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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戏精夫妻——易楠苏伊

时间:2019-01-22 09:37:20  作者:易楠苏伊
  彭家木更是拿手指点着他,“你还我说怕媳妇,我看你呀,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嫂子再怎么刁蛮不讲理,也不会让我睡地上。”
  张向阳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似乎很怕他媳妇听到的样子,直起身子,探头探脑外往外瞧。
  彭家木拍了他一下,笑话他,“别瞧啦。刚才弟妹拿着你的钓杆出去了,你又不是没看到。估计这会才走到水库边上呢。”
  “哦,哦,那就好。”张向阳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就这么闹了一通,两人的关系更亲近了。
  张向民反应过来之后,才明白他弟弟的意思,原来跟人拉关系也要投其所好。
  彭家木家里个母老虎,肯定经常被人说是‘扒耳朵’,‘怕媳妇’。现在见人跟他一样都怕媳妇。共同话题有了,隔阂也没人。那接下来就是重点了。
  张向阳给彭家木又敬了好几盅酒,然后有些腼腆地开口,“彭哥,实不相瞒,兄弟我这有事相求。”
  彭家木歪着身子,往自己嘴里扔了颗油炸花生米,斜睨了他一眼,声音扬了几声,“我早知道了。说吧,你这小子又打我什么主意呢?”
  张向阳嘿嘿笑,拉过他大哥的胳膊,朝彭家木面前凑,“彭哥,你看我大哥这人咋样?”
  彭家木一怔,点了点头,“挺好的,健健康康,沉默寡言,一看就是个老实本份的”庄稼汉。
  张向阳满意了,凑到彭家木耳边,小心翼翼地问,“你说让我大哥学开车怎么样?”
  彭家木手里的花生米啪叽一下掉桌上,他诡异地打量张向阳一眼,“我说你小子,够鬼的呀。居然想当司机?你知道这行有多抢手吗?你可真敢想。就算你学会了,你没有关系,也找不到工作。学它干啥!”
  司机可是高薪职业,现在厂子里的岗位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哪怕要退休了,司机也会把自己的工作传给儿子。轻意不可能传给外人。
  “你这胆子咋没把你肚皮给撑死呢。”彭家木不停摇头,“如果我有那本事,我自己就先给找个司机当当了。也不至于现在还当个邮递员了。”
  彭家木见他误会了,忙搂着他的肩膀解释,“彭哥,我是让我大哥学会。没让他进厂工作。”
  这下子轮到彭家木不懂了,“那你图个啥呀。哦,学会了,却不进厂?你钱也花了,东西也学会了,却一分钱也赚不回来?当心你老子又揍你!”
  这小子整天想啥呢。张叔说得没错,这小子就会乱花钱。
  张向阳挠头辩解,“那不是技多不压身嘛。如果我大哥学会了开车,那学开拖拉机是不是就容易多了?等咱们生产队的拖拉机手退休了,我大哥就可以顶上嘛。”
  彭家木有些不信,“那你让你大哥学开拖拉机就好了嘛,干啥要学开汽车。那玩意可比拖拉机难多了。”
  “要不是我爹根本不让我们碰他那宝贝疙瘩,我能绕这个弯嘛。”张向阳垂头丧气。心里却在想着,开拖拉机有什么前途?难不成他大哥以后都要种地嘛。
  彭家木低头沉吟片刻,没有答话。
  张向民见彭家木似乎很为难,忙劝道,“三弟,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他就算再傻也知道求人办事肯定是要花钱的。虽然他爹这人挺正值的,可前些年他爹苦怕了,好不容易攒点钱,除非重大事情,他轻易不肯花。如果后头有个工作托着,他爹肯定能同意。可没有工作,光花钱,他爹哪肯。
  张向阳还在等彭家木发话,听到大哥打退堂鼓,忙道,“大哥,你就听我的吧。我是你弟,我还能害你?”
  张向民只好闭嘴不言。
  彭家木见张向阳铁了心了,叹了口气,“既然你铁了心非要学,我帮你搭关系也没啥。学一门手艺,可是要花不少钱的。你真的想好了?”
  张向阳很肯定地点头,“想好了!”
  “那成吧!”彭家木拍了下桌子,人家非要撞南墙他也拦不住啊。
  张向阳给他又倒了一盅酒,“彭哥,这事你多费心。”
  说着他起身到里屋,推出一个大藤筐,摆到彭家木腿边,“彭哥,你帮我瞅瞅,这份礼物怎么样?”
  彭家木低头看去,有他膝盖高的大藤筐里放着两个麦乳精,两盒铁皮装的饼干,两条大前门香烟,两瓶茅台酒。
  这边送礼讲究双数,这样听起来比较吉利。
  彭家木瞠目结舌,赞叹一声,“这么重的礼别说学车了,就是娶个媳妇也能娶到了。”
  张向民心有愧疚,“三弟,这礼也太……”
  张向阳摆了摆手,“大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咱俩是兄弟。”说完,他有些愧疚地看着大哥,“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彭家木和张向民收回视线,把目光移到他身上。
  “将来我可能要出去闯闯。”张向阳含糊不清地道。
  彭家木皱眉看着他,“你出去就得开介绍信,你爹能让吗?”
  张向阳忙摆手解释,“不是,我是说上学。”
  这下轮到张向民不懂了,“可今年的工农兵大学已经来不及了呀。”
  每年生产队都有一个工农民大学名额,为了这个名额大家都抢破了头。
  九月初就是开学的日子,这都到月底了,还去个屁啊。
  彭家木这下子明白了,“那就是明年。”
  张向阳挠头傻笑,“我听知青点那边说,再过不久可能会恢复高考。到时候我试试看。”
  张向民倒是不反对他弟弟去读书,“可我爹说咱们年底就分家,你去上学,家里老婆孩子怎么办?”
  “我带她们一起去。”张向阳笑道,“而且我媳妇应该会跟我一起考大学。这事大嫂也知道的。”他顿了顿,“我们一家出去了,我不放心咱爹咱娘,所以以后就劳烦大哥多多照顾二老。”
  张向民拍拍他的肩膀,“看你这话说的,我是儿子,照顾他们还不是应该的。”
  张向阳又补充道,“这事先不告诉咱爹,要不然他准会说我瞎折腾。我现在还在复习功课,可禁不起他闹。”
  张向民点头答应,“好!”他看眼这筐礼物,“三弟,你放心,等分了家,我肯定会还你钱的。”
  张向阳也没拒绝,本来这事就是为他忙活的。
  酒足饭饱之后,张向阳还特地送了一双他媳妇做的鞋给他。当然他有点小心思,不让他媳妇给彭家木做,而是给彭家木媳妇做。之前他就拐弯抹角问过彭家木尺寸问题。
  彭家木喝得醉醺醺的,自然也没细看,直接揣自己怀里了。
  到了周末,彭家木提着张向阳准备的重礼,特地拜访了跟他关系最好的朋友蔡章平。他也是跑长途的。
  蔡章平听到不需要他帮着联系工作,只需要教会对方考上证就成,还是答应了。
  这年头的司机也是要考证的,不仅仅是开车水平要高,而且还要会修车。因为这年代也没有维修站,所以如果中途车子出了问题,都是司机自己处理。
  如果因为一点小毛病就要联系单位,那得多浪费人力物力。所以修车也是必考项。
  这也说明司机必须得会识字。好在张向民是小学毕业。虽然这么些年也忘得差不多了,可到底比真的文盲要强上许多。只要复习一下,还是能写能认的。
  蔡章平每个月有四天休息时间。可以均两天时间教张向民。
  这事办完之后,彭家木趁着天还没黑,马不停蹄往东方生产队赶。
  彭家木先去找了张向阳,然后跟他一起到老房这边把这事告诉张向民,“明儿,我带你去见他,穿的要精神些。还有头发也要修一修。有点太长了。”
  张向民秃噜了下头发,“那我待会儿去镇上让大师傅帮我剪剪。”
  张大队长坐在门边,自然也知道了这事儿。彭家木没有把重礼说给他听。要不然可不得把他心疼死。
  张大队长有些迟疑,“要不这事就算了吧。你也说了学会开车,也未必能轮到好工作。那学这玩意干啥。他以后又摸不到车子。再过几年,就该全忘光了。”
  彭家木坐到他旁边,“张叔,老话说的好,技多不压身。不定什么时候咱大哥就时来运转当上司机呢。到时候他一个月就能拿好十块钱的工资。比我和阳子都厉害。”
  “这没影的事,你可真敢想。”张大队长被他逗笑了。只是人家好心帮着牵线搭桥,他要是不同意,岂不是不识好歹,以后还怎么求人办事?
  张大队长在那边犹豫着,张母却不乐意了,“老大要是去学开车,那不就得耽误挣工分嘛。而且马上就要秋收了。地里全是活,竟等着人干呢。”
  杨素兰有心想说两句,可她却找不到合适理由,急得她一脑子的汗。
  张向阳对他娘使了个眼色,张母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彭家木能帮老大,他肯定是知情的。
  她想不通了,又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儿子为啥处处帮着老大。
  张向阳见他娘装看不见,只好自己开口劝,“爹,我觉得这事挺好的。等大哥学会了,将来说不定还能有份工作。不是有句老话嘛,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等机会降临,你才发现自己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那不是白瞎嘛。”
  张大队长诧异地看了他好几眼,“你啥时候会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了?”
  张向阳心里一突,打着哈哈,“我天天读信看信,那些人说的话哪个不比我有水平,我就算再笨,看的多了,也会依葫芦画瓢了。”
  张大队长也觉得这话挺有道理,“那让你去邮局上班还去对了。至少没有以前那么混了。”
  以前的张向阳脾气暴躁,但凡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他就能跟你吵。气得张大队长每回都想拿烟袋锅子抽他。
  张向阳有些自得,“那是!同事们都是斯文人,我要是粗鲁,肯定会让他们看不起。到时候大家都排挤我,我这工作还做不做了?”
  张母在旁边哼哼,“你这班是上得好了,可你把娘都给忘了。”
  张向阳有些心虚,虽然他挺想要母爱,可他更怕掉马。
  原身媳妇以前对原身不上心,再加上他不得不跟她生活在一起。可张母就不同了,她养大了儿子,对他的口味爱好,脾气秉性都了如指掌。他再往上凑,他不是找死嘛。
  张向阳腆着脸朝张母笑,“娘,你也知道我工作有多忙。”
  张母挥了挥手,重重叹了口气。以前她觉得儿子脾气不好,不争气。现在他变好了,可跟她又不亲了。
  气氛一时竟有些尴尬。
  彭家木忙把话题拉回来,“张叔,您考虑如何了?”
  张大队长抽了口烟袋,“成吧。这事我答应了。就像你说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呢。反正知识学到肚子里,也不撑肚皮。”
  彭家木哈哈大笑,“张叔,您说话可真逗!”
  张向阳也憋着笑。张向民心下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收拾利索的张向民就跟着彭家木去了省城的省会城市余留市。
  他们直奔省城长途汽车站,这边有许多车子都是跑长途的。
  就像彭家木所替张向民找的这位司机师傅,他就是专门跑余留市和海口市,跨越五个省,去一趟起码要十来天。
  蔡章平今天是假期,特地到车站来见他的徒弟张向民。这事本来他挺不乐意的,毕竟他的工作是要留给他儿子,可彭家木说不需要继承他的工作,所以也就答应了。到了之后,蔡章平见他长得粗眉大眼,身板结实,目光沉静,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小伙子不错。干咱们这一行的,就是不能急躁,性子一定要稳。速度可以慢,安全得要有保障。”
  张向民立刻朝他鞠了一躬,“谢谢师傅。”
  “哟,还挺懂礼,不是个不识礼的。”蔡章平更满意了。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彭家木把张向民留在那边学车,自己回了长风镇。
  第 34 章
  进了十月就是秋收。
  张向阳刚好放国庆假, 回来一起帮着秋收。
  而张向民前几天才去过省城, 下一回得等到月底。
  因为现在几乎没有烈阳, 何方芝便让两个孩子出来玩。也不要她们干农活, 待在地头就成。
  何方芝还记得上回秋收时, 累得她两层皮都快下来了。
  这一次, 她挥了挥镰刀, 心里直叹气。
  “你现在太瘦了。我看得给你补补才行。”张向阳看着她纤细的手腕,觉得她现在还是太瘦了。
  何方芝边弯腰割黄豆边朝他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可东西哪来呀。”
  这年代特资真的很匮乏。前世她吃惯的人参燕窝, 在这边没说买了,连听都未听说过。
  “等秋收一结束, 我去镇上想想办法。”张向阳想起上回同事们说, 镇上有时候也会有猎户去卖野猪肉。
  当然这种事情是碰运气的,可遇而不可求。
  何方芝也没当真。只是到了第二天,已经大中午,天空一片雾蒙蒙的, 好似要有一场暴风雨似的。
  张大队长担心收上来的粮食淋了雨, 就让大家全部到打谷场。
  收上来的玉米还没有剥掉外面那层皮;黄豆还在杆子上,需要捶下来;红薯倒是好一些, 把泥土弄干净了, 直接放在大队仓库的地窖里;至于花生需要摘下来,晒干之后再卖到供销社或是粮站。
  张大队长让底下的几个队长安排队员干活。
  大队仓库这边都是茅草房子,暴雨之后, 地面就有些潮湿。所以需要在地面上铺上一层塑料。可生产队的塑料并不多。每年都是限量买的。其中有一半粮食就这么堆放在地上。
  忙活了大半天,每个人都饿得饥肠辘辘。
  张大队长回了家,张母和杨素兰去灶房做饭。
  等开饭时,一家人都在等张大队长。
  他站在门边,手里捏着烟袋杆,望着外面如倾盆大雨,脸色沉得吓人。
  张母担心他着急上火,走过来劝他,“你也别急,兴许明天就能恢复好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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