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罢,这要是隐瞒了,今后别说自己能不能在床上搂着白白嫩嫩的媳妇娱乐了,恐怕连近身抱抱都会变成奢望。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丢人也没丢到外面去,在自己媳妇面前说实话,不算丢人。
于是,萧慕城靠近苏梨,解释着:“媳妇,你不知道,为夫差点就……”
原来,所谓回府侍疾就是个骗色的大骗局。
那天,萧慕城急匆匆地回了萧府,直奔太夫人的院子就去了。
只见院子里,婆子丫头站了一大片,且不止萧府的那些,还有一些眼生的丫鬟杵在哪。萧慕城走进室内,正准备向太夫人行问安礼,竟然看见秦可人竟然也在这里。
只见秦可人坐在太夫人的床边,端着汤药,正一口一口地喂给太夫人喝。
“祖母安好。”萧慕城见秦可人坐在那,便停住不前,直接在很远处行了个礼。
“慕城回来啦。咳咳!”萧太夫人开始不停地咳嗽,直到引得萧慕城主动走近,扶着她躺下。
“祖母年纪大了,老毛病犯了,正赶上最近府内没什么人,就派人请可人陪我几天。”萧太夫人只字未提苏梨,只说家中无人特意去请秦可人来照顾,俨然一副祖母看孙媳的模样。
萧慕城心里逐渐不悦,明明是才刚通知自己,却又强调府内两天没有人,才主动去请了秦可人来照顾,难道这是在指责他与苏梨不孝!
看着两人的亲切互动,想到祖母连苏梨的面都不肯见,萧慕城更加不悦。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儿,他又不想与祖母争执,顶撞祖母。
一来他是个孝顺的,不忍老人家伤心,二来若是他顶撞祖母,这笔账一定被众人会记到苏梨头上。人言可畏,孝顺与否,还是由她慢慢体会吧,相信总有一天总会看见,也会接受的。
只是就这么任由秦可人自由出入萧府,着实不妥。
他明明是是回来侍疾的,而这屋子里却安排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年纪的姑娘,该如何避嫌?又如何侍疾?
萧慕城对此也很无奈,只能多放些丫鬟婆子在屋里,尽量避免单独相处。
开始的两天,太夫人身体各种不适,人人都忙着,倒也相安无事,没弄出什么幺蛾子。
随着太夫人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状态好,萧慕城的心思也放下了,正准备抽空回寺里看看媳妇,哪知祖太夫人说,今天身体舒服,想犒劳一下这几天照顾她的秦可人,准备了一桌子秦可人和他爱吃的菜,要同他们一起用午饭。
因为之前都是在榻上用的,今日便要和大家一起到餐桌上吃。
一桌子美味,有酒有肉,但对于心不在焉的萧慕城而言却是食之无味,只在太夫人劝酒的时候,不得已才喝了两盅酒。
谁知这酒喝完之后,竟有些迷糊。以萧慕城的酒量来说,不应该如此,自己才喝了两小盅,就眩晕了。
难道这酒有问题?还没等想明白,眼睛就越发睁不开了。
“慕城离家这么些年,酒量倒是倒退了,才喝了这么一点儿,眼睛就有些迷离了。来人哪,快扶着公子回去休息。”
“可人啊,你帮姑祖母送慕城回房间,他一个人回房,我不放心,你跟着瞧瞧,那些个婆子丫头,手粗,照顾不好?。”
“是姑祖母。”秦可人乖巧的回应着。
“不用麻烦二姑娘了,我自己能走,天冬,扶着我。”萧慕城直接拒绝了太夫人的提议,喊着天冬过来扶着。
萧慕城虽然已经睁不开眼了,但他依旧保持一丝清明。
其实萧慕城的这份警觉,来自于胸口的那块玉,那块苏梨亲手给他戴上的解毒玉佩。
他刚刚只觉得那块玉越来越凉,好像一块冰一样。突然想到,当时媳妇是怎么说来着,这块玉能解毒,难道自己中了毒?
于是乎他便将计就计,也就不再阻拦秦可人送自己,只是暗中给了天冬使了个眼色。
他刚被扶进了屋,便闻到屋子里香气连连,倒不是之前那次在秦可人屋子闻到的味道,反而有些梨花的清香。
难道是院里的梨花开了?可不对呀,前几天走的时候还没呢,怎么会如此浓郁?
他的眼神是越来越迷茫了,但是头脑却很清醒了。看来这玉是真能解毒,萧慕城暗暗抚摸着胸口的那块儿寒冰似的玉,想起了媳妇给他带玉的笑靥,心中一暖。
“你先出去吧,我扶乘哥哥进里屋休息。”
萧慕城也想看看秦可人她们意欲为何,又私下里朝着现在门边的天冬一个手势,示意他仔细盯着。
于是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榻边,说“天冬,送二姑娘先回去。”
“恕慕城酒醉先行就寝,男女有别诸多不便,还请二姑娘先祖母那边休息,待慕城酒醒,必当面感谢。”
萧慕城随即躺下,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旁的秦可人见此情形,觉得机会来了,走上前去。随即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只见门被关上,屋内只剩他们两人,于是她先解开自己的衣扣,又主动偎了过去,伸手去解开萧慕城的衣带。
可她哪里知道萧慕城早已清醒,一切酒醉的模样都是在“请她入瓮”。
当紧闭双眼的萧慕城听见一阵稀稀疏疏的脱衣声时,便做好了准备。在她靠近自己时就转身坐起,讽刺道:“二姑娘好雅兴,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脱衣裳了。”
“你……你没醉?”秦可人捂着刚刚敞开的胸口,尖叫着。
“天冬!”听着刺耳的叫喊声,萧慕城头皮发麻,这疯女人,真是麻烦。
“爷。”
“去喊两个婆子过来把她送回秦家,就说她神志不清,行为不端,今后不得出现在萧家院内。”萧慕城这招狠了啊,直接以品行有违的罪名遣送回家,这路上再撒点解释什么的,秦可人这辈子算是废了。
“不!”秦可人不傻,自然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于是激烈地推开婆子,跑到萧慕城面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可以!”
她死死地拉着萧慕城的衣服,大叫“是你!是你解开我衣服的!是你喝醉了,是你脱了我的衣裳,要非礼我的!”
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萧慕城是彻底怒了,“天冬,动手!”
天冬一听主子的吩咐,便出手砍向秦可人的后颈,直接弄晕了她。
“爷,这?”天冬看着倒下的秦可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问主子。
“丢回秦家,你亲自去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报给太夫人。”
“是!”
“我要回寺里,这里交给你了。”
天冬一听,主子这是要当甩手掌柜啊!看看地上的秦可人,想想府中的太夫人,心中哀嚎:“爷,你不能这么不厚道啊 ,我也不想面对老夫人和秦可人啊!”
……
哈哈!哈哈哈!
“也就是说,你差点,差点被强了!”
“逗死我了,真是太好笑了。”
只见苏梨趴在床上乐得不行,而身边的萧慕城则是满脸黑线。
第119章 南湘失踪
第120章
看着伏在床头笑的媳妇, 萧慕城一脸黑线,“你家夫君差点被强暴,你就这么开心?”
“不是。”苏梨依旧笑个不停, 但看到萧慕城满是不悦,不得不克制自己, “可是真的很好笑呀,她们怎么会想出这个办法?”
抢别人家夫君, 她是不是抢上瘾啦?什么方法都用不择手段,临渊城的教训看来她是忘了。
“还有你们家太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儿?看不上我就算了, 竟然看得上请客人那个人。你说太夫人眼神是不是不好啊。”苏梨终于抑制住自己,开始询问事情的始末。
关于太夫人,萧慕城不想做任何评价,明明是自己的亲祖母, 但对一个外人比对自己要来的好多了, 竟然连同外人设计自己。
萧慕城对此是极度无奈,本来就没多深的亲情, 这下又伤及了根本, 使得他更不想回去那个府邸了。
“谁知道呢,从小到大她对我都不冷不热的,反倒对秦可人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一直想撮合我们两个,可是我心里一直有某个人呢。”
萧慕城把苏梨搂在怀里,静静的说着: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太夫人不喜欢我,我以为是因为不喜欢我娘, 以为是爱屋及乌,恨屋及乌的道理,才连同我一并不喜的。直到后来我父母相继去世,我才发现,原来她对我是真的没有什么感情。每一次她主动找我说话的时候,不是因为萧家的产业,就是因为秦可人,说实话那种感觉真的很糟。”
“那时候的你,是不是很孤独?”苏梨伏在他颈边,心疼地问着。
“孤独吗?不算吧,在我父母离世的时候,一直陪着我的就是宇文墨和赵霁宁,当然那两人屁股后面还经常跟着南湘那个小丫头。那段日子是我最难熬的,可有了他们的陪伴,好像也没那么难过。只是我们家太夫人,作为我唯一的祖母,仅剩的亲人,是怎么做的呢?直接领着秦可人到我面前,说她已同秦家商定了婚约。”
萧慕城每每回想,仍旧扎心的痛着。刚入土为安的父母,若是知道他在悲伤中还被人逼迫,是不是也会为他忧伤。
“你那时尚未及冠,太夫人就这么做了?那你年少离家,独自去了南地做生意,不是是就因为这件事?”
“是,也不是。”
“这话怎么说?”这人说话怎么神神道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谁听得懂。
“我离开京城,一来是想离开这个让人烦闷的地方,不去想这里的人,不去想这里的事。二来是因为你,你的走失让大家都急疯了,整个北地我都找遍了,当然罗家人也应该翻遍了,都没有你的踪迹,没办法我只能带着人去南地继续找。”当他重生后便到处寻找,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教他心力交瘁。加之自己尚且年少,府邸由祖母把持,很多事坐起来不方便,只好以经商名义离开。
“所以你就去了西南的临渊城,在那里开了那么大的盛悦酒楼,也是为了找我吗?”苏梨说这话并不觉得自己厚颜,毕竟与他一同生活的这一整年,他的心思,她自是十分了然的。这男人为了她可是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敢做的。
酒楼?萧慕城最初建立酒楼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在南地安营扎寨,继续寻找她。只是没想到会经营得风生水起,最后发张成了一个联络站。
“是找你,也非找你。最初是为了找你,后来事情越来越多,就被宇文默用来当联络站,传递消息了。”
原来盛悦真的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虽然后期目的有些杂,成了他们几人重要事情的传递之所,但主因依旧是为着自己。
苏梨考虑是不是要把自己调查太夫人的事情,告知他,可又不知道他会不他生自己的气,毕竟那人是他祖母,他会同意自己的做法吗?看着沉思中的他,苏梨犹豫了。以萧慕城的敏锐,这件事迟早会被他发现,与其那时候闹得不愉快,倒不如现在就跟他说实话了。
“我……”苏梨刚开口,就被外面急迫的吵闹声打断。
门外再次传来了急切地敲门声,“主子,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
“唐公子刚刚来说,南湘姑娘不见了。”
“南湘?南湘怎么了?快去请唐公子过来。”
“南湘怎么会不见?我们快去看看到底怎么了回事?为什么找不到了?”苏梨一听南湘不见了,也顾不得刚刚那未说出口的话,只能赶紧叫人来问话。
原来是宇文南湘派人进城买了爱吃的点心,特意带着点心去看唐之恒。刚一进唐之恒那院子,就看到他和那个小师妹抱在一起,一时间情难自禁,不知所措,转身便跑了。
她转身跑的时候,与唐之恒的属下擦身而过。那属下见南湘满脸是泪,又不理自己的向前跑,便赶紧告诉了主子。
这下唐之恒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安慰小师妹的那一幕,必定是叫她瞧了去。
糟糕,这可怎么办才好!等唐之恒回过神拔腿去寻人时,发现人不见了,整个寺里都没找到她的踪影。
这才有了大晚上急冲冲的来敲门这一段。
所有人聚在苏梨这,只为商议如何寻找宇文南湘。
“唐公子,我一直有个疑问,今日请你给我的正面解答。
“萧夫人,请讲,在下知无不言。”
“你跟你这师妹到底什么关系?你既然心仪你师妹,为什么不同南湘讲清楚?还给她对你心存幻想?还是说你特别享受这种左右逢源的生活?”苏梨越想越气,越说越上火,一气之下冲他怒吼,“你不觉得你自己的做法非常非常的可耻吗?”
萧慕城见媳妇气得手都发抖了,连忙上前搂过去,安慰着。
被吼的唐之恒苦笑,心道,看来有些事不得不公开了,否则还不知道得闹出多少误会,“其实,大家都误会了。若宁不是我的师妹,她是我亲妹妹。”
“你说什么?这里谁不知道?你唐公子,唐家少主,是唐家独子,哪儿来的亲妹妹?”花心就花心,有胆做就得有胆子承认。全天下都知道他是唐家的独苗一根,竟也好意思用这么牵强的借口。苏梨深深地鄙视他,也为了自己曾经垂涎他的美貌也唾弃自己。
妖孽脸,不靠谱!
“若宁真是我妹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唐之恒颓然地抹了一把脸,继续解释道,“这是我们唐家老一辈的私密,涉及到在下的父母,具体情况不便多说。关于南湘的事情,请你相信我,我非常肯定自己对南湘的感情是认真的,绝非儿戏。”
“萧夫人,这都是我的错。我跟哥哥自小就分开了,也是最近两年才重逢的。这其中内情确实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是哥哥确实是心仪宇文姑娘的,之前都是我不好,我担心哥哥遇人不淑,才想着试探她的。”小师妹若宁,边解释边低下头。
“如果你知道宇文姑娘会去哪儿,请你告诉我们吧。”她偷偷地擦了眼泪,再次抬头看向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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