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姜寻试图与他谈判。
谢延生扬了扬半边的眉毛,语气愉悦:“还是宝贝知道疼老公。”
姑娘在这方面永远别试图和男人谈判。谢延生笑得嘴角压不住的上翘,他只是暂时把狐狸尾巴收起来了。
以后姜寻就会知道,男人在这方面应下的话都是放屁,她只有被诱哄上当受骗的份。
第63章
谢延生同姜寻好事将近, 蒋雁池爱凑热闹, 请了一大帮朋友,给他们在高级会所开了个party 。
盛情难却。
谢延生同姜寻推门而入的一霎前, 还是静悄悄的。
“砰”地一声, 蒋雁池拿着香槟往上晃。
彩带喷在两人身上,还有人起哄道:“送入洞房!”
“滚。”谢延生搂着姜寻的腰, 虚踢了蒋雁池一起。
朋友凑在一起无非是聊天打牌, 姜寻上了牌桌后,谢延生明目张胆地喂牌给她吃。
郑决这行人,直呼狗粮吃得够饱了,希望两人行行好, 别再虐他们了。
姜寻打了两副牌, 嫌累把牌给了别人, 在谢延生耳边低语了几句就离开了牌桌。
一偏头,姜寻看见苏桃站在阳台上发呆。
苏桃穿了一件雾霾蓝的英式波点裙, 头发扎了一个丸子头,增添了一丝俏皮的气息, 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杏眸干净又明亮。
姜寻远远地看着她,觉得苏桃值得这个世界上很多美好的词。
如果说姜寻从小游走于黑暗, 她妖治明艳的话。
那么苏桃就是干净, 单纯。
虽然骄纵了点,可是她心不坏,还挺善良, 一直是大家宠着的小公主。
姜寻走过去才发现她在抽烟,她拍了拍苏桃的肩膀:“小桃儿,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苏桃剧烈地咳嗽几声,随手把烟掐了:“刚学的,瞎抽。”
“味道不怎么样,”苏桃皱了皱眉,“寻寻姐,你抽吗?”
“不抽,”姜寻摆了摆手,“你延生哥眼尖着呢,不让抽。”
要是被他知道,指不定想着法子怎么折腾他。
“差不多得了啊。”苏桃佯装生气。
转眼间两人都“噗嗤”地笑出声。
姜寻转过去,下巴朝某个方向抬了抬:“你们俩怎么了,又闹别扭啦。”
姜寻说的那个人正是蒋雁池。他窝在沙发里,正在一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闷酒。
按他这久经红尘场的作派,要平时早上去作妖了。
哪像现在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松掉领带喝闷酒。
“不知道他,估计还沉浸在被前女友甩的伤心中吧。”
苏桃语气轻飘飘,她却听说了一丝伤感的味道。
“还没放下啊。”姜寻笑道。
“寻寻姐,我不像你那么好命,延生哥从一而终地爱着你,我从头至尾,只有单恋的份。不过我现在是真的放下啦,不然也不打算申请外派学习。”苏桃说道。
“出国?你怎么?”姜寻下意识地不赞同。
她是怕小桃儿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姜寻刚想劝苏桃几句,她就扑过来一把抱住她。
跟学生时代一样,苏桃同她撒娇笑了笑:“哎呀,寻寻姐,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可是,我好舍不得你啊……”
“臭丫头。”姜寻抱住她。
苏桃抱住姜寻时,蒋雁池眼神忽然扫了过来,那眼神就是猎人瞄准了猎物般,牢牢地锁住她。
苏桃下意识地别开脸,不去看他。她怕了,只要一去看蒋雁池,那些下定好的决心和原则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只会全部推翻。
苏桃和姜寻聊了一阵后,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
苏桃上了厕所之后一推门就看见蒋雁池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蒋雁池跟谢延生完全是不同风格的两个人。
谢延生如松柏,疏疏朗朗,斯文禁欲,属于冷淡,性子冷,腹黑的那块。
蒋二爷呢,英俊逼人,气质凌厉,眼尾一扫就压人半截气场的那种。
偏偏他又逢人几分笑,吊儿郎当的,十分痞气,收拾人的时候狠得不行。
他盯着苏桃看的时候,她忍了好久才没主动开口。
“这次走什么时候回来?”蒋雁池立在厕所门口。
“你疯了,这是女厕所?”苏桃皱眉,想绕开他。
偏偏蒋雁池长臂一伸拦住了她出去的去路。
苏桃微叹了一口气,是实话里面也多少带了点赌气的成分:“我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在那边遇到合适的人就不回来了,没有的话就是一年后。”
这是实话,也是她目前的想法。
蒋雁池眼睛一眯,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臂。
“砰”地一声,厕所隔间的门被关上。
两个人呆在一间小厕所里,空间逼仄。
苏桃和蒋雁池离得近,才发现他喝醉了,眼神有些唤散。
她正要去开厕所的门,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蒋雁池从侧边一把抱住她,脸不停地蹭她的脖劲,低喃道:“小桃儿,能不能别走。”
苏桃浑身的气息都不稳起来,最终她还是推开了蒋雁池,声音平静:“我不是你前女友,你挽留错了人。”
不等蒋雁池再开口,苏桃也怕听到她不爱听的话,飞也似的逃走。
回到包厢后,蒋雁池又恢复了正常,同一群人在拼酒侃大山。
苏桃心情也不好,一晚上闷头喝了很多酒。
临近一点,一帮人喝得烂醉。包括谢延生和姜寻。
好在蒋雁池提前为大家安排了楼上的房间。
谢延生眼神还算清明,但姜寻喝得醉得不行,还浑身燥热得难受。
一开门,姜寻就缠在谢延生身上,还急匆匆地扒掉他的衣服,跟只小猫一样在他胸膛上轻轻挠她。
谢延生笑到肩膀发颤,难得享受姜寻的主动。
舒服的大床房到浴室,再到桌子上,都留了他们亲密的证据。
至于苏桃,如果人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必须得为自己的人生买单的话。那么她决对不会在今晚喝得烂醉,还拿错了房卡上了蒋雁池的床。
其实苏桃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可以逃开的,可当蒋雁池剥开她的衣服,低头吻她的时候。
苏桃脑子一下子就不清醒了。
蒋雁池灵活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滑进去,含住在上面仔细描摹她的唇形。
苏桃不自觉地躬了一下腰,记忆中,两人的意外接吻还是在高中时代。
一个乌龙,却让她记了很久。
蒋雁池在亲吻她,滚烫覆进去的时候,红了眼,一遍又一遍地喊她:“小桃儿……”
苏桃躺在他身上,闭上眼睛,手臂攀上了他的背。
那就让她最后不清醒一次吧。
一次就好,让她做一个少女时代的梦。
第二天早上,苏桃在蒋雁池怀里醒来,他的手还搭在她腰上。
苏桃身上都是斑斑点点的欢.爱过后的痕迹。
她轻手轻脚的起床,然后逃跑了。
——
这件事其他人并不知道,包括谢延生和姜寻。
姜寻被谢延生折腾了几天,整个人都站不直,双腿发颤的时候和他分房睡了一周。
这一周,谢延生跟个苦行僧一样,既不能碰姜寻,也不能跟她有亲密举动。
谢延生在书房里办公,姜寻泡了杯热牛奶送进去。
“明天晚上有场慈善拍卖会,你有时间陪我去吗?”姜寻问道。
“虽然我很想陪你去,但是这几天太忙,老公还要赚钱养你。”谢延生嘴角上扬。
“行,那我就一个人去了。”
姜寻很少参加这种活动,一是不喜欢,二是她一个十八线,谁邀请她啊。
可随着最近姜寻的名气跟争议度上升,就有主办方来邀请她了。
她本想拒绝,可听主办方说姜寻拍卖画所得款可捐给山区留守小孩的时候,她没有一点犹豫就答应了。
到了慈善拍卖会姜寻才知道,这场晚宴众星云集,有的人只是想这个晚宴开拓门路,有的人单纯为了曝光度和炒作而已。
像姜寻这样,真正想做善事的恐怕没几个。
在姜寻前面有一位流量明星也竞了一幅画。
说实话,那幅画实在画得不怎么样,像幼儿园小孩的简笔画。
可是冲那位流量明星的名字,这幅画最终都被一位富商以100万的价格竞拍走。
轮到姜寻就没那么好运了。她画得是一位戴面纱的中东女人,论色彩,构造,明亮度,都算上等。
可姜寻终究算不上顶级流量,这幅画一开始起价是二十万。
底下的人一万,两万地竞拍叠加,
姜寻坐在观众席上,有些尴尬。她一边感叹一边暗自和自己开玩笑。
这种对比她会不会又上新闻头条被网友群嘲。
可是情况急转直下,场内有两位不知名人士,忽然较了劲似的,非要这幅画,你来我往的,最后一下把这幅画抬到了五百万。
最终由一位男士拍得。
当主持人说道以姜寻的名义将这些善款全部捐于希望小学的时候,场下响起了如潮的掌声。
姜寻起身致意的时候脸有些红,内心却是十分雀跃。
她偷偷发短信给谢延生。
姜寻:感觉自己今晚做了一个好不真实的梦。
谢延生:?
姜寻:今天有人拍下了我的画,五百万!就像灰姑娘穿上水晶鞋,遇上了她的白马王子一样。
谢延生:宝贝,可是我今天穿得是烟灰色的衬衫。
姜寻:不要脸。
姜寻:你说我要怎么感谢他啊?请他吃顿饭?
过了很久谢延生才回复,他的语气狡黠:嗯,可以。说不定这个冤大头是贪图你的美色,想讨你欢心。
姜寻:?我有这么美得让人心动吗?
谢延生:嗯,十分,美得分分种想撕烂你的裙子。
姜寻:少来,那我真的去请那位好心人请饭了。
谢延生:嗯,记得穿漂亮一点。
姜寻没有再回复谢延生,他什么意思?自己去约别的男人,他不吃醋就算了还让她穿得漂亮点。
那这个会她约定了。
第64章
谢延生还真就放任姜寻去约会了。她那天稍微打扮了一下, 穿得规矩适中就去赴约了。
姜寻请那个谢延生口中的“冤大头”吃饭就是为了表达一下她的谢意。
结果一入座, 姜寻傻眼了。
谢延生白西装,黑裤子, 长腿随意交叠。
打火机, 万宝路,钢笔放在桌上。
他翘着腿, 时装杂志放在膝盖上, 他的姿势优雅,一页一页地翻着杂志。
“怎么是你?”姜寻问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这是在谢延生身边待久了,一切有他处理,脑子都变钝了。
“小姐, 我在等我的灰姑娘, 你是吗?”谢延生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 十分斯文。
“在午夜12点钟声响起的时候,我准备带她去坐南瓜马车, 为了满足她想做灰姑娘的愿望。”谢延生勾唇,衣冠楚楚地说道。
为了配合姜寻, 他还特地穿了白西装。
“神经病。”姜寻笑骂道。
转眼间,两人却相视一笑。有哪个姑娘不动心,有男人为了讨你欢心费劲心思地花了五百万。
还为了姜寻的好奇心, 让她能够一步一步去打开他为她准备的潘多拉魔盒, 甘愿陪她玩这种无聊的角色扮演游戏。
那是因为谢延生把姜寻捧在心上,并且甘之如饴。
两人愉快地用餐,眼里都只有彼此。可是姜寻想到了什么, 皱眉:“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傻,花五百万买我的画,又重新挂回家里去?”
“可以挂我办公室。”谢延生笑道。
重点是,他好像不太懂,花钱图一个他本来就有的东西。
在姜寻看来,就是个有钱的冤大头。
“宝贝,我要去德国出差一周,不要太想我。”谢延生推了一下眼镜。
“放心,你不在我又能去酒吧浪了。”姜寻故意跟他对着干。
谢延生大手探过去,掐了一把她的雪臀,眼睛威胁性地眯起:“你敢?”
“不敢,不敢,我错了。”姜寻立刻晃着谢延生的胳膊,声音温软。
谢延生临出差前一天,姜寻非要扮个贤妻良母给他收拾东西。
结果贤妻良母收拾东西的方式就是把衣服胡乱塞进去,东西掉了一地。
谢延生微叹了一口气,一把把姜寻抱到床上。
“还是我来吧。”
姜寻讶于谢延生的耐心和温柔,直觉背后肯定有阴谋。
果然,谢延生这天晚上在床上把她骗得团团转。
美其名曰:这才是贤妻良母该做的事。
姜寻早上醒来的时候,谢延生已经走了。
只是一周,谢延生以前也出过差,没什么适应不了的。
只是姜寻在拍戏的时候,有人冒着粉丝的名义寄了很惊悚的快递过来。
沾着血的假发,破旧的布娃娃……比上次文施施收到的恐吓有过之而不及。
姜寻感觉一阵心悸,但因为谢延生在外面出差。
她不想他分心受扰,所以在两人的日常通话中,姜寻一直避着此事,没有提及过。
可谢延生还是知道了,他让助理暗自去查这件事。
“想我了吗?”谢延生握着电话。
“有一点想。”姜寻说道。
谢延生挑眉,不断地看着手里的设计图,语气愉悦:“只有一点吗?”
“其实很想。”姜寻说完这句话后,去摸脸,烫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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