
“和你一起上热搜可不同。”尾音带着有些轻佻疏懒的笑意。
知道郑现来到了她旁边，姜晚有意放慢打字回复石天远的速度。
陈妮妮看看姜晚，又看看郑现。她不忍看郑现静静站在一边，出声问候：“郑老师。”以此提醒姜晚，郑现来了。
发出消息，姜晚一按锁屏键，回眸看向郑现。
苍莽山林间，男人双目仿若沉静深潭，肌肤白皙似冬日的雪。
“有空么？”他问。
总算不是静看着她不说话了……姜晚面露询问，“郑老师有什么事？”
“我们，拍张合照，行么？”
姜晚有些惊讶，“嗯？”
郑现的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我们两个拍些合照发到网上。”
“发到网上？”姜晚像是没看见他有些躲闪的眼神，摆出似懂非懂的表情，“是要为电影炒热度吗？”
“嗯……是的。黄副导建议的。”
“噢……”姜晚弯眸一笑，“好啊，用你的手机拍，还是我的手机拍？”
郑现很快从口袋摸出黑色的手机，“用我的。”
“可以挽着你吗？”姜晚故意靠近郑现几分。
冷冽的风吹来她身上的淡香，郑现举着手机的右手有些抖，“我……这样，可以么？”挨着她的左手抬起来，轻搭在她肩上。
“可以啊。”姜晚微微歪头，脑袋贴蹭在他的厚外套上。
咔擦，咔擦……郑现连着拍了几张。
他的唇边露出些许笑意，眼角眼梢仿佛都已沾染，如新雪初融，眨眼化作春日山涧里的落花。
陈妮妮有些目瞪口呆。附近见到这番场景的人更是瞠目结舌：郑影帝居然主动要求和女生合照？还那么亲密地揽着人女生的肩？！
第40章 040
姜晚还没有和石天远从微博热搜下来, 又乘着火箭似的窜上了热搜, 以另外的tag。
下午三四点钟, 不是网民们的活跃时间，刷微博的人不算很多。
然而郑现的最新一条微博的阅读数，在短短五分钟内, 迅速突破8千万。
这两年, 泛娱乐化影响逐步扩大。这是个娱乐至死的快餐时代，每年都有一茬茬冒头的新星，偶尔还能爆红一两个流量。
郑现, 这个名字, 仍然意味着庞大的热度。从他出道第二年至今, 可以说，在话题度和国民度上，国内没有哪个演员能比得上他。
在众人眼里, 郑现可谓是深静夜空的明月，雪山之巅的莲花。出道五年，他的微博几乎形同虚设，没发过一条原创微博——哦，上次发了条疑似为姜晚出头的纯文字, 但大部分人还是不相信郑现是为姜晚发声。
这次，更是出乎众人意料，郑现竟然发了照片, 合照, 和异性的合照！
受惊不小的粉丝们急需抒发。
“[惊讶]这次郑现是真的被盗号了吧！！”
“我的儿长大了, 都会发和女孩子的合照了，行吧，妈妈为你欣慰，呜呜，妈妈liu泪了。”
“大家不用激动，看这背景，隐约能看出是片场，肯定是为了电影宣传！”
“有生之年系列啊！！只要粉得久，没有什么不可能！”
“顶着锅盖说一句，姜晚挺好看的，从外貌方面来说，配得上现哥……”
“宣传也不用做到这份上啊，现哥什么时候主动这样宣传过作品了[大哭][大哭]”
……
作为郑现粉丝的陈妮妮，一接收到系统通知，第一时间点开微博推送的特别关注。
可能是当场见证了两人的合照的过程，她看到这条微博时，没有什么惊讶。
陈妮妮往下翻了数十条评论，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还好前排没有什么萝莉粉女友粉的情绪性评论，没有什么diss姜晚的过激评论。
潜意识里，她已经站到姜晚那边，为姜晚担忧考虑。
“大佬们，你们都没发现吗？郑现对姜晚真的很特别！他们两个不会在一起了吧？！”
陈妮妮往下滑，看到这一条评论，点点头，又默默摇摇头。前面说得对，后面那句……她也希望他们在一起啊。
跟在姜晚身边工作这段时间以来，陈妮妮由衷地认为姜老师不仅长得好看，性格能力还不错，不卖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设，私生活比较干净——有次和石天远出去吃晚饭，也是晚上十点前就回来。
姜老师的生活根本不像网上各种小论文揭露的女艺人的生活那般糜乱。
心里忽地一动。
陈妮妮打开微博搜索栏，输入“郑现姜晚”，想看看会不会出现相关讨论。
别说，还真有！热门微博里除了营销号先前发的郑现状似为姜晚出头、今天发的郑现和姜晚合照等七八条微博之外，竟然还有三百多条微博。
“此处聚集了209粉丝”，看到这个，陈妮妮果断点上关注，成为第210个粉丝。
陈妮妮往下翻了翻，这一翻，翻到条有意思的内容。
是条视频触发的视频剪辑。
北北不会剪He：【郑现+姜晚】雪牵决·饭制版剧情向剪辑。拉郎cp，不喜勿点，ky绕道。（哔哩哔哩动画链接）
up主从郑现、姜晚演的古装剧里截取内容，配上字幕和音乐，整合成一个有头有尾的悲剧向小视频。
郑现玄衣飒爽，姜晚白衣如仙，简直配一脸。
就是太虐了……
陈妮妮磕了这段仅有三分多种的小视频两遍，又激动又感伤地留下评论。
她留完评有给自己点赞的习惯。
一刷新，发现有条评论格外刺眼。
郑现的圈外女友：up主脑子有病吧？瞎拉什么郎？你是姜婊花钱雇来的水军吧？姜婊真是想红想疯了，整天倒贴别人蹭热度！
卧槽！
陈妮妮点开@郑现的圈外女友的头像，进入她的主页，浏览了一遍，心里有了些底。
十数条微博仅有几条微博是和郑现相关，点赞的还都是不靠谱的绯闻。
这个张口就骂别人“婊”的用户，要么是姜晚的黑粉，要么是郑现的黑粉——黑装忠，大部分不明真相的路人看到这样的言论，很容易上升到明星本人，对明星产生恶感。
说起来，郑现因为没什么黑点，黑粉不算多。
但那撮黑粉，说来挺神奇的，黏着度和郑现的粉丝一样高。有个黑子“@今天郑现flop了没有？”更是风雨同舟地陪伴着郑现，光是每日打卡的“没有”都累积了一千多条。
陈妮妮举报了这个用户的评论，又多留了条评论，安慰剪辑视频的宝藏博主并提醒她这个用户居心叵测。
一刷新，发现博主回复她了。
北北不会剪He 回复 @耳东nini：我也感觉这人别有用意…谢谢妹子，揉一把~
“妮妮。”
“在。”陈妮妮反应还算及时，拿起保温杯迎向姜晚。
姜晚拧开保温杯，斯文地饮起热茶。
“姜老师，”陈妮妮看了看周围，稍压低声音道，“郑老师发了你俩的合照，姑妈刚才打电话来，让我提醒你记得转发或者评论。”
姜晚：“嗯。”
于是陈妮妮等姜晚慢条斯理地喝够茶，等姜晚淡定地拿出手机回微信消息，等姜晚聊够了放下手机闭目养神……就是没等到姜晚打开微博……陈妮妮心里都有些着急起来。
偏偏她没胆催。
……
“这件怎么样？羡鱼？”
“羡鱼？羡鱼？你怎么啦？”
“她啊，在看微博……她的欧巴和别人上热搜了。”
“哎呀别看了，羡鱼？”小姐妹轻推了把叶羡鱼的胳膊。
吧嗒。
“对不起！”小姐妹花容失色，连忙把叶羡鱼掉在地板上的手机捡起来，“羡鱼，对不起，我赔你一部新的！”
叶羡鱼魂不守舍地接过手机，“没关系……”
一头大波浪卷的小姐妹给戴着长耳坠的小姐妹递了个眼神：叶羡鱼不太对劲啊……
戴着长耳坠的小姐妹点点头：好像有点，以前磕到碰到她的东西，她必定得使小性子。
大波浪卷悄悄摊了摊手，对着镜子继续转圈欣赏身上的皮草。
“有什么……有什么办法能撤掉热搜吗？”
“啊？”长耳坠有些意外，“你想把郑现的那条热搜撤了吗？”
叶羡鱼点头，“对，”一把抓住好友的手，“把热搜撤了。”
长耳坠被抓得有些疼，“嘶”了声，“我不太懂，听说要花很多钱……”
“我有钱，我的卡可以刷很多钱。”叶羡鱼急道。
叶羡鱼仿佛魔怔的神情有些吓到长耳坠，她缩了缩脖子，“还……还要有人脉，要有关系。”
手上的禁锢一松，长耳坠暗自往旁边挪远：叶羡鱼真的不太对劲。
“人脉？”大波浪卷听见她们的对话，理所应当道，“临渊哥不是很宠你吗？你跟他说，肯定分分钟给你……”
“不！”叶羡鱼几乎是尖利地叫道。
两个小姐妹抖了抖，茫然地面面相觑。
“羡鱼……”
只见叶大小姐皱着眉摇头，喃喃自语：“不，不能让哥哥知道，就是不想让哥哥和爸爸妈妈看到啊……”
……
晚上回到酒店，姜晚和罗晶在微信聊了几句，后者提议开视频。
“小晚，”出现在屏幕上的罗晶挥了挥手，“一个多月没见啦。”
姜晚调好角度，朝她笑了笑。
“你都不找我视频，不发照片，”罗晶软声控诉，“没想到还是因为你上了热搜，我才能看到你的照片……”
姜晚往后靠在软垫上，“我的错。”
“天哪，”罗晶突然捂了下脸颊，“突然觉得小晚你好苏好撩人……你的语气和神态……天哪……”
姜晚有些好笑，“最近忙吗？”
“还好，EP做得七七八八了，这几天比较闲。”
罗晶转头对着那边的人应了句“哎，知道了”，接着看回手机，“你这部戏要拍到什么时候？”
“快的话，1月底。”姜晚姜晚答。
“那中途都得在片场待着吗？有空出来的时间吗？”
“不太清楚。”姜晚把玩着有些卷的发梢，“怎么？”
“嗯……好啦知道啦！”后半句是对那边的人说的，罗晶嘟囔了句“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站起来走出房间。
姜晚这边看到的画面跟着罗晶的走动而动。
从廊道到客厅到厨房。
罗晶打开冰箱上层，找了会儿，拿出一小包什么东西，口中说着“呐，这不是吗？”
接着，姜晚听到一道清澈的男声，听不太清说话内容。
“你加油，我回房了。”罗晶顺手摸了盒酸奶，把冰箱关上。
“等一下。”
这回姜晚听清了，微挑了眉。
罗晶：“还有什么事？我忙着和小晚视频呢。”
“我……”
“小辰吗？他在做什么？”姜晚适时地表露出好奇。
“蛋挞。”罗晶走过去，“你要看看吗？”
姜晚“嗯”了声。
罗晶把打开的摄像头切换成后置摄像头，“这是蛋黄，这是牛奶……”顺便招呼自家不知为何低下头的弟弟，“小辰，来和小晚打个招呼。”
姜晚微微笑着，看着屏幕里出现的俊秀大男孩：“嗨。”
“嗨……”
大男孩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些羞涩。
第41章 041
“出来吃夜宵吗？”
“没空。”
“啧……” 男人的声音有些疏懒, “怎么？刚亲了我一口，就跟别的男人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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