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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不勾搭我——福禄丸子

时间:2019-01-25 09:22:53  作者:福禄丸子
  星辰和大海第二天发觉二叔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哀怨。
  好像有些什么事不一样了呢!
  最明显的就是……二叔悄悄拉妈妈的手。
  滑雪场有4500米超长雪道,十一条吊椅和箱式缆车,看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青松从两边缓缓退后,怡江紧张得手心出汗,连两个孩子兴奋的惊叹和喊叫都听不入耳。
  丛嘉佑其实也不敢动,他的手紧握着她的,上缆车时拉她一把就这样了,他没松开,她也没有挣扎。
  他很怕自己一动,她又抽走了。
  “你很怕高?”他还是忍不住问。
  “没有,还好。”
  “那你放松一点,”他凑得极近咬她耳朵,“两个小家伙早就发现我们的秘密了。”
  怡江一惊,星辰和大海转过来:“牵手手,牵手手……”
  “看吧。”
  “……”
  孩子们真是优秀,早知道他昨晚就应该赖着不走,想想真是巨亏。
  家庭滑雪课程有专门的教练,全都非常nice,极有耐心,但丛嘉佑作为少年时就年年滑阿尔卑斯山的选手不需要教练指导,也不准教练去指导怡江。
  教教两个小的就可以了,怡江是他的。
  星辰和大海表示怀疑:“二叔真的会滑雪吗?”
  “对啊,会不会教坏妈妈?”
  “啧,你们怎么这么小瞧我啊!等我滑一圈给你们看看。”
  初级雪道不能满足他的表演欲,他挑了红色的中间道,调整好雪板,扬手道:“看好了啊!
  出场气势很足,谁知中途受人干扰,技术动作变形冲进雪堆。
  星辰和大海哈哈大笑,怡江忍了又忍才说:“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都怪刚才那家伙不长眼!”他从雪堆里爬起来,瞥她一眼,“你要笑就笑吧,憋得那么辛苦。”
  怡江抿唇微微颤动肩膀,他趁机把手搭她肩上,又说悄悄话:“说起来也要怪你。”
  “怪我?又关我什么事?”
  “昨晚害得我腿软,你说是因为谁。”
  怡江推他一把,他还没站稳又朝后整个儿栽进雪堆里。
  星辰和大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觉得二叔这杂技比小美她妈妈变的魔术还要好看。
  丛嘉佑把两个小坏蛋赶去跟着小朋友团一起玩,他来手把手教怡江滑雪。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学会,就算她不会滑,他拿个板子拖着她在雪地上玩也乐趣无穷,关键就在于这个“手把手”的过程,真是想想都开心。
  出发前给她买的衣服和手套都刚刚好,其他装备雪场都有租的,只有护脸的脖套他漏买了,又租不到,他就把自己用的取下来给她戴上。
  怡江一开始还不懂这个派什么用场,上了雪道第一次提起速度滑了一段才知道,雪风吹在脸上果然是刀割一样疼,多亏有这个脖套帮她挡一挡。
  他在身后拢住她:“呐,手要这样握,用力的方向是这样……学着控制重心保持平衡,万一摔倒就往两边。”
  滑雪先学摔,初学者之痛。他当然知道,给她戴了护膝护肘,还教来教去不肯放手。
  怡江是个好学生,被他占便宜也顶多给他一记肘击,笑够闹够了,才说:“你让我自己试一试。”
  刹车技巧和摔跤技巧各讲了八百遍,他还是不放心,亦步亦趋地跟着,稍微离远一点就大喊:“许怡江!”
  她本来不紧张的,被他一喊就摔屁股蹲儿。好在北海道的雪蓬松绵密,摔得多也不痛,但他就是紧张,喊得周围滑雪的人都纷纷侧目。
  最后没办法,怡江只能由他扶着先在雪道上行走找找感觉。他看到人家有小孩子坐在雪板上慢慢往下蹭,眼睛一亮,说:“要不我也这样拉着你玩吧?”
  怡江白他一眼:“那不是成狗拉雪橇了吗?”
  “管他呢,好玩儿就行了。”
  不不不,全雪场的人都知道她叫许怡江了,她不要面子的啊?
  她拉住他,好言好语道:“我想去萤火虫商业街。”
  “现在?”
  “是啊,小朋友他们等会儿也要到那儿去的,我们晚饭不如就去那里吃?”
  “好啊,听你的。”
  “听说那里也可以滑雪进出,你能滑吗?”
  “当然可以,我都不能滑那就没几个人能滑了。”刚才摔倒那是意外!
  怡江笑:“那我们走吧,我可以走房顶上的通道跟你同步到达。”
  主要那边人少,可以不用那么丢脸。
  要分开走啊……丛嘉佑不乐意了,把手伸出来:“牵着。”
  “你几岁了?”
  “三岁。”
  “……你好呀,丛三岁。”
  终究还是十指紧扣一路走近萤火虫街,他拉下雪镜,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先走,他在下面雪道跟着她。
  她开始走得很慢,一直回头看他,走出好远才见他蓝色的身影逐渐靠近,姿态流畅优雅,速度又快,果然还是很帅的。
  他一直控制速度陪着她走,没有手牵手,但也是实实在在陪伴的感觉,怡江心里涨得满满的,恨不得这段弯弯曲曲的通道永远没有尽头,他们就这样互相作伴,永远走下去。
  他的速度最后还是超过她,炫技一样从她眼前冲过去。怡江走到约好的商店门口,下来却没看到他,又往下找了找,蓦地发现他用的滑雪板插在雪地里。
  她感觉整个人像失重一样往下坠,深一脚浅一脚跑过去,果然看到他被雪堆埋得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急得大声叫他:“嘉佑!”
  他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像完全失去了意识一样。怡江不知道他伤在哪里,不敢随便动他,急得正要起身去找人,却听到他含糊地呻、吟了一声。
 
 
第44章 
  “你怎么样?”她连忙蹲下来, 拂去他脸上的雪沫,“摔伤了吗,哪里疼?”
  丛嘉佑睁开眼睛眨了眨, 清明一片,没有任何痛楚:“你刚才叫我什么?”
  怡江怔了一下,已经反应过来:“你是装的?”
  “唔……”
  她气得抓起一把雪撒他脸上, 起身就走。
  丛嘉佑眼明手快扑倒她,顾不上满脸雪,勾唇笑道:“滑雪很耗体力的, 我就滑累了休息一下,是你自己以为我摔倒了呀!”
  怡江捶他胸口:“你技术那么差,谁知道真摔还是假摔?”
  “喂, 你说谁技术差?!”
  是说滑雪,还是别的什么……技术?
  撇开男人脆弱又膨胀的虚荣心,他还是不依不饶, “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来听听。”
  “什么叫什么,你不想再吃我拳头的话就赶紧起来!”
  “我吃啊, 别的地方也想吃。”
  怡江被他气笑了:“丛嘉佑……”
  “哎!”他应得很干脆,沉下声音哄她,“很好, 再把那个丛字去掉就更好, 要不干脆叫我亲爱的?或者叫宝宝?”
  他看人家热恋中的男女都是这么叫的。
  还宝宝呢, 怡江想到一叫宝宝家里三个人应声的场景就好笑:“你让我起来, 不然我动手了。”
  “你动手吧,我有秘密武器不怕你。”
  “什么秘密武器?”
  他俯身就一吻。
  怡江大窘:“大庭广众的!”
  “怕什么,又没人看见……喂,你别跑啊!我滑雪板还没拿呢,许怡江!”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丛嘉佑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追上了就讨赏,抱抱或者亲亲,反正他从开了荤那天起就一直像个泰迪一样粘着怡江,连教她滑雪都趁机在身后蹭啊蹭。
  雪地里假装摔倒要她心疼的戏码更是不知上演了多少遍,最后连星辰和大海都摸出了规律,一看他倒进雪堆就大喊:“妈妈,二叔又摔了,要你亲亲才能起来。”
  怡江没好气地说:“你们揉雪团砸他也能起来的。”
  “哇,真的耶!”
  丛嘉佑衣服领子里都被两个小家伙砸得灌满雪,一大两小干脆对攻打起了雪仗。最后怡江也加入进来,当然是跟星辰大海站在同一战线,一起把他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打完雪仗又堆了雪人,住的别墅门口堆起了四个,用黑色和红色的纸做了眼睛嘴巴和表情。
  怡江看了看隔壁丛嘉佑住的那间别墅门前空空如也,很寂寞的样子,就也堆了一个小的放在那里。
  夜里两个孩子都睡了,丛嘉佑抱着怡江泡在与卧室一墙之隔的室内温泉池,努力克制着不让动作有太大的起伏,餍足后还不舍地在她后颈亲了又亲,问她:“累不累?”
  “我说累的话,你是不是就乖乖回你那边去了?”
  摇头,抱紧。
  她抚着他手臂:“你也太粘人了,不怕星辰大海他们吃醋?”
  “他们巴不得我跟你好呢,怎么会吃醋。”
  怡江不作声了,他捏住她下巴:“又在胡思乱想?”
  “没有。”
  “那你在想什么?”
  她把脸贴在他胸口,手臂也抱紧他:“我在想,如果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就好了。”
  尤其这样快乐的时光,如果能永远停住该多好。
  半夜他仍回隔壁别墅去睡,刚过去又在庭院里叫她。
  他蹲在隔断庭院的山石处朝她招手,等怡江走近才指给她看:“像不像你?”
  他偷拿了她的帽子和围巾,给他门口那一个雪人戴上,眼睛换了两个桃心形的纸片,两颊还有娇羞红晕。
  “这是小江江,晚上她陪我睡。”他对自己的胡闹还颇为得意,又弯下腰凑过来,“不过终究比不上本人,要亲一下作为补偿。”
  这些天来怡江的脸皮也已经磨起两丈厚,知道越不满足他越不罢休,四下看看,已是万籁俱静,没人看得到,她才把唇奉上,远看一定像在偷亲一块石头。
  可是又那么甜啊,想要速战速决的,却像被蜜糖黏住般欲罢不能。
  他的手也隔着竹制的围栏抵住她的,指尖交缠在一处,过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晚安。”他说。
  “嗯,晚安。”
  “你先进去。”
  “不要,你先进。”
  两人像两个煲电话粥到最后谁都不肯先挂电话的中学生,最后还是怡江妥协,先折回房间关上玻璃门。
  他等她进去了才转身,又忍不住蹲下来看看那个很像她的雪人。
  “晚安了,小江江。”
  …
  旭川动物园,是北海道之行的最后一站。
  摇摇摆摆的企鹅巡游、冰雕一样的白色雪鸮,还有总是跟圣诞老人一起出现的萌萌的驯鹿……星辰和大海看得超满足,拍了好多好多的照片。
  回札幌的雪国列车,像是通往无边无际的永恒。
  丛嘉佑问:“你怎么不拍照了?”
  “不是所有美景都能用镜头记录啊!”
  有些景象,靠记忆描摹才是最美的。
  “以后还来吗?”他握住她的手。
  “嗯,如果有机会的话,还会来的。”
  “肯定有机会。”他忽然羡慕起穆峥和梁知璇他们来,婚后多年又来旧梦重温,一定别有风味。
  流年可忆,未来可期。“以后我们还可以去瑞士,还有冰岛,看雷克雅未克的极光。”
  “还滑雪吗?”
  “滑啊,阿尔卑斯山硬核得很,跟北海道又不一样。”
  星辰和大海忍不住插刀:“二叔你滑雪总摔,我们还是玩别的吧!”
  “对啊,你滑雪技术不好。”
  “谁说我技术不好!我那是故意的,欲扬先抑懂不懂?”
  “啊哈哈哈,不好还不承认!救命呀……妈妈,他挠我痒!”
  两个孩子往怡江怀里躲,最后连怡江都被他裹进怀里,很满足很踏实地抱住。
  不管是北海道的烟火,还是雷克雅未克的极光,只要他们继续走下去,那些光一定会抵达他们的眼睛,至少他是这样相信着的。
  这段旅程的开端不太好,结束时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T市春天暖得早,一下飞机已经穿不住羽绒服和冲锋衣,跟北海道仿佛两个世界。
  春节假期刚结束,元宵未至,马路上人和车都不多。丛嘉佑开车载着怡江和两个孩子,一路都没堵车就风驰电掣地回到燕雨山房。
  他其实有自己的小九九,回去要找怡江要糖吃。昨晚两个小家伙太兴奋不肯睡,怡江又要收拾东西弄到很晚,他都没来得及做坏事。
  大鱼大肉这么多天,突然吃素,果然是要淡出个鸟来,馋得他“目露凶光”。
  怡江像接收不到他的渴望,仍然该干嘛干嘛。从回程开始,她就变得越来越安静,话很少,笑得也少。
  这七天的旅行像一场美好的梦,回归现实生活,她又要面对现实的困境和抉择,她又要做回许怡江,而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江江”了。
  丛嘉佑把车在自家车道上停好,星辰和大海就从车上跳下来,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往家门口跑。
  他跟怡江一起躬身到后备箱拿行李,趁两个小朋友看不见,他叫她:“哎。”
  怡江:“嗯?”
  “笑一个。”
  怡江嘴角往上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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