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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同人]family[娱乐圈]——杨三么

时间:2019-01-27 10:34:50  作者:杨三么
  宋景文闻此,颇感无趣地撇了撇嘴。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冥冥之中真的有命运安排这一说,两人相遇,只一眼,只一夜,便会发现彼此是互相的soulmate 。”
  田多美一时笑得更开怀:“嗯,我的确不信。”
  宋景文:……还怎么聊咯!
  “咳嗯。”田多美见宋景文直接摆出了一副懒得再同她说话的模样,便也见好就收敛去了泛滥的笑意,肃起脸来又将话题扯回了正轨。
  “如果你等在这里只是为了和我扯一些soulmate之类缥缈的东西,那么很抱歉,我必须坦白,我大抵已经失去了这样的少女心,也无法强迫自己装出认同的模样,毕竟我是真的无法理解,也无法赞同,所以我想今天到这结束就好。
  宋先生,我想我们的生活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般,所以该是不该存在任何的瓜葛,不是吗?”
  宋景文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吗?”
  “我没想到这么多年只是我一个人念念不忘,我也没想到每日看着我们俩的相交点,你竟然真的将我们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田多美,不管你记不记得,但是你都无法抹掉这一点,我们的生活早就已经在十多年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田多美惊愕地望向宋景文,却是正好撞上了他眸中毫不加以掩饰的恶劣挑衅。
  我势在必得,而你无可奈何。
  =========================================
  因为无论如何搜寻,脑海里都不曾有过一星半点有关于那场意外与所谓的孩子生父任何相关联的记忆,所以田多美也就真的以为,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和果果的生活里,可谁曾想,他还是出现了,毫无征兆,在她毫无准备之际。
  我该怎么办,果果该怎么办,我和果果又该怎么办。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脑袋有如一锅粘稠的浆糊,只剩下恶心的滋味,完全无法再去思考任何的问题。
  如若李承雅知道宋景文是果果的亲父,她也不必多想了,只需等着她将她包成一团,再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送给宋景文便是,毕竟她如今思虑的也是宋景文不太能接受果果存在的问题,但若是宋景文是果果的生父,那这一切便都可迎刃而解,因为宋景文可能不能接受一个别人的儿子,却是必定能接受一个自己的亲生骨肉。
  真是糟糕透顶。
  迎着红灯,田多美泄愤一般极用力地一脚踩下刹车,作用力迫使她重重地被摔在了车座之上,却也迫使车子在白线之前稳当地停了下来。
  先前宋景文的话又无法抑制地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充斥在田多美的整个精神世界,使得她心里的憋屈之感达到了顶峰。
  什么纠缠,什么瓜葛,什么相交,统统都不是她需要承担的过往。
  她在这里人生的开始该是从06年那天的清晨算起,有父母,有儿子,有父亲家的亲人,也有母亲家的亲人,却没有一个叫做宋景文的情人,丈夫,或是她儿子的爸爸。
  如果在那时,她的生活便存在宋景文这个人,那么她或许会尝试着去接纳这样的一个人,即便抗拒,即便不想,但那是曾经田多美的一切,她既成为了她,理应也该承下她这一切。
  可,他却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在她完全成为田多美之后,在她已与从前的田多美再无瓜葛之后,那么她又凭什么去帮别人再去承一个其实也并不需要承担的过往?
  但偏偏宋景文牢牢抓住了她的软肋。
  “出现得再晚,我始终是他的父亲,你永远无法剥夺一个父亲亲近孩子的权利,更何况,你有问过儿子,他真的就不想念、不需要自己的父亲吗?”
  她的软肋,永远都是果果。
  “唉——”
  一声怅惘的叹息填满了不大却也不小的车厢。
  思量了片刻,田多美将方向盘往右一打,让车子安静地停靠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榕树下,然后自己从包中拿起了手机往某处拨通了电话,“嘟嘟”两声,爱怜的笑意挤走了她眸中与嘴角复杂的情绪。
  “果果呀,在哪呢?”
  “在宿舍吗?那要和oma一起吃个宵夜吗?”
  “炒年糕?好呀,那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你,大概十分钟之后到。”
  “好,外头有点凉,记得加件外套。”
  
 
  第123章 番外 花样年华
 
  “你叫什么名字?”
  “......田正国。”
  田正国?
  田正国!
  田正国......
  我的......果果......
  我的孩子......
  “抱歉, 秀赫, 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吗,我......”
  那个孩子。
  那个也叫作田正国的孩子。
  那个与她的果果长得一模一样,叫做田正国的孩子。
  徐菀静垂下眼帘, 墨色的羽睫之下是她自己也未察觉出的无尽且空洞的苍凉与寂寥。
  “好。”
  李秀赫没有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问?她的沉默,她的异样,甚至她的绝望,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为什么不问?还要笑着,装作什么都有发生过一般?
  因为他同样也看出她的抱歉,挣扎与眼底的痛苦与乞求。
  她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 那么他就假装自己真的什么都未察觉到一般,将自己心底的疑问、慌乱与无措强行压下,只要是她想要的。
  他会等到她想说的那一天,听她笑着谈起这件事。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到那一天的来临, 即便那天也许根本就不会来临......
  “好。”他微微弯起嘴角, 声音一如往昔好听得让徐菀静一瞬便红了眼眶,“可是我只能给你一晚上, 今天晚上这间房间会是你一个人的,但是答应我别锁上门。我会一直在外头,有事一定要叫我。”
  徐菀静张了张嘴,想同他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所以最终只是吸了吸鼻子,走上前轻轻抱住了他精瘦的腰,重重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后,便率先退开了身子,在李秀赫含笑的目光里关上了房门。
  她该真正放下一切了,若还固执地不放下那虚无缥缈的过往,那么她又如何对得起李秀赫的温柔,又如何对得起徐父徐母所给予她的温暖。
  活在过去,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是在否定现在。
  她又怎能否定现在于她而言,不能更加美好的一切呢?
  徐菀静赤脚站在镜子面前望着里头的自己。
  真丑。
  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眼底泛着浓烈的疲惫,是偏执而稍显疯狂的模样。
  徐菀静提起极大的力气,迫使自己勾起了两边的嘴角,随后一个勉强得甚至带着些许恐惧的微笑出现在了镜子之中。
  的确,她是下定了决心,准备放下过往,彻底整理了一切,但又该从哪里开始,怎么开始……
  “假如给我三天时间……”
  “不,只需要一天……”
  “甚至一个下午都好……”
  “让我有时间能够好好地同那些人告个别,微笑,挥手,说一声保重不见……”
  “保重。”
  “不见。”
  “然后我们各自安好。”
  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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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天明之时撒下的阳光似乎格外的刺眼。
  本沉浸于梦乡之中的徐菀静便是被这固执地穿过窗户与帘子,铺洒在她脸上的阳光给唤醒了。
  昨天没拉窗帘吗?
  徐菀静揉搓着眼睛,坐了起来,望着被风吹起的帘子的一角,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因为刚睡醒,脑袋里乱如浆糊,所以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究竟是哪不对。
  迷迷糊糊地,她一手拨弄着头发,边打着哈哈,边拖着拖鞋踢踏着走向了洗手间。
  待冰凉的清水敷面,她这才恍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
  这并不是她的房间,却也算是她的房间——虽然她并不是这个房间真正的主人,但是她也曾拥有它二十多年的光景。
  她再次回到了田多美的世界。
  ——这或许是一场荒唐的梦,但她此时却半点都不愿意去纠结于此,因为她无比庆幸能够再回到这里,同那些爱过她的人,她爱过的人,郑重地道一声别,然后让这一切完美地落下帷幕。
  她最好的朋友,深井优。
  她最爱的外公、外婆。
  一直将她唤作“公主”,并真将她宠成了公主的三个哥哥。
  还有,与她血脉相连,剧烈疼痛之后,所生下的那个小小生命——她最最放不下的宝贝儿子,果果。
  她不确定这场荒唐却格外美妙的梦境会在什么时候被打破,一小时,一上午,又或是一天?没有答案。她只能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因为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机会,甚至称得上是最后的救赎。
  …… ……
  嘟嘟两声,电话霎然被接了起来。
  “是我。”
  电话那边的深井优闻此不觉怔了怔,不同于那个与她渐行渐远的田多美语气中的客套与生疏,此时透过听筒的这个女声所不自觉带出的那几分记忆中的熟络,让她一瞬便想起了自己那个莫名其妙失去的挚友,以至于她登时便红了眼眶。
  因为想念。
  “是我呀,是我呀……”
  徐菀静喃喃地重复着,只是每说一句,声音便不觉放轻一分,到最后只剩下怅惘的叹息。
  “我知道是你,美美酱。”
  这句话说完,无论是说的深井优,还是听着的徐菀静都忽然笑了起来。
  大抵是因为久别重逢的喜悦。
  只是愈笑,深井优便愈觉得空虚,她敏感地发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消失,但她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是,强打起精神微笑,若无其事地对着电话那头问道:“你过得还好吗?”
  “很好。”
  “我在那里找到了真正的归宿,那里有我爱的,和爱我的人,我很幸福。”
  深井优吸了吸鼻子,“真不公平,我一点都不幸福啊,美美酱。”
  “阿优……”
  “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可是你已经没时间听我说了对吗?”
  “对。”
  “嘁,真是不义气的朋友,如果连朋友的苦恼都没空倾听了,那不如绝交好了。”
  “阿优……”
  “田多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们绝交吧。”
  徐菀静倏忽笑了起来,“好呀,绝交吧,不要见了,深井优。”
  不见,深井优。
  …… ……
  徐菀静丝毫不管自己此时这般不管不顾,任由泛滥的情绪肆虐,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挂了一通的电话,然后与每个接起电话的人说了一通矫情无比的话。
  她也不管别人是否能够听得懂,更不管今天的这番作为会给明天带来怎样的麻烦——
  毕竟她的目的只是告别,只是为了放下这里,所以明天的烂摊子并不在她的管控范围内,那是现在的田多美该收拾的。
  虽然不厚道,但她看起来的确是比自己有能耐多了,至少在收拾烂摊子这方面。
  …… ……
  徐菀静终于放下了手机。
  她这一举动同时也意味着,在这里,徐菀静便只剩下最后一个,却也是最舍不下心的人需要面对,甚至告别,那便是她的儿子,果果。
  一觉醒来便对上一张放大千万倍的脸是怎样一种体验。
  田正国以亲身的经历告诉你,简直就是提神醒脑的神器,只需十秒钟就可以将你完全唤醒,效果堪比风油精滴眼。
  徐菀静望着自家儿子愈发俊俏的面庞,开口对他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儿子,吃汉堡不?”
  因沸腾的起床气而满腹烦躁的田正国不屑且轻蔑地撇了撇嘴,“好呀。”
  这副身嫌口正的模样实在可爱,以至于徐菀静忍不住抬手笑着摸了摸他柔软的发。
  分明是她第一次做,却偏偏娴熟地像是做过千次万次一般。
  也不知是原先的田多美留下的习惯,还是自己曾千百万次地在脑海中这般演习。
  也亏得无论是哪个田多美掌控着这具身体,这具身体的记忆却没有因为任何的变故而变得残缺,相反,它完整得让徐菀静再又在脑海里经历了一遍那段不属于她的回忆之中的种种。
  果果喜欢汉堡,以及汉堡的做法。
  以上这两点讯息便是徐菀静在翻找了记忆之后所获得的成果。
  她可一直都是一个厨房杀手,甚至于能用一个普通的鸡蛋炸了整个厨房的了不起人物,所以看着自己娴熟地按照记忆中的步骤,一步一步做成了传说中的美味汉堡,她终是不得不承认,这到底还是别人,她此时行为,说白了便是在罪恶地抢走了别人的身体同那些本就不该属于她的一切矫情告别。
  “好吃吗?”
  徐菀静望着对面抓着汉堡大快朵颐的少年,嘴角的温柔甚至能够溢出水来。
  “好吃。”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徐菀静却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果果长大了啊。”  
  在她看不见的时间里,他已长成了少年的模样,挺拔俊朗,被教养得很好。
  “真希望能够看到果果变成了一个优秀的大人的模样,那样oma就真的放心了。”
  可惜,她始终看不到。
  …… ……
  互道完晚安之时,徐菀静安静地爬上了床,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安静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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