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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戏精夫妻——易楠苏伊

时间:2019-01-22 09:37:20  作者:易楠苏伊
  “你当我们傻啊。”那领头的男人一把夺过张向阳的工作证,扫了一眼,念了一声他的名字,“张向阳?”说着把工作证直接撕个粉碎。
  张向阳眼都气红了,“你们是土|匪吗?居然撕我的证件。”
  “我告诉你,我不仅撕你的证件,我还打你呢。这种证件,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给你弄出来。还想糊弄我!”为首的男人一巴掌拍向张向阳的肩膀,力道之大,差点把他打趴下。
  张向阳被其他人按着肩膀,半点不能动弹,硬生生挨了这一掌。他挣扎着,朝那为首的男人道,“我的证件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电影院,那里肯定挂着海报,海报上有我的名字。”
  为首的男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那张海报,我都看了八遍了。我比你记得清楚。”
  看了八遍脑子还这么乱,根本就是讲不通的二愣子,张向阳绝望了。
  为首的男人刚想再骂,就见街道对面跑过来三人,其中两人压王远山的胳膊,“林哥,公安也带来了。”
  张向阳没想到王远山也被他们给追上了,他嘴角青青紫紫,一看就知道没少挨揍。
  林哥一把揪住王远山,和张向阳打了个照面,“你说你俩一个好人,一个坏人。怎么会同流合污呢?”
  王远山忙解释道,“他是好人,他不是坏人。我以前吃不起饭的时候,都是他接济我的。他真的是个好人。”
  林哥狠狠踢了张向阳一脚,“屁个好人。杀了七个人能是啥好人?”
  王远山愣了一下,忍不住破口大骂,“你td神经病啊,那是演戏,又不是真的……”
  话还未说完,就见对方一阵拳头雨砸到他身上,王远山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在错位。他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突然,对方住了手,脚步离他越来越远,紧接着就是张向阳闷哼一声,男人的咒骂声传来,“我打你个表里不一的混蛋,一个好人去演坏人,你脑子被驴给踢了呀?”
  张向阳朝他啐了一口,“这是工作,我不演谁演!”
  林哥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为了工作,你没底线了呗?”
  张向阳恶狠狠地瞪向对方,“你没资格说我。像你这样整天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就是人渣,社会的败类!”
  王远山爽朗一笑,“阳子,说得好!”
  林哥气得不行,一脚踢过去,“他一个烂人,你还捧他的臭脚,你对得起你穿得那身警服吗?”
  王远山呸了一口,“神经病,你入戏太深了吧?”
  林哥抹了把脸,气极反笑,“好啊!你居然敢啐我!我告诉你,王远山,就冲你俩刚刚哥俩好的架势,我今天饶不了你。”话音刚落,他的拳头招呼上了。
  王远山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张向阳大声制止他们的叫喊声。
  最后,他被林哥像扔抹布似的扔到地上,很快张向阳那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传到他耳边。下一秒,他晕了过去。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他眼前一片模糊,好一会儿才渐渐清晰,他只看到他妈妈那张焦急的脸,他想动,却被他妈妈狠狠按了回去,“别动,千万别动。你脖子扭了,医生说你现在只能躺着。”
  王远山一动不动,只能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下一秒,他想到和他一起被打的张向阳,转了转眼珠子,焦急地问,“妈,张向阳呢?”
  王母怔了一下,“谁是张向阳啊?”
  王远山急的不行,“就是跟我一起被那伙人打的那个人?”
  王母看了王父一眼,见对方冲她轻轻摇头,她回过头来,轻声道,“哦,他在隔壁病房。”
  王远山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丝毫动不了,只能认命放弃,“他怎么样了?”
  王母冲着儿子道,“他没事。跟你一样,不能下床,只能躺在床上。”
  王远山这才松了一口气,“妈,打我的人被抓了吗?”
  王母坐到他身边,摇头叹气,“你是被经过的路人送过来的,等公安赶到的时候,打你的人早跑了。”说到这里,她挺直脊背,“对了,是谁打你的呀?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王远山摇头,“没有啊。我没得罪过别人。”
  王父插嘴,“如果真是咱儿子得罪人,为啥那伙人要打张向阳啊?难不成你俩同时把谁得罪了?”
  王远山皱眉思索良久,想到之前挨打时的情景,他心里隐约有个猜测,只是不好告诉父母。
  深圳这边,何方芝已经在火车站见到马大顺了。
  “你找我啥事啊?”何方芝见他不肯在电话里说,非要她过来,实在好奇。
  马大顺叹了口气,“是这样的。之前我们厂跟永润超市合作。他们的老板是个香港人。家里产业遍布各行各业。他想请你帮他做身凤袍,你看怎么样?”
  “就这事你还特地把我叫到深圳来?”何方芝难得失了态。坐火车的时候,她胸口特别闷,总觉得家里出事了,心慌得不行。脾气越来越暴躁。
  马大顺倒是对她的态度丝毫不放在心上,拉着她坐到车上,“当然不只是这一件事,还有谈合作的事情。”
  “什么合作?”何方芝蹙了蹙眉。她从来不管两个厂的事情,照理说马大顺应该跟张向阳说才对。怎么会特地把她叫过来呢。
  马大顺也没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开口,“就是上个月,你从北京寄给我的那几盒糕点,我拿出来待客。有人想买你的方子。”
  何方芝当即摇头,“不卖!”突然,胸口一阵刺痛,她捂着胸口,“你给我找个电话,我要打回去问问家里情况,我总觉得家里出事了。”
  马大顺也吓了一跳,立刻道,“现在天黑了,只能到厂里打电话了。”
  何方芝想想也是,“成,那就去你们厂吧。”说着,她突然问,“对了,谁想买我的方子啊?”
  马大顺哈哈一笑,“也是李老板,他家里有钱呢。价格一定能让你满意。”
  何方芝不置可否,“如果他想在这边开厂,给我几成干股,我还可以考虑一二。”
  马大顺愣了一下,“干股?”
  何方芝手支着额头,侧头看他,“是啊。我的方子是独一无二的。占三成干股,也不是不行吧?”
  马大顺想了想,“那你明天亲自跟他谈吧。反正你明天还要跟他谈凤袍的事情。”
  “成!”
  到了咸菜厂,马大顺直接带她到厂长办公室。
  何方芝把电话打到了团长家,对方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把张向阳的事情告诉她了。
  何方芝手抖了一下,差点把电话甩出去,“我马上坐车回去。”
  说完,她立刻让马大顺去火车站给她买返城火车票。
  马大顺摇头,“到北京的火车,一天一辆,下一班车是明天晚上八点。现在还不到年关,火车票不用预定。提前一个小时去,也来得及。”
  何方芝坐在沙发里心神不定地点头。
  马大顺见她慌成这样,“怎么了?向阳出啥事了?”
  何方芝捂着脸,“说是被一群混混打了一顿。人还躺在医院。”
  马大顺唬了一跳,从沙发上跳起,“啥?向阳被人打了。还是一群混混?那些人为什么打他呀?”
  “还不是因为他演的那个电影嘛。”何方芝揉了揉脸,侧头看他,“你没去电影院看啊?”
  马大顺摇头,自嘲道,“我天天忙着跟条狗似的,哪有那个闲功夫啊?”
  何方芝一想也是,“幸好你没看,我都担心你再看出个好歹来。”
  “有那么邪乎嘛。”马大顺拍着大腿,有点不信。
  他眉头皱得死紧,看了眼自己桌子上那一摞文件,“我想去看看他,可我实在走不开怎么办?”他急得团团转。
  再过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这段时间是厂里最忙的时候。也是生意最红火的时候。
  何方芝摆了摆手,“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马大顺搓着双手,一脸歉意,“原本我还想帮你的方子卖个好价钱,谁成想居然出这事了,都怪我!”
  何方芝摆摆手,“跟你有啥关系?我本来也要跟李老板谈凤袍的事情,方子只是顺便,你无需自责。”
  马大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阳子到底咋样了。真是急死人了。弟妹,你到家后,一定要给我发个电报或者打个电话,也让我安安心。”
  何方芝点头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红……
  第 138 章
  何方芝没有坐火车, 她直接坐飞机回来的。这年头的飞机票不是不一般的贵。
  不过何方芝不差钱,她拿着马大顺从街道那边开的介绍信,买了一张从深圳到北京的飞机票, 五十块钱。
  马大顺帮她提着包袱, 亲自上她送了飞机,“你快点回去吧,李老板那边,我肯定会跟他好好解释清楚的。”
  何方芝点头,“行,谢谢你了。”
  马大顺把包袱递给她,“都是朋友,谢啥谢!”
  何方芝是头一次坐飞机,非常不习惯, 还有点晕机。她在太阳穴处抹了点清凉膏,那眩晕恶心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坐在她旁边是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看到她的动作, 笑着道,“这东西我也用过, 非常好闻, 能防止中暑。味道还不刺鼻。”
  何方芝朝他笑了笑, 见他身上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 “您这是到深圳来视察?”
  之前马大顺给她推荐飞机的时候,就跟她说过,这年头的飞机一般都是政府官员出差才会坐的。普通老百姓根本坐不起。
  中年男人点头, “是啊。”他看了眼何方芝,迟疑道,“你也是?”
  何方芝含笑摇头,“我不是。我朋友在这边,找我过来有事。”
  中年男人似乎来了兴致,他抬了抬手,服务员很快来了,“同志,您有需要?”
  “给我们送点食物过来吧。对了,这位女同志的酒,你们还没送呢。”
  何方芝怔了怔,坐飞机还送酒?
  服务员笑着点头,“马上来。原本我想吃饭的时候,再送过来的。既然你们饿了,那我马上送过来。”
  说着,她朝两人点头,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她推着餐车走过来,餐车上面的食物非常多,有啤酒,茅台酒,切得一块块的水果,以及一些饼干。但是没一样是主食。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中年男人解释道,“这只是餐前点心,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吃饭时间。我们边吃边聊。”
  服务员把那瓶茅台酒递给何方芝,“每位乘客免费送一瓶茅台,请您收好。”
  说着在自己的工作本上,盖了个戳。
  何方芝把茅台酒放到自己包里。
  服务员给中年男人倒了一杯茅台酒,抬眼问何方芝,“请问您要什么酒?”
  何方芝摆了摆手,“给我一杯热水即可。”
  服务员怔了怔,含笑点头,何方芝接过小餐盘,夹了几块饼干,接过对方给的热水,边吃边喝。
  中年男人眯了一口酒,然后叹了口气,“我去过那么多国家,还是咱们国家的白酒对我胃口。”
  “外国好吗?”何方芝轻声问。
  就她所知,自从上面下达平反通知后,许多人都出了国。光何方芝知道的就有十来个。他们都是那十年中的受害者。
  中年男人捏着酒杯,叹息一声,“再好也是别人的。”他抬眼瞧着何方芝,挑眉问,“你也想出国?”
  何方芝把嘴里的饼干咽下,冲他摇头,“那倒没有。我听人说外国人非常有钱。所以好奇。”
  中年男人这才笑了,“放心吧。咱们国家也会越来越好的。你看深圳,现在不就发展得很好嘛。”
  何方芝深以为然,“是很好。也不知道北京什么时候才能改革开放。明明是国家的首都却连深圳都不如。门面都没了。”
  中年男人怔愣了好一会儿,“你说得对。”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中年男人和她越聊越投机,甚至还自报家门,“我叫方致远。在商务部工作,以后咱们可以多多交流。你的想法非常好。就是有点可惜了,怎么跑去学医了呢?你做生意的话,一定能为咱们国家交不少税。”
  “学医能治病救人。一样的。”何方芝笑了笑。一点遗憾都没有。
  她现在虽然不做生意,但是并不缺钱花。她更喜欢现在这份专业。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对她来说都很新鲜。
  中年男人懊恼地拍了下头,“你说得对!”
  到了北京,天色还早,何方芝坐着公交车到了第一医院。
  她到的时候,李婶刚好拎着食盒从病房里出来,看到她,李婶忙大步走上前,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眼眶瞬间红了,“方芝,你可算回来了。”
  何方芝回握她的手,拽着她的手往旁边避了避,“他人怎么样了?”
  李婶强挤出一抹笑,“人倒是没事儿。就是脸有点肿,看着怪吓人的。”
  何方芝握着拳头,脸上阴云密布,“这个该死的。”
  她急着进去,松开李婶的手,“这些天麻烦您照顾了,我先进去看看。”
  “好,好!我回去给你做饭,你指定还没吃饭呢。”说着,李婶火急火燎地往前赶。
  何方芝想喊也来不及了,只能放下手。
  她推门进病房,这才发现红叶和红心居然也在,今天是周二啊,她皱眉轻声问,“你俩怎么没去上学啊?”
  趴在床边的红叶和红心齐齐转身看她。
  红叶和红心忙跑过来抱住她的胳膊。张向阳也把眼珠子移向她这边。可惜视野受阻,根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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