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下个月成亲,算算时间可不多了。
你得快些安排好这里,索性便随祖母一起回云郡。
咱也不回你那个穆家了。
子珩,你想好臻丫头从哪里出嫁了吗?”
宁子珩点头。
将和穆臻商量好的结果告诉宁老夫人。
宁老夫人点点头。
“也好,便让穆家竹篮打水一场空。让他们尝尝望穿秋水的滋味。
那我便留上几日,和你们一起回云郡。你先回宁家,好好准备。我陪臻丫头去别庄住上几天。”
“祖母陪着阿臻自然好。可我怕母亲”
前面说过宁夫人是个讲礼数的。
有宁老夫人在,还能压一压宁夫人。
宁老夫人若是不在,宁家指不定让宁夫人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说白了,宁子珩依旧担心穆臻进门后受委屈。
宁老夫人笑笑,她是宁子珩的祖母。
自然知道这混小子在想什么。
这媳妇还没进门呢,已经快把他娘忘的一干二净了。
不过想想也不怪宁子珩。
他那母亲一板一眼的。
别说宁子珩烦的很,她这个当婆婆的都觉得碍眼极了。
“祖母还没死,她还翻不了天”
得了这句话,宁子珩终于安心了。
“阿臻,咱们去果林子逛逛。”说完,拉起穆臻。
在宁老夫人的怒视中,小两口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宁老夫人绷了一会脸,随后不由得摇头失笑真是对小冤家。
☆、第三百零九章 给他生娃
第三百零九章给他生娃
已是秋末,水果已经采摘完毕。
穆臻记得从云郡回来时,才刚采下第一批果子。
转眼,竟然已到了深秋。
穆臻这里悲春伤秋,宁子珩可一点感伤的心思都没有。
最近有云霁几人在,他都没机会吃些嫩豆腐了。
他们没来之前,他还能把小姑娘抱在怀里,趁其不备偷个香。他拉着穆臻,往林子深处扎。
穆臻被动的任他拉着。
本想开口问他要做什么的?可突然间,她觉得,其实问与不问也没什么两样。
他这人,看似是个玩世不恭的。
其实心思并不难猜。
以前不懂他,还真当他是个心思深沉,有大野心的。
她那时只觉得云霁是个谪仙公子,至至其余三位,都是阴沟里的老鼠尤其是宁子珩。
现在想来,她真是大错特错。
以为最坏的那个,其实心思最是剔透。
以为最好的那个,才是真真正正阴沟里的老鼠。
他想要的,只是时刻看到她,偶尔趁她不备,占些步便宜。
并非世人想像的那般不堪。
他和她,彼此表明心迹已经许久。
他若想对她不轨,有无数的机会,可他最多不过亲一亲她的脸颊额头,
便是吻,他也只是点到即止,按了他的话说,一切留待新婚之夜。
这么个行事做派的人,怎么可能是人们口中那风流不堪之人。一切,不过是宁子珩故意做出来的罢了。
所以不管别人如何劝说她。
如何诋毁宁子珩,说他风流成性,便是勉强和他成了亲,等待她的也一定是被弃的命运。
穆臻听罢,不过淡淡一笑。并不往心里去。
如果宁子珩真是那样的人
她认了。
活了两辈子,最终也没选中一个良人,是她有眼无珠,无论怎样的结果,她都甘之如饴。
宁子珩确实没安“好心”。
谁让最近身边人太多,害得他没机会和穆臻亲近。
如今有祖母坐镇。
料那云霁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自家祖母做对。
宁子珩的心思自然活络了,想着趁机和穆臻亲近一二。
他也不是想占穆臻便宜,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和穆臻共处片刻。
哪怕谁也不开口,只他们两个人,宁子珩便觉得满足极了。
最终,穆臻被宁子珩拉到一棵人腰粗的松树旁。
宁子珩将穆臻扯到怀里,双臂环住穆臻。
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能抱抱你了。那些人真烦人,明知道不受欢迎,还不尽快离去,留在这里碍眼。”宁子珩腹诽。
穆臻最近个头似乎抽高了些,越发显得人纤细了。
宁子珩抱在怀里,感慨完又重重叹了口气。
“又瘦了。你再这样瘦下去,可如何给祖母她老人家生重孙。”
前一句还算好听,后一句又来逗她。
穆臻缓缓抬起手,在宁子珩腰边用软一掐一拧。
在宁子珩哎哟哎哟的痛呼声中,笑着反问。“我若生不出,你打算找谁帮忙?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吗?”
宁子珩立时摇头。
就差赌咒发誓了。
“没有红颜知己。
本公子早就改邪归正了,哪有红颜知己。不信你问易岚。”
过去和姑娘打交道的经验告诉宁子珩。这时候,语气一定要笃定。
若有一点迟疑,等着他的便是万劫不复了。
话说,红颜知己这种东西,其实他真的压根没有。
姑娘对于他来说,以前是无聊时的消遣。
谁会把消遣的东西当成红颜知己。不过这话前半句说了穆臻也不信,后半句说了比不说更惨。
想了想,宁子珩索性便把两句话都咽了下去。
“我问易岚有什么用?你们两个好的穿一条裤子。”
宁子珩脸上登时露出惊恐之色。“谁和他穿一条裤子!本公子可是只喜欢姑娘”
穆臻:“”便是插科打诨,这理由找的也太随便了。她也不是真生气,凭什么只有他逗她的份,她不过反击一二罢了。
见穆臻小脸冷冰冰的。
不见笑模样,宁子珩脸上挂上自认为蛊惑的笑意,柔声说道。
“阿臻,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姑娘。以前那些荒唐事,我保证再不做了。
既然是荒唐事,我自是早就忘了。便是那些女子的名字我也全无印象了。你吃醋我自是高兴。
可也不能乱吃飞醋。
我宁九保证,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从今以后,我眼中只有你一人。
我若再看别的姑娘。便让我便让我这辈子睡书房。”
这个誓言委实发的太重了,宁子珩露出破釜沉舟之色。
穆臻抬眼上下打量他。
见他一脸紧张,一双桃花眼带着明显的紧张之色。
穆臻终于忍不住了。
她缩在宁子珩怀里,轻笑出声。
宁子珩怔了怔。难得犯了傻
这是?生气?不生气?
女人的心思啊,当真是难猜至及。一会一变,又阴又晴的。
他宁子珩也算是百花丛中过。
可就是吃不准怀里的姑娘是气啊,还是不气呢。
“阿臻,你不生我的气了。”
穆臻含笑反应他。
“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宁子珩还真的老实想了想。
然后呆呆的摇头。
“呆子。”穆臻轻斥。
宁子珩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终于反应过来。穆臻并未生气,非但没生气,还很有兴致。
“穆臻!”
“我在。”穆臻笑呵呵的答应。
“你在逗我?”
“恭喜你,终于明白了。”这些天,不仅宁子珩觉得日子难熬,她也觉得度日如年。
云霁在一旁虎视眈眈。
还有梅殊和她说的那番话,让穆臻难得心情萧索。
自从再次睁开眼睛,穆臻努力着去改变那既定的命运,根本没时间悲春伤秋。
也许,姑娘出嫁前,都会有这样的情绪起伏期。
刚才和宁子珩斗了几句嘴,她心中隐隐那股烦躁之感大减。
眼见着宁子珩眸子沉了沉,穆臻危险感顿生。
她反应迅速的伸出双臂抱住宁子珩的腰,把自己更紧的镶进宁子珩怀里。
然后抬起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在宁子珩晦暗不明的目光中,轻声说。“我们成了亲,便快些要个娃娃吧。我想给你生个娃娃”
☆、第三百一十章 情难自抑
第三百一十章情难自抑
这话造成的直接后果便是
宁子珩食言了。
他打破了自己说的新婚之夜再深吻的誓言。
穆臻哪里经历过这些。
上辈子和云霁相处,顶顶被拉拉小手。
那时候她一脸娇羞,只顾着低头。
现在想来,兴许拉她手时,云霁脸上也满是嫌弃之色。
连拉手都勉勉强强,何况更亲近的事。
她压根没经历过
所有的来自于异性的接触,都是宁子珩给她的。
拉手,亲脸,直到如今
穆臻觉得呼吸困难,宁子珩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乎只有合二为一,他才会安心。
就在穆臻头晕脑涨,眼前开始冒出金星之时。
终于,宁子珩放开了她。
宁子珩这人说话,向来语调带笑,似乎说什么,都显得有些不正经。
是那种一本正经说话,也会被人称为痞子的人。
此时,他的语气莫名的有些发紧。呼吸也十分粗重。
“真要命。”他嘀咕。
确定穆臻能站稳后,宁子珩很是君子的松了手,强迫自己后退几步。
和穆臻保护着丈许的距离。
穆臻眨着眼睛,一脸的不明所以。
宁子珩揉了揉脑袋。
又念叨了一句真要命。
他有些后悔了,应该把成亲的日子定的更早些的。最好今晚就行大礼。
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穆臻就像一杯茶。
初时可能觉得涩口,可是泡上一会,再入口,便会觉得甘甜锦软,回味无穷。
她还小,还不知道什么叫风情,可已经把他迷的五迷三道了,加以时日,她长成一个满身风情的女子
宁子珩想,自己怕是再不想出寝室一步了。
有点丢人,亲一下便亲出了火气。可穆臻那句要给他生个娃娃的话。
几乎让宁子珩发疯。
“阿臻,你这样会要我的命。”宁子珩庆幸今天天气有些凉,他多加了件外裳,要不这脸就丢大了。
平复了片刻。
宁子珩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迎上穆臻不明所以的目光,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真是个傻姑娘。
根本不知道若不是他定力足,刚才怕是要好好轻薄她一番了。
这样一想,宁子珩又觉得他简直就是柳下惠,虽然称不上坐怀不乱,可这么个美人眼神迷离的缩在他怀里。
他能强忍着将她推远,算是个十足的君子了。
穆臻怔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
小脸瞬间大红。
这个这个不正经的。
竟然,竟然“我要回去了。”
宁子珩赶忙上前拉住穆臻。好容易得了机会和她独处,这么快便放她回去,连自家祖母都得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你别拉我。”
“好,好,我不拉你。我保证再不拉你,阿臻,我们好容易才有独处的机会。你难道舍得这么快便和我分开,回去看那几张讨人厌的脸。”
硬的不行,便来软的。
大丈夫能伸便能屈。
穆臻眼见着宁子珩真的没动。
而且脸上神情十分失落。一双桃花眼微微垂着,看起来落寞极了。
穆臻立时便心软了。
他其实有很多占她便宜的机会,可最终,他也只是抱一抱她。
今日他之所以出了格,是因为她说要给他生个娃娃。
在穆臻看来,成亲后生个孩子实在正常的很。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能让宁子珩险些化身为狼。
对于宁子珩,穆臻哪怕明知道这人在演戏,可对上那苦巴巴的一张俊脸,她还是不可控制的心软了。
“阿臻,我们再说会话。我们隔着一臂距离说话。我保证不欺负你。”
火气压了下去。
宁子珩再次活络起来。
穆臻有些迟疑,还是点了头。
宁子珩登时给了穆臻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已经邀请云霁,梅殊和夏梓瑜来观礼了。”
“应该正式送份喜帖的。”穆臻觉得宁子珩这事办的太随意了些。
“过后补上便是。我们兄弟几个,不必太过在意形式。阿臻云霁和夏梓瑜不提。
梅殊确是个君子,真正的正人君子。
若是我说如果,如果给你机会,你会选我,还是选梅殊?”
这种问题,问出来就是找别扭的。
可是宁子珩想了很久,心里七上八下的。
易岚笑他以前的风流全部喂了狗。
明知道这种问题纠缠起来最是自寻烦恼。
却还思来想去的。
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宁子珩也明白这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可他就是想问一问穆臻。亲口问一问。
哪怕答案不尽如他意。
真像易岚所说,他脑子被门挤了,没事找事。
穆臻倒不觉得有什么。
她猜之所以那天宁子珩放任她和梅殊说话,必定是猜到了什么,或是察觉到了什么。
也难为他了。
宁子珩小心眼的很,尤其事关她的事。
简直比绣花针的针鼻还小。
那天却大方的放她和梅殊叙旧说话。
也真难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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