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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了反派的老婆——锦橙

时间:2019-01-22 09:39:15  作者:锦橙
  他瞥她一眼,“哪里奇怪?”
  江糖:“这村子男多女少,你没发现吗?”
  他一笑:“也不算奇怪吧,村里人口基数小,女儿外嫁,儿子又没成家,自然看起来比例不协调。”
  江糖想想,觉得有些道理。
  夏怀润继续逗弄着怀里的浅浅,柔声道:“后天是你生日,看这样子是不能回家过了。”
  生日?
  江糖一怔,这才想起快到八月二号了,她孤家寡人又整日奔波,鲜少庆生,没成想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生日也过不成了。
  听到两人对话的浅浅看了过来,大眼睛望着江糖:“妈妈,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正一边抓蝴蝶的梁深闻声也跑来,嘴里嘟囔:“妈妈你太过分了,你过生日都不和我们说!”
  面对两个孩子责怪的眼神,江糖一阵沉默。
  要说的话也是这两孩子不懂事吧?以前几年别说生日,原主不过忌日就不错了。
  初一拉了拉梁深衣袖,轻声打断:“是你们不记的。”
  浅浅从夏怀润怀里跳下,主动到初一身边问:“那哥哥知道吗?”
  “当然知道。”初一点头,“妈妈是八月二号,爸爸是十一月十一日,梁深是四月一日,浅浅是平安夜,你生出来的那天下了一场很漂亮的雪。”
  想到妹妹刚抱回来的情形,初一脸上不禁挂上了温柔的笑意。
  那个时候,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软乎乎一团,哭起来可爱,笑起来更加可爱,就是有些吵闹,惹得阿无频频抱怨。
  浅浅歪歪头,拧着小脸思索,片刻摇摇头:“浅浅不记得下过雪了。”
  江糖噗嗤声笑了,“你那会儿还是个宝宝,怎么可能记得住。”
  浅浅问:“那妈妈记住了吗?”
  江糖笑容僵住,她好像……也没记住,不,没记住的是不负责任的原主,和她没几个关系。
  江糖硬着头皮说:“我是你妈妈,你说呢?”
  “妈妈对不起。”浅浅突然站的乖巧,小手背后像是认错的兔宝宝,她眼睛忽闪忽闪,像是明亮的星星,浅浅声音软糯稚嫩,她很认真地说,“浅浅都没有记住妈妈生日,不过浅浅以后不会忘记啦,等你三百岁的时候都不会忘。”
  江糖很是感动,甚至红了眼眶,但还是说:“等三百岁的时候你妈的尸骨都成化石了,不过还是谢谢你的一番好意,你要是少看几部电视连续剧,妈妈会更加开心。”
  浅浅眨眨眼,“妈妈你还是不要这么开心了。”
  说完,扭头去找萝萝一起追蝴蝶。
  江糖擦了擦眼角,心里暗想这小机灵鬼越来越不好搞了。
  梁深看着浅浅背影,猛然吼了一嗓子:“妈!”
  江糖吓得一个激灵,“干嘛?”
  梁深手指对天:“妈妈我不看电视连续剧,你过生日的时候能让我许愿吗?我想让爸爸给我买那个玩具。”
  江糖:“不能。”
  妈的,这些小兔崽子都精明了。
  梁深小脸立马垮了下来,他讪讪收手,颠颠去找妹妹和萝萝抓蝴蝶。
  两个孩子都走后,江糖又看向初一,初一看了看江糖又看了看弟弟妹妹,最终什么都没说的一起去抓蝴蝶,看着几个孩子玩闹的背影,她不禁长叹口气。
  夏怀润轻笑出声:“这三个孩子都和他爸不一样。”
  江糖心里一个咯噔,忙道:“你不要乱说,我们正经生的。”
  “……”
  夏怀润:“……我指的是性格。”
  江糖摸了摸下巴,颇有深意的:“二深和他比较像。”
  江糖:“一样的傻。”
  夏怀润:“……”
  林总听到可是会哭的。
  要知道他们家林总自我感觉良好,一直觉得自己英俊潇洒,聪明伶俐,智商250无可超越,如今竟然和五岁的孩子沦为一谈了。
  “说起来,有时候傻的也挺可爱的。”
  江糖低头抿唇,眼神中尽是小女儿的娇羞媚态。
  夏怀润微一挑眉,不禁伸手推了下她的脑门:“你也挺傻的。”
  江糖呆呆抬头:“啊?”
  “没什么。”
  就是有些反应迟钝。
  不过……夏怀润还挺乐意看这两人谈恋爱的。他并不急着把江糖如今的态度告诉林随州,谁让对方动辄就将他拉黑的?他就喜欢看那个崽子为了爱情着急上火,求之不得又无可奈何最终不得不找他来出谋划策的愚蠢模样。
  嗯,想想非常有趣。
 
 
第100章 
  中午,节目组要求嘉宾打水做饭,江糖作为最不善厨艺的女嘉宾,打水这种活自然落在了她身上,同时而来的还有大少爷历长风。
  自从恶意剪辑那件事曝光后,背锅的历长风被骂惨了,平均一千条评论有八百条都是讽刺他的,可想而知,如今历长风对江糖的感官一定不是很好。
  深山中的夏日并不算闷热,微风徐徐,晴天暖阳,远处山木成林,一派墨画儿似的风光。
  江糖穿着平跟鞋,牛仔短裤,很普通的夏天装扮,一路上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江糖作为公众人物自然习惯万众瞩目,然而那些人不加掩饰的视线让她莫名心理不适,就像是……在打量案板上的猪肉。
  正想着,身侧一道阴影覆盖,为她遮开那些不善的眼神,江糖抬起头,看到历长风那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目不斜视,脸上冷冷淡淡的。
  江糖有些意外,低着头没说话。
  “一会儿回去换身衣服吧。”
  突然,历长风这样说。
  江糖再次抬头,他轻飘飘往过一眼,“村里人可不像你想的那样淳朴。”
  说这话的时候,历长风语气带着浓郁的不屑和增恶。
  江糖睫毛微颤:“我回去就换。”想了下,她又问,“你干嘛提醒我这个?”
  历长风:“闲的。”
  此时已到了水井旁,江糖把水桶放下,让历长风先来。
  二人的follow PD跟在旁边拍摄,同时还观察着四周情况,突然间,一道白色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钻入到镜头之中,“它”动作迅猛,张牙舞爪就向正中间的江糖扑了过去。
  follow PD吓得镜头一个哆嗦,迟迟没有回过神。
  “它”牢牢抓着江糖的手臂,用力之大像是要把她手骨捏碎一样,事实上江糖也觉着自己的手腕要断掉了,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攻击者,细看这下,江糖发现这是个人,还是个……女人。
  女人全身赤裸,后背佝偻,蓬松凌乱的发丝遮挡住整张脸颊,唯有露出的一双眼大而漆黑,她的双眸像是两滩子死水,只剩下黯淡的黑和浓郁的惊恐。
  “啊……”
  “啊……啊……”她另外一只手胡乱比划,一张嘴死死长大,可是说出的只是混乱的音节。
  江糖视线向下,看到了女人断掉的舌头。
  “走开!”另一旁的历长风早就丢下了水桶,大力推开女人,把江糖护在身后。
  女人倒在地上,依旧不死心的攀爬蠕动,她枯瘦地手拉着历长风裤腿,紧紧拉着,像是扯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哪里来的疯子。”历长风厌嫌地把他踢开,抬头叫一旁的跟随导演,“这人哪家的,快把她带走。”
  没等跟随导演说话,后面跑过来三四个男人和一个老婆子。
  老婆子最先招手,几个壮年男人毫不留情的扯着女人的头发把她带了起来,女人疯狂挣扎,一双眼睛蓄满泪水,她挣脱不开,咿咿呀呀冲江糖叫着。
  “不好意思啊,我们家疯媳妇跑出来吓到大家了。”老婆子穿着碎花衬衫,脸上带笑,慈眉善目,“翠花早年前被人割了舌头,那会儿后就疯掉了。”
  旁边门口嗑瓜子的围观村民也开始搭话,“翠花可惜喽,造孽呦。”
  “是啊,王老太心善,没把那傻媳妇丢了,就是惨了大福,那么好一后生,今儿还要守着这么个傻媳妇。”
  “行了行了,就你们长舌,人家可是城里来的,别把人家吓到。”王老太摆摆手,最后冲江糖几人笑了下后,匆匆离开。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两人提着打好的水往回走,江糖一路上心不在焉,话也没说两句,历长风以为她吓傻了,不由扭头看了过去,余光往下,瞥到她手腕青紫,显然是被刚才那疯女人捏的。
  历长风有些不耐烦的皱眉:“你没事吧?”
  江糖回过神,嘴里喃喃:“我就是觉得奇怪……”
  “疯子而已,多了去。”历长风目视前方,表现的满不在乎。
  江糖快步跟上,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没发现这个村里很少有二三十岁的女人吗?除了刚才那个疯女人,我一个都没有见到,倒是见过几个,可都在院里不出门……”
  “也没什么奇怪的。”历长风颤了下睫毛,“越是穷乡僻壤,规矩越多,什么男女不同席,妇女不见客,这些多了去了。还说不定……他们重男轻女,把女婴都溺死了,久而久之,男女比例就不协调了。”
  说完,他唇边勾勒出一抹嘲意地笑。
  江糖抿唇,她还是觉得怪异,跟着节目组去了那么多地方,这是第一个让她心理不适的村落,江糖也是能抗能打,见过大世面的人,然而此刻,她恨不得生出翅膀飞回到A城。
  打好水进了院儿,江糖去后厨帮忙打下手,一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驱散了江糖周身的不安,洗菜时,距她最近的陈志帆发现了江糖手上的伤口。
  “这手是怎么了?”
  江糖低头一瞥,这么会儿功夫,手腕除了青紫外,还肿了不少,她摇摇头,把刚才经历的事儿说了一遍。
  一群人听完要吓坏了,尤其是钱导,他这临时调配到这里,这才第一天就出了岔子,要是嘉宾出现什么三长两短,他也别想干了。
  作为几人当中的老大哥,谈谦很是心疼的拉起了江糖的手,左右瞧了瞧后,说:“这还干什么活儿呀,我包里带着药,让谈凌找出来给你涂上,快,你快去歇着。”
  “谦哥,我真没事儿。”
  “我说有事儿就有事儿,快回去上药。”谈谦怕她走的不放心,又说,“何况你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
  江糖没了法子,擦干净手跟着谈凌去屋里找药。
  “糖糖姐,我给你涂。”取出药的谈凌找了把小凳子到江糖面前,小大人似的和她说。
  江糖一乐,除了欧阳外,这还是第一次有小朋友主动叫她姐姐,还叫的这么甜。
  “你怎么叫我糖糖姐?”
  谈凌低头小心给她擦药,小声说:“你好看。”
  “可我都是妈妈了。”
  谈凌垂着长睫毛,说:“又没有人说当了妈妈就不能是姐姐了。”
  嗯,好像是没人这样规定。
  “我好羡慕初一呀。”谈凌平常话少,到了江糖这儿突然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像是个小老头一样和江糖唠叨着,“初一有弟弟还有妹妹,我就没有。”
  江糖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你也可以把浅浅和梁深当成弟弟妹妹呀。”
  谈凌猛然仰头:“可以吗?”
  “当然可以。”
  他抿唇,小脸蛋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转而很快收敛。
  上完药后,谈凌把药箱收好,耐心叮嘱:“您今天就不要沾水了,睡觉时也注意些不要被压到。”
  江糖也很顺从回答:“我记住了。”
  “那我出去和小木头他们玩儿了。”
  江糖摆摆手,等谈凌走后,她才认真琢磨今天发生的事,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转了转手骨,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疯女人离开时的眼神,绝望,悲哀,充满恐惧。
  那个眼神就像是……
  她瞪大眼,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正在此时,两道身影匆匆从外面跑了回来,江糖一看,发现浅浅和萝萝正抓着茶几上的苹果鸭梨往怀里揣,拿好后,两个小家伙就那么兜着衣服往外跑。
  江糖眼疾手快扯住二人,瞥见她们一头汗水和气喘吁吁的小模样,就知道这几个孩子又背着她做坏事了,江糖冲浅浅露出个和蔼的笑容,“你们做嘛去?”
  浅浅看了眼夏萝,像是在等候姐姐发话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夏萝说,“我要是说了,你会告诉我叔叔吗?”
  江糖:“那要看什么事了。”
  浅浅大眼珠子转着,小奶音甜糊糊:“我们没有发现地窖有小兔兔。”
  “……”
  “…………”
  “笨蛋,你都说出来啦。”夏萝着急忙慌捂她嘴,见事情败露,夏萝不甘心地告诉了江糖他们的发现。
  “我们去探险,后面……后面有个地窖,里面有两只兔兔。”
  “兔兔?”
  兔兔怎么会在地窖里?
  江糖怎么想怎么不对劲,索性和孩子们一起去了。
  两人在前面跑跑跳跳,估计怕被发现,还特意找了条近路,歪三扭四之后,他们到了一颗老树下,初一和梁深正趴在地上往里面望着。
  “妈妈。” 初一最先看到江糖,他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小声说,“我和梁深看到里面有两只兔子,我想把它们弄上来,可是这个洞洞太小了。”
  树下那方地面被人开了个圆口,下面挖了地窖,圆口早就堵住上了锁,只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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